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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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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腔怒火

今天中午我和父親就談到了搶雨衣的事情。

我說:“雨衣就放籃子裏吧,又沒人拿。”

“萬一教人家搶走呢?”

“那你就搶被別人的雨衣,他們都把雨衣放在車籃子裏。”

“我幹嘛要搶人家的雨衣,那樣不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父親說完就把雨衣藏進大車裏。

晚上,母親加班回家問我餓了沒,我吃了面包,不餓。今天白班,我感覺精神格外困倦,吃了點牛肉沾醋,配點米飯就是一頓晚飯了。

吃晚飯時,母親問我:“你國慶放假一天跟不跟我回山西?”

“不回。”

“你大舅的女兒要結婚了。他讓我們過去吃飯。”

母親跟我說:“你不回也好,離得太遠了,我怕我受不了那苦。你到山西得坐一天一夜的車,什麽東西都不能吃,這你能受得了?太苦了。”

我問:“你過去嗎?”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也是下個月呢。”母親邊吃邊說。

“你真不打算跟我回山西?那裏有很多賣羊肉的。”母親回道。

今天中午我跟父母吃了雞肉,我明確表示不喜歡吃雞肉。父親說我嘴太叼。

父親問我喜歡吃什麽肉,我只說自己不想也不喜歡吃雞肉。

母親卻不假思索說我喜歡吃豬肉、牛肉。我說不是,自己單純不喜歡吃雞肉,至於其他的肉都吃。

“你幹嘛去山西?”我問母親。

“你舅舅,就是我親哥,他喊我去的。”

“你不去也不要緊,怕他幹嘛?”

“不是這樣的,親人結婚了,我們就要去啊,不然太不像話了!”母親振振有詞地說道。

“呵。我過年都不回老家,奶奶過生日我也沒回家,怎麽就不可以了?”我得意地說道。

母親問:“那你今年過年回老家不?”

“不回。”我的回答幹凈利索。

“那可不行。你要回去呢。家裏有很多好吃的。”

我媽就是這樣,她永遠也沒法理解我。她和父親一樣,都是一樣的人。

“從這坐飛機到山西還得一個小時呢。”母親說。

“你回老家坐飛機?”我問她。

“揚州沒有飛機場,要坐飛機得去南京。”

我有點好奇:“那個姓管的也會去吃飯?”

“人家就在山西,自然會去。”

我問:“她跟我們家是什麽關系?”

母親回答道:“她是我大姐的女兒。”

照母親這麽說,她跟我直系親屬三代以內?母親和她大姐都是一個爹生的,然後兩人結婚生下孩子。我記得近親結婚的遺傳病就是在三代以內的家人結婚生下畸形胎兒的。

我問道:“那結婚的人多少歲了?”

“二十七了。她上出學來了。”

“也是職校畢業?”

母親點了下頭。

“那她結婚對象呢?”

“不太清楚,但聽說也不好,沒什麽學歷。”母親跟我說道。

“我爸回去不?”

“他不去。”

“你不要下個月回去?現在就決定吧,不然你那個大哥肯定找各種理由騙你回去。”

“我想去的,但又去不了。我擔心你在家吃不上飯,沒人給你燒菜。”母親說道。

“這大可不必。家裏這麽多吃的呢。我爸也在,你不用擔心。”

“那我就去了。工作就請假一個星期。我記得一個月不打卡才會被除名。”

之後,母親跟我說起過年一起回山西的事,我拒絕了。晚上,父親又跟母親說過年開車一起去山西。他們不在乎我的意見,我倒一定不會去的。

晚上無聊看到一則帖子:

“啊這,難繃,第一次見這種停更借口...

剛看到的,驚為天人

玩手機沒忍住擼了一管,整個人都萎靡了!

玩手機沒忍住擼了一管,

整個人都萎靡了。今天不更新了,明天再開始努力,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也知道我對不起兄弟們,但是躺在床上真的是不想動彈。”

另外還有一個差不多的:

“抱歉,請個假,人有點虛。

下午看了部電影,ABW-158-C,內容實在勁爆,一不小心就五連絕世蟲暈過去了,醒來一看居然都晚上11點了。

涼森玲夢從此取代三上悠亞,成為我心目中的第一!

嗚嗚嗚,雖然獎勵太多傷身,但該說不說,如果生活有點黯然失色,那最好可以看點顏色,生活或許會更加精彩。

最後是賢者時間。從今天開始戒蟲,第0天。”

有的評論附上了鏈接,有人回覆:“而你,我的朋友,是真正的英雄#(呀咩爹)”

看到這些,我就明白該戒色了。一想擼就玩游戲吧,不然真的會忍不住精蟲上腦的。這其實和戒煙是一個道理,我看到父親抽煙就不明白了,就這麽難戒掉嗎?

