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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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少女經常穿奇裝異服去學校，某天當她為了自己而穿上了校服，來到了教室。
大家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她臉頰微紅，羞澀不已，便低下頭，垂眼斜視著地面，輕聲道，“穿著這身的話，防禦力會變成零的。”
藥娘是男人使用藥物變性成女性，還是要做手術才能變性。我是搞不懂為什麽還有人撰寫藥藥使用手冊。
雌性的氣息會讓你血脈噴張，而被壓制到極點的雄性氣息會讓你體會到征服的心理快感。因自卑，所以更加賣力取悅男人……
通篇都是藥娘男人之間的那點事，說得多好聽，你只要享受極致的快樂就好了……我是不能理解這些變態腦袋裏是怎麽想的。
父親帶我去領取了福利，也就是廠裏發的一些東西，比如洗發露、毛巾、香皂等等。
剛到辦公大樓，一來便看到了地上白色的瓷磚，空調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辦公桌椅上有許多人坐在電腦前，常會有輕聲細語傳來。
這裏安靜祥和，是一片樂土。我不想看到這些人，所以就扭頭看向光滑透明的鏡子門，裏面倒影出一個胖女人從我身旁走過。
父親和別人交涉，我就在邊上站著。等我簽完字，父親帶我去領東西。他笑得特別開心，“你也算是個有用的人了。所以我讓你賣力工作，你看這裏多好，過年還有獎金，還發東西，將來你結婚生子怎麽可能不需要錢呢？”
我和他搬起那些物品離開了辦公大樓。那些東西很多，而且全是奢侈品。
下午我心不在焉的工作，一會神游，一會對學歷階層固化感慨萬千。
地上黑色的灰塵被旋風卷起，隨風消散。忽然，我的眼睛感覺進東西了，睜不開來，淚水分泌，一陣酸疼感過後，我揉了揉，有點癢。
吃飯時機械式的往嘴裏塞著食物，回想著那些車棚裏的工人麻木的工作。周圍刺耳的噪音、巨大的轟鳴聲響永不停息，這鮮明的現實是多麽殘酷。
是啊，我現在終於可以理解報覆社會的人所感了。
毀滅一切吧！
我辦不到吧？
無論是多麽偉大的人也不可能辦到的。
還真是無聊的幻想。
安分老實的做一個窮人不好麽？非要去胡思亂想，去作死的家夥下場很慘的。
“今夕是何年？”在聽到這一句歌詞的時候，我不禁感嘆，已經在這鬼地方工作這麽久了，離十五年還是遙遙無期。
“孫子指出軍事關系國家生死存亡，所以他的兵法首先不是戰法，而是不戰之法；不是戰勝之法，而是不敗之法；不是以少勝多之法，而是以多勝少之法；不是戰而勝之之法，而是先勝後戰之法。”
父親又騙我說，用了自動加油按鈕，車子會壞。上次他們修車修了幾個小時。
之前來廠裏見不到父親，我問他去哪時？
他告訴我修空調。現在又改口說是修發動機，說什麽用了發動機壞掉、這個月這輛車的修理費用要花26萬、踩油門有助於鍛煉開車技術。我不想聽他廢話，胡扯八道些狗屁不通的東西。
中午，陽光正烈的時分，我站在陰影裏，那裏停了輛車，待在那裏，結果被噴了一臉的黑煙。本想清洗一下眼鏡，卻沒想到鏡片又掉下來了。
我沒帶膠布，於是想用繩子暫時固定，但哪來的繩子？目光轉向了一邊的衣服，看到了布料上黑線，我抽出一根，費力捆住了鏡框。但風一吹，這線就到處亂飛，大概是做了無用功。
只要用水浸濕黑線，就不會跟風飄來飄去，弄得眼睛癢了。
父親一來就讓我穿好衣服，鞋帶系好，護腿綁好，別給他丟臉。我不想聽他的話，為此和他大吵一頓。母親站在一邊勸我，她無條件支持父親的話，對於她來說，父親就是家中的帝王。
“來，把護腿綁好，不然人家不要你了。現在廠裏的人又不缺，說不要就不要你了。”
父親蹲在地上給我綁上“腳鐐”。
