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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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回去後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商議後，決定同意他的對賭。商定具體細節簽訂合同後，他不僅帶來了投資，還引薦業內資源。
其實從一開始開影視公司，她就沒什麽野心，只是為了讓愛演戲的人有個演戲的機會。
一開始是某人，後來是沈雁回，還有其他幾個藝人。
四年過去，對賭目標還沒有完成，《錦繡前程》是最後一博。
韓鑫是通過諶巖的關系送進來的，不過她不太滿意，所以一直磨蹭拖著沒簽正式合同。現在找到借口回絕，也不算駁諶巖的面子，只是還沒正式通報，未免落井下石。
“先拖兩天，等落定後名正言順換人，讓寧康叔先著意其他演員。”
經紀人實名舉報，多半是板上釘釘，就看韓鑫那邊後臺運作能不能把事情按下。
但無論按不按得下，她都不想用這種風險藝人。
前幾年拍戲選演員要選符合角色的，有演技的，這幾年還要警惕是不是風險藝人。前段時間某個身上扛了兩個大項目的男藝人，因為男女關系暴雷，劇播不出來好幾個億打水漂，制片人在朋友圈發瘋，如果劇能播出來，她寧願承認皮條是她拉的。
比撲街更令人破防的是被埋。
付恬君剛回覆了韓鑫的問題，又接到一個電話。
導演王春江打來的。
付恬君手指劃開屏幕，“餵”了一聲，邊接電話邊往節目組安排休息的蒙古包走。
剛接通，電話那頭的男人劈頭蓋臉開始訴苦:
“君君啊，我要崩潰了！踏馬的資本家的醜孩子蠢孩子能不能不要折磨人了？！我們今天在山上拍戲，這邊太陽曬得人頭昏眼花，那個姓劉的玩意兒，非要把他孩子塞進來拍一場戲，滿足他的表演欲，說他孩子以後想做演員，讓我教教看以後能不能當偶像劇男主角……”
大致情況是，王春江在拍一部現偶，淩晨四點劇組就趕到景點山上拍攝，甲方監制在酒店睡到自然醒，悠哉悠哉爬上山，心血來潮讓導演給他兒子加一場戲，勸了半天勸不住，編劇現場寫飛頁，引導了半個小時，孩子表現不出來，50次NG只過了一條，一句臺詞都說不完整。
結果超過了景點租借時間被趕下山，甲方制片打了聲招呼帶著自家藝人去吃火鍋，其他人在劇組挨個領盒飯。
“我真的要崩潰了君君。一個下午！一個下午啊！君君！全踏馬陪他們胡鬧了，場記、DP、DIT……所有人安靜如雞，奧斯維辛放飯都沒這麽安靜！”
“我拍了半天楞是挑不出一個好看的角度，姓劉的還說我不行！踏馬的觀眾看偶像劇就是要看帥哥美女，長得醜得能不能回去照照鏡子重新規劃路線？！”
“我這輩子清清白白，一沒濫用職權二沒找人陪睡，我真的沒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上，你折磨我就算了，他什麽東西也要來折磨我？！”
付恬君聽他哭訴完，已經感受到窒息了，一個劇組上百人陪玩，燒的都是錢。
“加時費有談妥嗎？”
那邊嘆了一口氣:“我這一生清清白白，唯一被拿捏的就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付恬君松了一口氣:“沒事了乖乖，錢到位就好，他要玩陪他玩玩吧，正片全剪掉，打包給他珍藏，殺青宴我來給你放煙花。”
……
安慰了王春江一番，掛斷電話，她重新登上微博查看輿情，韓鑫偷稅漏稅的詞條還掛在頂上，但又多了一條“爆”字熱搜。
#懷誠公主抱周以涵#
進去之後當事人周以涵發了條微博:
@周周以涵:感謝某人的配合演出。[抱拳]
配圖就是剛才彩蛋裏，懷誠公主抱的照片，周以涵單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懷誠肩上，另一只手比耶，甜甜笑著wink，懷誠臉上也帶著笑容。
