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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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霧矢？”中島敦很驚訝在這裏看到霧矢凜。
霧矢凜笑著和他打了招呼，三個人往偵探社的方向走去。
期間江戶川亂步好幾次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不明所以的霧矢凜。
沒什麽意外，霧矢凜成功入職樓下的咖啡廳。
“沒錯，我就是為了和你殉情才活到今天！”
這個聲音讓霧矢凜控制不住看過去。
太宰治一臉迷醉地看向服務員小姐，舉動誇張：“啊，多美麗的人兒啊！”
雖然但是，她也好想被邀請殉情！
羨慕兩個字都快刻在臉上了，霧矢凜幾乎牙都快要咬碎了。
“霧矢好像很在意太宰先生，”中島敦結果霧矢凜遞過來的咖啡。
“不算啦。”霧矢凜嘆了一口氣，“只是看到他總是想到一個人。”
中島敦有點驚訝：“誒？和太宰先生很像嗎？”
這不能說是很像，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是我看到他條件反射就會想起那人的程度。”店裏沒什麽客人，霧矢凜坐在中島敦面前。
“是離開孤兒院之後見到的嗎？”
霧矢凜答非所問：“因為被毀約了，所以我對那人念念不忘。或許就算不毀約，也念念不忘？”她自己也不確定答案。
被服務員用保險堵塞的太宰治坐過來，就這個話題回答：“被毀約了嗎？那個人可真可惡！霧矢小姐可以去找他對質。”
明明是相同的臉，但就是不一樣，霧矢凜沒不過看了一眼太宰治就將目光移開了：“先生他，跳樓自盡了。”
氣氛一下沈悶了起來，中島敦一瞬間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
“真的嗎？那家夥也太幸運了吧！”
太宰治表示羨慕嫉妒恨，中島敦在旁邊手忙腳亂先要制止太宰治：“太宰先生，不要這樣說啊！”
“但我搞不懂，他為什麽要毀約。”霧矢凜看了太宰治一眼又一眼，完全忍不住，“您許下的承諾會毀約嗎？”
太宰治眸子一閃，故作委屈：“難道霧矢小姐覺得我會是那種毀約之人嗎？”他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霧矢凜做了什麽罪不可赦的事情。
這個問題霧矢凜沒法回答，雖然說他們兩個只是同位體不能代表彼此的想法，但畢竟是同位體啊！
太宰治見霧矢凜笑而不答換了一個話題：“霧矢小姐，我和他很像嗎？”剛剛中島敦的問題霧矢凜可沒回答。
霧矢凜點了點頭，不想和太宰治細聊這件事：“今天敦君沒有任務嗎？”
中島敦搖了搖頭，還沒做回答，門被推開，霧矢凜立馬站起來迎接客人。
“呦！”江戶川亂步和霧矢凜打了聲招呼，“外來小姐，要一份栗子蛋糕！”
這個稱呼已經不是一次聽到了，太宰治正是因為這個稱呼對霧矢凜關註更多。
江戶川亂步擡眼看霧矢凜：“你決定好了？”
霧矢凜將栗子蛋糕放在他面前，鄭重點頭：“畢竟我真的想不出來具體是什麽，你們會接下委托嗎？”
江戶川拿著叉子撇撇嘴：“是你想偷懶吧？畢竟你跟著‘太宰治’時間也不短，不可能一點頭緒都沒有。”
被突兀提到名字的太宰治面帶微笑，手指指著自己：“我？”
“太宰先生之聰慧，我連十分之一都沒學到。”霧矢凜想了想，否定自己剛剛的說法：“不，百分之一都不到。”
江戶川亂步都無語了：這就是迷妹嗎？
“那一會兒你到偵探社下委托吧。”江戶川亂步滿足地吃下一口蛋糕。
霧矢凜勾唇笑了笑，沒去看太宰治和中島敦。
不是霧矢凜喜歡簡單粗暴地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股腦說出然後旁觀，是霧矢凜論武力比不上太宰治，論智力怕也沒法和常年在黑暗中浸淫的中原中也相比。
唯一還算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在普通人中還算可以的睜眼說瞎話·技能和計算機黑客·技能，但這兩個激萌放在文野中根本不夠看。
還不如直接坦白省得弄巧成拙。
旁聽的人不多，只有福澤諭吉、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
霧矢凜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所看到的動漫劇情說完，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話說，蒼之王事件是在敦君加入之後發生的嗎？”
漫畫和動漫別的區別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原本是太宰治入社測試的事件在動漫中放到了中島敦入社後發生。
“是的哦。”
