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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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生不如死的生活拉開序幕，據五條悟說他以霧矢凜還未入學為由幫她拒絕了所有任務，讓霧矢凜好好呆在學校鍛煉自己。
真是謝謝您老了。霧矢凜內心咬牙切齒：出任務和在學校跑圈蹲起做訓練她都不知道哪個更難忍受一點。
明白五條悟不會將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放任不管的霧矢凜還是去找了五條悟當面道謝：“謝謝五條先生。”
吐槽歸吐槽，她當然知道五條悟幫她拒絕任務是為了不讓她在外面白白損命。
霧矢凜想著下回要不拉著真希學姐他們去仙臺吧？吃飯順道買的甜點用來作為這件事的謝禮好像不太鄭重，還是特意去買更具心意。
雖然花得都是五條悟的錢……
新學期開學的時候，霧矢凜意料之中的收獲三個新同期。
她並沒有加入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的開學實戰第一課。
在食堂慢慢悠悠吃完午飯的霧矢凜回到教室瞇了一會兒，空蕩蕩的教室才多出幾個身影 。
“鐺鐺鐺鐺，一年級到齊了。這是你們最後一位成員——凜醬！”五條悟雙手上下擺開，弓步站在霧矢凜身側，那青春活潑的模樣說他不是jk狗都不信。
“你好！我叫虎杖悠仁！”粉色頭發的男孩好奇地看著她。
釘崎野薔薇直接問出來：“誒？我還以為同期只有兩個不怎麽樣的直男。我是釘崎野薔薇，你怎麽沒有一起？”
霧矢凜眨眨眼笑著朝伏黑惠點了點頭先做了自我介紹才回答道：“因為我實力比較弱，可能之後會走輔助監督的職業發展方向。”
又來了，剛加入咒術界還沒有出過任務的霧矢凜是怎麽知道這個職位的？五條悟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她是通過一部動漫了解到的。
咒術師的生活是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的，除了同班的哀悼什麽也不會有。
一年級三人組經常一起出任務很快打成一片，留守人員霧矢凜也只是不遠不近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走向少年院。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回來的時候，天空也被一層烏雲籠罩，灰蒙蒙的。
狼狽不堪的兩人互相攙扶，將虎杖悠仁放到手術臺的五條悟面無表情地站在隱蔽的角落觀察著霧矢凜。
釘崎野薔薇紅著眼眶哽咽了半天，只說得出“虎杖”兩個字。
怎麽說呢？這是在少年漫裏最常見的場景。
灰色的天空渲染悲傷的氛圍，少女紅腫的眼眶突出成長的代價，相互攙扶的兩人還在往前走。這是少年漫不變的主題——無論面臨怎樣的困難，他們都會義無反顧向前跑去。
不屬於少年漫的角色霧矢凜長長地嘆了口氣，摸了摸釘崎野薔薇的頭：“我知道了。”
她到底顧及著少年少女的心情沒有說“請節哀”。
那句話太冷漠太事不關己了。但她從頭到尾只是旁觀者要求她感同身受什麽的也做不到啊。
等到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走向醫務室後，五條悟才走了出來：“你知道？”
寡言寡語的五條悟是恐怖的，他雙手插著兜玩世不恭，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敵人的大動脈上，這個時候最能體會到他最強的稱號是名副其實的。
霧矢凜沒有回答，大腦在五條悟出現的時候就在不停地讓她轉身逃走，身體下意識遵照大腦的指令，她只控制住了自己表情——禮貌的微笑。
五條悟攔住了，他修長的食指挑起眼罩，露出蒼藍色的眼眸。
六眼是多麽特殊的一雙眼，即便這雙眼沒有強大的功能相比一些愛好變態的富豪也會趨之若鶩。
之前就說過，霧矢凜是喜歡五條悟樣貌的，尤其是那雙平時遮掩住看不到的眼。
天空的蒼藍色融聚在那只眼裏，像是晶瑩剔透的水珠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光澤，透徹生輝。
霧矢凜可以用自己知道的所有美好詞匯堆砌去形容那雙眼，可她現在註意力完全不在那只顯露出來的蒼天之瞳上。
明明是晴空萬裏的顏色，卻因強大的威壓只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霧矢凜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戰栗，一動也不能動。
“我想五條老師應該是實時監管著我的。”言外之意，她做沒做什麽五條悟應當很清楚。
霧矢凜自己都佩服自己這種威亞下還說的出這種話。
