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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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開始行動。但最先行動的是田江。
幾個男孩子日常圍在田江桌前嘲笑：“說什麽看到怪物，是幻想吧？腦子有病吧？”
“田江好惡心，虛構那些東西是想凸顯自己嗎？”
“不、不是的！”田江忍無可忍，第一次反駁，“我才沒有，”他正想著用什麽來佐證自己就看到剛進教室的霧矢凜，“霧矢、霧矢同學可以作證！”
主動拉我入局？我不幫忙就是欺壓咒術師，幫了忙或許會被一同霸淩更凸顯普通人的醜惡
霧矢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不過她本來就打算過去的。
“餵，我說你們幾個，是在欺負同學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嗎”
入學半年左右，霧矢凜已經憑借優秀的成績和出眾的外表在班級裏站得一席之地了，不過平時作風低調立志當個小透明，其他人也只是不主動招惹客氣有宇罷了。
盡管被主動挑釁，那幾個屬於吊車尾的男生對視一眼決定忍一下：“霧矢，你不會不知道這家夥有多惡心吧？”
“展開說說？”
“這個家夥啊，謊稱能看到怪物，天天在外面發神經，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想做點行為藝術吸引註意。”
“就是就是，好惡心的！”
“然後呢？影響到你們了嗎？”霧矢凜將自己的書包遞給察覺到不對的八木讓她幫忙放到位置上。
“餵，你要管這事兒可不是只有我們幾個這樣說，全校的人都這麽覺得。”領頭的男生不耐煩了，“哦，剛剛這家夥說你能給他作證，怎麽，你也能看到？”
小跑過來的八木趕緊拉了拉霧矢凜的衣擺示意她算了。
“他又沒偷沒搶，活該被你們霸淩啊？”霧矢凜看向田江，“你也是，被欺負到這個份上還不反抗？你們男孩子不是幹一架就什麽事兒都沒了？”
往日裏霧矢凜自然不算弱勢，但也稱不上強勢，她這番為剛來的轉校生出頭的舉動讓全班都忍不住關註。
“不是我要管，但霸淩這種事情大家都會猶豫著站出來吧？你們也不要看別人怎樣就跟著怎樣？凸顯存在感的話當英雄不比反派強？”顏值高除外。
領頭的男生被戳中了，惱羞成怒地伸出手：“餵，你！”
霧矢凜後退幾步避開：“你知道的哦，我有先天性心臟病，這麽多人看著萬一被你打去醫院醫療費沒個幾十萬下不了，你最高估算一下你家庭資產狀況，君子動口不懂手。”
男生繼續也不是收手也不是，霧矢凜便笑著上前把他的手放下：“大家都是同學何必鬧的僵讓別的班看到了還以為我們班不團結，甚至田江一直被欺負還可能被認為我們班都好欺負呢。”
男生甩手回到位置上生悶氣，兩個小跟班對視一眼也回去了。
霧矢凜唇邊帶著笑看向田江，聲音不大只有田江和抓著自己的八木能聽到：“田江君，反抗很難嗎？比忍受更難嗎？”
田江驀然擡頭，剛剛幫助了自己的少女臉上掛著笑，但莫名諷刺，他張了張嘴：“……我又不是你。”
霧矢凜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當然不是你，我怎麽會把自己淪落到你這個位置？剛剛田江君是想拉我下水？”
田江的臉色變得慘白，他低下頭不說話。
明面上很少有人在為難田江了，最多也不說意有所指的刺兩句，但霧矢凜在校外遇到被堵巷子的田江絲毫不感到意外。
霧矢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學校裏的，但是不是本班的。她拿出書包裏早就備好的辣椒水和電擊棒，準備了一下就往裏沖。
“你們是在欺負田江嗎？”
紅毛男拿下踩著田江背部的腳，回過頭，他嘴裏還叼著煙：“怎麽？”
“加我一個？”霧矢凜笑吟吟地舉手申請加入就像是上課舉手回答問題一樣。
田江不可置信地看向背著光走近的少女覺得自己被背叛了：“你1”
其他幾個混混倒是都笑了，紅毛男惡心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著霧矢凜，才把煙拿下：“行啊，看著乖也挺野的，要不要跟了我？”
霧矢凜已經確認好這個巷子沒有攝像頭了，自然走到紅毛男身邊：“跟著你……有什麽好處嗎？”
她伸出手，手心朝下，以一種上位的姿態允許紅毛奶觸碰她的手。
好看的皮囊確實很有用，紅毛男完全不介意霧矢凜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覺得帶感，他下流笑著，擡起左手讓霧矢凜白嫩纖細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試圖環住少女芊芊一握的腰肢。
手指才剛觸上滑嫩的掌心，一陣強烈的電流傳來，紅毛男悶哼一身直接倒下。
霧矢凜另一只手握住辣椒水直接無死角掃射、
“我的眼！”
“好痛！”
霧矢凜走到看起來能打的幾個人面前調小電流一人來了一下，然後朝田江示意：“不反抗嗎”
第二次被霧矢問這個問題的田江垂下頭。
霧矢凜嘆了口氣，沖那倆個沒被電擊想要溜走的人說：“慢著！還是說你們也想被電一下？”
剩下的這兩個人本來就比較慫，聽到這話直接哼哼唧唧地求饒:“姐，是我們的錯，我們再也不敢了。您繞了我們這一回，我們以後絕對不出現在你們面前!”
