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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取笑人的方式還挺新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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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取笑人的方式還挺新穎

“娘!”

“春香,你怎麽了,春香?”慕軍同兒子齊聲,伸手扶住姚春香,喊著她。

“爹您扶娘回去,孩兒去請李府醫。”話未落,人就跑遠了。

慕軍攙扶著媳婦回院,梓蘭急匆匆跑了出來,“二老爺,二少夫人腹痛,奴婢去請府醫。”

點頭就跑,慕軍厲喝一聲,“站住,腹痛又如何?扶老夫人回房,府醫一會就到。”

梓蘭驚眸擡頭看去,點頭應聲,伸手扶著姚春香送回房,剛蓋上被子,慕衍行帶著李府醫進了屋子。

梓蘭急聲道:“二少夫人好似動了胎氣,李府醫快去看看吧!”伸手就拿藥箱,慕衍行擡手給了她一巴掌。

“混賬東西!這哪有你說話分,滾出去!”

“二公子,二少夫人真的腹痛,求您了!”梓蘭跪在地上帶著哭腔求著。

李全犯了難,一個暈了一個腹痛,哪個都得治,可他沒有分身乏術,去哪一邊不都得罪另一邊。

正想著對策,慕衍行擡腿一腳,將梓蘭踹趴在地,怒吼著讓她滾。

李全知人急會暴躁,可也不能為難丫鬟,何況夏知畫腹痛極有可能是滑胎的征兆,便說道:

“二公子,老夫知您心急,可也不能亂成一鍋粥。你趕緊回去讓二少夫人躺好……老夫隨後就到。”

梓蘭忍住哭聲點頭,起身施禮小跑著出去,李全方看診姚春香。

慕軍爺倆緊手看著他,一會蹙眉,一會搖頭的,便問道:“什麽情況,你到說話啊?”

李全收回手面色凝重道:“二夫人急火攻心,氣血淤堵,需時日調理……切不可在動怒,老夫這就去煎藥。”

“不管用什麽藥材,你一定要治好夫人,春香啊……”慕軍眼淚盈盈坐在榻子邊,捶胸頓足。

慕衍行勸著父親,李全說了句盡力,便拱了下手,拎著藥箱出了屋子,梓蘭迎了上來,兩人快著步子去看夏知畫。

李全拱了拱手,拂袖把脈,眸光微蹙,“二少夫人脈象不穩不宜走動應臥榻休養……不可動怒。”

收回手起身要走,夏知畫眸色淡淡看向他,“李府醫,本夫人好得很,不可亂說。”

李全聞言眉心一緊,回眸看向夏知畫,對上她狠厲的眸光,斜唇一笑。

“二少夫人身體如何,您比老夫清楚,若不信任老夫,可另請高明。”沈氣邁步走了。

夏知畫緊抓著被角,眸色深了深,不就是一孩子,沒了就沒了,我害怕不成?

“梓蘭,老賤人如何?”

“昏睡不醒,說是需要時日調養。二少夫人身子要緊,管她作甚,您沒看見二公子……”

“滾出去!”夏知畫沒容梓蘭說完,拿著枕頭砸了過去,嚇得梓蘭一驚,忙的認錯,惹得夏知畫煩躁將她攆了出去。

沒走多遠的李全,回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嘆氣向藥齋走,身後有人問道:“可是李府醫?”

春桃提著燈籠照了照,李全轉回身看著她,“是老夫,春桃姑娘找老夫有事?”

“少夫人傷勢還未好,請您去看看,李府醫請!”春桃簡單明了,伸手請著。

李全心裏盤算下時間,應是來得及,點頭跟著春桃去了雨竹軒。

雨竹軒內,夏知婉盯著慕衍之看,嘴角有笑意,眸光俏皮可人。

可在慕衍之看來,有些瘆的上,喉結滾動,伸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淡道:“看我作甚?”

“夫君長得帥氣妾身多看兩眼了,斷親書,您不是沒看嗎怎會知曉內容?”

夏知婉說話間,又往慕衍之身側挪了挪,纖纖玉指扯了扯他衣袖,眉眼彎彎的。

送秋波的女人慕衍之見過不少,可夏知婉秋波蕩漾的模樣,他著實招架不住。

喉結不由得滾動,心口亂跳,面頰微微發燙,慕衍之忙的回避夏知婉的眼神,呵笑一聲。

“取笑人的方式還挺新穎的,本世子沒看,夏家能做出換婚之事,還能寫不出這說辭。”

死鴨嘴硬,猜的能一字不落。

“謝世子替知婉說話,這恩情知婉記下了!”起身解開披風搭在椅子上,揉著痛楚的肩膀向榻子走去。

慕衍之偷偷回眸看去,霎時眸光一驚,只見夏知婉肩甲衣衫破碎,還隱現著幹涸的血跡。

眸子狹長幾分,五指收緊咯咯作響,夏侍郎,你今日如何責打的夏知婉,本世子便如何討回。

許是,屋子太靜,能聽得見指骨作響的聲音,夏知婉頓下腳回眸看去,慕衍之急速轉頭。

垂目看著桌子,喉嚨發緊,額間滲出虛汗,好似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給他緊張的感覺手抖腿抖。

沒有質問聲也沒腳步聲,慕衍之以為夏知婉沒在看他,便小心翼翼的轉回頭,對上了她的視線,抿唇一笑。

“你不是要換衣衫,怎麽還不去。”

夏知婉呵呵一笑,“世子不知男女有別?您不出去如何換衣衫,出去!”

占我便宜還有臉反問我,瞧你這一腦門汗,誰看不出是咋地?

遞著眼色讓他走,慕衍之甚是尷尬的輕咳一聲,“行,本世子依你,瘦不拉幾的誰稀得看。”

放下茶盞,起身背著手,又清了幾下嗓子,向外走,春桃帶著李全進了屋子。

“世子。”倆人齊聲施禮。

慕衍之嗯了一聲,“少夫人在裏間,春桃你去伺候著。”

擺了擺手遣人走,待春桃進了裏間,方看向李全,勾了勾手指,回眸看一眼。

李全側頭跟著看一眼,沒察覺異樣,便問道:“世子有事?”

慕衍之擡手噓了一聲,又看一眼裏間,輕聲道:“少夫人又添了新傷,仔細些。”

“新傷?”

慕衍之點頭,擡手摸了下脖子,緊抿了下唇,“是本世子的錯,沒能陪少夫人回門,受了責打,好生醫治。”

又是夏家?李全心緊著,眸光悲嘆,“世子放心,老奴定會盡心盡力,世子臉上的疤痕好了不少,堅持用藥。”

“李府醫您進來吧!”夏知婉穿了件寬松衣衫,坐在椅子上等著。

李全拱了下手進了裏間,拱手放下藥箱,檢查傷勢,心又緊了下,便說道:

“雖不是大傷口,但頗為用力,需內調外敷,方能控制感染,這是麻沸散,少夫人若是疼痛難忍就敷一下。”

打開藥箱拿出一個自制的小布包,遞給夏知婉又說道:“老夫這就去煎藥,二夫人二少夫人那邊也等著呢。”

“二嬸怎麽了?本夫人知二少夫人腹痛,可打緊?”夏知婉整理好衣衫轉身看向他。

李全隨口說出病情,夏知婉眸光微變,笑著說道:“二嬸脾氣確實大了些。李府醫,本夫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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