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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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雲子說話都是扣著字眼的罵，姚也則是直接把話擺到面上，就差點個名。在陰陽上，倆人不分高低。
姚也話說的直接，雲子被堵的語塞，沈默半天，再擡頭時，姚也已經玩起了手機。
“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工作以外的朋友。”
雲子突然換了方向，說的姚也莫名其妙。
他們兩個什麽時候是朋友了，自己之前不是還罵過他。
姚也謹慎擡頭看他一眼，“什麽意思？”
雲子笑笑，收回視線盯著面前的幹土地，“沒有，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們其實沒有仇，沒必要鬧不開心。”
姚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說：你跟我沒仇，你和賀時仇可大了。
不過他什麽也不說，就當沒聽見，低回頭去繼續玩手機。
雲子還是不死心，回頭看了眼後面的廟，裏面的人忙的熱火朝天，沒空理他們這兒，賀時更是不知道人在哪兒。
他將身子轉向姚也那邊，認真的看著他，露出一副略帶討好的模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就因為我和賀時有過去？”
姚也側眸看他，總覺得他這樣子和當年哄自己吃藥的姚家人有點像，下一秒就要開始道德綁架了。
他聲音冷了下來，愛答不理回：“沒有，我為什麽要喜歡你呢。”
“你不喜歡我？”
雲子說了句廢話。
姚也也是好心，冷冷道：“我喜歡賀時。”
“喜歡他和喜歡我並不沖突吧。”
姚也嘶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看著雲子，不耐煩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雲子被罵了並不生氣，輕笑一聲，“我和賀時之間是發生了一些事，但絕不是我害了他，你是不是不知道實情？”
實情？
姚也冷哼一聲，“我確實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但是我也不在乎，我愛賀時，賀時討厭你，所以我不會喜歡你，就這麽簡單。”
“做朋友也不行嗎？”
“你就真缺我這一個朋友？”
雲子像塊狗皮膏藥，貼的姚也難受，甩又甩不掉，都直接罵了也沒什麽大反應。
還不等姚也站起來要換地方，雲子突然問：“你對左玉然有多少了解？”
姚也楞了楞，擰眉再次看向他。
左玉然已經好久都沒跳出來了，姚也差點兒以為是那次賀時回去起了作用，以為左玉然不會再出現了。
雲子現在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確實不清楚他們三個當年發生了什麽，總是一頭霧水的。
姚也不想這樣，於是他緩緩問：“他到底想幹什麽？”
“他什麽也不想做。”雲子緩緩笑了下，“他喜歡我，但我原來喜歡賀時，所以他恨賀時。”
……姚也盯著雲子的臉反應了一會兒，才問：“那他為什麽要纏著賀時？”
“因為賀時有錢，他想要錢。”
姚也瞇起眼睛，“他就只想要錢？”
那給他錢不就好了，這種惡心的人，趕走不就行了，怎麽賀時還會拿他沒辦法。
雲子垂下眸子，似乎在回憶十分久遠的事，眉眼上染上了悲傷，“他就像寄生蟲一樣，他不只是要錢，而是要一直吸血，直到被盯上的人再無可利用的地方。”
姚也張了張嘴，差點冒出來一句：你們兩個有什麽區別。
然後他聽雲子繼續道：“我當時出國就是因為實在受不住他騷擾，現在回來了，可能又要被他盯上了。”
姚也擡手先打斷他，“所以？跟我有什麽關系。”