五條悟不想和她繼續玩游戲了，什麽游戲牽扯到生命都不再是游戲：直接扔給家裏那群老頭子吧，看能從嘴裏撬出什麽。
五條悟的眼睛沒有聚焦在她身上了，大概是在想怎麽處置她吧。霧矢凜接受五條悟的耐心到此為止的事實，只能放棄當個旁觀者為自己謀求生路：“虎杖悠仁沒有死哦。”
她先把五條悟最生氣的點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五條悟的手機響了，是正在解剖室的家入硝子。
五條悟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對面說了什麽，他深深看了一眼霧矢凜，調轉腳步往醫務室走：“嗯，我知道了，馬上到。”
大概忙完回來找自己吧。等到五條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霧矢凜繃緊的身體才漸漸放松了下來，她撫著心臟慢慢的呼吸：剛剛她被嚇到出了一身冷汗。
主色調是白色的手術室，家入硝子將剛拆封的醫學用具丟進垃圾桶，她看著睜開眼的虎杖悠仁笑著說：“真可惜啊。”
“誒？”坐起來的虎杖悠仁撓撓頭，不明所以。
門被推開，五條悟勾起繃帶，用六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哇，悠仁有在向著不死的小強方向發展誒！”
這什麽破比喻。家人硝子忍不住吐槽著，一邊給虎杖悠仁做了身體檢查。
“你好像不驚訝。”家入硝子隨口一說。
“因為剛剛有人告訴我悠仁還活著哦。”五條悟覺得事情有趣極了。
霧矢凜回到宿舍洗了澡換了身舒適的家居服，抱著一個玩偶坐在沙發上開始等待。
“吱”門被推開，五條悟大跨步走進來坐在她對面，開門見山：“你知道？”
又是這句話。霧矢凜環著可愛的黑貓玩偶：“五條先生不必試探，想問什麽麻煩把話說完整。”講一句話套出全部？怎麽可能。
五條悟笑了：“凜醬還真是，剛剛好不容易叫了次五條老師怎麽又變回先生了。”
老師和先生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前者親近後者尊敬。
她笑了笑沒說話，五條悟也沒等她問道：“你知道虎杖悠仁死了又活了？”
“嗯，我還知道虎杖同學忘記了和兩面宿儺的束縛內容。”
“你從哪裏知道？”
霧矢凜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一睜眼就知道了。”看動漫嘛，可不是睜開眼看到的。
霧矢凜空有咒力而無術式，這是高專都知道的。
五條悟看著她，他確實沒看到霧矢凜發動過咒術，或許是每天早上一睜眼？
他有種想要守在霧矢凜床前用六眼看她術式是什麽，又怎麽發動的術式的。
但這個想法太過可刑可拷了，即便是五條悟這樣的人都覺得不太合適。
更如何，關於預測未來的事，哪怕只提前幾秒也是一種可怕的天賦。
眾所周知，天妒英才。
擁有預測未來的術式所要支付的代價究竟有多大呢？
霧矢凜像是看穿了五條悟在糾結要不要不當人了：“我不清楚什麽時候可以看見。”
即便番劇每周定點更新，但她不是會守在更新時刻第一時間觀看的人。更何況，她除了《咒術回戰》還有其他番劇要寵幸，觀看時間根本確定不下來。
“我不清楚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雖然她是不可能再通過之前的途徑方式得知日下部成為最強後發生的事。但文野世界書的存在足以說明得知未來的方法足夠多樣。
以及最後最重要的一點：“你確定被預測到的未來就是未來嗎？”
這是千古難題。
五條悟被打消了念頭，既然沒有想把霧矢凜扔出去的想法，那這個營養不良的瘦弱女孩還是他的學生：“你付出了什麽代價？”
這句話既在霧矢凜意料之中又在她意料之外。她忍不住低頭輕笑了一聲。
不愧是你，最強的五條悟。
“我付出了什麽代價？”
霧矢凜熟知劇情如何發展是沒有任何代價的，非要說的話，大概是觀看動漫所消耗的時間？
但此刻霧矢凜出現在五條悟的面前說著未來是有代價，可以說是……
“我被詛咒了。”不死從來都是詛咒，最惡毒的詛咒。
霧矢凜的表情無悲無喜，五條悟能感受到平靜的海面下波浪洶湧。
這個詛咒對霧矢凜來說無疑是無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
霧矢凜沒有給五條悟進一步探究地就會，微微欠身：“謝謝五條先生的關心，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
五條悟走出宿舍樓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記問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束縛內容是什麽了。