這麽炎熱的天氣，他還是要“折磨”我。
本來我穿著長褲已經感覺很熱了。再加了一層厚厚的布料，走了沒幾步，已然行動困難。
“領導才不會管這些事情。”
“你忘了，上次你沒綁護腿，人家不要你上班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也不在那上班了。如果拿舊識來說新事，早就過時了。
“愛因斯坦還衣服穿反了呢！”
父親張口就來：“你什麽身份，還和人家比較，他學歷多高？到哪都能找到工作。”
“是啊，你跟他不一樣。”母親笑著說道。
我懶得和他們多說下去，可惡的偏見。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騎著電動車的中年男人將他的車停在我們旁邊。
這裏是停放電動車的長廊。前面是一排排窗戶，裏面是車棚，傳來各種雜音，混合在一起，異常刺耳。長廊中幾乎擺滿了電動車，從頭望不到尾，擁擠的車輛很是壯觀。
父親看向那個男人，他們是老相識，所以兩人搭話很輕松，也是氣氛到時候了。
“嘿，你看我們家小孩，他頭發是自己剪的。”
“你在教育孩子？”
“我跟他胡扯著玩呢，現在的孩子……難辦。”
“東一剪，西一剪，這頭發剪成什麽樣了，亂七八糟，像什麽話，讓理發師剪一下，那樣多好看。”
那男人仔細觀察我的頭發，我默默看著手機，頭也不擡，忍受著陌生人的註視以及父親的冷嘲熱諷。
連續戴了4小時的安全帽，脖子受不了，像是要斷裂一般，發出哢嚓聲。我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刻摘下帽子。
但此時天色尚早，還沒有黑，我這樣做，要是被戴紅帽的人發現，肯定會被罰款。
戴紅色安全帽的人，是安保部人員，帽子上帶有攝像頭。他們一般會騎電動車在廠裏閑逛，發現違規行為罰款處理。
要是脖子斷掉了，那我全部的一切也好，包括未來也將葬送在自己手中？為了那些該死的規定……別他媽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會……也說不定，我可是一個傻子。
下午五點半，父親叫我戴上帽子。
“這裏到處是攝像頭，拍到你就罰款。”說罷，父親又給我戴上帽子。明明我剛脫下帽子的說。更別說，天氣這麽熱的情況下，戴了反而更加難受。
驕陽似火的天氣，長時間屁股坐在電動車坐墊上，不一會就出了汗，內褲和皮膚都濕漉漉的，快黏在一起了。
看了一下我的資產，少得可憐。尤其是考駕照，我重考了很多次，花了530。我賺來的錢就這麽簡單沒了……
真想去死。
四月的工資也只有2700，一天工資200，幹了16天，應該有3200。因被辭退，克扣了工資，我早有心理準備了。
不過，父親還說我的工資就應該是這樣，其他的錢是屬於績效，你努力工作才有資格拿被扣的500塊錢。
今天氣溫37度，我按照父母的囑托帶了人丹。人丹是用於中暑的藥品，但我應該是用不到的。
我站在門口，詢問母親，“這好吃嗎？”
“可不能亂吃，這是藥。”母親匆忙收拾餐桌，臉色不悅道。
進電梯後，我靜靜等待著。還但沒過一會就停在了某層樓上，我把身邊的電動車挪了挪，讓出了位置。
電梯緩緩打開，先是一位高大的成年男人步入電梯，而後是穿著白色T恤、大概是上初中或者高中的窈窕淑女跟在男人後面走了進來。她還提著包，我這才判斷她是學生。以前我和她一樣，上學也提了個包。
又是這對父女。我遇到他們幾次了？我默默低頭看著兩人的鞋，女生站在我的對面，為了避免尷尬，在他們進入後，我按下關門按鈕，轉頭看向電梯屏幕跳動的樓層。
正巧看到了五樓這個數字，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別人的視線，但依舊保持扭頭姿勢，眼睛始終看著前方的電梯屏幕顯示的樓層。
“快啊，快……”我在心裏默默祈禱電梯快點到一樓。
非禮勿視，尤其是我穿著工作服的模樣，搭配醜陋不堪的外表以及剪的亂七八糟的頭發，實在難看極了。
