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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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吉野順平的校園生活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友好但個性分明的同期、跳脫得不像長輩的老師、需要出生入死拯救普通人的日常以及設想中會長期相處的霧矢凜消失在了校園裏。
那天天氣很好，天空上懸掛著不刺眼的暖陽。
吉野順平知道霧矢凜有仰望天空尋找太陽的習慣，出完任務後他興沖沖地去找霧矢凜卻撲了個空。
教室沒有，操場沒有，食堂沒有，他在霧矢凜宿舍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回應。
被樓下聲音吵得不行的真希學姐下來，看到他站在霧矢門口挑了挑眉，說了句讓開直接闖進去。
窗戶是開著的，並不凜冽的風吹動著白色的窗簾，上次進入這間房間吉野順平就發現屋子被霧矢凜收拾得幹幹凈凈、整整齊齊，這次更是空空蕩蕩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了。
床鋪上空蕩蕩的，真希隨手打開儲物櫃下，發現杯子被疊成方塊放在裏面。
“啊，走了啊。”真希沒有感情地感嘆一句，瞥到新學弟咬著唇有些茫然的神情。
怎麽說呢？霧矢凜這個人還真是不好形容啊。
盡管還沒和另外兩個學弟學妹見面但他們不合的消息已經傳得到處都是了。
然而眼前這個學弟竟然會因為霧矢凜的不告而別難過迷茫。
至於她們二年級……嗯，是不錯的飯搭子，尤其是在消費那個白癡的黑卡上建立革命飯搭子情。
人果然是覆雜的。
真希以為對霧矢凜關心至極的吉野順平會和五條老師說這件事，但沒想到他只字未提，還是過了段時間五條悟說到霧矢凜的時候，她問了句“她回來了？”被五條悟細究才發現人家早就跑了。
霧矢凜覺得自己跑路很正常，八百米從來沒在五分鐘內跑完過的運動廢材就那種訓練強度早晚要跑路。
她也沒拿多少東西走，五條悟友情讚助的衣物雖然好像只有她適合但都跑路了總不能連吃帶拿吧？
霧矢凜火速找了一家便利店入職收銀。
然後不得不感嘆她和便利店的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在文野if世界裏，她做的是便利店收銀員然後被太宰先生逮住了，等到太宰先生完成了他的夙願她重歸老本行又被魔人逮住了。
在咒回世界裏，她做收銀員都能和腦袋上有圈縫合線的夏油傑對視。
是的，霧矢凜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去阻止夏油傑的屍體被玷汙。
他人活著霧矢凜都沒有去改變，一具空了的軀殼更不能讓她下定決心做出改變別人人生的決定。
而且，她還藏了一點點的小心思……
霧矢凜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有點忐忑地看著熟悉也陌生的人。
在假油用獄門疆封印五條悟的時候，哥哥的右手動了。
那麽哥哥是否能通過靈魂認出自己呢？
披著袈裟的人慈悲善目極了，活了千年的羂索一眼就能看出霧矢凜的不對勁。
“喲，你認識我？”不算輕佻的語氣倒是符合哥哥叛逃後的性格，霧矢凜低垂著眸子：“遠遠地看過您一眼。”
在這種千年人精面前說謊只會暴露出更多問題。
羂索也不走，一只手搭在櫃臺上回想著：“嗯…什麽時候呢？”
“年初的時候，我看到了您和您身旁的咒靈。”霧矢凜回答道，“可以知道您的姓名嗎？我也能看到那些旁人看不見的東西。”
她假裝是一個被咒靈困擾許久不得門路的野生咒術師。
即便有了時間段，羂索一時也無法從冗雜的記憶裏找出這個可能只是匆匆一撇的面孔。
眼前這個人就算是咒術師也是普通人強不了多少，不會給計劃造成阻礙。羂索如此想到，打消了將她消失滅跡的想法。
日常收斂咒力的霧矢凜巴不得羂索瞧不起自己，既然哥哥沒有作出反應，那也沒什麽好繼續交流的了：“您不願意的話，請當我什麽也沒說。您還有其他需要的嗎？”
霧矢凜晃了晃手裏的掃碼槍。
羂索搖了搖頭，結賬離去了：咒力和體術都弱的可憐，之後查查有沒有問題吧。
能猜到自己被盯上的霧矢凜面臨兩難抉擇：是回去找五條先生繼續接受煉獄般的訓練生涯，還是和羂索虛與委蛇兢兢戰戰擔憂自己腦殼被掀？
霧矢凜好糾結，她隨意找出一枚硬幣放在拇指與食指關節處，拇指向上一彈。
