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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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今天是霧矢凜做值日生，空蕩蕩的教室只有平井奈美主動留下來陪霧矢凜一起倒垃圾。
平井奈美走出班門時左右張望了一下：“你的哥哥今天不來接你嗎？”
“今天做值日，和哥哥說了讓他晚點過來。”
“我還以為你哥哥回來幫你做值日呢。”
霧矢凜笑著搖搖頭：“怎麽可能？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做呀 。”
垃圾投放處就在教學樓門口不遠處，兩個小女孩齊心協力將垃圾倒掉，回去時看到速川祐希從教學樓裏走出。
平井奈美臉唰地一下白了，霧矢凜牽住她的手上前幾步遮擋住她的身影。
“速川同學今天這麽晚才走嗎？”她們出來倒垃圾的時候樓層幾乎所有教室都上鎖關門了。
速川祐希點點頭，隨便說了一句：“嗯，你們收拾好了也早點回去吧。”
他們擦肩而過，笑容疏離客氣。霧矢凜繼續牽著平井奈美往前走。
“凜醬喜歡速川同學嗎？”
平井奈美突然問道，霧矢凜給的回答是：“都是同學，談不上喜歡。”
“凜醬很厲害呢，成績一直是全班第一。我上次看到速川同學似乎很氣餒自己沒考到第一。”
霧矢凜笑著看向平井奈美：“是嗎？”
平井奈美錯開霧矢凜的目光，左手背在身後握緊：“速川同學看起來很囂張自大，凜醬害怕嗎？”
霧矢凜搖搖頭：“這有什麽好怕的，不過我倒覺得速川同學平日裏也很客氣禮貌呀。”雖然確實目中無人就是了。
平井奈美沒再說話。
學校裏至少表面上還是平靜的樣子，但豎琴班已經開始鬧騰了。
不知道前中琥珀前中珠緒兩兄妹受到什麽刺激，開始讓霧矢凜當她們的小弟。
雖然之前行動上其實與小弟一般無二，但這個名頭霧矢凜可不願真的落實下來。
在豎琴班維持懦弱人設的霧矢凜搖搖頭拒絕珠緒所說的小弟：“我不要。”聲音雖小但堅定。
珠緒才不允許霧矢凜拒絕：“明天我和朋友要出去玩，你和我一起去。”
這句話一出，霧矢凜就意識到珠緒大概是想拉自己當小妹充面子。
內心翻了一個白眼，霧矢凜自然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給別人扮家家：“我不要！”
這次聲音大了點，琥珀打了個哈氣看過來：“湊個人頭。”
霧矢凜眼珠在眼眶裏打轉，她突然站起一抹臉就拿起自己的書包往外走。
兩兄妹怎麽可能讓霧矢凜紅著眼眶出去，一個堵門一個攔人。
“你哭什麽，又沒欺負你。”珠緒的力量不小，霧矢凜被錮得手腕都發疼了。
她用力甩手，珠緒依舊穩穩當當地抓著她的手腕：“平日裏你不就是幫我們拿水杯嗎？明天都不用你拿包，其他什麽也不用你做。”
“我不要！”這次霧矢凜是用吼的，淚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不愧是我，三次“我不要”層層遞進，感情逐漸強烈。霧矢凜想給自己的表演頒個獎。
“我們都快認識五年了，和我出去玩一次又怎麽樣？”珠緒不耐煩，她是真沒想到霧矢凜有膽子抗拒還是這麽抗拒。
霧矢凜嗚咽著咬唇：“我要告老師。”
“這和老師有什麽關系？”琥珀倚著門，“邀請你出去玩而已。”
霧矢凜啪嗒啪嗒掉著眼淚，任兄妹兩人說什麽都不回話，場面就這樣僵持住。
還是珠緒看著時間差不多，不甘不願妥協：“行吧，不來就不來吧。但你不許告老師啊！”
霧矢凜這才吸吸鼻子停下哭泣。珠緒左看右看，指揮琥珀找些冰塊或用塑料袋子裝些冷水。
“一會兒給你冰敷一下，不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哭過。”珠緒有些煩惱地嘆了口氣，“我怎麽哭都不會哭成你這樣。”
著實沒想到珠緒這操作的霧矢凜：好家夥，善後都這麽熟練了，沒少弄哭過別人吧？
雷聲大雨點小，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霧矢凜將自己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遮掩住手腕上發紅的痕跡。
霧矢夫婦是沒註意到，但夏油傑下午過去陪霧矢凜玩的時候眼尖地看到了。