轉身想回去問的他突然想起霧矢凜起床困難戶的標簽，果斷把起床氣也扣了上去：明天吧，現在回去說不定會被準備入睡的凜醬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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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的生活拉開序幕，據五條悟說他以霧矢凜還未入學為由幫她拒絕了所有任務，讓霧矢凜好好呆在學校鍛煉自己。
真是謝謝您老了。霧矢凜內心咬牙切齒：出任務和在學校跑圈蹲起做訓練她都不知道哪個更難忍受一點。
明白五條悟不會將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放任不管的霧矢凜還是去找了五條悟當面道謝：“謝謝五條先生。”
吐槽歸吐槽，她當然知道五條悟幫她拒絕任務是為了不讓她在外面白白損命。
霧矢凜想著下回要不拉著真希學姐他們去仙臺吧？吃飯順道買的甜點用來作為這件事的謝禮好像不太鄭重，還是特意去買更具心意。
雖然花得都是五條悟的錢……
新學期開學的時候，霧矢凜意料之中的收獲三個新同期。
她並沒有加入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的開學實戰第一課。
在食堂慢慢悠悠吃完午飯的霧矢凜回到教室瞇了一會兒，空蕩蕩的教室才多出幾個身影 。
“鐺鐺鐺鐺，一年級到齊了。這是你們最後一位成員——凜醬！”五條悟雙手上下擺開，弓步站在霧矢凜身側，那青春活潑的模樣說他不是jk狗都不信。
“你好！我叫虎杖悠仁！”粉色頭發的男孩好奇地看著她。
釘崎野薔薇直接問出來：“誒？我還以為同期只有兩個不怎麽樣的直男。我是釘崎野薔薇，你怎麽沒有一起？”
霧矢凜眨眨眼笑著朝伏黑惠點了點頭先做了自我介紹才回答道：“因為我實力比較弱，可能之後會走輔助監督的職業發展方向。”
又來了，剛加入咒術界還沒有出過任務的霧矢凜是怎麽知道這個職位的？五條悟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她是通過一部動漫了解到的。
咒術師的生活是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的，除了同班的哀悼什麽也不會有。
一年級三人組經常一起出任務很快打成一片，留守人員霧矢凜也只是不遠不近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走向少年院。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回來的時候，天空也被一層烏雲籠罩，灰蒙蒙的。
狼狽不堪的兩人互相攙扶，將虎杖悠仁放到手術臺的五條悟面無表情地站在隱蔽的角落觀察著霧矢凜。
釘崎野薔薇紅著眼眶哽咽了半天，只說得出“虎杖”兩個字。
怎麽說呢？這是在少年漫裏最常見的場景。
灰色的天空渲染悲傷的氛圍，少女紅腫的眼眶突出成長的代價，相互攙扶的兩人還在往前走。這是少年漫不變的主題——無論面臨怎樣的困難，他們都會義無反顧向前跑去。
不屬於少年漫的角色霧矢凜長長地嘆了口氣，摸了摸釘崎野薔薇的頭：“我知道了。”
她到底顧及著少年少女的心情沒有說“請節哀”。
那句話太冷漠太事不關己了。但她從頭到尾只是旁觀者要求她感同身受什麽的也做不到啊。
等到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走向醫務室後，五條悟才走了出來：“你知道？”
寡言寡語的五條悟是恐怖的，他雙手插著兜玩世不恭，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敵人的大動脈上，這個時候最能體會到他最強的稱號是名副其實的。
霧矢凜沒有回答，大腦在五條悟出現的時候就在不停地讓她轉身逃走，身體下意識遵照大腦的指令，她只控制住了自己表情——禮貌的微笑。
五條悟攔住了，他修長的食指挑起眼罩，露出蒼藍色的眼眸。
六眼是多麽特殊的一雙眼，即便這雙眼沒有強大的功能相比一些愛好變態的富豪也會趨之若鶩。
之前就說過，霧矢凜是喜歡五條悟樣貌的，尤其是那雙平時遮掩住看不到的眼。
天空的蒼藍色融聚在那只眼裏，像是晶瑩剔透的水珠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光澤，透徹生輝。
霧矢凜可以用自己知道的所有美好詞匯堆砌去形容那雙眼，可她現在註意力完全不在那只顯露出來的蒼天之瞳上。
明明是晴空萬裏的顏色，卻因強大的威壓只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霧矢凜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戰栗，一動也不能動。
“我想五條老師應該是實時監管著我的。”言外之意，她做沒做什麽五條悟應當很清楚。
霧矢凜自己都佩服自己這種威亞下還說的出這種話。
五條悟不想和她繼續玩游戲了，什麽游戲牽扯到生命都不再是游戲：直接扔給家裏那群老頭子吧，看能從嘴裏撬出什麽。
