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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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啊，是這樣嗎？可是霧矢同學你並沒有失蹤過哦？”
“五條老師聽說過時空凍結嗎？時空在某一時刻靜止，等到達成某個條件才會繼續開始向前走。”霧矢凜依舊沒有正面回覆，用問題回答問題。
“就算你這樣說，那些說是漫畫設定也不錯吧？別看老師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但老師確實很喜歡少年漫和游戲哦？”
五條悟這麽說也沒錯，畢竟本來就是漫畫設定。霧矢凜內心吐槽了一句。
“我知道的那些雖然不足以證實，但確實表明有這樣一種可能吧？”只有霧矢凜能看到的面板上進度條緩慢增增到52％。
是只相信了一點點嗎？還是進度條和她所想的關聯不大難搞哦。霧矢凜本來也不是個很聰明的人，那麽崇拜太宰治除了他的自殺人設外就是因為他有一顆聰明無比、看透人心的大腦。
太宰先生，救救我啊，我現在該怎麽辦？
存在必留痕，什麽異能力就讓他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回事吧！五條悟站起來：“嘛，還是和之前一樣吧，霧矢同學就乖乖呆在高專吧，等老師證實了一切再來和霧矢聊聊哦。”
早就註意到五條悟把“凜醬‘換成了“霧矢同學”，至少自己的兩個目的都達到了呢——不掉馬和找到庇護。
只是……
“明天是京都姐妹校交流會吧？”這個時候的高專可不安全，霧矢凜不太想留在宿舍，萬一真人那家夥或者行為藝術家詛咒師突發奇想從這邊走呢？
“會有特級咒靈來哦，我可以去五條家住一天再回來嗎？”
五條悟正準備帥氣走人，又一屁股坐下來：“霧矢同學，其實你可以把看到的全部說出來。”
“知道那麽多未來好嗎？”
“不不不，霧矢同學，你之前問過‘預測到的未來還是未來嗎？’”五條悟將手指左右晃動，莫名地給人信服力，“五條老師的回答是——”
“那不是未來，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五條悟不作妖一本正經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有信服力的。
霧矢凜按照他的思路思考著這一句話：一種可能性？
“未來有很多種可能性，未來具體是哪一種可能都是要經歷了才知道。”
所以，我沒有改變未來、沒有改變他人的人生是嗎？因為有霧矢凜的未來就是這樣的。
“哇哦，霧矢同學真的好愛哭啊。”五條悟快速掏出手機，閃光燈幾乎一直亮著。
後悔突然湧上心頭，霧矢凜低垂著頭，雙手攥緊：她後悔了，她真的好後悔。
如果，當初她再多做點什麽，哥哥是不是會走上不一樣的道路。
按理說五條悟應該識趣地離開，把空間留給掉著眼淚的霧矢凜，但霧矢凜剛剛說出高專會有特級咒靈來襲，他又沒法一走了之。
拍完照過後，他一手托著下巴開始無聊地數霧矢凜掉了多少滴淚珠。
情緒失控也沒有多久，霧矢凜很快用紙巾將臉擦幹，聲音還帶著哭腔，但情緒起伏不大：“兩個特級咒靈還是兩個詛咒師。叫做花禦的咒靈出現在比賽現場，和參賽人員較量。叫做真人的咒靈在同伴吸引大部分目光後，避開咒術師潛入忌庫，成功獲得兩面宿儺的手指瀟灑離場。”
啊這……五條悟輕易地發現霧矢凜在形容這件事的時候用的都是中性詞，什麽較量、什麽獲得、什麽離場。
明明是偷襲、竊取、逃跑。五條悟忍不住再次確定：“你的立場不會是咒靈吧？”
霧矢凜萬萬沒想到五條悟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個，無語地看了一眼五條：“暫且不提咒靈的行為無異於違法犯罪，是個正常人人都不會和他們夥同。就算我是個顏控，他們中間也只有真人長的稍微符合人類審美，但真人……”霧矢凜在咒術回戰裏最討厭的就是真人，羂索都比不過它！
“太惡心了。”只要霧矢凜一想起真人改造的那些實驗體，她就覺得反胃：“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他同處一個空間。”
霧矢凜對真人的抗拒厭惡到讓五條悟放下心來：“嘛，有最強五條老師在，霧矢同學可以放心哦~”
他伸個懶腰站起來：該去布局了，姐妹校交流會一年一次，可不能讓少年人的青春被咒靈浪費啊！
如果霧矢凜知道五條悟這樣想一定會忍不住吐槽：你要不要想想你在說什麽？咒高的所有人青春不都是浪費給了咒靈嗎？
