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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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黑皮諾走過拐角，在看到人影的時候一直扣在槍上手頓時一緊，但看到是銀色長發、黑色禮帽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喲！”他擡起手嬉皮笑臉地打了個招呼，像是看不到琴酒的冷臉，“剛剛叫你們怎麽不回我？灰雁呢？我看任務名單上有她。”
“任務名單？”琴酒神色漠然地問了一句，他看黑皮諾的眼神不像是在看活人。
而黑皮諾早就習慣了——笑死，琴酒看誰的眼神有溫度？
不過……今天的伏特加怎麽異常沈默？
這個念頭在黑皮諾腦海裏一閃而過：“啊，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調查到你這次任務詳情，不知道這麽個破實驗室有什麽好來搜羅的，還不如多繳幾個武器庫。”他說到這兒突然興奮起來，湊近琴酒手舞足蹈，“你知道嗎？漂亮國最近研發出了一款新型狙擊槍……”
語音還沒落，拳頭突然湊到眼前，黑皮諾下意識側頭，右手摸上槍，不可思議地看著琴酒。
這種情況下他也能喃喃自語：“天吶，沒有比琴酒你是叛徒或臥底更勁爆的消息了。”
拳風掃過他的側臉，黑皮諾嘴角不受控制得上揚，幾乎快要咧到耳後根，誇張的笑意讓他表情幾近癲狂。
“哈哈哈！”
白色的瓷磚反著冰冷的光澤，原本寂靜的走廊被惡意滿滿的嘲笑聲充斥，霧矢凜沒忍住伸出手將門抵住。
這世界的正常人占比能不能多一點？
黑皮諾現在表情說是突然發瘋也不會被發現任何端倪。
於是琴酒不再肉搏，身子微微後仰，躲過黑皮諾的射擊，右手擡起連著“砰砰”幾下。
黑皮諾的的行為其實很費解。
他只算是半個行動組的，槍法身手都只能算是中等。不過是在決策方面比較驚艷，才成為組織裏說得上名號的人物，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讓他認為自己正面能剛過琴酒。
趁不上懸念的戰鬥很快結束，正中眉心的子彈是落幕。
屍體緩緩倒下，琴酒給伏特加使了個眼神，後者趕忙上去細細檢查黑皮諾的屍體。
皮鞋敲擊著地面，發出的聲音離霧矢凜所在的房間越來越近，他走到門前用槍柄敲了敲門：“出來。”
霧矢凜這才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臉頰，拉開門。
她一邊往出走，一邊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屏蔽器和金屬檢測儀。
“劇情是黑皮諾私自窺探任務還對你動手吧？你可要收好尾啊。”霧矢凜是真的有些煩惱，“我不想進小黑屋了。”
伏特加已經搜出來幾個竊聽器和定位儀，甚至還有微型監控器。
他看到霧矢凜手中的屏蔽器提著的心終於放下：嚇死了，他還以為今天就要和大哥叛逃組織從此浪跡天涯了。
霧矢凜拿著金屬探測器在黑皮諾身上晃了晃，果然即便被搜了一次身，依舊有反應。
“最討厭這種玩計謀的了。”長睫掩飾住她的情緒，“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代表人物——費奧多爾，霧矢凜不會忘記這個男人的摸頭“殺”，盡管輪到她連握手“殺”都算不上。
但突然回想一下，她經歷的所有死亡中只有費佳對她是最溫柔。
果然不能比較嗎？
神游太虛的霧矢凜被冰冷的槍管換回了意識，柔軟的臉頰被槍口抵住，霧矢凜擡眸看向琴酒：“？”被發現了？
伏特加大氣不敢出，屏息到差點窒息。
“最近發生了什麽？”琴酒冷漠地開口。
“啊……”霧矢凜知道琴酒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了，但他沒往換了一個人的方向想，於是她努力找補，“前幾天，庫克那家夥來了。”
點到為止，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留給琴酒想象空間。
琴酒皺起眉頭：“知道了。”
確認沒有其他需要銷毀的資料，霧矢凜沖琴酒擺擺手：“先走了，記得收好尾。”
霧矢凜不想回實驗室被抓去做研究，她隨便走走逛逛，做了地鐵還倒了幾次公交車。
等她駐足的時候嘴裏還說著:“怎麽跑到這裏了……”
也難為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了。