霧矢凜看向太宰治真的好奇：“可以問一下您當時的入社測試是什麽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霧矢小姐，你對我的稱呼有點特殊，為什麽？”
霧矢凜稱呼為先生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江戶川先生，一個是福澤先生，其餘的除了中島敦是敦君外都是姓氏+君，只有他太宰治，不是太宰先生也不是太宰君，而是“您”。
“因為實在佩服您的大腦，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對您的尊敬。”霧矢凜眼睛都不眨一下，真誠地虛偽。
太宰治輕笑一聲：“雖然霧矢小姐所說的事情，過去都能對的上，但誰知道不是哪種異能呢？”
霧矢凜歪歪頭：“有江戶川先生的肯定也不能輕易相信嗎？”
“雖然本偵探確實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但也不要過於把我神化了。”江戶川往嘴裏塞了一大把薯片。
霧矢凜有點饞，然後看到江戶川警惕地往後縮了縮，加速進食：“你不要想了，給你買零食的人不在，太宰身上根本沒錢。”
買零食的人不在，然後提到了我？太宰治挑挑眉：和我有關？
“也不算給我買零食吧？只是給我錢罷了。”霧矢凜頓了頓，想起了一件事。
在if世界她幾乎沒有想過太宰先生怎麽找到她、為什麽找她，畢竟太宰先生布局，被賣了還幫著數錢是正常的事。
之後到其他世界因為和其他人的羈絆，她也沒有去想這件事。
現在想一想，一切都說的通了。
太宰先生可以通過書看到平行世界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比如，她出現在那家便利店。
再比如，她為了拯救即將奔潰的if世界而奔波。
“什麽嘛，”霧矢凜勾起唇角卻垂下頭，眼前逐漸開始模糊，“我還以為是先生對我溫柔才選擇毀約的。”
沒想到，從一開始，太宰先生就不曾將她放在眼裏。
……
緊閉的門窗將雨聲隔絕在外。
首領辦公室裏靜得可怕。
被從便利店撿回來的霧矢凜不想去思考自己才入職不到一天，太宰治為什麽會在那裏找到自己，也懶得去思考太宰治找自己為了什麽。
拜托，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楚，與其反抗然後被太宰先生算計著按照他的計劃行事，還不如識相點直接做個交易能為自己撈一點點好處。
霧矢凜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操心師太宰治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那麽，你想要什麽？”那雙鳶色眼睛註視著霧矢凜，太宰治很想知道自己註定要毀約的約定是什麽。
“太宰先生，我知道您的五步計劃。”
太宰治不驚訝，畢竟在另一個平行世界，霧矢凜可是將未來的發展劇透得徹底。
“最後一步，您一躍而下的時候，帶上我吧。”霧矢凜聲音有點顫抖，她確實在害怕，害怕到連“跳樓”這兩個字都換了種說法。
可是嘴裏說不出來，心裏卻在上演著那一幕。
□□的樓那麽高，跳下去必死無疑，這很好，不會出現半死不活的場景。
可是，要多少秒才能落地？
風聲呼嘯著，驚懼、痛苦會將那短暫的時間無限拉長，霧矢凜想到自己要忍受那麽長時間的失重感、害怕、疼痛就覺得胸口被堵住。
為什麽死亡一定要那麽痛苦呢？就不能輕松一點嗎？
“我想和您殉情，穿著婚紗和您一起、”霧矢凜張了張嘴，最後還說出了，“跳樓。”
太宰治“噗嗤”笑出聲：“霧矢小姐，你可要想好了？”霧矢凜的表現可不像一個想要自殺的人。
霧矢凜堅定地點點頭：“想好了。”
太宰治的笑容充滿惡意：“難不成霧矢小姐喜歡我？”
霧矢凜沒做猶豫，搖頭：“我不是想和太宰先生殉情，我只是想殉情。可除了您意外，沒有人選了。”
死亡誒，可以選擇的話，她當然想死在最幸福的時候，殉情聽起來就很幸福。
不過，她做不到隨便拉著一個人死亡，哪怕這個人想自殺。
但太宰先生不一樣，太宰先生的結局是既定，既然如此作為殉情對象不是剛好？反正主世界的太宰治不是成天嚷嚷著想要殉情嗎？
就算這個首領宰對殉情不感興趣，那就當做旁邊有一個穿婚紗的姑娘恰好一起跳樓吧。
至於她和太宰先生達不成殉情的條件……誰說殉情一定要虛殉愛情，崇拜之情也可以啊。
盡管還在因想象中跳樓而死的疼痛而害怕，霧矢凜沒有一點想要撤回自己條件的樣子。
太宰治知道了，原來這就是他註定要毀約的承諾。
“好吧，我答應你了。”
可惜，你得活著去拯救這個織田作還可以繼續寫作的世界。
得到肯定回覆的霧矢凜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她是真的很開心：“那之後多多指教了，太宰先生。”
