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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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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

不是,一句話就扯到我身上了?

慕衍之抿唇笑著起身,“我不是替你做個前鋒,萬一秦姨娘不中用,也好再做打算不是,別說,這簪子你戴著真好看!”

轉移話題,虧你想得出。

夏知婉拂袖一笑,“她在不中用也會為婉容考慮,為母則剛可不是空穴來風,耽誤了功課,還不去?”

“是,聽知婉的。”慕衍之爽快的答應,轉身要走又停了下來。

“二叔退出賭約,應不是假話,三叔那邊你打算怎麽辦?”

“一切如常,二叔是家事太多力不從心,再則二嬸的病怕是不樂觀,他怎有心情?”

夏知婉這兩日,沒少問姚春香的事,不是多關心,而是想著喜事還沒過就出這檔子事,她不得被人嚼舌?

雖不是她氣的,可夏知畫是她妹妹,同是夏家人,連帶著也會被關聯,武安侯府怎麽都是擇了顏面,所以便說了這話。

慕衍之蹙著眉心扶衣而坐,“不是說沒有性命之憂?上好的藥材用著,日日看診,怎會一點起色沒有?”

“不是沒起色,是二嬸醒來也未必形同常人,二叔不厭棄能接受,二嬸能接受?

三叔他們不會罷手,雖是認錯,可慕衍修尚未娶妻,三嬸貼著我們不過是借力,時機成熟三嬸還會這般?”

夏知婉直言姚春香病情,提及柳雲秀的小心思,若沒有百花宴她斷不會認錯,勤快幫忙。

春桃柳紅說她準備了香囊,雖是小物件,但若用心,香囊會很討女人歡心。

再則,姚春香病了,夏知畫不得二房心意,儼然是借不上力她才傾向了大房。

“三嬸是顆墻頭草,誰有利她便倒向誰,若想三嬸心服口服,我就得贏,況且,我有把握。

別想了,路照常往前走,世子只管考取功名,成就大事了就好了。”

起身站起,纖纖玉指拍了拍慕衍之的肩膀,轉身去桌子那邊忙去了。

慕衍之回眸睨了一眼,嘴角揚著笑意,沒想著短短時日,她就摸清了三嬸性子,這讓人情何以堪。

“你已知曉這麽多,那我拭目以待了。”落下一句話,慕衍之翩然而去。

夏知婉擡眸笑了下,同春桃柳紅裝起了胭脂。

而回到墨竹軒的慕軍,進院便問道:“大夫還沒請來嗎,那二少夫人如何了?”

“回二爺,奴婢剛剛看過二少夫人,睡著了。大夫應是在路上,奴婢這就去瞧瞧。”

丫鬟話落,邁步就走,一眼見著請大夫的人回來了,回眸說道:“大夫來了,二爺。”

慕軍睨了一眼院外,轉身站在原地等著,就見丫鬟請著那大夫進了院子,福身施禮。

“二爺,人來了。”

“二爺,二少夫人在何處?老夫這就診脈。”福身施禮,噙著笑意詢問著。

慕軍擺了下手,丫鬟請著大夫進了偏房,他站在那看了又看,邁步跟了去。

秦姨娘剛進墨竹軒,就見著慕軍進了兒媳的屋子,想著應是大夫來了,便帶著女兒一同跟了去。

那大夫放下醫藥箱,扶衣坐在椅子上,手指放下了夏知畫的手腕上,霎時眉心緊蹙,暗暗思忖。

“夏家小姐不是剛成親嗎,怎會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而且還動了胎氣?老夫該如何說?”

緊著眉心,低著頭,把脈的手滲著微汗,抿了抿唇擡起了手,起身站起。

“二爺,二少夫人她。”

“她有身孕,還動了胎氣對嗎?”慕軍就知他難以開口,便直言而出。

那大夫眸光一頓,擡眸看著慕軍,“是,二少夫人需靜養不可動怒,服用安胎藥,半月會有好轉。

若還是易怒心情不佳,就是臥榻不起,也難以保住,請差人隨老夫去拿藥,盡快用藥。”

“來人,去拿藥。”

“等等,來人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夏知畫起身,說話間掀開了紗帳。

白大夫回眸看去,眸光一驚,“二小姐?”乖乖,這怎新婦還嫁錯人了,這是怎麽回事?

夏知畫垂著頭緊了緊手指,“是我做了糊塗事,讓白大夫見笑了。我深知您醫術,如今我婆母有恙,勞煩一同看看。”

“二夫人病了,是何癥狀?”白大夫是醫者,有人生病自然要問。

慕軍緊著眉眼,心底慪氣,說沒有,夏知畫已說出口,讓他看診,傳進李全耳朵又怎麽解釋?

夏知婉說的一點沒錯,夏知畫就是不想所有人安寧。

清了下嗓子說道:“二夫人她氣血郁結,昏迷至今,那就有勞白大夫了。”

“白大夫,婆母是被我氣病倒的,知畫沒臉見爹娘,又動了胎氣,不能求他們找禦醫,您就多擔待吧。”

夏知畫本是寫了張紙條的,結果來人她認識,便舍了那張紙條,說了心中所想,嗚咽哭著。

白大夫聞言心下唏噓,他深知夏知畫刁難任性,可沒想著嫁進武安侯府也會這般跋扈。

氣病婆母,還那般的重,娶她做兒媳,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尷尬一笑,點了點頭,拎著藥箱跟慕軍走了。

秦姨娘見著人都走了,拉著婉容就走,夏知畫淡道:“娘在病中,爹忙於瑣事,知畫有孕,衍行又不知去處。

一時情急說了不該說的,秦姨娘多待,咱們日後慢慢相處,您意下如何?”

秦姨娘聞言心下咯噔一下,頓下腳回眸看向夏知畫,對上她冷厲的眸子,驚得一抖,忙的轉回了身。

“你好生歇著,來日方長。”拉著女兒快步走了。

夏知畫瞧著她慌張得勁,斜唇一笑,攏著被子,眸子浮上一層陰霧。

秦香蘭,你以為夏知婉是真心幫你?錯,她是想二房離心內鬥不斷,利用你罷了。

那好,她能利用你我為何不能?你想獨攬大權,我就讓你死得難看。

夏知畫笑的詭異,餘光掃了一眼門口,捋了一下頭發,靜靜地躺下了。

院子外,白大夫看診後,一臉愁容,“二夫人所用的方子對癥,用藥也考究,老夫自愧不如,您多寬心。”

“謝謝白大夫。來人,送白大夫回去,抓藥回來。”慕軍就知結果一樣,客氣句送人出府。

站在那眸子縮了縮,參悟不透夏知畫抽的什麽風,讓人家難看,他還的解釋一番,寬慰人家不計較。

大言不慚的讓夏侍郎請禦醫,他大哥是武安侯都沒張這個嘴,她可好不經腦子就說,病傻了不成?

陰著臉看了眼天色,“你去門口守著,見著二公子回府,讓他去秦姨娘院子見我。”

頭也沒回的,帶著妾室走了。

三人身影一閃而過,柳雲秀一眼瞥見了他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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