今天是星期六，霧矢凜來到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校園裏沒什麽來來往往的人——愛玩的人不會這個點才出去，不愛玩的人自然宅在宿舍裏。
但有兩個人不一樣。
“要是zero知道你一覺睡到下午，他肯定對你豎起大拇指。”諸伏景光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麽區別，但相處已久的女朋友自然知道他在生氣，連忙主動挽著男友的臂膀，親親熱熱撒嬌。
“景光、hiro、我最最最親愛的男朋友，你要知道我一周七天五天都有早八，對於一個愛睡懶覺的人這是何等的地獄啊！”‘霧矢凜’想到再過一天她又要早起就覺得人生無望，不過在此之前她需要哄好她的男朋友。
“呵，”諸伏景光被氣笑了，“所以你周六日要一次性補回來？”
“啊這……”‘霧矢凜’很想說正有此意，但她又不是完全讀不懂空氣的ky,眼神飄移之下倒是諸伏景光先投降了。
“不是說不允許你睡懶覺，但你直接誤過去兩頓飯，肚子不餓得難受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霧矢凜’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霧矢凜’捂著自己的肚子無辜地對諸伏景光眨眼。
諸伏景光嘆了一聲：“想吃什麽？”
“炸雞！或者辣咖喱，上次路過那家拉面館的炎魔拉面看上去也不錯。”
諸伏景光頭更疼了：“吃點稍微清淡的？剛醒來吃辛辣的腸胃會受不了的。”
‘霧矢凜’食指抵住下巴，冥思苦想：“好像沒有誒，倒是挺想喝粥的，但外面總喜歡在粥裏加各種各樣的東西，什麽白粥加雞蛋、小米粥加南瓜，理解不了，這輩子理解不了。”
站在校門口的霧矢凜垂著眼：別說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理解不了。
她與自己擦肩而過，聽到的最後一句是——
“還好我有私人大廚景光先生，不然挑食的我可怎麽活呀？”少女言笑晏晏看向身邊男生眼裏滿滿都是喜歡。
與之對視的少年言談舉止間同樣透露出珍視的情緒。
真好啊，可惜如今的她什麽也沒有。
如果說灰雁對實驗體17號的無動於衷只是在告訴她“不要插手改變未來”這個決定是多麽可笑，那麽她不會改變霧矢凜死於咖啡店的結局大概是因為嫉妒吧。
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淋過雨，所以不會給你傘哦。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了很多，偶爾和琴酒出去做做任務，說句奇怪的話，她被琴酒保護的很好，而且……
推開門的雪莉眉眼都染著輕松的顏色，腳步輕快，心情很好的樣子。
偷偷摸摸來實驗室模擬操作過好幾十次浪費不少化學藥劑的霧矢凜已經不再是當初站在實驗臺前一頭霧水的研究員了，她正用玻璃杯引流，餘光瞄向雪莉：“呦，今天心情不錯？”
雪莉不吝嗇分享她的開心事：“庫克被調走了。”
霧矢凜倒是不意外這個結果：“調走好啊，總感覺她多少有病。”見過求愛的沒見過拿血肉模糊的人體組織求愛的。
“求愛”雪莉對這個形容嗤之以鼻，“可別讓她玷汙了這個詞。”
“不提她了，看！”霧矢凜興沖沖地舉起自己的實驗成品向雪莉顯擺，“這個顏色真的絕美！”
雪莉沈默了：“……你是小學生嗎？”她真情實感地懷疑霧矢凜的年齡。
“不懂得欣賞。”霧矢凜“切”了一聲，寶貝似地將它小心翼翼放好。
酒廠裏和她關系差不多的人不多，除了雪莉，她只能拿去和琴酒炫耀了。
琴酒的反應暫且不提，但伏特加一定會捧場的！
……
“琴酒，看！”霧矢凜獻寶似地從身後拿出藥劑瓶，晶瑩剔透的粉紫色能吸引大多數人眼球。
“新型毒藥？”琴酒挑眉問著，伸手接過打算下次情況允許的時候試試效果。
霧矢凜趕緊收回手：“當然不是……可能也是，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很好看!對吧,伏特加”
伏特加在大哥的冷笑中尷尬地點點頭。
“你最近沒事兒幹？”琴酒潛意思是要是沒事兒幹他可以給霧矢凜找點事。
霧矢凜拒絕做社畜，趕忙搖了搖頭：“實驗室一大堆事，苦中作樂罷了。”
“好久沒成果了，你心裏有點數。”琴酒夾著未點燃的香煙，提醒了一句，
臉一下垮掉，霧矢凜上下晃著腦袋，有氣無力：“知道啦。”
這是她成為灰雁後的第六個月，也是第三次見到琴酒，三次見面加起來的時長長達九小時。
在灰雁的記憶裏，她和琴酒見面頻率比現在要低得多，有時一年都不見得見一次。
不過接下來她和琴酒大概兩年都不會見面了吧？