五條悟的眼睛沒有聚焦在她身上了，大概是在想怎麽處置她吧。霧矢凜接受五條悟的耐心到此為止的事實，只能放棄當個旁觀者為自己謀求生路：“虎杖悠仁沒有死哦。”
她先把五條悟最生氣的點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五條悟的手機響了，是正在解剖室的家入硝子。
五條悟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對面說了什麽，他深深看了一眼霧矢凜，調轉腳步往醫務室走：“嗯，我知道了，馬上到。”
大概忙完回來找自己吧。等到五條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霧矢凜繃緊的身體才漸漸放松了下來，她撫著心臟慢慢的呼吸：剛剛她被嚇到出了一身冷汗。
主色調是白色的手術室，家入硝子將剛拆封的醫學用具丟進垃圾桶，她看著睜開眼的虎杖悠仁笑著說：“真可惜啊。”
“誒？”坐起來的虎杖悠仁撓撓頭，不明所以。
門被推開，五條悟勾起繃帶，用六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哇，悠仁有在向著不死的小強方向發展誒！”
這什麽破比喻。家人硝子忍不住吐槽著，一邊給虎杖悠仁做了身體檢查。
“你好像不驚訝。”家入硝子隨口一說。
“因為剛剛有人告訴我悠仁還活著哦。”五條悟覺得事情有趣極了。
霧矢凜回到宿舍洗了澡換了身舒適的家居服，抱著一個玩偶坐在沙發上開始等待。
“吱”門被推開，五條悟大跨步走進來坐在她對面，開門見山：“你知道？”
又是這句話。霧矢凜環著可愛的黑貓玩偶：“五條先生不必試探，想問什麽麻煩把話說完整。”講一句話套出全部？怎麽可能。
五條悟笑了：“凜醬還真是，剛剛好不容易叫了次五條老師怎麽又變回先生了。”
老師和先生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前者親近後者尊敬。
她笑了笑沒說話，五條悟也沒等她問道：“你知道虎杖悠仁死了又活了？”
“嗯，我還知道虎杖同學忘記了和兩面宿儺的束縛內容。”
“你從哪裏知道？”
霧矢凜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一睜眼就知道了。”看動漫嘛，可不是睜開眼看到的。
霧矢凜空有咒力而無術式，這是高專都知道的。
五條悟看著她，他確實沒看到霧矢凜發動過咒術，或許是每天早上一睜眼？
他有種想要守在霧矢凜床前用六眼看她術式是什麽，又怎麽發動的術式的。
但這個想法太過可刑可拷了，即便是五條悟這樣的人都覺得不太合適。
更如何，關於預測未來的事，哪怕只提前幾秒也是一種可怕的天賦。
眾所周知，天妒英才。
擁有預測未來的術式所要支付的代價究竟有多大呢？
霧矢凜像是看穿了五條悟在糾結要不要不當人了：“我不清楚什麽時候可以看見。”
即便番劇每周定點更新，但她不是會守在更新時刻第一時間觀看的人。更何況，她除了《咒術回戰》還有其他番劇要寵幸，觀看時間根本確定不下來。
“我不清楚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雖然她是不可能再通過之前的途徑方式得知日下部成為最強後發生的事。但文野世界書的存在足以說明得知未來的方法足夠多樣。
以及最後最重要的一點：“你確定被預測到的未來就是未來嗎？”
這是千古難題。
五條悟被打消了念頭，既然沒有想把霧矢凜扔出去的想法，那這個營養不良的瘦弱女孩還是他的學生：“你付出了什麽代價？”
這句話既在霧矢凜意料之中又在她意料之外。她忍不住低頭輕笑了一聲。
不愧是你，最強的五條悟。
“我付出了什麽代價？”
霧矢凜熟知劇情如何發展是沒有任何代價的，非要說的話，大概是觀看動漫所消耗的時間？
但此刻霧矢凜出現在五條悟的面前說著未來是有代價，可以說是……
“我被詛咒了。”不死從來都是詛咒，最惡毒的詛咒。
霧矢凜的表情無悲無喜，五條悟能感受到平靜的海面下波浪洶湧。
這個詛咒對霧矢凜來說無疑是無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
霧矢凜沒有給五條悟進一步探究地就會，微微欠身：“謝謝五條先生的關心，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
五條悟走出宿舍樓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記問虎杖悠仁和兩面宿儺的束縛內容是什麽了。
轉身想回去問的他突然想起霧矢凜起床困難戶的標簽，果斷把起床氣也扣了上去：明天吧，現在回去說不定會被準備入睡的凜醬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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