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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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小春第一次吃的時候也說了和你一樣的話，哈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老伯伯的思緒被拉回十多年前的那個冬天，感慨萬分，不知不覺十多年一眨眼就過了。
司徒春在一旁慢慢的吃著，他身上平日裏帶著帝王氣質，按道理來說在這裏坐著是格格不入的，但此時卻莫名的沒有違和感。
兩人將豆腐花和包子全都打包進肚子後和老伯伯寒暄了會便離開了。
樓滿月和他司徒春走在青石板上，太陽還很熱情，他們的影子在烈日下很短。
“哎，你怎麽發現這裏有家豆腐花店的？”樓滿月好奇，忍不住開口問他。司徒春這個人看上去就是冷冷的，一副高冷的樣子，樓滿月本來以為他都難以和民間這些普通百姓打交道，現在對他的看法有點改觀。
司徒春停下腳步，看向路邊的黃色的小野花。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小孩子，和所有的同齡孩子一樣，他也貪玩。那日和上官蓉出宮後，他看著路人手中的小燈籠感到很新奇，於是他偷偷地跟了上去，侍女沒有跟上他，就這樣，小小年紀的司徒春便跟著那人提著的小燈籠一路，跟到轉角，人不見了。
剛才繞了很多個圈，他也已經忘記了來時的路。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但是他沒有慌亂，他按著記憶往回走，走著走著就到了正午。
大雨說下就下，一時之間，他只能躲到別人的屋檐下。
雨水敲打著青石板，司徒春站在屋檐下，擡起頭，伸出手接著雨水。雨水在他的掌心濺起一朵朵的小水花。
“嘿，誰家的小孩，怎麽站在外邊玩水？”
厚重的男聲在屋裏邊響起。
司徒春玩的正開心，聽到屋裏頭有人說話，便回頭。映入眼簾的是穿著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手上還拿著鍋鏟。
“你是誰家的小孩？”他走到司徒春的身邊，用鍋鏟碰了碰司徒春的腦袋。
司徒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仰望著他：“你好，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家在什麽地方。”
接著一個中年婦人出來，看到小小年紀的司徒春，將他拉進屋裏讓他坐在小椅子，摸了摸他的手。
“哎呦，手這麽冷。老頭，你去拿條被子出來。”
“好嘞。”
不一會兒，司徒春身上就被披上一條被子，手上拿著一杯暖和的白開水。
“餓不餓？”婦人問他。
司徒春聞著香味，肚子空虛的厲害，啄木鳥般的點了點頭。
“老頭。”
“好嘞。”
婦人甚至不用說出她想要說什麽，只是喊了聲他，他便心領神會的走進廚房。
轉眼，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花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孩子，餓壞了吧，慢慢吃。”婦人摸了摸他的頭，溫和的說。
“嘗嘗叔叔的手藝，看看怎麽樣。”
司徒春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開吃，一口微甜的豆腐花入口，滑滑的，入口即化。
“好吃，好吃的，這可比我平常吃的好吃多了。”
“哈哈哈哈，好吃吃完還有！”男人笑的咧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牙。
他揉了揉司徒春的發，滿滿的自豪感。
等到司徒春吃完兩碗和一籠小肉包子，婦人開口問他：“你是從哪裏來的呀？”
司徒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是跟著小燈籠一起進來的。”
“看來是和大人走丟了，現在不知道他家大人有多著急呢，這樣吧，老頭子，等雨停了，你帶他出去找找。”
婦人和男人說完話之後又轉向司徒春，耐心的說：“你先在這裏坐會好不好呀？”
“好。”
司徒春很乖巧的點頭答應。
“真乖。”
後來雨水還沒停，上官蓉就讓人大街小巷的找人了。那名負責跟著司徒春的侍女發現司徒春不見之後害怕的渾身顫抖當即在上官蓉身前跪下稟告，她嘴唇顫抖著說出來的話也跟著顫音。
上官蓉聞言逛街的心情瞬間無了，她找子心切也沒有在現場多加責罰，語氣有些急：“你先起來一起出去找找，回宮之後再說。”
“是，娘娘。”
侍女從地上起來，立馬奔跑出去和大家一起喊著找著。
雨水漸漸變小，司徒春聽見一聲聲少爺的聲音，跑出去。
“少爺，可算是找到您了，可把我們都急壞了。”
侍女激動的淚流滿面，檢查確認他身上毫發無損之後和男人、婦人道謝之後帶著司徒春離開。