“我和雪莉被安排去美國進修了。”霧矢凜下了車，回頭沖他們笑，“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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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諾走過拐角，在看到人影的時候一直扣在槍上手頓時一緊，但看到是銀色長發、黑色禮帽的時候又收了回去。
“喲！”他擡起手嬉皮笑臉地打了個招呼，像是看不到琴酒的冷臉，“剛剛叫你們怎麽不回我？灰雁呢？我看任務名單上有她。”
“任務名單？”琴酒神色漠然地問了一句，他看黑皮諾的眼神不像是在看活人。
而黑皮諾早就習慣了——笑死，琴酒看誰的眼神有溫度？
不過……今天的伏特加怎麽異常沈默？
這個念頭在黑皮諾腦海裏一閃而過：“啊，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調查到你這次任務詳情，不知道這麽個破實驗室有什麽好來搜羅的，還不如多繳幾個武器庫。”他說到這兒突然興奮起來，湊近琴酒手舞足蹈，“你知道嗎？漂亮國最近研發出了一款新型狙擊槍……”
語音還沒落，拳頭突然湊到眼前，黑皮諾下意識側頭，右手摸上槍，不可思議地看著琴酒。
這種情況下他也能喃喃自語：“天吶，沒有比琴酒你是叛徒或臥底更勁爆的消息了。”
拳風掃過他的側臉，黑皮諾嘴角不受控制得上揚，幾乎快要咧到耳後根，誇張的笑意讓他表情幾近癲狂。
“哈哈哈！”
白色的瓷磚反著冰冷的光澤，原本寂靜的走廊被惡意滿滿的嘲笑聲充斥，霧矢凜沒忍住伸出手將門抵住。
這世界的正常人占比能不能多一點？
黑皮諾現在表情說是突然發瘋也不會被發現任何端倪。
於是琴酒不再肉搏，身子微微後仰，躲過黑皮諾的射擊，右手擡起連著“砰砰”幾下。
黑皮諾的的行為其實很費解。
他只算是半個行動組的，槍法身手都只能算是中等。不過是在決策方面比較驚艷，才成為組織裏說得上名號的人物，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讓他認為自己正面能剛過琴酒。
趁不上懸念的戰鬥很快結束，正中眉心的子彈是落幕。
屍體緩緩倒下，琴酒給伏特加使了個眼神，後者趕忙上去細細檢查黑皮諾的屍體。
皮鞋敲擊著地面，發出的聲音離霧矢凜所在的房間越來越近，他走到門前用槍柄敲了敲門：“出來。”
霧矢凜這才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臉頰，拉開門。
她一邊往出走，一邊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屏蔽器和金屬檢測儀。
“劇情是黑皮諾私自窺探任務還對你動手吧？你可要收好尾啊。”霧矢凜是真的有些煩惱，“我不想進小黑屋了。”
伏特加已經搜出來幾個竊聽器和定位儀，甚至還有微型監控器。
他看到霧矢凜手中的屏蔽器提著的心終於放下：嚇死了，他還以為今天就要和大哥叛逃組織從此浪跡天涯了。
霧矢凜拿著金屬探測器在黑皮諾身上晃了晃，果然即便被搜了一次身，依舊有反應。
“最討厭這種玩計謀的了。”長睫掩飾住她的情緒，“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代表人物——費奧多爾，霧矢凜不會忘記這個男人的摸頭“殺”，盡管輪到她連握手“殺”都算不上。
但突然回想一下，她經歷的所有死亡中只有費佳對她是最溫柔。
果然不能比較嗎？
神游太虛的霧矢凜被冰冷的槍管換回了意識，柔軟的臉頰被槍口抵住，霧矢凜擡眸看向琴酒：“？”被發現了？
伏特加大氣不敢出，屏息到差點窒息。
“最近發生了什麽？”琴酒冷漠地開口。
“啊……”霧矢凜知道琴酒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了，但他沒往換了一個人的方向想，於是她努力找補，“前幾天，庫克那家夥來了。”
點到為止，她沒有繼續往下說，留給琴酒想象空間。
琴酒皺起眉頭：“知道了。”
確認沒有其他需要銷毀的資料，霧矢凜沖琴酒擺擺手：“先走了，記得收好尾。”
霧矢凜不想回實驗室被抓去做研究，她隨便走走逛逛，做了地鐵還倒了幾次公交車。
等她駐足的時候嘴裏還說著:“怎麽跑到這裏了……”
也難為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了。
今天是星期六，霧矢凜來到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校園裏沒什麽來來往往的人——愛玩的人不會這個點才出去，不愛玩的人自然宅在宿舍裏。
但有兩個人不一樣。
