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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打能解決問題,你們怎不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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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打能解決問題,你們怎不去沙場

“有事回去說,趕緊走!”臭小子你是真不怕爹娘丟臉,非得這會來,氣死老娘了。

柳雲秀遞著眼色,推搡著慕衍修。

慕衍修忽感自己來錯了,可這會一大家子人徐步而至,尤其是似笑非笑的夏知婉,她手指有意無意的摸著衣袖,是在警告他嗎?

這個女人不但贏回慕衍之輸的,還多贏了好些銀子,分文沒收立下字據,做了把柄。

他追出去解釋,誰知三位好友指責他不該胡鬧,讓自己嫂子沒了面子,還說夏知婉仗義,日後這種事不在幫他。

慕衍修這才知事情敗露,有把柄在夏知婉手中,回府想著主動些,哪成想母親不讓,這不是弄巧成拙了。

恨在心裏升騰,可慕衍修的眸光卻淡定如水,看著柳雲秀,“娘,孩兒做錯了事怎能不承認?孩兒願受責罰。”

“你。”

“衍修,大伯知你去了蘭桂坊,男子有喜好是常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起來吧!”

花銀子消遣,在男人身上不足為奇,武安侯心知肚明,更不想追究,便沒在計較。

慕衍修聞言,眸光一蹙,“大伯,長嫂沒說衍修犯了何等大錯?”

“不就是去蘭桂坊消遣,誤了學業,花費了些銀子,難不成還有他事?知婉。”

武安侯說話間看向夏知婉,這丫頭有事瞞著,為何?

夏知婉抿唇一笑,看向慕衍修,“三弟,你可知被人拆穿與自己認錯是不同?況且長嫂說了你自己承認。

長嫂雖與你初次相識,但長嫂知曉你想要什麽,君子行事應光明磊落不是嗎?”

“你什麽意思?我兒怎就不是君子!”柳雲秀聞言赫然大怒,反問夏知婉。

慕衍修厲聲道:“娘,長嫂無錯,是孩兒的錯。”看向夏知婉,眸光閃著疑惑。

“衍修敢問長嫂,如若三弟不說實情,你會怎樣?”她究竟是怎樣的女人,為何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夏知婉徐步近前淡淡說道:“不問不說。同在府裏住著,難免碰面,三弟問心無愧自然不怕見我們。

可老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三弟真的能平靜如常,安心讀書?”

慕衍修聞言呵呵笑了,擡手拱了拱手,“長嫂是給足了三弟面子,三弟受教了!”

看向武安侯姜美珠,“大伯大伯母,兄長一夜未歸,耽擱回門日,是衍修故意為之……衍修有愧,願受責罰!”

“怎麽會這樣?”姜美珠驚愕一語,看著武安侯。

武安侯緊手沈氣,閉了閉眼,未及開口,柳雲秀急聲道:“臭小子,你怎染上這種惡習,娘的苦心都白費了!”

擡手就打,一邊打一邊罵,花費多少心思培養他,眼看著秋試將近,他卻玩物尚志,這怎對得起列祖列宗。

慕水伸手指著兒子,“混賬東西!你爹在沒出息,再不被器重,也不會想這下三濫的手段,我怎養出你這麽個逆子!”

“爹娘,孩兒知錯了,是孩兒丟了您二老的臉面,可當二哥說大哥溫書,孩兒便一時糊塗有了私心。”

慕衍修被打被罵認了,可這事是慕衍行說的,論根源他才是主謀,自己是幫兇,為何不說。

姚春香聞言,驚聲道:“你犯的錯與你二哥何幹?就算他說了,你就下絆子嗎?”

看向武安侯,“大哥,您是看著這三個孩子長大的,他們秉性幾何您清楚,衍修才是黑心啊!”

“你兒子才黑心!勾搭長兄新婦不承認,潑冷水與衍修,他安的什麽心!”

柳雲秀揭短怒懟姚春香,兩人紅了眼撕扯一起,慕軍慕水阻攔不急,兩兄弟也翻了臉。

四個人唇槍舌戰大打出手,亂成一團,武安侯一聲厲喝,“夠了!都疼自己的孩子,可你們當真做到了為人父為人母?”

鼻孔噴火,鷹眼圓睜,武安侯臉色異常難看,身子顫抖,唇瓣深紫色。

姜美珠瞧著他不對,伸手扶著他,“夫君莫動氣,是妾身沒能留意孩子們的心思,您消消火,身子要緊啊!”

“無事!”武安侯淡了一句,輕咳幾聲,“孩子有錯我們應反省自己,打能解決問題,那你們怎不去沙場!”

“大哥,我們哪有那本事。”柳雲秀捋了下發絲,攥著手指垂下眼簾。

武安侯呵呵一聲,“沒本事,我看你們比我這征戰的侯爺都有本事,打成一片很勇猛嗎!

衍修主動認錯說出實情,蘭桂坊有理有據,你們有何臉面互相指責,不該想如何繼續今後?”

蹙緊眉心垂目閉了閉眼,方看向夏知婉,“今日讓你受了委屈,斷了夏家親情,爹不強求你接受道歉,你想如何都隨你。”

點了點頭,武安侯擡起手拍了下姜美珠的手,姜美珠會意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兩人轉身走了。

姚春香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伸手扯了一下慕軍,“這不是明擺著夏知婉掌家嗎。”

“行了,閉嘴吧!”慕軍甩開媳婦的手,眸色深深,琢磨著怎麽讓夏知婉出醜。

柳雲秀忽閃著眉眼,伸手扯了下慕水,看向夏知婉,“知婉,三嬸真不知你與夏家鬧成這般,你說這孩子怎就。”

後話不好意思說,便拂袖落淚嚶嚶哭泣。

慕水沈了下氣淡道:“錯已鑄成,侄媳婦想如何便如何,但掌家一事,理應按賭約來。”

“什麽賭約,掌家。爹娘,你們同長嫂打賭了?”慕衍修也聽出夏知婉掌家的矛頭,可為什麽又打賭了?

夏知婉今日逢賭必贏,絕不是偶然,怕是之前就會或是有天賦,況且她每走一步好似十拿九穩,爹娘怎是她對手?

慕衍修恨自己回來時,沒直接來這,耽誤那麽一點時辰,事態就變了,如何是好?

話未落,便緊蹙著眉心看著爹娘,姚春香說道:“是二嬸的意思……你的錯與賭約無關,日後少牽扯你二哥。”

話出,夏知婉沒繃住笑出了聲,姚春香狠白了一眼,“你笑什麽?目無尊長。”

“呦!知婉怎就目無尊長了?明明是知婉與知畫打賭,二嬸不同意,拉上三叔,就成了您公平?

再說,錯的源頭還不是換婚,如若沒這事怎會有後來之事?還是三叔說得對,錯已鑄成解釋無用。”

夏知婉想她不揭短,錯事就得他們擔著,直言換婚一事,反駁姚春香,沒給她還口的機會又說道:

“知婉與夏家早就決裂,斷親是勢在必行,三弟已受過長嫂便不追究。

賭約已成,咱們就各憑本事,知婉有事與爹娘相商,恕不奉陪,周伯。”

話落,轉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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