微博一發，廣場上堪稱混戰。
周以涵粉絲部分截掉懷誠的臉，在花癡涵涵好美、涵涵可愛，部分在辱罵懷誠，部分在兩人一起罵。
懷誠粉絲有的在□□，有的在破防，有的脫在粉，還有的在罵人。
營銷號傾巢而出，懷誠周以涵疑似甜蜜秀恩愛的文案鋪滿，被控評打架的粉絲頂到前面，唯粉洗廣場都洗不掉。
只有cp粉在狂歡。
【啊啊啊啊啊！！！！我的cp在秀恩愛了！】
【甜死我了！磕到了！】
【我艹！這算公開了吧，懷誠通稿一直寫不炒cp，是不是解讀為其實心有所屬，但之前雙方都還在上升期，礙於職業不方便公開，但現在事業有所成就，所以陪她一起上綜藝，明目張膽告訴所有人他愛她？】
【這男人也太會談戀愛了吧？千萬人歡呼什麽，我不在意，我只是愛你……】
【mad我檸檬了，公主抱蘇斷腿】
【這真的是公開嗎？】
【公開也沒什麽吧，這倆大學同學，糊糊時期一起熬過來的，彼此頂峰相見，現在都33了，也該結婚了】
【這應該是節目任務吧，服了，能不能帶點腦子，懷誠現在都還沒回覆，能說明什麽？】
【眾所周知，懷誠不愛上線，他微博不是劇宣就是商務，他不點讚回覆，但他公主抱啊，這個男人總是用最切實的手段戳中人心】
……
因為周以涵一條微博，網上爭論各執一詞，一篇篇小作文力證自己的觀點，而話題中心的男主角一直隱身，對由他引發的腥風血雨毫不關心。
從掛斷電話起，付恬君就躺在蒙古包裏的床上蜷成一團，雖然在錄制現場已經看到了，但現在再看一次，照片在無限的時間裏定格，視覺的沖擊還是十分強悍。
這大概就是諶巖非要她來參加這個綜藝的目的。
明明她也早就預料到會看到什麽，並且也想試著建立耐受，逐漸接受和放下。
如果不是外面天還亮著，這樣蜷在床上手捧著手機滑動，也許會被人認成毫無表情的死屍，或是戒斷失敗的癮君子。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外面有了響聲。她把手機丟在一邊，像睡了很久驟然被吵醒，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帶著茫然的無措。
付恬君掃視了一眼漸近昏暗的蒙古包，趿拉著鞋下床，讓外面的人進來。
“要開始錄制了嗎？”
“還有一會兒。”童桐身邊帶著妝發老師還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向她解釋說:“付老師，是這樣的，今天的晚宴節目組原本是要統一安排服裝的。”
付恬君點頭表示知道，錄制前節目組有告知，節目planA計劃裏面，騎射比賽會分出贏家隊伍和輸家隊伍，嘉賓妝發自帶但有統一的隊服，在晚宴裏面還有一輪比拼。
“但是下午取用服裝時出現了問題，緊急調用的備用服裝還在寧莊收費站，不一定趕得及用上，所以原計劃的統一服裝取消。”
“那是需要我們用自己的私服嗎？”
“目前是這樣，給各位老師帶來不便真的很抱歉。”
“沒有關系。”付恬君溫柔安慰道，“還有什麽要求嗎？”
工作人員搖頭，“目前就是這件事，辛苦老師配合了。”
從付恬君的蒙古包出來，工作人員抹汗松了口氣，剛才一路通知道歉過來，比起某些不好說話的明星，付恬君配合得令她感動。
這些大咖就是難搞，當著鏡頭還有所收斂，背地裏就氣性大。剛才去單珈帳篷裏，先是團隊助理堵著不讓進，進去後正撞上他和經紀人剛吵完架正在氣頭上，拿她當出氣筒不依不饒大發淫威，稱耽誤了他提前準備服裝打亂了他團隊的整體統籌宣傳內容，被迫吸了近二十分鐘的二手煙才出來。
明明是最基本的相互尊重，在這個圈子裏卻顯得尤其奢侈。
工作人員嘆氣，打工人不易，要背鍋道歉的打工人更難。
童桐帶著妝發老師來給她化妝，詢問她想要什麽樣的妝容風格，搭配什麽樣的服裝。
付恬君看到旁邊童桐已經幫她整理好的幾組備選，目光在逡巡落在那套粉色蒙古服上，遲默片刻，最後還是移開。
“那套柿柿如意冬款旗袍吧，暖和。”
妝造後，晚上的直播如期開始。
晚宴設置在一個更大的蒙古包裏，中間橢圓長桌擺滿豐盛的美食，民族風的地毯和裝飾。