這樣的我，絕對不會和他們產生任何關系吧？所以自己連看別人臉的勇氣也沒有。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快到一樓時，站在角落的男人朝我的方向伸手，最終躍過我的位置按下了負二樓。
到了一樓，電梯門即將開啟，女生往旁邊靠了靠，站到了男人身邊。我推著車出去，結束了短暫的相遇。
“她，這麽怕我嗎？”
我在路上想到她的行為，不禁覺得有點好笑。為此我還戴上了帽子掩飾歡喜之情。
“我在幹什麽？”我剛摘下帽子，啞然失笑。
其實她的行為很好理解，上次我讓他們電梯開門後先走，她知道己方去的樓層和我不一致，所以怕我還傻乎乎等他們走，而導致雙方都站在原地不動。
一開始，男人還並沒有按下樓層，起初，女生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到了讓我先離開的法子。
而我，幾乎什麽都沒想，門開就走了。
最近自己太墮落了。
我也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可現實裏不滿足的地方有點多，所以在虛擬世界盡情發洩，一次，兩次，我不會滿足，欲望會成長，它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徹徹底底的將我拉入墮落深淵。
多巴胺的分泌讓人著迷。時候到了，我拉上窗簾，在床上躺著，看著手機，身體隨之上下起伏。
等精疲力盡，腥臭味彌漫著我的房間後，又不知疲倦玩著游戲，一直到上班的時間，拖著飽受折磨的命根子以及年輕、活力滿滿的肉身迎接酷暑難耐的炎炎夏日。
父親把自動加油按鈕弄壞了，於是我不想開車。
如果他逼我做事，那就先照做，等他走了，我立馬不幹。是非對錯我很清楚，他用謊言編織的花言巧語來欺騙我，我也學以致用，來對付他。
我應該很自卑吧？
不過和別人交流有那麽難嗎？如果我在電梯裏和他們打個招呼，也不會每次離那些人距離那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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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帶我去領取了福利，也就是廠裏發的一些東西，比如洗發露、毛巾、香皂等等。
剛到辦公大樓，一來便看到了地上白色的瓷磚，空調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辦公桌椅上有許多人坐在電腦前，常會有輕聲細語傳來。
這裏安靜祥和，是一片樂土。我不想看到這些人，所以就扭頭看向光滑透明的鏡子門，裏面倒影出一個胖女人從我身旁走過。
父親和別人交涉，我就在邊上站著。等我簽完字，父親帶我去領東西。他笑得特別開心，“你也算是個有用的人了。所以我讓你賣力工作，你看這裏多好，過年還有獎金，還發東西，將來你結婚生子怎麽可能不需要錢呢？”
我和他搬起那些物品離開了辦公大樓。那些東西很多，而且全是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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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黑色的灰塵被旋風卷起，隨風消散。忽然，我的眼睛感覺進東西了，睜不開來，淚水分泌，一陣酸疼感過後，我揉了揉，有點癢。
吃飯時機械式的往嘴裏塞著食物，回想著那些車棚裏的工人麻木的工作。周圍刺耳的噪音、巨大的轟鳴聲響永不停息，這鮮明的現實是多麽殘酷。