不停翻轉地硬幣滑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玻璃櫃臺上，用清脆的聲響告訴霧矢凜她的選擇。
“啊，我才剛出來，怎麽又要回去。”霧矢凜不開心極了，所以她決定，“前一天再回去吧。”
收銀員的工作自然不了了之，她甚至覺得主線人物和這份工作犯沖，每次遇到她只有離職這一個選項。
京都姐妹校交流會的前一天 ，霧矢凜回到咒術高專打算乖乖地去找五條悟自首。
“你就是東京校的一年級？”禪院真依輕輕勾著手槍，堵在了霧矢凜面前。
啊，這個劇情點啊。霧矢凜初步判斷自己打不過禪院真依：“我不是？”畢竟剛叛逃還沒自首呢。
“什麽嘛，弱成這樣還沒骨氣。”禪院真依甚至覺得和這個人切磋虐菜不說還一點意思都沒有。
霧矢凜眨了眨眼禮貌地笑了笑：“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走了兩步果斷下蹲，被咒力裹挾的子彈從她頭上射出。
“就算我是一年級新生，未來的職業方向也是輔助監督。你真的要和我打嗎？”霧矢凜無奈極了，戰鬥番難道就不允許非戰鬥人員存在嗎？
禪院真依吹了一口槍管，決定放過她了。
霧矢凜沒有找到五條悟，然後才想到一個人——夜蛾正道。
雖然她在咒術高專呆了半年多，但大部分是處於監禁狀態。就連夜蛾正道的入學儀式她根本沒經歷過。果然她不算是高專的一年級生吧
霧矢凜調整步伐去校長辦公室。這次倒是沒撲空，五大三粗的人坐在辦公桌後氣勢威嚴，如果忽略各種醜萌醜萌的咒骸的話。
“夜蛾校長。”霧矢凜微微欠身行禮，“之前我未經允許擅自離校，但由於一些事情不得不向高專尋求幫助。”
夜蛾正道沈默地看著她，明明是一個實力不濟的咒術師卻偏偏讓五條悟束手束腳。
“你為什麽來到咒術高專？”夜蛾正道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沒有什麽不好回答道。
“第一次，因為五條先生覺得我可疑將我扣在咒術高專。我沒有反抗的實力就選擇接受。”
“第二次，因為訓練翻倍我忍受不了所以出逃，出逃後在外面遇到了可怕的敵人遂想來高專尋求幫助。”
霧矢凜一點也不遮掩。
夜蛾正道對霧矢凜出逃的理由存疑，但他先將重心放在了後面：“可怕的敵人？”
霧矢凜點點頭，很認真地回覆道：“是五條先生看到都要驚愕的可怕的敵人。”
五條悟雖然人不怎麽樣，但最強的地位確實公認的。夜蛾正道有點懷疑她在隨口一說但又覺得看著不像。
算了，既然是五條那家夥找來的麻煩就交給五條好了。
“你的學籍沒有掛靠高專。”夜蛾正道點出霧矢凜從未加入高專的事實，“原來的學校幫你辦理了休學。至於高專會不會給予一段時間的庇護，去找五條吧。”
霧矢凜一點也沒意外，她點點頭：“原來的宿舍有其他安排了嗎？”
夜蛾正道搖頭，霧矢凜和他告別後就回了宿舍休整等待五條悟。
“喲！”五條悟彎著身子探了腦袋進來，“惹上麻煩回來啦？”
霧矢凜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五條先生的訓練加倍，我想我會安生地呆在高專的。”
訓練加倍什麽的才不是覺得她可以進入下一階段的訓練而只是單純地報覆她看到了那麽多卻一言未發。
吉野順平的事看著好像水到渠成沒有一絲危險，但如果吉野順平沒能想起霧矢凜的話聯想到非人類和五條悟就可能是血淋淋的事故了。
所以訓練翻倍本質是懲罰！她外出遇到羂索五條悟要負一定責任。霧矢凜不打算思考這個問題的本質是自己預測到危險後卻沒有告知當事人。
“我惹上的麻煩未嘗不是五條先生的麻煩、咒術界的麻煩呢？”霧矢凜言笑晏晏直接讓五條輕松的表情消失。
“啊，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你還是不要回來的好。”這個學生簡直是麻煩精體質啊，五條悟很想走人但他不得不進去坐下來，“說說吧？這次難道你還打算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我遇到夏油傑了。”霧矢凜扔出深水炸彈，如願地看到五條悟懶散的神態瞬間消失。
霧矢凜爽了，被五條悟壓榨的這半年多的時間終於報覆回來了。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被冠以摯友稱號的名字在此刻被提及，五條悟在那一瞬間毫不收斂自己作為特級咒術師的威壓。
