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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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
昨天吃了人丹，惡心得不行，差點吐了。嘴裏一股苦味，喝涼水都有一種喝糞水的惡心感，嗓子裏特別酸。
我都沒嚼人丹，把掌心裏數十顆黑黝黝的藥丸，往嘴裏一倒，就這麽堵住喉嚨，喝了熱水才溶解開來。
簡直難受死了。昨天很熱，金燦燦的陽光鋪滿大地，皮膚經太陽一曬就感覺到灼燒感，整個人萎靡不振，無精打采。
晚上快凍死人了。寒冷刺骨的秋風使我瑟瑟發抖，不禁把左手插進兜裏保暖，牙齒顫抖著不停，嗝嗝作響。
昨晚我一覺甚至都沒怎麽睡好。晚上吃了幾個麻辣味的豆腐幹，玩了會游戲，等時間到淩晨一點我準時入睡，當時也困倦得不行了。
深夜，我被渴醒了，也沒蓋被子，這下我確定了，使我無法安然入睡的罪魁禍首就是豆腐幹。
幸虧母親昨天給了一瓶礦泉水，我沒有喝，帶回家中，放在床邊的窗臺上。
天都沒亮，我醒來，扭開礦泉水蓋，喝了點涼水，又睡著了。
結果，令我沒想到的是，睡了沒一會，我又被渴醒了，然後又喝了些水。幾次三番，我一覺醒來，伸手再想喝水，發現礦泉水瓶裏的水已經被我喝光了。
此時，天已大亮。
快到中午十一點時，父親在我擼了一發後，經過我的房門，他叫到，“快起來幫我扒毛豆，就知道嘴一拔吃啊！”
我懶得理會他。你非要去買毛豆，自取其辱，你不想扒就想用我這個免費勞動力，憑這番話想讓我付諸行動，未免也小瞧我了。
昨天我還記錄了一件事，就是下午4小時內上廁所的次數以及倒水的次數。
我挺驚訝的，分別是去了十四次廁所，喝了十三杯水，每次我倒完水喝光以後才算作一次。一杯水大概就是正常茶杯大小。
晚上工作，我上廁所也很頻繁，因為白天喝了許多水。總之，血肉之軀在烈陽下工作，需要的水分很多。
這樣算來，我在炎熱的天氣下工作一天，總共上了30～50次廁所，喝20杯水的樣子。
父親就離譜，他4小時就沒喝過水，也沒去一趟廁所。他在車內工作，不用曬太陽，而且還有空調。
我步行前往廁所，途中返回被領導看到了。他喊道：“戴帽子啊！”我轉身點了下頭。
回過神來，我認真思考起來。身邊的人都希望我戴帽子，而我不想戴。這些人，還有那些人，說不定都沒體會到我的感受，這樣自以為是的下結論。
無論其他人怎麽想，我做自己就好。不必為了什麽而堅持，不必為了什麽考量，那樣活得很輕松哎。反正什麽應該做什麽不應該，我心裏清楚。
父親會修車，他小時候跟修車師傅學過，他學成後，自己也開過專門修車的店。我是對這門手藝沒啥興趣的，自然是一竅不通。
上次電動車壞了，母親看父親修車，讓我跟他學。
當時夜已深了，我負責給他用手電照著，可十分鐘都沒到就修好了。
他給輪胎邊充氣，邊用工具把膠條一分為二，用力塞進輪子的破洞裏，小刀割去膠條多餘的部分，很快就把兩個輪胎補完了。
今天下午，天氣不算太熱，工作了4小時，只上了5次廁所，喝了四杯水。
父親騎車時，我問了父親：“今天下午多少度？”
“30度。”
“晚上呢？”
“二十幾度吧。”父親結結巴巴說道。
“我看都有十幾度了，溫差太大，冷死人了。”
“誰教你不帶衣服。”
“我帶了，在包裏。”
父親頗為意外，看了眼包裏的衣服。其實就是中午時分，我看天氣太熱，直接就脫下身上那件純棉短袖，然後塞進包裏的。
漫長的工作結束後，晚餐時父親數落我把時間都浪費了，不學東西，離開他們怎麽活。
我不著調說：“你在英國，你也活不下去。”
“我找中國大使館。”
“你會說英文嗎？你認得路嗎？”
“照你這樣下去，三十歲後必後悔！”