“把你們手機掏出來。”霧矢凜拿出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被紅毛男觸碰的掌心，然後松手任紙巾飄落在紅毛男臉上，才選了一臺手機接過。
“哢擦”她拍了一張田江的照片，然後刪除，確定這個手機沒有其他備份後，將手機交給另一個墻頭草山森：“幫我拍幾張照。”
山森拿著不是自己的手機，被著莫名其妙的要求迷惑到了：“姐？”
霧矢凜朝他勾勾手指，往裏走了幾步，隨意扯了幾下自己的襯衫將頭發弄亂，左手掐紅右手手腕。
鏡頭的少女退無可退，咬著唇豆大的淚珠的淚珠滾落，害怕地不停在搖頭。
鏡頭外霧矢凜一邊扮著可憐模樣一邊說：“拍。”
“哢擦。”
霧矢凜換了個姿勢，這次不用她說，山森很上道的又“哢擦”一下。
霧矢凜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拿過手機加上自己的通訊方式把照片全都發過去後徹底刪除。
“只要你們不來找我麻煩呢，這件事就算過了。現在帶著你們的人滾。”霧矢凜將手機扔回去。
將躺下的幾人來拖帶拽拉走後，巷子只剩下田江和霧矢凜。
“你是咒術師嗎？都打不過普通混混嗎？”
田江沈默不語，但霧矢凜一直看著他才開口：“爸爸說，不能用咒力來對付普通人。”
“誒？所以只能被普通人欺負？”看田江又沈默了，霧矢凜輕笑一聲，“你不用咒力就連我都不如嗎”她將手裏的電擊棒扔過去，又把辣椒水放好，“送你了，希望下次你不至於連我都不如。”
霧矢凜往外走：“家長又不一定總是對的。”何況你的家長可能是羂索寄生的呢，該怎麽不動聲色地打探田江爸爸頭上有沒有縫合線？
啊，如果太宰先生在這裏就好了，用不了多久直接給咒術高層來個改革。
用大腸發圈遮住手腕處的紅痕，霧矢凜這才細看了一下剛剛拍的幾張照片：啊，還拍的挺好看的。
昏暗的巷子裏皮膚白到發光的少女，衣衫不整泫然欲泣，雙手背在身後，只能看到有些發紅的手腕，被霸淩的小可憐。
霧矢凜心疼了照片中女孩幾秒：今天就說路上去吃了冰淇淋所以晚回去了！
不知道田江怎麽想，但霧矢凜之後確實沒看到田江被欺負了。自己的座位上在某一天多了一瓶牛奶。霧矢凜詢問了一圈都沒人認領，細想了一下：“田江君，這個。”她晃了晃手裏的牛奶，“是你送我的嗎？”
是真沒想到霧矢凜會拿著牛奶過來問他的田江楞了一下才搖搖頭：“不、不是我。”
雖然田江不被霸淩了，但由於之前的事也沒有人會來找他，霧矢凜是第一個。
明明、明明……
班長從門外回來，看著霧矢凜手中的牛奶突然想起來：“霧矢同學，今天早上我到班裏的時候，有個人讓我把牛奶給你，見你沒來我就先放位置上了。”
霧矢凜恍然大悟點點頭：“謝謝你，班長，你知道是誰嗎？”
班長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還以為是和你說好的。”
霧矢凜點點頭，回到座位上將牛奶放置一邊。
第二天，桌子上多了一瓶牛奶。霧矢凜皺著眉頭拿起來，看到瓶底貼了紙條。
[To 霧矢:
謝謝你的幫助，我反抗了。]
八木走過來：“誒？怎麽今天又多了一瓶”
八木的大嗓門吸引了周圍註意力。
霧矢凜開心地笑了笑：“這瓶是田江送給我的，說謝謝我上次幫他解圍。”聲音刻意沒有放小，霧矢凜掏出常備的糖果走到田江座位旁，“都是同學嘛，隨手的事你怎麽還記在心上了。諾，給你糖果，超甜的。”
“這樣說起來，田江同學人確實不錯，剛來的時候還幫我包裹作業。”
“對對，值日的時候也會主動多分擔一點。”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大家自然也就開始慢慢地修覆和田江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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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開始行動。但最先行動的是田江。
幾個男孩子日常圍在田江桌前嘲笑：“說什麽看到怪物，是幻想吧？腦子有病吧？”
“田江好惡心，虛構那些東西是想凸顯自己嗎？”
“不、不是的！”田江忍無可忍，第一次反駁，“我才沒有，”他正想著用什麽來佐證自己就看到剛進教室的霧矢凜，“霧矢、霧矢同學可以作證！”
主動拉我入局？我不幫忙就是欺壓咒術師，幫了忙或許會被一同霸淩更凸顯普通人的醜惡