是啊，我現在終於可以理解報覆社會的人所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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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無聊的幻想。
安分老實的做一個窮人不好麽？非要去胡思亂想，去作死的家夥下場很慘的。
“今夕是何年？”在聽到這一句歌詞的時候，我不禁感嘆，已經在這鬼地方工作這麽久了，離十五年還是遙遙無期。
“孫子指出軍事關系國家生死存亡，所以他的兵法首先不是戰法，而是不戰之法；不是戰勝之法，而是不敗之法；不是以少勝多之法，而是以多勝少之法；不是戰而勝之之法，而是先勝後戰之法。”
父親又騙我說，用了自動加油按鈕，車子會壞。上次他們修車修了幾個小時。
之前來廠裏見不到父親，我問他去哪時？
他告訴我修空調。現在又改口說是修發動機，說什麽用了發動機壞掉、這個月這輛車的修理費用要花26萬、踩油門有助於鍛煉開車技術。我不想聽他廢話，胡扯八道些狗屁不通的東西。
中午，陽光正烈的時分，我站在陰影裏，那裏停了輛車，待在那裏，結果被噴了一臉的黑煙。本想清洗一下眼鏡，卻沒想到鏡片又掉下來了。
我沒帶膠布，於是想用繩子暫時固定，但哪來的繩子？目光轉向了一邊的衣服，看到了布料上黑線，我抽出一根，費力捆住了鏡框。但風一吹，這線就到處亂飛，大概是做了無用功。
只要用水浸濕黑線，就不會跟風飄來飄去，弄得眼睛癢了。
父親一來就讓我穿好衣服，鞋帶系好，護腿綁好，別給他丟臉。我不想聽他的話，為此和他大吵一頓。母親站在一邊勸我，她無條件支持父親的話，對於她來說，父親就是家中的帝王。
“來，把護腿綁好，不然人家不要你了。現在廠裏的人又不缺，說不要就不要你了。”
父親蹲在地上給我綁上“腳鐐”。
這麽炎熱的天氣，他還是要“折磨”我。
本來我穿著長褲已經感覺很熱了。再加了一層厚厚的布料，走了沒幾步，已然行動困難。
“領導才不會管這些事情。”
“你忘了，上次你沒綁護腿，人家不要你上班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也不在那上班了。如果拿舊識來說新事，早就過時了。
“愛因斯坦還衣服穿反了呢！”
父親張口就來：“你什麽身份，還和人家比較，他學歷多高？到哪都能找到工作。”
“是啊，你跟他不一樣。”母親笑著說道。
我懶得和他們多說下去，可惡的偏見。
在我們聊天的時候，騎著電動車的中年男人將他的車停在我們旁邊。
這裏是停放電動車的長廊。前面是一排排窗戶，裏面是車棚，傳來各種雜音，混合在一起，異常刺耳。長廊中幾乎擺滿了電動車，從頭望不到尾，擁擠的車輛很是壯觀。
父親看向那個男人，他們是老相識，所以兩人搭話很輕松，也是氣氛到時候了。
“嘿，你看我們家小孩，他頭發是自己剪的。”
“你在教育孩子？”
“我跟他胡扯著玩呢，現在的孩子……難辦。”
“東一剪，西一剪，這頭發剪成什麽樣了，亂七八糟，像什麽話，讓理發師剪一下，那樣多好看。”
那男人仔細觀察我的頭發，我默默看著手機，頭也不擡，忍受著陌生人的註視以及父親的冷嘲熱諷。
連續戴了4小時的安全帽，脖子受不了，像是要斷裂一般，發出哢嚓聲。我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刻摘下帽子。
但此時天色尚早，還沒有黑，我這樣做，要是被戴紅帽的人發現，肯定會被罰款。
戴紅色安全帽的人，是安保部人員，帽子上帶有攝像頭。他們一般會騎電動車在廠裏閑逛，發現違規行為罰款處理。
要是脖子斷掉了，那我全部的一切也好，包括未來也將葬送在自己手中？為了那些該死的規定……別他媽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會……也說不定，我可是一個傻子。