“凜醬？”
拼著樂高的霧矢凜將註意力分給夏油傑：“哥哥，怎麽啦？”
夏油傑輕輕拉過霧矢凜的手腕：“這是怎麽了？”
看到夏油傑的動作就知道怎麽了，但霧矢凜裝作不知所以，等夏油傑拉開衣袖將紅痕完全暴露出來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一撇嘴，朝夏油傑伸出雙手：“哥哥抱抱。”
夏油傑仔細觀察著霧矢凜的表情，確認她不是想隱瞞而是可能真的忘了才將她抱進懷裏。
“哥哥，我和你說哦。”霧矢凜開始叭叭叭，進行藝術加工。
“我今天才發現珠緒的力氣好大的，她邀請我明天去玩，我不太想就拒絕了。然後她就抓著我手腕晃了晃去，我喊疼她才松開，皮膚都紅了。”霧矢凜委屈巴巴地舉起受傷的手腕，想要得到哥哥的安慰。
夏油傑撫摸著霧矢凜的長發：“是嗎？哥哥吹吹就不痛了。”他輕吹了幾口，霧矢凜立馬笑了撲倒在夏油傑懷裏繼續編。
“不過她和我道歉了，看在她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勉強原諒她了。”
沒察覺到霧矢凜編造事實的夏油傑除了有點心疼自己妹妹受傷外，也沒過多在意。
小朋友哪有不磕不碰的？
但沒想到過了幾天霧矢凜就給他憋了個大的。
起先將作業交給小組長的霧矢凜被老師點名批評說她沒有交作業，盡管在小組長的作證下，老師沒有懲罰她只是讓她重新補一份交上來。
但這樣的情況在其他學科的作業上也發生了幾次，雖然後面幾次作業本都找到了，但不管老師人不認為霧矢凜是在故意作怪，同學們看霧矢凜的眼神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我相信凜醬的！凜醬才不會故意那樣做吸引眼球！”平井奈美氣憤地握拳，然後擔憂地看向霧矢凜，猶豫著說,“會不會是速川同學？畢竟凜醬成績那麽好。”
站在風波中心的霧矢凜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她笑瞇瞇著看向平井奈美：“我就知道奈美醬最好了，不過不會是速川同學做的，”平井奈美的眼睛裏充斥著對自己的擔憂，霧矢凜笑得更燦爛了，她彎著眸子對上平井奈美的眼睛，“這一看就是那種見不得光的老鼠做的。”
說完她就低下頭，整理好自己的書桌：“走吧，下節課是體育課。”
平井奈美慢了霧矢凜兩三步才跟上。
作業風波停息了一陣，霧矢凜蠻的很好，爸爸媽媽哥哥沒一個知道。
直到午間坐在位置上休息的夏油傑被同學叫醒：“夏油，你妹妹找你，”同學指了指門口，有點擔憂地補充了一句，“在哭。”
夏油傑腦子一下清醒，猛地站起來，凳子被帶倒，他直接沖向門口。
門口圍了一圈人，站在中心的是個低聲抽泣綁著雙馬尾的小學生，早上還笑瞇瞇和他道別的小姑娘現在哭得一抽一抽的讓人心疼。
夏油傑撥開人群，蹲在霧矢凜面前，輕輕將眼眶裏的淚珠擦掉。
就像是沒人安慰的時候還能忍住，看到夏油傑溫柔地為自己擦拭淚水，霧矢凜哭得更傷心了。
她伸開手將自己整個人埋在夏油傑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知道我們凜醬受委屈了，先深呼吸好不好？”夏油傑一下一下拍著霧矢凜安撫到，“哥哥就在這裏，沒人會欺負凜醬了，我們先平覆心情好不好？”
從心臟傳來的痛感這時也漸漸湧上來，霧矢凜聽話地深呼吸一口，攬住夏油傑的脖子，不管自己滿臉的淚痕直接蹭到夏油傑身上。
周圍人太多了，夏油傑直接將霧矢凜穩穩當當的抱起來，他掃過周邊的人示意不要跟過來。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同學才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那個妹妹看起來好可憐。”
“夏油他竟然還能那麽溫柔嗎？”
“夏油剛剛掃過那一眼，我下意識直接噤聲了……”
“……慫啊你！”
夏油傑單手抱著霧矢凜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墊在樓梯上，抱著霧矢凜坐下。
“好點了嗎？心臟怎麽樣？”
霧矢凜黏在夏油傑的懷抱裏不肯下去自己坐：“一點點痛。”
夏油傑繼續拍著霧矢凜幫助她緩和情緒，等到霧矢凜呼吸平穩了，他才開口：“吃完午飯了嗎？”