第一個月是最難堅持的。我慢慢加油吧。別人鏈接的下載的影片不好看,我完全沒有那種欲、望。他居然還說內容勁爆,呵呵,不就是全、裸在家做游戲麽。

早上我一心撲在游戲上了,對於其他的事漠不關心。每天就用游麻痹自己,使我沈醉在娛樂之中,不問世事。同時也不和人交流,孤獨第把自己封閉在屬於自己的小世界裏。

最近我又看到一則新聞。7歲男孩確診後身亡,狂犬病致死率百分百。一旦被狗抓傷和咬傷,可能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他只是被狗抓傷後沒及時接種疫苗就死了。

新聞上用“令人心痛”描述這場意外。我感覺這跟喪屍病毒差不多,因為如果被抓和咬到身體部位,沒有打疫苗就死亡。

很早以前我就看過狂犬病毒的視頻,上面說了這種病毒是如何讓人身體裏的免疫系統崩潰的。我小時候打過一種疫苗,就是不知道是非典的還是狂犬病毒的疫苗。

現在我的左胳膊上還有打了疫苗留下的痕跡。我猜這傷痕會伴隨著這一生吧。

下次我故意被狗咬就知道究竟是打的什麽疫苗了,居然用自己的性命去賭,應該會很有意思。

但大概也不會有狗咬我的事情發生,雖然在廠裏常能看到狗,但我小時候被狗追過,有心理陰影了。所以我很難鼓起勇氣靠近它們。我在鄉下也能看到很多人家養了狗。

今天午後的太陽好炎熱。身體都有些吃不消,光線照著皮膚,感覺到燙了。

我脫去裏面的內衣,只穿了工作服,不一會陽光減弱,雲朵遮住了強光,風刮來時我感覺冷了,身體有些涼涼的,蠻舒服的。

下午還發生了件烏龍事件。上班時間,我在地點1給父親打電話,問他在哪。父親告訴我他在地點2。我聽到後就掛斷電話,騎車趕了5分鐘的路程,才見到父親的車出現在地點2。

但父親卻開車從地點2趕到地點1。我不僅是白跑一趟,而且還很多餘。和我一起指揮的老頭,他在地點2等著父親開車來到地點1。

父親開車回地點1時,其他車移動分段把我們要走的一條路堵死了。他只好原路返回,繞了遠路。

看來今天也沒什麽變化,也是倒黴的一天。昨天下雨回家,廠門口堵著一群人,我看事不妙,如果老實排隊不知多久才輪到我,所以就插了隊。

以前這樣做還被人罵了幾次,但我臉皮很厚,不以為意。在路上,天下著小雨,我的前面有兩人堵在路中央,鄉村小路,很窄,我沒空間超車,加上我車喇叭壞了,所以只能跟得很緊,我的車幾乎快要撞到了,我的雙腳在地上摩擦以示不滿。

但前面的兩人騎著電動車慢悠悠向前開,一點也不著急。我也好跟著,忍住想要大喊快點的沖動,冒著雨,冷著臉,跟著他們的車子前進。

到了馬路口,我找準時機超過他們的車,揚長而去。可我還沒得意一會,後面就傳來刺耳的喇叭聲。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堵在路上的人,他此時騎車很快,馬上就要撞上來了。

我不慌不忙的避開來,他反超我,到了大路上了。我也跟著他的身後。如果我也堵著他,應該也能讓他體會到這種憋屈的感覺吧。

父親的車跟著兩位指揮。一個是摸魚的我,另一個是個老頭。我們都不指揮,父親很苦惱。

在廠棚裏,領導在門口看著,他拿著手機觀察。老頭已經步行去指揮了,而我站在門口,走進廠門,扭過頭,偷偷看了一眼領導,他正和別人交流,沒註意我。

所以我就躲在房子裏,站在裏面休息。其實就是碼字,我也沒其他事可以做了,除了看書。

等父親出來,我也出來,領導不見了,而老頭正好看到我從房子裏走出來。

我有點想笑,但又忍住去跟車了。之後就是我一個人跟車了,老頭也不見了。直到後來才看見他。

父親上次跟我說了,老頭不指揮是因為我沒跟車的原因,但今天我跟了車,老頭沒跟車,也不指揮,父親也沒說老頭的不好。

前幾天,父親反倒是說我的不好。因為我沒跟車指揮。所以,當事實擺在眼前,我就和父親理論了。

父親喊我過去,他了一袋餅幹。我忍不住向他說起這件事情。

“他剛才沒跟車,我跟了車,你不是說我跟車他就跟呢,他不是沒跟車?”我當著別人的面和父親說道。

他連說:“好了,好了。”父親接過別人給的煙,撇過頭,皺著眉頭說,“你不要管別人。”

“但你為什麽要管我?以後那你也別管我就是了。”

我說完就騎車走了。過了會,我就脫了帽碼字,對講機裏傳來老頭的聲音,“你還在玩什麽,不過去幫他看嘛?”我心道:“你怎麽不去看。”然後自顧自的關掉對講機看起了手機。

然後,父親開車停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他一下車,就帶著滿臉的怒氣,沖我吼道,“你不就不能過來看一下啊!剛才差點撞到!”

“你整天就知道看書!”

“你一天八小時不看手機就不能熬過去啊!”

“你還想不想做了!你不想做就趁早滾出這個家,滾的越遠越好,永遠都別回來!”

父親說完還扭頭,用怨氣沖天的眼神死死盯著我說道:“操、你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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