第 17 章

弗蘭克不知道的是，就在聖誕節的這天，他和加西亞的玩笑話不幸成真了。又一個連環殺手出現，BAU探員們只好丟下家人和吃了一半的聖誕大餐趕往機場。

在過去的三個月裏，有七名女孩被殺掉，且死狀淒慘。

受害人被抽掉全身的血液，剝掉皮膚，且剃光頭發。見多識廣的探員們在飛機上看到這些照片都不適地皺眉。

三個月前，第一起案子發生在馬裏蘭州的時候沒人想到這是連環殺手。直到越來越多具相似的屍體被發現，警察們才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案子。

等到BAU接手時已經有了七名受害人，而且這個數量還可能在增多。現在他們正在乘飛機前往第一具屍體被發現的地方。

“瑞德，對這些受害人我們都知道什麽？”吉迪恩問。

“em她們普遍在20到25歲之間，發色有金發，棕發，黑發，甚至紅發。看起來unsub沒有對發色有偏好。”

坐在霍奇對面的JJ突然發現了什麽。

“霍奇，看這個。她們有4個都剛滿21歲。還有2個在遇害前不久剛過完22歲生日。”

“看起來ta更偏好21歲的女孩。”霍奇皺眉。

瑞德打給加西亞。

“加西亞，我把受害人的名單發給你，你能幫我把他們的資料發給我嗎？”

“沒問題，帥哥。”

“等等，加西亞。聯系一下E先生，看他能找出什麽。”吉迪恩突然說。

“啊，好的長官，那我應該告訴他什麽？”

加西亞沒想到吉迪恩居然讓她在案件剛開始的時候就找弗蘭克。

“把受害人的名字告訴他。”吉迪恩下令。

……

弗蘭克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天了。探員們早飛到了馬裏蘭州，開始到第一個受害者家裏調查。女孩名叫莉莉史密斯，這裏已經來過了好幾波警察，她的父母十分抗拒探員們。每一次問話都讓他們加深一遍這恐怖的記憶。

“我們該說的都說了。”女孩的母親說了這句話便說不下去了，她哽咽起來。

女孩的父親攙扶著她，強忍悲痛，面色不善地問霍奇：“你們為什麽不去問問那些警察們？我們把一切都告訴他們了。”

“你們總是在這一遍一遍問同樣的問題，三個月了，我的女兒。”

“兇手還是沒有抓到！”

“我們理解您的遭遇。”

“我很抱歉，我們知道越多的信息越能盡快找到兇手。”霍奇耐心向他們解釋。

……

弗蘭克看著加西亞給他發來的一串名單，撓了撓頭。雖然不理解明明加西亞輕而易舉就能幹的事為啥找他，但他還是開始了工作。

這可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案子呢。

弗蘭克先是廣泛搜索了一下這七名女孩，把他們的資料全都找出。發現這些女孩們的共同特征都是年輕，漂亮。這沒什麽奇怪的，弗蘭克一時沒有頭緒。可是加西亞沒給他更多的東西，以往他都是看著電視上通過媒體報道或者BAU小組的側寫迅速找到人。這是他第一次從頭接觸一個案子。

弗蘭克不再廣泛篩選，挑出第一個受害人打算深挖一下她。第一個總是特別的。

……

霍奇在受害人家裏沒能得到什麽直觀的信息，女孩剛上大學，平常不抽煙不吸/毒。只是女孩的媽媽提到女孩最近分手了。霍奇打電話讓加西亞查查那個男孩，但也沒有可疑的地方。他和莉莉分手之後還去約會了一個28歲的女招待。

霍奇回到警察局，瑞德正在根據模糊的走訪記錄做地理側寫，吉迪恩在看這些女孩的資料。

“unsub在進化。”吉迪恩皺著眉突然說。

“什麽？”JJ問。

“第一個受害人，ta的剝皮手法還不是很熟練，你可以看到屍體上還殘留著一些碎皮膚。還有暴力撕扯的痕跡，顯然unsub當時很急迫，甚至有些慌亂。”

瑞德和摩根也湊過來看照片。

吉迪恩接著說：“我們再看最近這次的。十分光滑，切口齊整。完全沒有了第一次的失誤。ta在學習，在進化。不光是技術上的，還有ta的心理。”

“我給加西亞打電話讓她看看最近圖書館或者醫學院有沒有新來的好學生。”摩根見狀凝重地說。

探員們都知道，unsub不會停下。

……

弗蘭克入侵了這些女孩的社交媒體，帖子，ins，Twitter，Facebook甚至Reddit和ao3。

沒有發現與什麽人的頻繁聯系，但是有三個人的日記很明顯處於熱戀期。她們顯而易見地被某個人迷住了，有一個女生的小說瀏覽標簽甚至從星戰跨到了戀愛區。她們沒有發布在公共可見的媒體，都是弗蘭克在犄角旮旯翻出來的。

這個女孩名叫崔西史蒂文森，家境良好，親子關系似乎很疏離。從弗蘭克翻到女孩父親出軌和女孩母親包/養小夥子的照片裏就能看出來。

‘這樣的小孩最容易被變態騙了。’

弗蘭克想。

他篤定這場突如其來的戀愛有問題，不是導火索就是罪魁禍首。

弗蘭克繼續看崔西的ins，試圖還原她遇害那天去了哪兒。這是個愛分享的女孩，但是奇怪的是帖子裏全都是風景照，沒有自拍。

坐了一下午，有點累。弗蘭克站起來去冰箱裏拿昨天剩的千層面，放到了烤箱裏。然後又回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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