語氣輕松愉快，她終於有了可以期待的未來——沒有未來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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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矢？”中島敦很驚訝在這裏看到霧矢凜。
霧矢凜笑著和他打了招呼，三個人往偵探社的方向走去。
期間江戶川亂步好幾次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不明所以的霧矢凜。
沒什麽意外，霧矢凜成功入職樓下的咖啡廳。
“沒錯，我就是為了和你殉情才活到今天！”
這個聲音讓霧矢凜控制不住看過去。
太宰治一臉迷醉地看向服務員小姐，舉動誇張：“啊，多美麗的人兒啊！”
雖然但是，她也好想被邀請殉情！
羨慕兩個字都快刻在臉上了，霧矢凜幾乎牙都快要咬碎了。
“霧矢好像很在意太宰先生，”中島敦結果霧矢凜遞過來的咖啡。
“不算啦。”霧矢凜嘆了一口氣，“只是看到他總是想到一個人。”
中島敦有點驚訝：“誒？和太宰先生很像嗎？”
這不能說是很像，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是我看到他條件反射就會想起那人的程度。”店裏沒什麽客人，霧矢凜坐在中島敦面前。
“是離開孤兒院之後見到的嗎？”
霧矢凜答非所問：“因為被毀約了，所以我對那人念念不忘。或許就算不毀約，也念念不忘？”她自己也不確定答案。
被服務員用保險堵塞的太宰治坐過來，就這個話題回答：“被毀約了嗎？那個人可真可惡！霧矢小姐可以去找他對質。”
明明是相同的臉，但就是不一樣，霧矢凜沒不過看了一眼太宰治就將目光移開了：“先生他，跳樓自盡了。”
氣氛一下沈悶了起來，中島敦一瞬間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
“真的嗎？那家夥也太幸運了吧！”
太宰治表示羨慕嫉妒恨，中島敦在旁邊手忙腳亂先要制止太宰治：“太宰先生，不要這樣說啊！”
“但我搞不懂，他為什麽要毀約。”霧矢凜看了太宰治一眼又一眼，完全忍不住，“您許下的承諾會毀約嗎？”
太宰治眸子一閃，故作委屈：“難道霧矢小姐覺得我會是那種毀約之人嗎？”他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霧矢凜做了什麽罪不可赦的事情。
這個問題霧矢凜沒法回答，雖然說他們兩個只是同位體不能代表彼此的想法，但畢竟是同位體啊！
太宰治見霧矢凜笑而不答換了一個話題：“霧矢小姐，我和他很像嗎？”剛剛中島敦的問題霧矢凜可沒回答。
霧矢凜點了點頭，不想和太宰治細聊這件事：“今天敦君沒有任務嗎？”
中島敦搖了搖頭，還沒做回答，門被推開，霧矢凜立馬站起來迎接客人。
“呦！”江戶川亂步和霧矢凜打了聲招呼，“外來小姐，要一份栗子蛋糕！”
這個稱呼已經不是一次聽到了，太宰治正是因為這個稱呼對霧矢凜關註更多。
江戶川亂步擡眼看霧矢凜：“你決定好了？”
霧矢凜將栗子蛋糕放在他面前，鄭重點頭：“畢竟我真的想不出來具體是什麽，你們會接下委托嗎？”
江戶川拿著叉子撇撇嘴：“是你想偷懶吧？畢竟你跟著‘太宰治’時間也不短，不可能一點頭緒都沒有。”
被突兀提到名字的太宰治面帶微笑，手指指著自己：“我？”
“太宰先生之聰慧，我連十分之一都沒學到。”霧矢凜想了想，否定自己剛剛的說法：“不，百分之一都不到。”
江戶川亂步都無語了：這就是迷妹嗎？
“那一會兒你到偵探社下委托吧。”江戶川亂步滿足地吃下一口蛋糕。
霧矢凜勾唇笑了笑，沒去看太宰治和中島敦。
不是霧矢凜喜歡簡單粗暴地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股腦說出然後旁觀，是霧矢凜論武力比不上太宰治，論智力怕也沒法和常年在黑暗中浸淫的中原中也相比。
唯一還算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在普通人中還算可以的睜眼說瞎話·技能和計算機黑客·技能，但這兩個激萌放在文野中根本不夠看。
還不如直接坦白省得弄巧成拙。
旁聽的人不多，只有福澤諭吉、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
霧矢凜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所看到的動漫劇情說完，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話說，蒼之王事件是在敦君加入之後發生的嗎？”
漫畫和動漫別的區別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原本是太宰治入社測試的事件在動漫中放到了中島敦入社後發生。
“是的哦。”