付恬君踩點掀開帳子進入其中，懷誠、盛翊、黃時鶯已經提前到了。耳邊禮花炸響，猝不及防嚇付恬君一跳。
“我就說，恬君一定會被嚇到。”黃時鶯挨著陳思笑，“你輸了，欠我一件事。”
“你們在幹什麽？”付恬君不明情況，她們好像在拿她下賭。
陳思解釋自己在和黃時鶯賭，哪位嘉賓會被禮花嚇到，賭輸的要幫贏的做一件事。
付恬君進來聽完解釋，其他人也前後腳進來，他們卻沒再繼續賭，明顯是其他人沒有準時到場，觀眾已經進入直播間，陳思臨時調動的熱場活動。
等最後一位嘉賓姍姍來遲閃亮登場，熱場活動也就結束了。
她一出現，直播間瘋狂刷屏。
【！！！！涵涵美炸！】
【美神降臨！公主殿下！】
【這才是參加晚宴的妝造級別，涵涵艷壓全場。】
【鶯鶯好看】
【得了吧，黃時鶯皮都松了，大餅臉】
【周以涵也挺小家子氣的】
【別人都是日常款精致，全場就她最隆重，一會兒坐地上吃抓羊肉看她怎麽搞】
【這都不是餅臉大媽該操心的事，公主的事少管】
黃時鶯今晚的妝造不太好，也可能是白天騎射太累，顯得整個人很疲憊，和精致的周以涵相比，明明年齡差不多，看著像隔著輩分。
彈幕比美又演化成粉絲吵架，黃時鶯粉絲少，戰鬥力不足，加上今晚狀態確實不太好，不知道是誰拉出付恬君來沖鋒。
【還是恬兒好看，隨便套件厚旗袍都輕松碾壓，這不比某些又要露又要捂的端莊大方？】
【各家粉絲請獨立行走，我恬不是你們打架的工具】
【周以涵粉請精準點艹，恬絲潛水看美人，沒工夫打架】
但緊接著一個頂著周以涵昵稱的id發了條【瘸腿端妃】，徹底把潛水的恬絲激怒了，雙方開始在彈幕吵架。
屏幕後面的節目組實時看到彈幕，給周以涵和付恬君推了張同框鏡頭，只是中間隔著懷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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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某人，後來是沈雁回，還有其他幾個藝人。
四年過去，對賭目標還沒有完成，《錦繡前程》是最後一博。
韓鑫是通過諶巖的關系送進來的，不過她不太滿意，所以一直磨蹭拖著沒簽正式合同。現在找到借口回絕，也不算駁諶巖的面子，只是還沒正式通報，未免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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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紀人實名舉報，多半是板上釘釘，就看韓鑫那邊後臺運作能不能把事情按下。
但無論按不按得下，她都不想用這種風險藝人。
前幾年拍戲選演員要選符合角色的，有演技的，這幾年還要警惕是不是風險藝人。前段時間某個身上扛了兩個大項目的男藝人，因為男女關系暴雷，劇播不出來好幾個億打水漂，制片人在朋友圈發瘋，如果劇能播出來，她寧願承認皮條是她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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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恬君剛回覆了韓鑫的問題，又接到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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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情況是，王春江在拍一部現偶，淩晨四點劇組就趕到景點山上拍攝，甲方監制在酒店睡到自然醒，悠哉悠哉爬上山，心血來潮讓導演給他兒子加一場戲，勸了半天勸不住，編劇現場寫飛頁，引導了半個小時，孩子表現不出來，50次NG只過了一條，一句臺詞都說不完整。