下午五點半，父親叫我戴上帽子。
“這裏到處是攝像頭，拍到你就罰款。”說罷，父親又給我戴上帽子。明明我剛脫下帽子的說。更別說，天氣這麽熱的情況下，戴了反而更加難受。
驕陽似火的天氣，長時間屁股坐在電動車坐墊上，不一會就出了汗，內褲和皮膚都濕漉漉的，快黏在一起了。
看了一下我的資產，少得可憐。尤其是考駕照，我重考了很多次，花了530。我賺來的錢就這麽簡單沒了……
真想去死。
四月的工資也只有2700，一天工資200，幹了16天，應該有3200。因被辭退，克扣了工資，我早有心理準備了。
不過，父親還說我的工資就應該是這樣，其他的錢是屬於績效，你努力工作才有資格拿被扣的500塊錢。
今天氣溫37度，我按照父母的囑托帶了人丹。人丹是用於中暑的藥品，但我應該是用不到的。
我站在門口，詢問母親，“這好吃嗎？”
“可不能亂吃，這是藥。”母親匆忙收拾餐桌，臉色不悅道。
進電梯後，我靜靜等待著。還但沒過一會就停在了某層樓上，我把身邊的電動車挪了挪，讓出了位置。
電梯緩緩打開，先是一位高大的成年男人步入電梯，而後是穿著白色T恤、大概是上初中或者高中的窈窕淑女跟在男人後面走了進來。她還提著包，我這才判斷她是學生。以前我和她一樣，上學也提了個包。
又是這對父女。我遇到他們幾次了？我默默低頭看著兩人的鞋，女生站在我的對面，為了避免尷尬，在他們進入後，我按下關門按鈕，轉頭看向電梯屏幕跳動的樓層。
正巧看到了五樓這個數字，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別人的視線，但依舊保持扭頭姿勢，眼睛始終看著前方的電梯屏幕顯示的樓層。
“快啊，快……”我在心裏默默祈禱電梯快點到一樓。
非禮勿視，尤其是我穿著工作服的模樣，搭配醜陋不堪的外表以及剪的亂七八糟的頭發，實在難看極了。
這樣的我，絕對不會和他們產生任何關系吧？所以自己連看別人臉的勇氣也沒有。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快到一樓時，站在角落的男人朝我的方向伸手，最終躍過我的位置按下了負二樓。
到了一樓，電梯門即將開啟，女生往旁邊靠了靠，站到了男人身邊。我推著車出去，結束了短暫的相遇。
“她，這麽怕我嗎？”
我在路上想到她的行為，不禁覺得有點好笑。為此我還戴上了帽子掩飾歡喜之情。
“我在幹什麽？”我剛摘下帽子，啞然失笑。
其實她的行為很好理解，上次我讓他們電梯開門後先走，她知道己方去的樓層和我不一致，所以怕我還傻乎乎等他們走，而導致雙方都站在原地不動。
一開始，男人還並沒有按下樓層，起初，女生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到了讓我先離開的法子。
而我，幾乎什麽都沒想，門開就走了。
最近自己太墮落了。
我也會想“不能再這樣下去”。可現實裏不滿足的地方有點多，所以在虛擬世界盡情發洩，一次，兩次，我不會滿足，欲望會成長，它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徹徹底底的將我拉入墮落深淵。
多巴胺的分泌讓人著迷。時候到了，我拉上窗簾，在床上躺著，看著手機，身體隨之上下起伏。
等精疲力盡，腥臭味彌漫著我的房間後，又不知疲倦玩著游戲，一直到上班的時間，拖著飽受折磨的命根子以及年輕、活力滿滿的肉身迎接酷暑難耐的炎炎夏日。
父親把自動加油按鈕弄壞了，於是我不想開車。
如果他逼我做事，那就先照做，等他走了，我立馬不幹。是非對錯我很清楚，他用謊言編織的花言巧語來欺騙我，我也學以致用，來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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