霧矢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不過她本來就打算過去的。
“餵，我說你們幾個，是在欺負同學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嗎”
入學半年左右，霧矢凜已經憑借優秀的成績和出眾的外表在班級裏站得一席之地了，不過平時作風低調立志當個小透明，其他人也只是不主動招惹客氣有宇罷了。
盡管被主動挑釁，那幾個屬於吊車尾的男生對視一眼決定忍一下：“霧矢，你不會不知道這家夥有多惡心吧？”
“展開說說？”
“這個家夥啊，謊稱能看到怪物，天天在外面發神經，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想做點行為藝術吸引註意。”
“就是就是，好惡心的！”
“然後呢？影響到你們了嗎？”霧矢凜將自己的書包遞給察覺到不對的八木讓她幫忙放到位置上。
“餵，你要管這事兒可不是只有我們幾個這樣說，全校的人都這麽覺得。”領頭的男生不耐煩了，“哦，剛剛這家夥說你能給他作證，怎麽，你也能看到？”
小跑過來的八木趕緊拉了拉霧矢凜的衣擺示意她算了。
“他又沒偷沒搶，活該被你們霸淩啊？”霧矢凜看向田江，“你也是，被欺負到這個份上還不反抗？你們男孩子不是幹一架就什麽事兒都沒了？”
往日裏霧矢凜自然不算弱勢，但也稱不上強勢，她這番為剛來的轉校生出頭的舉動讓全班都忍不住關註。
“不是我要管，但霸淩這種事情大家都會猶豫著站出來吧？你們也不要看別人怎樣就跟著怎樣？凸顯存在感的話當英雄不比反派強？”顏值高除外。
領頭的男生被戳中了，惱羞成怒地伸出手：“餵，你！”
霧矢凜後退幾步避開：“你知道的哦，我有先天性心臟病，這麽多人看著萬一被你打去醫院醫療費沒個幾十萬下不了，你最高估算一下你家庭資產狀況，君子動口不懂手。”
男生繼續也不是收手也不是，霧矢凜便笑著上前把他的手放下：“大家都是同學何必鬧的僵讓別的班看到了還以為我們班不團結，甚至田江一直被欺負還可能被認為我們班都好欺負呢。”
男生甩手回到位置上生悶氣，兩個小跟班對視一眼也回去了。
霧矢凜唇邊帶著笑看向田江，聲音不大只有田江和抓著自己的八木能聽到：“田江君，反抗很難嗎？比忍受更難嗎？”
田江驀然擡頭，剛剛幫助了自己的少女臉上掛著笑，但莫名諷刺，他張了張嘴：“……我又不是你。”
霧矢凜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當然不是你，我怎麽會把自己淪落到你這個位置？剛剛田江君是想拉我下水？”
田江的臉色變得慘白，他低下頭不說話。
明面上很少有人在為難田江了，最多也不說意有所指的刺兩句，但霧矢凜在校外遇到被堵巷子的田江絲毫不感到意外。
霧矢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學校裏的，但是不是本班的。她拿出書包裏早就備好的辣椒水和電擊棒，準備了一下就往裏沖。
“你們是在欺負田江嗎？”
紅毛男拿下踩著田江背部的腳，回過頭，他嘴裏還叼著煙：“怎麽？”
“加我一個？”霧矢凜笑吟吟地舉手申請加入就像是上課舉手回答問題一樣。
田江不可置信地看向背著光走近的少女覺得自己被背叛了：“你1”
其他幾個混混倒是都笑了，紅毛男惡心的目光從上到下掃視著霧矢凜，才把煙拿下：“行啊，看著乖也挺野的，要不要跟了我？”
霧矢凜已經確認好這個巷子沒有攝像頭了，自然走到紅毛男身邊：“跟著你……有什麽好處嗎？”
她伸出手，手心朝下，以一種上位的姿態允許紅毛奶觸碰她的手。
好看的皮囊確實很有用，紅毛男完全不介意霧矢凜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覺得帶感，他下流笑著，擡起左手讓霧矢凜白嫩纖細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試圖環住少女芊芊一握的腰肢。
手指才剛觸上滑嫩的掌心，一陣強烈的電流傳來，紅毛男悶哼一身直接倒下。
霧矢凜另一只手握住辣椒水直接無死角掃射、
“我的眼！”
“好痛！”
霧矢凜走到看起來能打的幾個人面前調小電流一人來了一下，然後朝田江示意：“不反抗嗎”
第二次被霧矢問這個問題的田江垂下頭。
霧矢凜嘆了口氣，沖那倆個沒被電擊想要溜走的人說：“慢著！還是說你們也想被電一下？”
剩下的這兩個人本來就比較慫，聽到這話直接哼哼唧唧地求饒:“姐，是我們的錯，我們再也不敢了。您繞了我們這一回，我們以後絕對不出現在你們面前!”