結果超過了景點租借時間被趕下山，甲方制片打了聲招呼帶著自家藝人去吃火鍋，其他人在劇組挨個領盒飯。
“我真的要崩潰了君君。一個下午！一個下午啊！君君！全踏馬陪他們胡鬧了，場記、DP、DIT……所有人安靜如雞，奧斯維辛放飯都沒這麽安靜！”
“我拍了半天楞是挑不出一個好看的角度，姓劉的還說我不行！踏馬的觀眾看偶像劇就是要看帥哥美女，長得醜得能不能回去照照鏡子重新規劃路線？！”
“我這輩子清清白白，一沒濫用職權二沒找人陪睡，我真的沒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上，你折磨我就算了，他什麽東西也要來折磨我？！”
付恬君聽他哭訴完，已經感受到窒息了，一個劇組上百人陪玩，燒的都是錢。
“加時費有談妥嗎？”
那邊嘆了一口氣:“我這一生清清白白，唯一被拿捏的就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付恬君松了一口氣:“沒事了乖乖，錢到位就好，他要玩陪他玩玩吧，正片全剪掉，打包給他珍藏，殺青宴我來給你放煙花。”
……
安慰了王春江一番，掛斷電話，她重新登上微博查看輿情，韓鑫偷稅漏稅的詞條還掛在頂上，但又多了一條“爆”字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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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之後當事人周以涵發了條微博:
@周周以涵:感謝某人的配合演出。[抱拳]
配圖就是剛才彩蛋裏，懷誠公主抱的照片，周以涵單手環住他的脖子，靠在懷誠肩上，另一只手比耶，甜甜笑著wink，懷誠臉上也帶著笑容。
微博一發，廣場上堪稱混戰。
周以涵粉絲部分截掉懷誠的臉，在花癡涵涵好美、涵涵可愛，部分在辱罵懷誠，部分在兩人一起罵。
懷誠粉絲有的在□□，有的在破防，有的脫在粉，還有的在罵人。
營銷號傾巢而出，懷誠周以涵疑似甜蜜秀恩愛的文案鋪滿，被控評打架的粉絲頂到前面，唯粉洗廣場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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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也太會談戀愛了吧？千萬人歡呼什麽，我不在意，我只是愛你……】
【mad我檸檬了，公主抱蘇斷腿】
【這真的是公開嗎？】
【公開也沒什麽吧，這倆大學同學，糊糊時期一起熬過來的，彼此頂峰相見，現在都33了，也該結婚了】
【這應該是節目任務吧，服了，能不能帶點腦子，懷誠現在都還沒回覆，能說明什麽？】
【眾所周知，懷誠不愛上線，他微博不是劇宣就是商務，他不點讚回覆，但他公主抱啊，這個男人總是用最切實的手段戳中人心】
……
因為周以涵一條微博，網上爭論各執一詞，一篇篇小作文力證自己的觀點，而話題中心的男主角一直隱身，對由他引發的腥風血雨毫不關心。
從掛斷電話起，付恬君就躺在蒙古包裏的床上蜷成一團，雖然在錄制現場已經看到了，但現在再看一次，照片在無限的時間裏定格，視覺的沖擊還是十分強悍。
這大概就是諶巖非要她來參加這個綜藝的目的。
明明她也早就預料到會看到什麽，並且也想試著建立耐受，逐漸接受和放下。