信息量過於龐大，五條悟暫且沒有想起其他要問的，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
一個人獨處總容易emo，霧矢凜又想起了夏油傑，她閉上眼點了點任務面板的獎勵。
“可更改”三個字讓霧矢凜思維發散：那可以覆活嗎？但……哥哥大概不會願意覆活吧？
第二天的交流會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一覺睡到下午三點的霧矢凜捂著咕嚕嚕直叫的肚子坐了起來，她看著緊閉的門：咒靈方入侵是上午還是下午？現在去食堂會不會碰上真人或那兩個變態的詛咒師？
房間空空如也，霧矢凜上次走時候將本來就不多的存貨一掃而空，現在更是滴水不剩。
她長嘆一聲，仰躺著拿起手機，給吉野順平撥打電話。
沒吸取教訓的霧矢凜喜獲砸臉體驗，剛好電話那邊的吉野順平接通就聽到霧矢凜痛呼一聲，他神色擔憂焦急地問：“霧矢？你怎麽了？”
霧矢凜揉了揉酸痛的鼻子，坐起來：“我要餓死了。你們交流會結束了嗎？”
“……”除了沈默吉野順平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最終在同期疑惑地註視下說，“嗯，結束了。霧矢你在哪裏？我給你送點食物？”
“啊，我現在在宿舍，外面太危險了，我灰溜溜地來高專尋求庇護。”霧矢凜想了想食堂的食物，“我要吃肉，不要蔬菜。”
如果五條悟在旁邊就會發現霧矢凜和凜醬的相似之處又多了一項。
霧矢凜沒想問今天發生了什麽，吉野順平卻將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突突突地往外說。
“今天我見到了京都校的幾位咒術師，他們實力好強啊。不過他們不太友愛，尤其對虎杖。”
“比賽內容是讓我們袯除林子裏的咒靈，我感覺我沒有拖大家後腿。”
“五條老師好厲害，他提早發現兩只特級咒靈，輕輕松松就袯除了。”
“有兩個奇奇怪怪的咒術師，看著就很變態。但是都被五條老師制服了！”
“明天的比賽內容不知道具體是什麽？說是團隊賽。”
好輕松啊，不愧是最強。
憑借那三言兩語就直接講劇情搗毀，不需要費勁心思謀劃布局，一身武力陣天下。
果然還是智謀型角色更讓人崇拜，比如霧矢凜最尊敬的太宰先生。
對第一次邀約霧矢凜吃飯時的發言仍然記憶猶新的吉野順平拿不準她是餓了多久，給她帶的飯只比平時飯量少了三分之一。
這對霧矢凜來說剛剛好，她將最後一點米飯塞進嘴裏：“吉野君不覺得很累嗎？朋友什麽的還是要相互奔赴才對吧？”
吉野順平無愧於小天使的稱號，但凡有個人這樣對待她，她肯定頭也不回地離開：誰缺個朋友啊，慣得他。
吉野順平有點驚訝霧矢凜又提起這個話題，他這麽堅持想和霧矢凜做朋友並不是只因為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伸出手的：“霧矢你似乎主動與世界劃了一條分割線。”吉野順平拿手比劃著，“但霧矢看向親密走在一起的人眼神總是會不經意流露出淡淡的艷羨。”
“而且，我知道的，霧矢是個很溫柔的人。”他繼續說著，不顧霧矢凜張開想要辯解的嘴，“剛開始很少拒絕我的邀約直到後來我身邊有了可以說話的人霧矢才漸漸拉開和我距離。”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曲起手指撓了撓頭：“我不小心看見你和那只受傷的貓咪說話。”
霧矢凜沈默了：“……請忘掉，謝謝。”
霧矢凜完全不想回憶當時自己和貓咪的對話，也不是羞恥，誰會忍住和貓咪不說話呢？但當時……
夏天的樹蔭雖然涼爽但蚊蟲也多，霧矢凜一般不會選擇呆在樹下，那天意外地看到一只貓咪舔著受傷的爪子。
“啊，小可憐，是被欺負了嗎？”霧矢凜拿出自己的加餐火腿腸掰了一半放在紙巾上讓貓咪吃。
“你打回去了嗎？可千萬不要像人類吉野君那樣。”霧矢凜更多地是將憋在心裏的話和貓咪說，“吉野君是一個和你一樣可憐兮兮的孩子，他長期生活在被霸淩的環境中，終於有一天他戰勝了內心的恐懼反抗不公，最後成功收獲了安寧的生活。小貓咪也要像吉野哥哥學習哦。”她還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著重突出吉野順平的堅強不屈以及戰勝自己的強大內心，意在鼓舞小貓咪從小可憐變成校園一霸。
獨來獨往久了，本就懷揣著眾多不可言說秘密的霧矢凜也沒忍住傾吐一番，她覺得能控制住自己說點當前身份的事兒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當時說的有多雲淡風輕，現在就有多社死。