青石板上，司徒春頻頻回頭，“我下次再來道謝！”
“那然後呢？你後來再來是什麽時候？”樓滿月睜著大眼睛問他。
後來，上官蓉沒有過大的責罰那名侍女，念在她找回司徒春就當她將功補過扣了點俸祿。為了防止再次發生這麽危險的事情，上官蓉沒有再帶過司徒春出宮。
日子一天天過去，後來婦人患上了風寒，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沒有等到司徒春再去見一面便離開人世。
司徒春弱冠後溜出宮才最終找到這家豆腐花店，此時已經過了十幾年，當年的男人已經兩鬢斑白，看著來者已經不記得了。
直到司徒春提起，男人一拍腦袋好像記起是有那麽一回事。
“你就是當年那個迷路的小孩啊，哎呀，十多年過去了，我也老了，都不記得咯。”
京城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規劃，當時的街北是京城的商業中心，現在已經不再是往常的景象了。原本在街北的生意店鋪全都轉行了，唯獨還剩下這家豆腐花店沒有。
後來司徒春也知道了婦人早已過世，再後來司徒春也經常到這街北來陪陪他老人家說說話解解悶。
樓滿月聽完之後，心裏挺難過的。
“那伯伯豈不是一直都一個人生活？”
“嗯。”司徒春點頭。
“那你以後常來看看他，帶上我也成，我還想吃豆腐花。”
樓滿月光顧著和司徒春說話，都忘記看路了。這不，一個不小心，腳下就踩到了一塊小石頭，腳底不平，整個人都要向前摔去。
司徒春眼疾手快將人牢牢抱住，但是也沒有避免摔倒的結局。只不過樓滿月有了肉墊子，她沒有感覺到疼痛。
她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摔進司徒春的懷裏，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司徒春身上滾燙的溫度，還有心跳聲。
“還不起來嗎？”
司徒春的心被她的腦袋撞得發疼，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沁入鼻尖。
樓滿月有點囧，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那個啥，謝謝你。”
紅暈爬滿她白嫩的耳根。
司徒春清清嗓子，“都多大了，走路看著點路，註意點。”
“你，沒事吧？”這樣摔下去，肯定有受傷的地方。
“沒事。”
“哦哦哦，沒事就好。”
兩人尷聊了會。
“那你還想要幹什麽嗎？”
“陪我走走？”
“行。”
樓滿月陪司徒春走了一上午，他們走過書齋，走過鴛鴦橋，走過花店......樓滿月發現他懂的是真的很多，皇子王孫逃不過了。
樓滿月不是大家閨秀，但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有家教的人，不嬌氣，不愛慕虛榮，愛財有道，孝順父母，有同理心。
司徒春還挺喜歡和她待在一起的，很舒服，很安心。
兩人回到商業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夕陽將要下山，滿城紅光。
“今天謝謝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徒春將樓滿月送回到食療館，樓滿月讓他趕緊回去。
“改天再約。”
樓滿月目送馬車離開，走進食療館就看見上官霓和歲耳，還有謝述旎。
顯然他們剛才已經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現在她看著他們意味的笑，有點百口莫辯。
好像解釋不是，不解釋又不是。
在她糾結的時候，上官霓笑嘻嘻的挽住樓滿月的手臂，“滿月，剛才送你回來的人是我表哥吧！”
樓滿月想著反正兩人有沒有什麽。
“對啊，我欠你哥幾頓飯，他今天來找我約飯。”
“哦哦哦。”
“沒有其它的了嗎？”
“你們還做了什麽？”
樓滿月對上他們毫不掩飾的意味深長的笑，有點無可奈何。
“哎呀，別多想，我們就是正常的吃個飯，散個步！”
“好好好，上次我沒能出來，對不起啊。”上官霓在為上次自己出不了宮，沒能赴約道歉。
“沒事，上次你表哥擺平了，那個人交給衙門處置了，後面我也沒再跟進了，倒是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樓滿月知道上官霓的性子，她肯定當時身上有事才沒有過來，沒什麽好責怪的，也都過去了，不至於這麽小心眼。
謝述旎在一旁笑著：“這小子平常可不隨便約人出去玩啊，樓掌櫃你可算的上是特例了。”
“看來，有點意思。”
樓滿月被打趣的臉都紅了。
他們玩笑似的話傳到正在忙活的墨生耳朵裏，聽到的人就不是很開心了。他眸色深重的看著樓滿月臉上的帶著紅暈的笑，心裏有什麽好像被打翻了。
他不開心。
像是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同時有點心慌，害怕被拋棄。
“沒沒沒，我和他沒什麽關系，有的話也只是我還欠著他的人情。”