如果不是外面天還亮著，這樣蜷在床上手捧著手機滑動，也許會被人認成毫無表情的死屍，或是戒斷失敗的癮君子。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外面有了響聲。她把手機丟在一邊，像睡了很久驟然被吵醒，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帶著茫然的無措。
付恬君掃視了一眼漸近昏暗的蒙古包，趿拉著鞋下床，讓外面的人進來。
“要開始錄制了嗎？”
“還有一會兒。”童桐身邊帶著妝發老師還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向她解釋說:“付老師，是這樣的，今天的晚宴節目組原本是要統一安排服裝的。”
付恬君點頭表示知道，錄制前節目組有告知，節目planA計劃裏面，騎射比賽會分出贏家隊伍和輸家隊伍，嘉賓妝發自帶但有統一的隊服，在晚宴裏面還有一輪比拼。
“但是下午取用服裝時出現了問題，緊急調用的備用服裝還在寧莊收費站，不一定趕得及用上，所以原計劃的統一服裝取消。”
“那是需要我們用自己的私服嗎？”
“目前是這樣，給各位老師帶來不便真的很抱歉。”
“沒有關系。”付恬君溫柔安慰道，“還有什麽要求嗎？”
工作人員搖頭，“目前就是這件事，辛苦老師配合了。”
從付恬君的蒙古包出來，工作人員抹汗松了口氣，剛才一路通知道歉過來，比起某些不好說話的明星，付恬君配合得令她感動。
這些大咖就是難搞，當著鏡頭還有所收斂，背地裏就氣性大。剛才去單珈帳篷裏，先是團隊助理堵著不讓進，進去後正撞上他和經紀人剛吵完架正在氣頭上，拿她當出氣筒不依不饒大發淫威，稱耽誤了他提前準備服裝打亂了他團隊的整體統籌宣傳內容，被迫吸了近二十分鐘的二手煙才出來。
明明是最基本的相互尊重，在這個圈子裏卻顯得尤其奢侈。
工作人員嘆氣，打工人不易，要背鍋道歉的打工人更難。
童桐帶著妝發老師來給她化妝，詢問她想要什麽樣的妝容風格，搭配什麽樣的服裝。
付恬君看到旁邊童桐已經幫她整理好的幾組備選，目光在逡巡落在那套粉色蒙古服上，遲默片刻，最後還是移開。
“那套柿柿如意冬款旗袍吧，暖和。”
妝造後，晚上的直播如期開始。
晚宴設置在一個更大的蒙古包裏，中間橢圓長桌擺滿豐盛的美食，民族風的地毯和裝飾。
付恬君踩點掀開帳子進入其中，懷誠、盛翊、黃時鶯已經提前到了。耳邊禮花炸響，猝不及防嚇付恬君一跳。
“我就說，恬君一定會被嚇到。”黃時鶯挨著陳思笑，“你輸了，欠我一件事。”
“你們在幹什麽？”付恬君不明情況，她們好像在拿她下賭。
陳思解釋自己在和黃時鶯賭，哪位嘉賓會被禮花嚇到，賭輸的要幫贏的做一件事。
付恬君進來聽完解釋，其他人也前後腳進來，他們卻沒再繼續賭，明顯是其他人沒有準時到場，觀眾已經進入直播間，陳思臨時調動的熱場活動。
等最後一位嘉賓姍姍來遲閃亮登場，熱場活動也就結束了。
她一出現，直播間瘋狂刷屏。
【！！！！涵涵美炸！】
【美神降臨！公主殿下！】
【這才是參加晚宴的妝造級別，涵涵艷壓全場。】
【鶯鶯好看】
【得了吧，黃時鶯皮都松了，大餅臉】
【周以涵也挺小家子氣的】
【別人都是日常款精致，全場就她最隆重，一會兒坐地上吃抓羊肉看她怎麽搞】
【這都不是餅臉大媽該操心的事，公主的事少管】
黃時鶯今晚的妝造不太好，也可能是白天騎射太累，顯得整個人很疲憊，和精致的周以涵相比，明明年齡差不多，看著像隔著輩分。
彈幕比美又演化成粉絲吵架，黃時鶯粉絲少，戰鬥力不足，加上今晚狀態確實不太好，不知道是誰拉出付恬君來沖鋒。
【還是恬兒好看，隨便套件厚旗袍都輕松碾壓，這不比某些又要露又要捂的端莊大方？】
【各家粉絲請獨立行走，我恬不是你們打架的工具】
【周以涵粉請精準點艹，恬絲潛水看美人，沒工夫打架】
但緊接著一個頂著周以涵昵稱的id發了條【瘸腿端妃】，徹底把潛水的恬絲激怒了，雙方開始在彈幕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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