“我後悔也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現在不奮鬥，將來遲早會的！”
“你奮鬥了？”
“我不天天工作，都累死了。”
“我也天天工作，累死了。”
後來，我們又聊到了上進心。
父親提到了姐姐嫌工資低，準備離開，以後還要考研。
“那你怎麽不讓她辭職呢。”我低下頭，憋笑不止說道。
父親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說起我以後離了他就活不下去。
我提出了一個假設：“你在沙漠能活下去嗎？”
“我在哪都能生存下去。”父親說起小時候學到本領的經歷，提到了奶奶舍不得他離去，大大（父親的親哥）送他到火車站。
他還講道奶奶囑咐他有什麽不知道可以去問交警。
“現在不一樣了，以前連飯都吃不起。”
“還是一樣的。你不工作一樣餓死。”我反駁父親的話。
“手機真是害死你了。這一代人都教人機害死了。下一代更不得了。”不可否認，有十歲兒童暑假一直看手機導致癱瘓。或許很多人都沈迷於手機帶來的歡樂，但也有人分得清虛擬和現實。
騎車時，父親問道，“你現在會什麽，以後怎麽養活自己？”
“打游戲、看書”
父親聽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他反問我：“游戲和看書能養活你嗎？”
我笑道：“你會修車呢，你修車養活自己嗎？”
“我現在不修車了，靠開車一樣養活自己。”
“老爸可是白手起家，以前什麽都沒有。”
“你現在也一窮二白。”
“我有房有車，你知道這些值多少錢？”
“你抽的煙裏含69種致癌物質，等你得了癌癥，做一場手術就要十幾萬……”
“我馬上戒煙，以後再也不抽了。”
我記得上次你也是這麽說的。父親永遠也戒不掉煙癮，別小看煙這種毒品，國家允許流通是因為煙帶來的經濟利益太大了。何況戒斷反應也不大。
所以，我明知道是謊言，依然保持沈默。我什麽都懂一點，卻什麽也做不了。
“你就這樣混到死？”父親不甘心地問我。
是怒其不爭？我覺得現在平平淡淡的生活挺不錯的啊。如果想追求富裕、美滿的家庭或者其他事物就得努力，我討厭這樣。
天黑之前，父親讓我開上a4這輛大車，而他開另一輛大車，
至於電瓶車暫時放在一企。目標是二企，而一企離二企有一公裏。
我們浩浩蕩蕩出發了。臨走時，他囑咐我慢點。
當我興奮地上車後，把這當作一場現實駕駛的游戲。
我坐進駕駛室裏，看著一排排熟悉的操作按鈕，按下模式，幾分鐘後，從天亮開到天黑，我一路高速行駛，到達地點。
說真的，我一點也不喜歡開車。只不過作為父親的職業，我也很難喜歡上。一天到晚踩油門，我可受不了。
在我開車時，路燈一個接一個亮起，像是為我指引方向。似乎是在迎接我的到來，也許是單純的巧合。
下車後，我步行躲在角落，上了躺廁所。
領導正和其他人聊著天。他的長相很像孤註一擲電影的陸經理，身份為詐騙頭子，兩人性格上同樣很像。
父親讓我戴帽子，原因是領導還在。我戴上帽子，沒多久就脫下了。
父親去拉料，我才正好有空解決生理問題。等他過來，我又把帽子戴上了。
大車前後各有一個駕駛室，我坐在後面，父親坐在前面駕駛，我們一路回到了一企。
我們正常工作就是開車來回跑。父親告訴我一個壞消息，他把鑰匙放在二企的車上了。
二企那輛大車放那，是因為其他人的大車壞了，有人需要用。現在倒好，我被留在一企的大車上，這還有一輛大車，幾十年前的老物件了，也只有父親會開這玩意。
我懷疑他十五年前就開得這種車。但沒有空調，他是怎麽熬過來的？現在是有了，近些天才裝的。
真是越想越亂。
看到個專門寫段子的人發的帖子：
“32歲剩女，只想平平凡凡的找個靠譜的男生組建家庭就這麽難嗎我該怎麽辦
女，非京籍，城市家庭。碩士研究生學歷，某部委直屬事業單位工作。京房京戶，父母都是地方公務員，尚未退休。性格溫和，觀念有點保守。.