樓滿月解釋的特別多，一直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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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第一次吃的時候也說了和你一樣的話，哈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老伯伯的思緒被拉回十多年前的那個冬天，感慨萬分，不知不覺十多年一眨眼就過了。
司徒春在一旁慢慢的吃著，他身上平日裏帶著帝王氣質，按道理來說在這裏坐著是格格不入的，但此時卻莫名的沒有違和感。
兩人將豆腐花和包子全都打包進肚子後和老伯伯寒暄了會便離開了。
樓滿月和他司徒春走在青石板上，太陽還很熱情，他們的影子在烈日下很短。
“哎，你怎麽發現這裏有家豆腐花店的？”樓滿月好奇，忍不住開口問他。司徒春這個人看上去就是冷冷的，一副高冷的樣子，樓滿月本來以為他都難以和民間這些普通百姓打交道，現在對他的看法有點改觀。
司徒春停下腳步，看向路邊的黃色的小野花。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小孩子，和所有的同齡孩子一樣，他也貪玩。那日和上官蓉出宮後，他看著路人手中的小燈籠感到很新奇，於是他偷偷地跟了上去，侍女沒有跟上他，就這樣，小小年紀的司徒春便跟著那人提著的小燈籠一路，跟到轉角，人不見了。
剛才繞了很多個圈，他也已經忘記了來時的路。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但是他沒有慌亂，他按著記憶往回走，走著走著就到了正午。
大雨說下就下，一時之間，他只能躲到別人的屋檐下。
雨水敲打著青石板，司徒春站在屋檐下，擡起頭，伸出手接著雨水。雨水在他的掌心濺起一朵朵的小水花。
“嘿，誰家的小孩，怎麽站在外邊玩水？”
厚重的男聲在屋裏邊響起。
司徒春玩的正開心，聽到屋裏頭有人說話，便回頭。映入眼簾的是穿著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手上還拿著鍋鏟。
“你是誰家的小孩？”他走到司徒春的身邊，用鍋鏟碰了碰司徒春的腦袋。
司徒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仰望著他：“你好，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家在什麽地方。”
接著一個中年婦人出來，看到小小年紀的司徒春，將他拉進屋裏讓他坐在小椅子，摸了摸他的手。
“哎呦，手這麽冷。老頭，你去拿條被子出來。”
“好嘞。”
不一會兒，司徒春身上就被披上一條被子，手上拿著一杯暖和的白開水。
“餓不餓？”婦人問他。
司徒春聞著香味，肚子空虛的厲害，啄木鳥般的點了點頭。
“老頭。”
“好嘞。”
婦人甚至不用說出她想要說什麽，只是喊了聲他，他便心領神會的走進廚房。
轉眼，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花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孩子，餓壞了吧，慢慢吃。”婦人摸了摸他的頭，溫和的說。
“嘗嘗叔叔的手藝，看看怎麽樣。”
司徒春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開吃，一口微甜的豆腐花入口，滑滑的，入口即化。
“好吃，好吃的，這可比我平常吃的好吃多了。”
“哈哈哈哈，好吃吃完還有！”男人笑的咧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牙。
他揉了揉司徒春的發，滿滿的自豪感。
等到司徒春吃完兩碗和一籠小肉包子，婦人開口問他：“你是從哪裏來的呀？”
司徒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是跟著小燈籠一起進來的。”
“看來是和大人走丟了，現在不知道他家大人有多著急呢，這樣吧，老頭子，等雨停了，你帶他出去找找。”
婦人和男人說完話之後又轉向司徒春，耐心的說：“你先在這裏坐會好不好呀？”
“好。”
司徒春很乖巧的點頭答應。
“真乖。”
後來雨水還沒停，上官蓉就讓人大街小巷的找人了。那名負責跟著司徒春的侍女發現司徒春不見之後害怕的渾身顫抖當即在上官蓉身前跪下稟告，她嘴唇顫抖著說出來的話也跟著顫音。
上官蓉聞言逛街的心情瞬間無了，她找子心切也沒有在現場多加責罰，語氣有些急：“你先起來一起出去找找，回宮之後再說。”
“是，娘娘。”
侍女從地上起來，立馬奔跑出去和大家一起喊著找著。
雨水漸漸變小，司徒春聽見一聲聲少爺的聲音，跑出去。
“少爺，可算是找到您了，可把我們都急壞了。”
侍女激動的淚流滿面，檢查確認他身上毫發無損之後和男人、婦人道謝之後帶著司徒春離開。
青石板上，司徒春頻頻回頭，“我下次再來道謝！”