“你、說、什、麽？”五條悟幾乎是一字一頓，無形的震懾力足以讓人兩股戰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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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順平的校園生活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友好但個性分明的同期、跳脫得不像長輩的老師、需要出生入死拯救普通人的日常以及設想中會長期相處的霧矢凜消失在了校園裏。
那天天氣很好，天空上懸掛著不刺眼的暖陽。
吉野順平知道霧矢凜有仰望天空尋找太陽的習慣，出完任務後他興沖沖地去找霧矢凜卻撲了個空。
教室沒有，操場沒有，食堂沒有，他在霧矢凜宿舍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人回應。
被樓下聲音吵得不行的真希學姐下來，看到他站在霧矢門口挑了挑眉，說了句讓開直接闖進去。
窗戶是開著的，並不凜冽的風吹動著白色的窗簾，上次進入這間房間吉野順平就發現屋子被霧矢凜收拾得幹幹凈凈、整整齊齊，這次更是空空蕩蕩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了。
床鋪上空蕩蕩的，真希隨手打開儲物櫃下，發現杯子被疊成方塊放在裏面。
“啊，走了啊。”真希沒有感情地感嘆一句，瞥到新學弟咬著唇有些茫然的神情。
怎麽說呢？霧矢凜這個人還真是不好形容啊。
盡管還沒和另外兩個學弟學妹見面但他們不合的消息已經傳得到處都是了。
然而眼前這個學弟竟然會因為霧矢凜的不告而別難過迷茫。
至於她們二年級……嗯，是不錯的飯搭子，尤其是在消費那個白癡的黑卡上建立革命飯搭子情。
人果然是覆雜的。
真希以為對霧矢凜關心至極的吉野順平會和五條老師說這件事，但沒想到他只字未提，還是過了段時間五條悟說到霧矢凜的時候，她問了句“她回來了？”被五條悟細究才發現人家早就跑了。
霧矢凜覺得自己跑路很正常，八百米從來沒在五分鐘內跑完過的運動廢材就那種訓練強度早晚要跑路。
她也沒拿多少東西走，五條悟友情讚助的衣物雖然好像只有她適合但都跑路了總不能連吃帶拿吧？
霧矢凜火速找了一家便利店入職收銀。
然後不得不感嘆她和便利店的緣分真的是妙不可言。
在文野if世界裏，她做的是便利店收銀員然後被太宰先生逮住了，等到太宰先生完成了他的夙願她重歸老本行又被魔人逮住了。
在咒回世界裏，她做收銀員都能和腦袋上有圈縫合線的夏油傑對視。
是的，霧矢凜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去阻止夏油傑的屍體被玷汙。
他人活著霧矢凜都沒有去改變，一具空了的軀殼更不能讓她下定決心做出改變別人人生的決定。
而且，她還藏了一點點的小心思……
霧矢凜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有點忐忑地看著熟悉也陌生的人。
在假油用獄門疆封印五條悟的時候，哥哥的右手動了。
那麽哥哥是否能通過靈魂認出自己呢？
披著袈裟的人慈悲善目極了，活了千年的羂索一眼就能看出霧矢凜的不對勁。
“喲，你認識我？”不算輕佻的語氣倒是符合哥哥叛逃後的性格，霧矢凜低垂著眸子：“遠遠地看過您一眼。”
在這種千年人精面前說謊只會暴露出更多問題。
羂索也不走，一只手搭在櫃臺上回想著：“嗯…什麽時候呢？”
“年初的時候，我看到了您和您身旁的咒靈。”霧矢凜回答道，“可以知道您的姓名嗎？我也能看到那些旁人看不見的東西。”
她假裝是一個被咒靈困擾許久不得門路的野生咒術師。
即便有了時間段，羂索一時也無法從冗雜的記憶裏找出這個可能只是匆匆一撇的面孔。
眼前這個人就算是咒術師也是普通人強不了多少，不會給計劃造成阻礙。羂索如此想到，打消了將她消失滅跡的想法。
日常收斂咒力的霧矢凜巴不得羂索瞧不起自己，既然哥哥沒有作出反應，那也沒什麽好繼續交流的了：“您不願意的話，請當我什麽也沒說。您還有其他需要的嗎？”
霧矢凜晃了晃手裏的掃碼槍。
羂索搖了搖頭，結賬離去了：咒力和體術都弱的可憐，之後查查有沒有問題吧。
能猜到自己被盯上的霧矢凜面臨兩難抉擇：是回去找五條先生繼續接受煉獄般的訓練生涯，還是和羂索虛與委蛇兢兢戰戰擔憂自己腦殼被掀？
霧矢凜好糾結，她隨意找出一枚硬幣放在拇指與食指關節處，拇指向上一彈。
不停翻轉地硬幣滑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落在玻璃櫃臺上，用清脆的聲響告訴霧矢凜她的選擇。