雲子擡眼，一臉無辜的看著姚也，“我是想先和你商量一下，怕到時候他找來了，賀時會可憐我，到時候對你不好。”
姚也盯著他眼睛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今天來這麽一大套是想幹什麽，挑撥離間來了。
這也太低級了。
姚也擡頭看看周圍的山，嘴角扯起一抹詭笑，他沒看雲子，輕聲道：“沒事兒，到時候你們兩個就都沒了，不用擔心我和賀時。”
雲子沒懂，歪頭看著他。
姚也也不解釋，站起來拿著自己的小馬紮要走，雲子拉住他衣角，警告道：“左玉然真的來了，他瘋起來沒人能攔住他，你真不害怕？”
姚也回頭居高臨下看著雲子，笑問：“你也沒見過我瘋起來的樣子吧。”
雲子嘴角的笑頓住，這次姚也再走他沒攔了。
為了不再被雲子煩，姚也直接去了廟裏找了個陰涼地方坐著，賀時始終在房間裏盯著拍攝，沒註意到外面發生了什麽。
姚也看著院中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心思走的有點遠。
左玉然瘋，他也不差，到時候看誰能玩過誰。
雲子說怕賀時可憐他，怎麽可能，他對賀時做了那麽多，賀時不恨他就已經很好了，可憐他？可笑。
這次拍攝一直到下午一點，賀時收工出來時雲子早就走了，姚也也沒跟他提。
倆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劉導追出來又問到底明早要不要補拍日出。
賀時不想拍，就勸他別要這段了，可劉導舍不得，他覺得加一段日出進去驚艷。
姚也就笑著勸：“到時候你在群裏讓人投個票，支持你拍的跟你一起去，不支持的在家睡覺，這不就行了。”
“那怎麽行！”劉導無奈嘆氣，“要拍就肯定要帶上賀時。”
就賀時這麽一個正經的攝影指導，肯定得使勁薅。
賀時擺手，“別拍，沒用，沒人會在意這一個日出。”
說完不給劉導再說話的機會轉身拉著姚也走了。
劉導在後面哎了兩聲，突然大喊：“今天下午出來，拍個落日。”
賀時不耐煩回頭：“就拍個落日，你自己拍去。”
姚也笑嘻嘻跟著賀時到山下，正想說這麽早下來有什麽用，還不是得等著他們來開車，沒想到賀時有鑰匙。
他驚訝問：“你什麽時候跟人要的？”
賀時就笑，“一早就給我了，不然我不帶著你這麽早下來。”
好奸詐一個賀時。
姚也大笑著坐上副駕，“那他反應過來自己車被開走了怎麽辦？”
“能怎麽辦，做別人車回去唄。”賀時笑答，一點兒也不穩重了，吊兒郎當的，老男人還整這套。
姚也舒舒服服坐在副駕，問：“下午休息幾個小時？”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喊就什麽時候走。”
劉導說了要拍日落就肯定會拍，他就這樣說一套是一套的人，賀時回去得時刻準備著被他一個電話叫出來。
姚也想著下午沒事兒睡會兒呢，睡不了了。
“這兩天睡的太散了。”他打著哈欠說。
劇組拍攝時間本來就散，睡不好正常，在高原氧氣少，姚也就更想睡覺了，睡不好一直犯困。
賀時心疼他，無聲嘆了口氣，“以後我出來你在家睡覺。”
要是以前姚也就答應下來了，但現在雲子在，姚也實在不想再被找上門，就笑道：“再說吧，你走了我也睡不著。”
賀時笑著伸手拍拍他，“小孩兒一樣。”
姚也拍他手背，故作嚴肅道：“把手收回去，好好開車。”
兩人回去時老牧民沒在家，他們兩個回自己的房間，姚也什麽也沒幹，但莫名感覺很累，往床上一躺哀嚎一聲，“怎麽就不能天天在床上躺著呢。”
賀時把外衣脫了扔一邊，把姚也拉起來也脫了外衣，“你睡會兒，我走的時候就不喊你了。”
姚也搖頭，躺床上挑眼看著他笑，“不睡，嘮會兒。”
賀時洗完手回來用帶著涼氣的手捏捏他臉，“睡吧，沒什麽好嘮的。”
“怎麽沒有呢，我們倆聊的太少了，天天不是忙就是睡覺，沒別的事兒了。”
姚也拉著他手笑瞇瞇爭取。
賀時低下頭來看他，敏銳察覺到不對，坐到床邊把人拉進自己懷裏，“怎麽了，又多想了？”
姚也氣的拍他，“什麽多想，我就只會多想？”
那賀時就不懂了，“怎麽會突然想聊天了？”