懵懵懂懂中就已經30+了，剛剛工作的時候，一是沒有戀愛經驗，不知道該怎麽與男孩相處，對待相親很敷衍很抵觸，常常覺得以20多歲的閱歷去選擇共度一生的男人，不靠譜吧
二是剛剛步入工作崗位，很一腔熱血的想多學點，覺得新到一個城市，又年輕，想多做點事兒能站住腳。三是原來以為工作了，交際面應該很廣吧，其實真的不然，每天接觸的就是幾個辦公室業務相關的同事，而且單位裏也是女多男少。
長大了，回頭一看，身邊的朋友同事、原來的追求者，都已經步入了婚姻，自己還是一個人。漸漸覺得想要組建個家庭。30歲，新冠疫情爆發，線下社交突然停滯，一個人待在家裏居家辦公，除了完成領導交辦的任務，做做科研、做做飯、彈彈鋼琴、練練書法、打打乒乓球，過得也很充實，但是我確實開始焦慮了。
大把的家居時間，如果有個他該多好，一起工作、學習、聊聊天、各自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搭夥吃吃飯，也是幸福的啊!我會幻想著，期待著。”
呵，家庭都是負擔。像我爸，他為了成家立業，辛苦給廠裏當牛做馬十幾年了，現在看上去還沒有頭的樣子，似乎要一直幹到退休為止。
我絕不要變成他那樣。寧願去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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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難受死了。昨天很熱，金燦燦的陽光鋪滿大地，皮膚經太陽一曬就感覺到灼燒感，整個人萎靡不振，無精打采。
晚上快凍死人了。寒冷刺骨的秋風使我瑟瑟發抖，不禁把左手插進兜裏保暖，牙齒顫抖著不停，嗝嗝作響。
昨晚我一覺甚至都沒怎麽睡好。晚上吃了幾個麻辣味的豆腐幹，玩了會游戲，等時間到淩晨一點我準時入睡，當時也困倦得不行了。
深夜，我被渴醒了，也沒蓋被子，這下我確定了，使我無法安然入睡的罪魁禍首就是豆腐幹。
幸虧母親昨天給了一瓶礦泉水，我沒有喝，帶回家中，放在床邊的窗臺上。
天都沒亮，我醒來，扭開礦泉水蓋，喝了點涼水，又睡著了。
結果，令我沒想到的是，睡了沒一會，我又被渴醒了，然後又喝了些水。幾次三番，我一覺醒來，伸手再想喝水，發現礦泉水瓶裏的水已經被我喝光了。
此時，天已大亮。
快到中午十一點時，父親在我擼了一發後，經過我的房門，他叫到，“快起來幫我扒毛豆，就知道嘴一拔吃啊！”
我懶得理會他。你非要去買毛豆，自取其辱，你不想扒就想用我這個免費勞動力，憑這番話想讓我付諸行動，未免也小瞧我了。
昨天我還記錄了一件事，就是下午4小時內上廁所的次數以及倒水的次數。
我挺驚訝的，分別是去了十四次廁所，喝了十三杯水，每次我倒完水喝光以後才算作一次。一杯水大概就是正常茶杯大小。
晚上工作，我上廁所也很頻繁，因為白天喝了許多水。總之，血肉之軀在烈陽下工作，需要的水分很多。
這樣算來，我在炎熱的天氣下工作一天，總共上了30～50次廁所，喝20杯水的樣子。
父親就離譜，他4小時就沒喝過水，也沒去一趟廁所。他在車內工作，不用曬太陽，而且還有空調。
我步行前往廁所，途中返回被領導看到了。他喊道：“戴帽子啊！”我轉身點了下頭。
回過神來，我認真思考起來。身邊的人都希望我戴帽子，而我不想戴。這些人，還有那些人，說不定都沒體會到我的感受，這樣自以為是的下結論。
無論其他人怎麽想，我做自己就好。不必為了什麽而堅持，不必為了什麽考量，那樣活得很輕松哎。反正什麽應該做什麽不應該，我心裏清楚。
父親會修車，他小時候跟修車師傅學過，他學成後，自己也開過專門修車的店。我是對這門手藝沒啥興趣的，自然是一竅不通。
上次電動車壞了，母親看父親修車，讓我跟他學。
當時夜已深了，我負責給他用手電照著，可十分鐘都沒到就修好了。
他給輪胎邊充氣，邊用工具把膠條一分為二，用力塞進輪子的破洞裏，小刀割去膠條多餘的部分，很快就把兩個輪胎補完了。
今天下午，天氣不算太熱，工作了4小時，只上了5次廁所，喝了四杯水。
父親騎車時，我問了父親：“今天下午多少度？”
“30度。”
“晚上呢？”
“二十幾度吧。”父親結結巴巴說道。
“我看都有十幾度了，溫差太大，冷死人了。”
“誰教你不帶衣服。”
“我帶了，在包裏。”
父親頗為意外，看了眼包裏的衣服。其實就是中午時分，我看天氣太熱，直接就脫下身上那件純棉短袖，然後塞進包裏的。
漫長的工作結束後，晚餐時父親數落我把時間都浪費了，不學東西，離開他們怎麽活。
我不著調說：“你在英國，你也活不下去。”
“我找中國大使館。”
“你會說英文嗎？你認得路嗎？”
“照你這樣下去，三十歲後必後悔！”
“我後悔也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現在不奮鬥，將來遲早會的！”
“你奮鬥了？”
“我不天天工作，都累死了。”
“我也天天工作，累死了。”
後來，我們又聊到了上進心。
父親提到了姐姐嫌工資低，準備離開，以後還要考研。