如果地上有點縫就好了，我絕對一頭紮進去也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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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這樣嗎？可是霧矢同學你並沒有失蹤過哦？”
“五條老師聽說過時空凍結嗎？時空在某一時刻靜止，等到達成某個條件才會繼續開始向前走。”霧矢凜依舊沒有正面回覆，用問題回答問題。
“就算你這樣說，那些說是漫畫設定也不錯吧？別看老師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但老師確實很喜歡少年漫和游戲哦？”
五條悟這麽說也沒錯，畢竟本來就是漫畫設定。霧矢凜內心吐槽了一句。
“我知道的那些雖然不足以證實，但確實表明有這樣一種可能吧？”只有霧矢凜能看到的面板上進度條緩慢增增到52％。
是只相信了一點點嗎？還是進度條和她所想的關聯不大難搞哦。霧矢凜本來也不是個很聰明的人，那麽崇拜太宰治除了他的自殺人設外就是因為他有一顆聰明無比、看透人心的大腦。
太宰先生，救救我啊，我現在該怎麽辦？
存在必留痕，什麽異能力就讓他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回事吧！五條悟站起來：“嘛，還是和之前一樣吧，霧矢同學就乖乖呆在高專吧，等老師證實了一切再來和霧矢聊聊哦。”
早就註意到五條悟把“凜醬‘換成了“霧矢同學”，至少自己的兩個目的都達到了呢——不掉馬和找到庇護。
只是……
“明天是京都姐妹校交流會吧？”這個時候的高專可不安全，霧矢凜不太想留在宿舍，萬一真人那家夥或者行為藝術家詛咒師突發奇想從這邊走呢？
“會有特級咒靈來哦，我可以去五條家住一天再回來嗎？”
五條悟正準備帥氣走人，又一屁股坐下來：“霧矢同學，其實你可以把看到的全部說出來。”
“知道那麽多未來好嗎？”
“不不不，霧矢同學，你之前問過‘預測到的未來還是未來嗎？’”五條悟將手指左右晃動，莫名地給人信服力，“五條老師的回答是——”
“那不是未來，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五條悟不作妖一本正經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有信服力的。
霧矢凜按照他的思路思考著這一句話：一種可能性？
“未來有很多種可能性，未來具體是哪一種可能都是要經歷了才知道。”
所以，我沒有改變未來、沒有改變他人的人生是嗎？因為有霧矢凜的未來就是這樣的。
“哇哦，霧矢同學真的好愛哭啊。”五條悟快速掏出手機，閃光燈幾乎一直亮著。
後悔突然湧上心頭，霧矢凜低垂著頭，雙手攥緊：她後悔了，她真的好後悔。
如果，當初她再多做點什麽，哥哥是不是會走上不一樣的道路。
按理說五條悟應該識趣地離開，把空間留給掉著眼淚的霧矢凜，但霧矢凜剛剛說出高專會有特級咒靈來襲，他又沒法一走了之。
拍完照過後，他一手托著下巴開始無聊地數霧矢凜掉了多少滴淚珠。
情緒失控也沒有多久，霧矢凜很快用紙巾將臉擦幹，聲音還帶著哭腔，但情緒起伏不大：“兩個特級咒靈還是兩個詛咒師。叫做花禦的咒靈出現在比賽現場，和參賽人員較量。叫做真人的咒靈在同伴吸引大部分目光後，避開咒術師潛入忌庫，成功獲得兩面宿儺的手指瀟灑離場。”
啊這……五條悟輕易地發現霧矢凜在形容這件事的時候用的都是中性詞，什麽較量、什麽獲得、什麽離場。
明明是偷襲、竊取、逃跑。五條悟忍不住再次確定：“你的立場不會是咒靈吧？”
霧矢凜萬萬沒想到五條悟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個，無語地看了一眼五條：“暫且不提咒靈的行為無異於違法犯罪，是個正常人人都不會和他們夥同。就算我是個顏控，他們中間也只有真人長的稍微符合人類審美，但真人……”霧矢凜在咒術回戰裏最討厭的就是真人，羂索都比不過它！
“太惡心了。”只要霧矢凜一想起真人改造的那些實驗體，她就覺得反胃：“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他同處一個空間。”
霧矢凜對真人的抗拒厭惡到讓五條悟放下心來：“嘛，有最強五條老師在，霧矢同學可以放心哦~”
他伸個懶腰站起來：該去布局了，姐妹校交流會一年一次，可不能讓少年人的青春被咒靈浪費啊！
如果霧矢凜知道五條悟這樣想一定會忍不住吐槽：你要不要想想你在說什麽？咒高的所有人青春不都是浪費給了咒靈嗎？
信息量過於龐大，五條悟暫且沒有想起其他要問的，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