姚也抱著他胳膊，“就是想你了，不能聊天嗎？”
賀時笑著捏捏他臉，回憶這兩天姚也的狀況，其實一直很好，藥帶了，他不敢主動提讓姚也吃，姚也自己覺得自己沒問題就不吃。
他現在不好判斷姚也是不是又要發病。
姚也盯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笑，“我沒病，真就是想和你聊聊。”
“聊什麽？”賀時俯下身來貼貼他，終於讓步了。
姚也在他臉上親了口，倆人黏糊的不像話，姚也笑了，問：“聊聊你之前的事，我之前的都跟你說了，你也跟我多講講。”
賀時無奈的笑了下，起來撫摸姚也額頭，“我之前沒什麽好事，就不講了吧，影響心情。”
“那好吧。”姚也並不強求，翻身側躺在賀時懷裏，這麽躺著竟然來了困意，“要不然你哄我睡午覺吧。”
“好。”
賀時輕輕拍上他後背，姚也閉上眼睛，腦子裏亂哄哄的，思緒越來越沈，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
再醒來時屋裏漆黑一片，姚也習慣了一會兒，坐起來四處看看，見角落裏坐著一個身影，以為是賀時靠在那邊休息。
“怎麽不開燈？”
姚也輕聲問了句，摸出自己手機看了眼，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他竟然一覺從兩點睡到這個時候，姚也嘶了一聲，見自己說完話沒賀時沒反應，又輕聲問：“你還在睡？”
賀時要是沒醒就正常了，不然他不會讓自己睡這麽長時間不叫起來的。
姚也爬起來到床尾看看，好奇賀時怎麽不躺著休息，沒想到一湊近用手機光去照，看見一雙黑亮黑亮睜著的眼睛，一動不動在盯著他。
姚也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摔下去，連著往後退到床邊，那人還是一動不動，根本不是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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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說話都是扣著字眼的罵，姚也則是直接把話擺到面上，就差點個名。在陰陽上，倆人不分高低。
姚也話說的直接，雲子被堵的語塞，沈默半天，再擡頭時，姚也已經玩起了手機。
“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工作以外的朋友。”
雲子突然換了方向，說的姚也莫名其妙。
他們兩個什麽時候是朋友了，自己之前不是還罵過他。
姚也謹慎擡頭看他一眼，“什麽意思？”
雲子笑笑，收回視線盯著面前的幹土地，“沒有，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們其實沒有仇，沒必要鬧不開心。”
姚也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說：你跟我沒仇，你和賀時仇可大了。
不過他什麽也不說，就當沒聽見，低回頭去繼續玩手機。
雲子還是不死心，回頭看了眼後面的廟，裏面的人忙的熱火朝天，沒空理他們這兒，賀時更是不知道人在哪兒。
他將身子轉向姚也那邊，認真的看著他，露出一副略帶討好的模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就因為我和賀時有過去？”
姚也側眸看他，總覺得他這樣子和當年哄自己吃藥的姚家人有點像，下一秒就要開始道德綁架了。
他聲音冷了下來，愛答不理回：“沒有，我為什麽要喜歡你呢。”
“你不喜歡我？”
雲子說了句廢話。
姚也也是好心，冷冷道：“我喜歡賀時。”
“喜歡他和喜歡我並不沖突吧。”
姚也嘶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看著雲子，不耐煩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怎麽這麽不要臉呢？”