“要是zero知道你一覺睡到下午，他肯定對你豎起大拇指。”諸伏景光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麽區別，但相處已久的女朋友自然知道他在生氣，連忙主動挽著男友的臂膀，親親熱熱撒嬌。
“景光、hiro、我最最最親愛的男朋友，你要知道我一周七天五天都有早八，對於一個愛睡懶覺的人這是何等的地獄啊！”‘霧矢凜’想到再過一天她又要早起就覺得人生無望，不過在此之前她需要哄好她的男朋友。
“呵，”諸伏景光被氣笑了，“所以你周六日要一次性補回來？”
“啊這……”‘霧矢凜’很想說正有此意，但她又不是完全讀不懂空氣的ky,眼神飄移之下倒是諸伏景光先投降了。
“不是說不允許你睡懶覺，但你直接誤過去兩頓飯，肚子不餓得難受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霧矢凜’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霧矢凜’捂著自己的肚子無辜地對諸伏景光眨眼。
諸伏景光嘆了一聲：“想吃什麽？”
“炸雞！或者辣咖喱，上次路過那家拉面館的炎魔拉面看上去也不錯。”
諸伏景光頭更疼了：“吃點稍微清淡的？剛醒來吃辛辣的腸胃會受不了的。”
‘霧矢凜’食指抵住下巴，冥思苦想：“好像沒有誒，倒是挺想喝粥的，但外面總喜歡在粥裏加各種各樣的東西，什麽白粥加雞蛋、小米粥加南瓜，理解不了，這輩子理解不了。”
站在校門口的霧矢凜垂著眼：別說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理解不了。
她與自己擦肩而過，聽到的最後一句是——
“還好我有私人大廚景光先生，不然挑食的我可怎麽活呀？”少女言笑晏晏看向身邊男生眼裏滿滿都是喜歡。
與之對視的少年言談舉止間同樣透露出珍視的情緒。
真好啊，可惜如今的她什麽也沒有。
如果說灰雁對實驗體17號的無動於衷只是在告訴她“不要插手改變未來”這個決定是多麽可笑，那麽她不會改變霧矢凜死於咖啡店的結局大概是因為嫉妒吧。
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淋過雨，所以不會給你傘哦。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了很多，偶爾和琴酒出去做做任務，說句奇怪的話，她被琴酒保護的很好，而且……
推開門的雪莉眉眼都染著輕松的顏色，腳步輕快，心情很好的樣子。
偷偷摸摸來實驗室模擬操作過好幾十次浪費不少化學藥劑的霧矢凜已經不再是當初站在實驗臺前一頭霧水的研究員了，她正用玻璃杯引流，餘光瞄向雪莉：“呦，今天心情不錯？”
雪莉不吝嗇分享她的開心事：“庫克被調走了。”
霧矢凜倒是不意外這個結果：“調走好啊，總感覺她多少有病。”見過求愛的沒見過拿血肉模糊的人體組織求愛的。
“求愛”雪莉對這個形容嗤之以鼻，“可別讓她玷汙了這個詞。”
“不提她了，看！”霧矢凜興沖沖地舉起自己的實驗成品向雪莉顯擺，“這個顏色真的絕美！”
雪莉沈默了：“……你是小學生嗎？”她真情實感地懷疑霧矢凜的年齡。
“不懂得欣賞。”霧矢凜“切”了一聲，寶貝似地將它小心翼翼放好。
酒廠裏和她關系差不多的人不多，除了雪莉，她只能拿去和琴酒炫耀了。
琴酒的反應暫且不提，但伏特加一定會捧場的！
……
“琴酒，看！”霧矢凜獻寶似地從身後拿出藥劑瓶，晶瑩剔透的粉紫色能吸引大多數人眼球。
“新型毒藥？”琴酒挑眉問著，伸手接過打算下次情況允許的時候試試效果。
霧矢凜趕緊收回手：“當然不是……可能也是，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很好看!對吧,伏特加”
伏特加在大哥的冷笑中尷尬地點點頭。
“你最近沒事兒幹？”琴酒潛意思是要是沒事兒幹他可以給霧矢凜找點事。
霧矢凜拒絕做社畜，趕忙搖了搖頭：“實驗室一大堆事，苦中作樂罷了。”
“好久沒成果了，你心裏有點數。”琴酒夾著未點燃的香煙，提醒了一句，
臉一下垮掉，霧矢凜上下晃著腦袋，有氣無力：“知道啦。”
這是她成為灰雁後的第六個月，也是第三次見到琴酒，三次見面加起來的時長長達九小時。
在灰雁的記憶裏，她和琴酒見面頻率比現在要低得多，有時一年都不見得見一次。
不過接下來她和琴酒大概兩年都不會見面了吧？
“我和雪莉被安排去美國進修了。”霧矢凜下了車，回頭沖他們笑，“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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