“把你們手機掏出來。”霧矢凜拿出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被紅毛男觸碰的掌心，然後松手任紙巾飄落在紅毛男臉上，才選了一臺手機接過。
“哢擦”她拍了一張田江的照片，然後刪除，確定這個手機沒有其他備份後，將手機交給另一個墻頭草山森：“幫我拍幾張照。”
山森拿著不是自己的手機，被著莫名其妙的要求迷惑到了：“姐？”
霧矢凜朝他勾勾手指，往裏走了幾步，隨意扯了幾下自己的襯衫將頭發弄亂，左手掐紅右手手腕。
鏡頭的少女退無可退，咬著唇豆大的淚珠的淚珠滾落，害怕地不停在搖頭。
鏡頭外霧矢凜一邊扮著可憐模樣一邊說：“拍。”
“哢擦。”
霧矢凜換了個姿勢，這次不用她說，山森很上道的又“哢擦”一下。
霧矢凜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拿過手機加上自己的通訊方式把照片全都發過去後徹底刪除。
“只要你們不來找我麻煩呢，這件事就算過了。現在帶著你們的人滾。”霧矢凜將手機扔回去。
將躺下的幾人來拖帶拽拉走後，巷子只剩下田江和霧矢凜。
“你是咒術師嗎？都打不過普通混混嗎？”
田江沈默不語，但霧矢凜一直看著他才開口：“爸爸說，不能用咒力來對付普通人。”
“誒？所以只能被普通人欺負？”看田江又沈默了，霧矢凜輕笑一聲，“你不用咒力就連我都不如嗎”她將手裏的電擊棒扔過去，又把辣椒水放好，“送你了，希望下次你不至於連我都不如。”
霧矢凜往外走：“家長又不一定總是對的。”何況你的家長可能是羂索寄生的呢，該怎麽不動聲色地打探田江爸爸頭上有沒有縫合線？
啊，如果太宰先生在這裏就好了，用不了多久直接給咒術高層來個改革。
用大腸發圈遮住手腕處的紅痕，霧矢凜這才細看了一下剛剛拍的幾張照片：啊，還拍的挺好看的。
昏暗的巷子裏皮膚白到發光的少女，衣衫不整泫然欲泣，雙手背在身後，只能看到有些發紅的手腕，被霸淩的小可憐。
霧矢凜心疼了照片中女孩幾秒：今天就說路上去吃了冰淇淋所以晚回去了！
不知道田江怎麽想，但霧矢凜之後確實沒看到田江被欺負了。自己的座位上在某一天多了一瓶牛奶。霧矢凜詢問了一圈都沒人認領，細想了一下：“田江君，這個。”她晃了晃手裏的牛奶，“是你送我的嗎？”
是真沒想到霧矢凜會拿著牛奶過來問他的田江楞了一下才搖搖頭：“不、不是我。”
雖然田江不被霸淩了，但由於之前的事也沒有人會來找他，霧矢凜是第一個。
明明、明明……
班長從門外回來，看著霧矢凜手中的牛奶突然想起來：“霧矢同學，今天早上我到班裏的時候，有個人讓我把牛奶給你，見你沒來我就先放位置上了。”
霧矢凜恍然大悟點點頭：“謝謝你，班長，你知道是誰嗎？”
班長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還以為是和你說好的。”
霧矢凜點點頭，回到座位上將牛奶放置一邊。
第二天，桌子上多了一瓶牛奶。霧矢凜皺著眉頭拿起來，看到瓶底貼了紙條。
[To 霧矢:
謝謝你的幫助，我反抗了。]
八木走過來：“誒？怎麽今天又多了一瓶”
八木的大嗓門吸引了周圍註意力。
霧矢凜開心地笑了笑：“這瓶是田江送給我的，說謝謝我上次幫他解圍。”聲音刻意沒有放小，霧矢凜掏出常備的糖果走到田江座位旁，“都是同學嘛，隨手的事你怎麽還記在心上了。諾，給你糖果，超甜的。”
“這樣說起來，田江同學人確實不錯，剛來的時候還幫我包裹作業。”
“對對，值日的時候也會主動多分擔一點。”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大家自然也就開始慢慢地修覆和田江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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