雲子被罵了並不生氣，輕笑一聲，“我和賀時之間是發生了一些事，但絕不是我害了他，你是不是不知道實情？”
實情？
姚也冷哼一聲，“我確實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但是我也不在乎，我愛賀時，賀時討厭你，所以我不會喜歡你，就這麽簡單。”
“做朋友也不行嗎？”
“你就真缺我這一個朋友？”
雲子像塊狗皮膏藥，貼的姚也難受，甩又甩不掉，都直接罵了也沒什麽大反應。
還不等姚也站起來要換地方，雲子突然問：“你對左玉然有多少了解？”
姚也楞了楞，擰眉再次看向他。
左玉然已經好久都沒跳出來了，姚也差點兒以為是那次賀時回去起了作用，以為左玉然不會再出現了。
雲子現在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確實不清楚他們三個當年發生了什麽，總是一頭霧水的。
姚也不想這樣，於是他緩緩問：“他到底想幹什麽？”
“他什麽也不想做。”雲子緩緩笑了下，“他喜歡我，但我原來喜歡賀時，所以他恨賀時。”
……姚也盯著雲子的臉反應了一會兒，才問：“那他為什麽要纏著賀時？”
“因為賀時有錢，他想要錢。”
姚也瞇起眼睛，“他就只想要錢？”
那給他錢不就好了，這種惡心的人，趕走不就行了，怎麽賀時還會拿他沒辦法。
雲子垂下眸子，似乎在回憶十分久遠的事，眉眼上染上了悲傷，“他就像寄生蟲一樣，他不只是要錢，而是要一直吸血，直到被盯上的人再無可利用的地方。”
姚也張了張嘴，差點冒出來一句：你們兩個有什麽區別。
然後他聽雲子繼續道：“我當時出國就是因為實在受不住他騷擾，現在回來了，可能又要被他盯上了。”
姚也擡手先打斷他，“所以？跟我有什麽關系。”
雲子擡眼，一臉無辜的看著姚也，“我是想先和你商量一下，怕到時候他找來了，賀時會可憐我，到時候對你不好。”
姚也盯著他眼睛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今天來這麽一大套是想幹什麽，挑撥離間來了。
這也太低級了。
姚也擡頭看看周圍的山，嘴角扯起一抹詭笑，他沒看雲子，輕聲道：“沒事兒，到時候你們兩個就都沒了，不用擔心我和賀時。”
雲子沒懂，歪頭看著他。
姚也也不解釋，站起來拿著自己的小馬紮要走，雲子拉住他衣角，警告道：“左玉然真的來了，他瘋起來沒人能攔住他，你真不害怕？”
姚也回頭居高臨下看著雲子，笑問：“你也沒見過我瘋起來的樣子吧。”
雲子嘴角的笑頓住，這次姚也再走他沒攔了。
為了不再被雲子煩，姚也直接去了廟裏找了個陰涼地方坐著，賀時始終在房間裏盯著拍攝，沒註意到外面發生了什麽。
姚也看著院中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心思走的有點遠。
左玉然瘋，他也不差，到時候看誰能玩過誰。
雲子說怕賀時可憐他，怎麽可能，他對賀時做了那麽多，賀時不恨他就已經很好了，可憐他？可笑。
這次拍攝一直到下午一點，賀時收工出來時雲子早就走了，姚也也沒跟他提。
倆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劉導追出來又問到底明早要不要補拍日出。
賀時不想拍，就勸他別要這段了，可劉導舍不得，他覺得加一段日出進去驚艷。
姚也就笑著勸：“到時候你在群裏讓人投個票，支持你拍的跟你一起去，不支持的在家睡覺，這不就行了。”
“那怎麽行！”劉導無奈嘆氣，“要拍就肯定要帶上賀時。”
就賀時這麽一個正經的攝影指導，肯定得使勁薅。
賀時擺手，“別拍，沒用，沒人會在意這一個日出。”
說完不給劉導再說話的機會轉身拉著姚也走了。
劉導在後面哎了兩聲，突然大喊：“今天下午出來，拍個落日。”
賀時不耐煩回頭：“就拍個落日，你自己拍去。”
姚也笑嘻嘻跟著賀時到山下，正想說這麽早下來有什麽用，還不是得等著他們來開車，沒想到賀時有鑰匙。