一個人獨處總容易emo，霧矢凜又想起了夏油傑，她閉上眼點了點任務面板的獎勵。
“可更改”三個字讓霧矢凜思維發散：那可以覆活嗎？但……哥哥大概不會願意覆活吧？
第二天的交流會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一覺睡到下午三點的霧矢凜捂著咕嚕嚕直叫的肚子坐了起來，她看著緊閉的門：咒靈方入侵是上午還是下午？現在去食堂會不會碰上真人或那兩個變態的詛咒師？
房間空空如也，霧矢凜上次走時候將本來就不多的存貨一掃而空，現在更是滴水不剩。
她長嘆一聲，仰躺著拿起手機，給吉野順平撥打電話。
沒吸取教訓的霧矢凜喜獲砸臉體驗，剛好電話那邊的吉野順平接通就聽到霧矢凜痛呼一聲，他神色擔憂焦急地問：“霧矢？你怎麽了？”
霧矢凜揉了揉酸痛的鼻子，坐起來：“我要餓死了。你們交流會結束了嗎？”
“……”除了沈默吉野順平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最終在同期疑惑地註視下說，“嗯，結束了。霧矢你在哪裏？我給你送點食物？”
“啊，我現在在宿舍，外面太危險了，我灰溜溜地來高專尋求庇護。”霧矢凜想了想食堂的食物，“我要吃肉，不要蔬菜。”
如果五條悟在旁邊就會發現霧矢凜和凜醬的相似之處又多了一項。
霧矢凜沒想問今天發生了什麽，吉野順平卻將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突突突地往外說。
“今天我見到了京都校的幾位咒術師，他們實力好強啊。不過他們不太友愛，尤其對虎杖。”
“比賽內容是讓我們袯除林子裏的咒靈，我感覺我沒有拖大家後腿。”
“五條老師好厲害，他提早發現兩只特級咒靈，輕輕松松就袯除了。”
“有兩個奇奇怪怪的咒術師，看著就很變態。但是都被五條老師制服了！”
“明天的比賽內容不知道具體是什麽？說是團隊賽。”
好輕松啊，不愧是最強。
憑借那三言兩語就直接講劇情搗毀，不需要費勁心思謀劃布局，一身武力陣天下。
果然還是智謀型角色更讓人崇拜，比如霧矢凜最尊敬的太宰先生。
對第一次邀約霧矢凜吃飯時的發言仍然記憶猶新的吉野順平拿不準她是餓了多久，給她帶的飯只比平時飯量少了三分之一。
這對霧矢凜來說剛剛好，她將最後一點米飯塞進嘴裏：“吉野君不覺得很累嗎？朋友什麽的還是要相互奔赴才對吧？”
吉野順平無愧於小天使的稱號，但凡有個人這樣對待她，她肯定頭也不回地離開：誰缺個朋友啊，慣得他。
吉野順平有點驚訝霧矢凜又提起這個話題，他這麽堅持想和霧矢凜做朋友並不是只因為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伸出手的：“霧矢你似乎主動與世界劃了一條分割線。”吉野順平拿手比劃著，“但霧矢看向親密走在一起的人眼神總是會不經意流露出淡淡的艷羨。”
“而且，我知道的，霧矢是個很溫柔的人。”他繼續說著，不顧霧矢凜張開想要辯解的嘴，“剛開始很少拒絕我的邀約直到後來我身邊有了可以說話的人霧矢才漸漸拉開和我距離。”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曲起手指撓了撓頭：“我不小心看見你和那只受傷的貓咪說話。”
霧矢凜沈默了：“……請忘掉，謝謝。”
霧矢凜完全不想回憶當時自己和貓咪的對話，也不是羞恥，誰會忍住和貓咪不說話呢？但當時……
夏天的樹蔭雖然涼爽但蚊蟲也多，霧矢凜一般不會選擇呆在樹下，那天意外地看到一只貓咪舔著受傷的爪子。
“啊，小可憐，是被欺負了嗎？”霧矢凜拿出自己的加餐火腿腸掰了一半放在紙巾上讓貓咪吃。
“你打回去了嗎？可千萬不要像人類吉野君那樣。”霧矢凜更多地是將憋在心裏的話和貓咪說，“吉野君是一個和你一樣可憐兮兮的孩子，他長期生活在被霸淩的環境中，終於有一天他戰勝了內心的恐懼反抗不公，最後成功收獲了安寧的生活。小貓咪也要像吉野哥哥學習哦。”她還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著重突出吉野順平的堅強不屈以及戰勝自己的強大內心，意在鼓舞小貓咪從小可憐變成校園一霸。
獨來獨往久了，本就懷揣著眾多不可言說秘密的霧矢凜也沒忍住傾吐一番，她覺得能控制住自己說點當前身份的事兒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當時說的有多雲淡風輕，現在就有多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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