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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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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下包袱還有靦腆,人生要享受當下每個瞬間”——翩翩胡旋

要知道往事如煙,我再怎麽回憶過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沒有人能穿梭時空,回到過去。不論過去,還是將來。

小學的女同學曾給我留言:你將來一定可以考上大學。到了中學,我們再次相見,如同路人,無比陌生。

那時,還有男同學對我說:她一定是喜歡你。才怪,她那麽優秀,眼光也很高吧?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吃了陶,欣悅之情無以言表)

我一旦長大,很快就會忘掉這些事情了。所以暫時記下來也並無壞處。

密集的細雨綿綿,鋪天蓋地,無窮無盡。一擡頭仰望天空,眼前就會浮現黑色漂浮物,這叫什麽癥狀來著?飛蚊癥?

我的眼鏡又壞掉了。之前才修好的,只能佩戴另一副眼鏡了。(我就知道會壞,所以一直把備用眼鏡放在包中。值得一提,我的眼鏡盒是紫色的。這副眼鏡戴起來可真別扭,倒不是看不清東西,而是眼鏡框卡在鼻梁和耳朵上難受,習慣就好了,女式眼鏡都這麽折磨人啊)

可惡,我得想一個好辦法才行。能夠徹底把我原本眼鏡修覆好的辦法。

至今如遇到的每個巧合都只是巧合而已,不是什麽命中註定,不存在什麽緣分。

包括我從小到大經歷的一切。所以也不用產生極端的想法,比如我被大人物註意到了,自己在人群中是不是顯得比較特殊?現實卻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她只給我留了言,是不是喜歡上了我?”這樣想就是所謂的自作多情。

路邊的水潭反射了太陽的倒影。雨過天晴,大片雲朵潔白無瑕。但轉眼天就暗下來了。

寫作最重要的是想象力。只要想得夠多,我就湊夠字數。

相反,缺乏想象力的人每寫一個字都舉步維艱。

雨後的下午,我騎著電動車差點摔倒。在很早我就註意到了車子輪轂和輪胎之中的縫隙。下意識以為沒氣,用腳碰了下沒有感覺。所以就沒當回事。直到父親給我整理儀容的時候,我跟他說了這件事。他一口咬定是沒氣了。他捏了輪胎,果真如此。

“你就在這歇著吧。”

我得到了休息的時間。因為車子的問題,接下來的時間變得無事可做。或許,每一天我空閑下來就動筆寫會東西,久而久之,還是老樣子。(我都想不到合適的詞語說明了)

得,這也是我消磨時間的手段。比起看書,還是寫書更有趣。

父親開車拉完一架就朝對講機喊:“別玩手機了!”

我收起手機,戴上帽子,看他離我的位置不遠,於是就騎車拿上對講機,靠近他那邊。

車剛停下,一位戴白帽子的郭領導來了。他和父親聊了起來,我距離他們不近也不遠,沒聽到他們說什麽。但從他們邊說邊看向我這邊也猜到了大概。

在他們肆意看著我時,我斜視地面,呆在原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在郭領導離開後,父親變了張臉,用嚴厲的語氣,不客氣道,“你玩手機被抓到就完了!怎麽說了不聽呢!”

“你不會跟車近點啊!我要是不說,你還站在那玩手機!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樣子!”

“不是你要我在這歇著?”

“我叫你歇著,你不會走路跟車啊!這又離得不遠!”

“你剛才到那邊,我怎麽可能跟的上。要是領導看到了,他就直接辭掉我了。”

“你也知道哪!下次跟車近點!”

“那我騎車?”

我們吵了半天。父親讓我去把修車材料帶過來,他告訴我車裏工具的位置,我一步也不動,直言“太麻煩了”。

所以只好父親一個人去修車了。他講話時還把吐沫星子噴到我臉上,今天要多倒黴就有多倒黴。

早上吃了個面包,中午吃了個粽子。下午三點多,我的肚子餓了。

現在只能靠我那點微不足道的脂肪抵抗了饑餓的滋味了。

“你就不能不玩手機,叫人家看見又不能了!”父親一來就是一句抱怨,真煩人。

父親上次說在車裏玩手機沒事的。所以,我只會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那麽,我到底是為了什麽,自從來到這個廠裏我就在做毫無意義的事情。這樣還不如死了比較好你。也是,為了賺錢活下去。好困難,也好麻煩。整天玩著游戲,看黃色廢料、聽音樂,玩游戲,我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總之就渾渾噩噩度過每一天,然後迎來死亡。

就算是寫作也毫無頭緒,活著的證明?別說笑了,這才不是,無論寫得如何,別人不看一樣不知道你。

每天都在廠裏游蕩著,這樣活著真的好累。死了比較好可又沒勇氣去死。好糾結、無奈的活著,重覆過去。

想再多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父親還是一如既往說著他的道理,他眼中似乎也只有錢和利益。痛痛快快玩到死是我所期望的,但為了這個目標我得在這裏工作,真的麻煩。

而且,我也不是很懂寫作,上學時代語文成績又不好。連電梯裏的父女二人都寫不好。早點忘掉過去,我要不試著寫其他的?