他驚訝問：“你什麽時候跟人要的？”
賀時就笑，“一早就給我了，不然我不帶著你這麽早下來。”
好奸詐一個賀時。
姚也大笑著坐上副駕，“那他反應過來自己車被開走了怎麽辦？”
“能怎麽辦，做別人車回去唄。”賀時笑答，一點兒也不穩重了，吊兒郎當的，老男人還整這套。
姚也舒舒服服坐在副駕，問：“下午休息幾個小時？”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喊就什麽時候走。”
劉導說了要拍日落就肯定會拍，他就這樣說一套是一套的人，賀時回去得時刻準備著被他一個電話叫出來。
姚也想著下午沒事兒睡會兒呢，睡不了了。
“這兩天睡的太散了。”他打著哈欠說。
劇組拍攝時間本來就散，睡不好正常，在高原氧氣少，姚也就更想睡覺了，睡不好一直犯困。
賀時心疼他，無聲嘆了口氣，“以後我出來你在家睡覺。”
要是以前姚也就答應下來了，但現在雲子在，姚也實在不想再被找上門，就笑道：“再說吧，你走了我也睡不著。”
賀時笑著伸手拍拍他，“小孩兒一樣。”
姚也拍他手背，故作嚴肅道：“把手收回去，好好開車。”
兩人回去時老牧民沒在家，他們兩個回自己的房間，姚也什麽也沒幹，但莫名感覺很累，往床上一躺哀嚎一聲，“怎麽就不能天天在床上躺著呢。”
賀時把外衣脫了扔一邊，把姚也拉起來也脫了外衣，“你睡會兒，我走的時候就不喊你了。”
姚也搖頭，躺床上挑眼看著他笑，“不睡，嘮會兒。”
賀時洗完手回來用帶著涼氣的手捏捏他臉，“睡吧，沒什麽好嘮的。”
“怎麽沒有呢，我們倆聊的太少了，天天不是忙就是睡覺，沒別的事兒了。”
姚也拉著他手笑瞇瞇爭取。
賀時低下頭來看他，敏銳察覺到不對，坐到床邊把人拉進自己懷裏，“怎麽了，又多想了？”
姚也氣的拍他，“什麽多想，我就只會多想？”
那賀時就不懂了，“怎麽會突然想聊天了？”
姚也抱著他胳膊，“就是想你了，不能聊天嗎？”
賀時笑著捏捏他臉，回憶這兩天姚也的狀況，其實一直很好，藥帶了，他不敢主動提讓姚也吃，姚也自己覺得自己沒問題就不吃。
他現在不好判斷姚也是不是又要發病。
姚也盯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笑，“我沒病，真就是想和你聊聊。”
“聊什麽？”賀時俯下身來貼貼他，終於讓步了。
姚也在他臉上親了口，倆人黏糊的不像話，姚也笑了，問：“聊聊你之前的事，我之前的都跟你說了，你也跟我多講講。”
賀時無奈的笑了下，起來撫摸姚也額頭，“我之前沒什麽好事，就不講了吧，影響心情。”
“那好吧。”姚也並不強求，翻身側躺在賀時懷裏，這麽躺著竟然來了困意，“要不然你哄我睡午覺吧。”
“好。”
賀時輕輕拍上他後背，姚也閉上眼睛，腦子裏亂哄哄的，思緒越來越沈，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
再醒來時屋裏漆黑一片，姚也習慣了一會兒，坐起來四處看看，見角落裏坐著一個身影，以為是賀時靠在那邊休息。
“怎麽不開燈？”
姚也輕聲問了句，摸出自己手機看了眼，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他竟然一覺從兩點睡到這個時候，姚也嘶了一聲，見自己說完話沒賀時沒反應，又輕聲問：“你還在睡？”
賀時要是沒醒就正常了，不然他不會讓自己睡這麽長時間不叫起來的。
姚也爬起來到床尾看看，好奇賀時怎麽不躺著休息，沒想到一湊近用手機光去照，看見一雙黑亮黑亮睜著的眼睛，一動不動在盯著他。
姚也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摔下去，連著往後退到床邊，那人還是一動不動，根本不是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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