“啊，我才剛出來，怎麽又要回去。”霧矢凜不開心極了，所以她決定，“前一天再回去吧。”
收銀員的工作自然不了了之，她甚至覺得主線人物和這份工作犯沖，每次遇到她只有離職這一個選項。
京都姐妹校交流會的前一天 ，霧矢凜回到咒術高專打算乖乖地去找五條悟自首。
“你就是東京校的一年級？”禪院真依輕輕勾著手槍，堵在了霧矢凜面前。
啊，這個劇情點啊。霧矢凜初步判斷自己打不過禪院真依：“我不是？”畢竟剛叛逃還沒自首呢。
“什麽嘛，弱成這樣還沒骨氣。”禪院真依甚至覺得和這個人切磋虐菜不說還一點意思都沒有。
霧矢凜眨了眨眼禮貌地笑了笑：“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轉身走了兩步果斷下蹲，被咒力裹挾的子彈從她頭上射出。
“就算我是一年級新生，未來的職業方向也是輔助監督。你真的要和我打嗎？”霧矢凜無奈極了，戰鬥番難道就不允許非戰鬥人員存在嗎？
禪院真依吹了一口槍管，決定放過她了。
霧矢凜沒有找到五條悟，然後才想到一個人——夜蛾正道。
雖然她在咒術高專呆了半年多，但大部分是處於監禁狀態。就連夜蛾正道的入學儀式她根本沒經歷過。果然她不算是高專的一年級生吧
霧矢凜調整步伐去校長辦公室。這次倒是沒撲空，五大三粗的人坐在辦公桌後氣勢威嚴，如果忽略各種醜萌醜萌的咒骸的話。
“夜蛾校長。”霧矢凜微微欠身行禮，“之前我未經允許擅自離校，但由於一些事情不得不向高專尋求幫助。”
夜蛾正道沈默地看著她，明明是一個實力不濟的咒術師卻偏偏讓五條悟束手束腳。
“你為什麽來到咒術高專？”夜蛾正道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沒有什麽不好回答道。
“第一次，因為五條先生覺得我可疑將我扣在咒術高專。我沒有反抗的實力就選擇接受。”
“第二次，因為訓練翻倍我忍受不了所以出逃，出逃後在外面遇到了可怕的敵人遂想來高專尋求幫助。”
霧矢凜一點也不遮掩。
夜蛾正道對霧矢凜出逃的理由存疑，但他先將重心放在了後面：“可怕的敵人？”
霧矢凜點點頭，很認真地回覆道：“是五條先生看到都要驚愕的可怕的敵人。”
五條悟雖然人不怎麽樣，但最強的地位確實公認的。夜蛾正道有點懷疑她在隨口一說但又覺得看著不像。
算了，既然是五條那家夥找來的麻煩就交給五條好了。
“你的學籍沒有掛靠高專。”夜蛾正道點出霧矢凜從未加入高專的事實，“原來的學校幫你辦理了休學。至於高專會不會給予一段時間的庇護，去找五條吧。”
霧矢凜一點也沒意外，她點點頭：“原來的宿舍有其他安排了嗎？”
夜蛾正道搖頭，霧矢凜和他告別後就回了宿舍休整等待五條悟。
“喲！”五條悟彎著身子探了腦袋進來，“惹上麻煩回來啦？”
霧矢凜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五條先生的訓練加倍，我想我會安生地呆在高專的。”
訓練加倍什麽的才不是覺得她可以進入下一階段的訓練而只是單純地報覆她看到了那麽多卻一言未發。
吉野順平的事看著好像水到渠成沒有一絲危險，但如果吉野順平沒能想起霧矢凜的話聯想到非人類和五條悟就可能是血淋淋的事故了。
所以訓練翻倍本質是懲罰！她外出遇到羂索五條悟要負一定責任。霧矢凜不打算思考這個問題的本質是自己預測到危險後卻沒有告知當事人。
“我惹上的麻煩未嘗不是五條先生的麻煩、咒術界的麻煩呢？”霧矢凜言笑晏晏直接讓五條輕松的表情消失。
“啊，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你還是不要回來的好。”這個學生簡直是麻煩精體質啊，五條悟很想走人但他不得不進去坐下來，“說說吧？這次難道你還打算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我遇到夏油傑了。”霧矢凜扔出深水炸彈，如願地看到五條悟懶散的神態瞬間消失。
霧矢凜爽了，被五條悟壓榨的這半年多的時間終於報覆回來了。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被冠以摯友稱號的名字在此刻被提及，五條悟在那一瞬間毫不收斂自己作為特級咒術師的威壓。
“你、說、什、麽？”五條悟幾乎是一字一頓，無形的震懾力足以讓人兩股戰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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