我的生活如同一灘死水。

在群裏看到一些觸動了我心弦的事情。

米奇:“上周去上海找男娘做了一次對男娘已經提不起興趣了,群主知道的,我不騙人的。”

寶石:“然後得出結論男娘不如妹妹好,雖然比較緊。”

米奇:“主要是後面太緊了插的真的費勁。”

多納:“另外也看質量,有的照片好但是男體特征多的也裂開。”

米奇:“我找的那個質量很高的,沒話說,去大街上根本看不出是男生。”

圖片上的人幾乎和女生一樣,臉蛋的皮膚白皙,色澤似雪花白,大概是塗了粉底。臉頰兩側是柔順飄逸的粉紅長發,分別垂落在肩上,米白色的脖頸上套著黑皮帶子,接口處連接著鑰匙環。

肩部露出的一角,頗讓人心動不已。炯炯有神的瞳孔向前正視,眼白分明,粉鼻玲瓏、紅唇可口。

米奇:“本來我以為男人更懂男人以為體驗會很好,但是體驗完覺得就是還不如花同等的錢找女孩子啊。如果白嫖體驗的話還行但是我花錢了就覺得挺傻逼的這事幹的,2500一晚上。”

“哥們玩真的啊”

“這不是看他們照片拍的太好看了嗎,就想試試看啥感覺。”

“那你是咋玩的”

“他們都提前灌腸的,不臟。沒屎,都提前絕食一天,不說了下次直接找妹妹。”

“這種是吃藥了吧”

“大概平胸吧”

“是的,藥娘”

“藥娘啊,難怪貴。”

“感覺還是漫展現場找個帶廁所玩比較刺激”

“玩得挺大的”

“我找妹妹都是直接開房開幹沒其他逼事”

“找個藥娘事情還多”

“還請他吃晚飯讓我送他去機場”

“好家夥”

“開兩小時車本來就夠累了”

“事這麽多,也不想想老板不高興肯定沒下次”

“讓我的性取向變的正常了,我花600自己家附近找個快餐都比透偽娘體驗好。”

“藥娘其實除了多跟牛牛,跟女的區別不大,就是靠吃藥提高雌性激素,減少雄性特征,偽娘就是男的,藥娘除了沒有批其實就是女的。”

視頻裏一位男孩跳樓了。

“小孩脾氣挺大,還有一段視頻,是小孩子在五樓空調外機上站著,然後窗戶內有根棍子伸出來,在打這個小孩子,完了就跳下去了。”

“沒死,摔個殘疾,下半輩子也完了。要高位截癱,以後一輩子輪椅,不如死了好。”

“唉,現在的小孩,都不敢打了,這看著也就四五歲的樣子,人生等於毀了。”

“我小時候天天挨打呢,折手電筒偷人家西瓜隔三差五挨打,要是真摔個殘廢,一輩子真就沒了。”

“多半殘疾了,這種不如直接死了,頸椎骨折。那相當於直接霍金了,只有個頭可以動。”

“我查了一下,有後續的,是去年的新聞,網上說,跳樓的那個小男孩,雙腿骨折,無生命危險。是這樣,命確實大,不是腦袋著地。”

“居然只是雙腿骨折,命是真的大,恢覆了又繼續跳。”

“這個新聞我不太信,但是這高度跳下來不可能就只是腿骨骨折。”

“我說的不太準確,但我看視頻,那個小孩主動跳還沒那麽害怕,他家人打他,他進不去屋了,他估計覺得不知道怎麽辦,只能跳了。”

“家庭教育的失敗,有些小孩子就是吃軟不吃硬的,非要這樣對著幹,只會害了孩子,這樓一跳,頭著地,這孩子半死不活的,這大半輩子就廢了,真可悲,有些家長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苦了自己害了孩子。”

“救回來也是個白癡,還要背上大額的醫療費用,自己養出來的孩子,都不知道心疼一下,都快跳樓了,還拿棍子敲的。”

“救回來幾十萬醫藥費,還要照顧一輩子終身殘疾,家人還要照顧一輩子,活閻王哈哈哈,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救回來這輩子也廢了。”

“照顧老人都難,更不要說找個一個殘疾人一輩子了,你照顧個老人,老人還給你退休工資,這種完全吸家人血,還是小孩。”

“受過傷也學會了如何遺忘,

就算流著淚卻充滿希望,挫折和離別不過是生命中的點綴”——我的天空

死啊死,活啊活,也是,我很平凡普通,至今也沒遇到過大危機,全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既使活在這個社會,我也是依靠父母,等他們死去,我不久大概也會死去。

比起那些失去胳膊、腿腳的人,為了生活拼命工作的人,我應該算是幸福的人了。

可是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一點意思也沒,總是去廠裏上班,每天都是,不說厭煩是絕不可能的。

算了,別玩游戲了,看書去。

哪怕是看最無聊的小說,也好過一個人……這就是孤獨的滋味……每天我和父母拌嘴的日常也懶得寫了……我活著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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