“那你怎麽不讓她辭職呢。”我低下頭，憋笑不止說道。
父親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說起我以後離了他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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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講道奶奶囑咐他有什麽不知道可以去問交警。
“現在不一樣了，以前連飯都吃不起。”
“還是一樣的。你不工作一樣餓死。”我反駁父親的話。
“手機真是害死你了。這一代人都教人機害死了。下一代更不得了。”不可否認，有十歲兒童暑假一直看手機導致癱瘓。或許很多人都沈迷於手機帶來的歡樂，但也有人分得清虛擬和現實。
騎車時，父親問道，“你現在會什麽，以後怎麽養活自己？”
“打游戲、看書”
父親聽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他反問我：“游戲和看書能養活你嗎？”
我笑道：“你會修車呢，你修車養活自己嗎？”
“我現在不修車了，靠開車一樣養活自己。”
“老爸可是白手起家，以前什麽都沒有。”
“你現在也一窮二白。”
“我有房有車，你知道這些值多少錢？”
“你抽的煙裏含69種致癌物質，等你得了癌癥，做一場手術就要十幾萬……”
“我馬上戒煙，以後再也不抽了。”
我記得上次你也是這麽說的。父親永遠也戒不掉煙癮，別小看煙這種毒品，國家允許流通是因為煙帶來的經濟利益太大了。何況戒斷反應也不大。
所以，我明知道是謊言，依然保持沈默。我什麽都懂一點，卻什麽也做不了。
“你就這樣混到死？”父親不甘心地問我。
是怒其不爭？我覺得現在平平淡淡的生活挺不錯的啊。如果想追求富裕、美滿的家庭或者其他事物就得努力，我討厭這樣。
天黑之前，父親讓我開上a4這輛大車，而他開另一輛大車，
至於電瓶車暫時放在一企。目標是二企，而一企離二企有一公裏。
我們浩浩蕩蕩出發了。臨走時，他囑咐我慢點。
當我興奮地上車後，把這當作一場現實駕駛的游戲。
我坐進駕駛室裏，看著一排排熟悉的操作按鈕，按下模式，幾分鐘後，從天亮開到天黑，我一路高速行駛，到達地點。
說真的，我一點也不喜歡開車。只不過作為父親的職業，我也很難喜歡上。一天到晚踩油門，我可受不了。
在我開車時，路燈一個接一個亮起，像是為我指引方向。似乎是在迎接我的到來，也許是單純的巧合。
下車後，我步行躲在角落，上了躺廁所。
領導正和其他人聊著天。他的長相很像孤註一擲電影的陸經理，身份為詐騙頭子，兩人性格上同樣很像。
父親讓我戴帽子，原因是領導還在。我戴上帽子，沒多久就脫下了。
父親去拉料，我才正好有空解決生理問題。等他過來，我又把帽子戴上了。
大車前後各有一個駕駛室，我坐在後面，父親坐在前面駕駛，我們一路回到了一企。
我們正常工作就是開車來回跑。父親告訴我一個壞消息，他把鑰匙放在二企的車上了。
二企那輛大車放那，是因為其他人的大車壞了，有人需要用。現在倒好，我被留在一企的大車上，這還有一輛大車，幾十年前的老物件了，也只有父親會開這玩意。
我懷疑他十五年前就開得這種車。但沒有空調，他是怎麽熬過來的？現在是有了，近些天才裝的。
真是越想越亂。
看到個專門寫段子的人發的帖子：
“32歲剩女，只想平平凡凡的找個靠譜的男生組建家庭就這麽難嗎我該怎麽辦
女，非京籍，城市家庭。碩士研究生學歷，某部委直屬事業單位工作。京房京戶，父母都是地方公務員，尚未退休。性格溫和，觀念有點保守。.
懵懵懂懂中就已經30+了，剛剛工作的時候，一是沒有戀愛經驗，不知道該怎麽與男孩相處，對待相親很敷衍很抵觸，常常覺得以20多歲的閱歷去選擇共度一生的男人，不靠譜吧
二是剛剛步入工作崗位，很一腔熱血的想多學點，覺得新到一個城市，又年輕，想多做點事兒能站住腳。三是原來以為工作了，交際面應該很廣吧，其實真的不然，每天接觸的就是幾個辦公室業務相關的同事，而且單位裏也是女多男少。
長大了，回頭一看，身邊的朋友同事、原來的追求者，都已經步入了婚姻，自己還是一個人。漸漸覺得想要組建個家庭。30歲，新冠疫情爆發，線下社交突然停滯，一個人待在家裏居家辦公，除了完成領導交辦的任務，做做科研、做做飯、彈彈鋼琴、練練書法、打打乒乓球，過得也很充實，但是我確實開始焦慮了。
大把的家居時間，如果有個他該多好，一起工作、學習、聊聊天、各自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搭夥吃吃飯，也是幸福的啊!我會幻想著，期待著。”
呵，家庭都是負擔。像我爸，他為了成家立業，辛苦給廠裏當牛做馬十幾年了，現在看上去還沒有頭的樣子，似乎要一直幹到退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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