“那然後呢？你後來再來是什麽時候？”樓滿月睜著大眼睛問他。
後來，上官蓉沒有過大的責罰那名侍女，念在她找回司徒春就當她將功補過扣了點俸祿。為了防止再次發生這麽危險的事情，上官蓉沒有再帶過司徒春出宮。
日子一天天過去，後來婦人患上了風寒，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沒有等到司徒春再去見一面便離開人世。
司徒春弱冠後溜出宮才最終找到這家豆腐花店，此時已經過了十幾年，當年的男人已經兩鬢斑白，看著來者已經不記得了。
直到司徒春提起，男人一拍腦袋好像記起是有那麽一回事。
“你就是當年那個迷路的小孩啊，哎呀，十多年過去了，我也老了，都不記得咯。”
京城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規劃，當時的街北是京城的商業中心，現在已經不再是往常的景象了。原本在街北的生意店鋪全都轉行了，唯獨還剩下這家豆腐花店沒有。
後來司徒春也知道了婦人早已過世，再後來司徒春也經常到這街北來陪陪他老人家說說話解解悶。
樓滿月聽完之後，心裏挺難過的。
“那伯伯豈不是一直都一個人生活？”
“嗯。”司徒春點頭。
“那你以後常來看看他，帶上我也成，我還想吃豆腐花。”
樓滿月光顧著和司徒春說話，都忘記看路了。這不，一個不小心，腳下就踩到了一塊小石頭，腳底不平，整個人都要向前摔去。
司徒春眼疾手快將人牢牢抱住，但是也沒有避免摔倒的結局。只不過樓滿月有了肉墊子，她沒有感覺到疼痛。
她整個人結結實實的摔進司徒春的懷裏，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司徒春身上滾燙的溫度，還有心跳聲。
“還不起來嗎？”
司徒春的心被她的腦袋撞得發疼，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沁入鼻尖。
樓滿月有點囧，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那個啥，謝謝你。”
紅暈爬滿她白嫩的耳根。
司徒春清清嗓子，“都多大了，走路看著點路，註意點。”
“你，沒事吧？”這樣摔下去，肯定有受傷的地方。
“沒事。”
“哦哦哦，沒事就好。”
兩人尷聊了會。
“那你還想要幹什麽嗎？”
“陪我走走？”
“行。”
樓滿月陪司徒春走了一上午，他們走過書齋，走過鴛鴦橋，走過花店......樓滿月發現他懂的是真的很多，皇子王孫逃不過了。
樓滿月不是大家閨秀，但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有家教的人，不嬌氣，不愛慕虛榮，愛財有道，孝順父母，有同理心。
司徒春還挺喜歡和她待在一起的，很舒服，很安心。
兩人回到商業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夕陽將要下山，滿城紅光。
“今天謝謝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徒春將樓滿月送回到食療館，樓滿月讓他趕緊回去。
“改天再約。”
樓滿月目送馬車離開，走進食療館就看見上官霓和歲耳，還有謝述旎。
顯然他們剛才已經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現在她看著他們意味的笑，有點百口莫辯。
好像解釋不是，不解釋又不是。
在她糾結的時候，上官霓笑嘻嘻的挽住樓滿月的手臂，“滿月，剛才送你回來的人是我表哥吧！”
樓滿月想著反正兩人有沒有什麽。
“對啊，我欠你哥幾頓飯，他今天來找我約飯。”
“哦哦哦。”
“沒有其它的了嗎？”
“你們還做了什麽？”
樓滿月對上他們毫不掩飾的意味深長的笑，有點無可奈何。
“哎呀，別多想，我們就是正常的吃個飯，散個步！”
“好好好，上次我沒能出來，對不起啊。”上官霓在為上次自己出不了宮，沒能赴約道歉。
“沒事，上次你表哥擺平了，那個人交給衙門處置了，後面我也沒再跟進了，倒是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樓滿月知道上官霓的性子，她肯定當時身上有事才沒有過來，沒什麽好責怪的，也都過去了，不至於這麽小心眼。
謝述旎在一旁笑著：“這小子平常可不隨便約人出去玩啊，樓掌櫃你可算的上是特例了。”
“看來，有點意思。”
樓滿月被打趣的臉都紅了。
他們玩笑似的話傳到正在忙活的墨生耳朵裏，聽到的人就不是很開心了。他眸色深重的看著樓滿月臉上的帶著紅暈的笑，心裏有什麽好像被打翻了。
他不開心。
像是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同時有點心慌，害怕被拋棄。
“沒沒沒，我和他沒什麽關系，有的話也只是我還欠著他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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