霧矢凜看向太宰治真的好奇：“可以問一下您當時的入社測試是什麽嗎？”
太宰治笑而不語：“霧矢小姐，你對我的稱呼有點特殊，為什麽？”
霧矢凜稱呼為先生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江戶川先生，一個是福澤先生，其餘的除了中島敦是敦君外都是姓氏+君，只有他太宰治，不是太宰先生也不是太宰君，而是“您”。
“因為實在佩服您的大腦，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對您的尊敬。”霧矢凜眼睛都不眨一下，真誠地虛偽。
太宰治輕笑一聲：“雖然霧矢小姐所說的事情，過去都能對的上，但誰知道不是哪種異能呢？”
霧矢凜歪歪頭：“有江戶川先生的肯定也不能輕易相信嗎？”
“雖然本偵探確實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但也不要過於把我神化了。”江戶川往嘴裏塞了一大把薯片。
霧矢凜有點饞，然後看到江戶川警惕地往後縮了縮，加速進食：“你不要想了，給你買零食的人不在，太宰身上根本沒錢。”
買零食的人不在，然後提到了我？太宰治挑挑眉：和我有關？
“也不算給我買零食吧？只是給我錢罷了。”霧矢凜頓了頓，想起了一件事。
在if世界她幾乎沒有想過太宰先生怎麽找到她、為什麽找她，畢竟太宰先生布局，被賣了還幫著數錢是正常的事。
之後到其他世界因為和其他人的羈絆，她也沒有去想這件事。
現在想一想，一切都說的通了。
太宰先生可以通過書看到平行世界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比如，她出現在那家便利店。
再比如，她為了拯救即將奔潰的if世界而奔波。
“什麽嘛，”霧矢凜勾起唇角卻垂下頭，眼前逐漸開始模糊，“我還以為是先生對我溫柔才選擇毀約的。”
沒想到，從一開始，太宰先生就不曾將她放在眼裏。
……
緊閉的門窗將雨聲隔絕在外。
首領辦公室裏靜得可怕。
被從便利店撿回來的霧矢凜不想去思考自己才入職不到一天，太宰治為什麽會在那裏找到自己，也懶得去思考太宰治找自己為了什麽。
拜托，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楚，與其反抗然後被太宰先生算計著按照他的計劃行事，還不如識相點直接做個交易能為自己撈一點點好處。
霧矢凜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操心師太宰治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那麽，你想要什麽？”那雙鳶色眼睛註視著霧矢凜，太宰治很想知道自己註定要毀約的約定是什麽。
“太宰先生，我知道您的五步計劃。”
太宰治不驚訝，畢竟在另一個平行世界，霧矢凜可是將未來的發展劇透得徹底。
“最後一步，您一躍而下的時候，帶上我吧。”霧矢凜聲音有點顫抖，她確實在害怕，害怕到連“跳樓”這兩個字都換了種說法。
可是嘴裏說不出來，心裏卻在上演著那一幕。
□□的樓那麽高，跳下去必死無疑，這很好，不會出現半死不活的場景。
可是，要多少秒才能落地？
風聲呼嘯著，驚懼、痛苦會將那短暫的時間無限拉長，霧矢凜想到自己要忍受那麽長時間的失重感、害怕、疼痛就覺得胸口被堵住。
為什麽死亡一定要那麽痛苦呢？就不能輕松一點嗎？
“我想和您殉情，穿著婚紗和您一起、”霧矢凜張了張嘴，最後還說出了，“跳樓。”
太宰治“噗嗤”笑出聲：“霧矢小姐，你可要想好了？”霧矢凜的表現可不像一個想要自殺的人。
霧矢凜堅定地點點頭：“想好了。”
太宰治的笑容充滿惡意：“難不成霧矢小姐喜歡我？”
霧矢凜沒做猶豫，搖頭：“我不是想和太宰先生殉情，我只是想殉情。可除了您意外，沒有人選了。”
死亡誒，可以選擇的話，她當然想死在最幸福的時候，殉情聽起來就很幸福。
不過，她做不到隨便拉著一個人死亡，哪怕這個人想自殺。
但太宰先生不一樣，太宰先生的結局是既定，既然如此作為殉情對象不是剛好？反正主世界的太宰治不是成天嚷嚷著想要殉情嗎？
就算這個首領宰對殉情不感興趣，那就當做旁邊有一個穿婚紗的姑娘恰好一起跳樓吧。
至於她和太宰先生達不成殉情的條件……誰說殉情一定要虛殉愛情，崇拜之情也可以啊。
盡管還在因想象中跳樓而死的疼痛而害怕，霧矢凜沒有一點想要撤回自己條件的樣子。
太宰治知道了，原來這就是他註定要毀約的承諾。
“好吧，我答應你了。”
可惜，你得活著去拯救這個織田作還可以繼續寫作的世界。
得到肯定回覆的霧矢凜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她是真的很開心：“那之後多多指教了，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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