這句話一出眼淚幾乎瞬間掉落下來，肩膀上傳來的濕意讓夏油傑明白午飯就是關鍵點，他沒有著急著往下問，還是以安撫霧矢凜為主。
還是霧矢凜主動道：“蟲子，”她皺著眉頭不敢回想自己打開便當時的場景，“被放了蟲子。”
夏油傑的神色冷了下來，將霧矢凜按在自己肩頭：“好，哥哥知道了。沒事的，現在沒有了。”
霧矢凜心情平覆後，夏油傑拿出濕巾溫柔仔細地幫她擦拭著臉，哄她：“我們去便利店看看有沒有面包好不好？”
雖然沒什麽胃口，但霧矢凜乖乖點點頭：“哥哥也沒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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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霧矢凜做值日生，空蕩蕩的教室只有平井奈美主動留下來陪霧矢凜一起倒垃圾。
平井奈美走出班門時左右張望了一下：“你的哥哥今天不來接你嗎？”
“今天做值日，和哥哥說了讓他晚點過來。”
“我還以為你哥哥回來幫你做值日呢。”
霧矢凜笑著搖搖頭：“怎麽可能？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做呀 。”
垃圾投放處就在教學樓門口不遠處，兩個小女孩齊心協力將垃圾倒掉，回去時看到速川祐希從教學樓裏走出。
平井奈美臉唰地一下白了，霧矢凜牽住她的手上前幾步遮擋住她的身影。
“速川同學今天這麽晚才走嗎？”她們出來倒垃圾的時候樓層幾乎所有教室都上鎖關門了。
速川祐希點點頭，隨便說了一句：“嗯，你們收拾好了也早點回去吧。”
他們擦肩而過，笑容疏離客氣。霧矢凜繼續牽著平井奈美往前走。
“凜醬喜歡速川同學嗎？”
平井奈美突然問道，霧矢凜給的回答是：“都是同學，談不上喜歡。”
“凜醬很厲害呢，成績一直是全班第一。我上次看到速川同學似乎很氣餒自己沒考到第一。”
霧矢凜笑著看向平井奈美：“是嗎？”
平井奈美錯開霧矢凜的目光，左手背在身後握緊：“速川同學看起來很囂張自大，凜醬害怕嗎？”
霧矢凜搖搖頭：“這有什麽好怕的，不過我倒覺得速川同學平日裏也很客氣禮貌呀。”雖然確實目中無人就是了。
平井奈美沒再說話。
學校裏至少表面上還是平靜的樣子，但豎琴班已經開始鬧騰了。
不知道前中琥珀前中珠緒兩兄妹受到什麽刺激，開始讓霧矢凜當她們的小弟。
雖然之前行動上其實與小弟一般無二，但這個名頭霧矢凜可不願真的落實下來。
在豎琴班維持懦弱人設的霧矢凜搖搖頭拒絕珠緒所說的小弟：“我不要。”聲音雖小但堅定。
珠緒才不允許霧矢凜拒絕：“明天我和朋友要出去玩，你和我一起去。”
這句話一出，霧矢凜就意識到珠緒大概是想拉自己當小妹充面子。
內心翻了一個白眼，霧矢凜自然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給別人扮家家：“我不要！”
這次聲音大了點，琥珀打了個哈氣看過來：“湊個人頭。”
霧矢凜眼珠在眼眶裏打轉，她突然站起一抹臉就拿起自己的書包往外走。
兩兄妹怎麽可能讓霧矢凜紅著眼眶出去，一個堵門一個攔人。
“你哭什麽，又沒欺負你。”珠緒的力量不小，霧矢凜被錮得手腕都發疼了。
她用力甩手，珠緒依舊穩穩當當地抓著她的手腕：“平日裏你不就是幫我們拿水杯嗎？明天都不用你拿包，其他什麽也不用你做。”
“我不要！”這次霧矢凜是用吼的，淚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不愧是我，三次“我不要”層層遞進，感情逐漸強烈。霧矢凜想給自己的表演頒個獎。
“我們都快認識五年了，和我出去玩一次又怎麽樣？”珠緒不耐煩，她是真沒想到霧矢凜有膽子抗拒還是這麽抗拒。
霧矢凜嗚咽著咬唇：“我要告老師。”
“這和老師有什麽關系？”琥珀倚著門，“邀請你出去玩而已。”
霧矢凜啪嗒啪嗒掉著眼淚，任兄妹兩人說什麽都不回話，場面就這樣僵持住。
還是珠緒看著時間差不多，不甘不願妥協：“行吧，不來就不來吧。但你不許告老師啊！”
霧矢凜這才吸吸鼻子停下哭泣。珠緒左看右看，指揮琥珀找些冰塊或用塑料袋子裝些冷水。
“一會兒給你冰敷一下，不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哭過。”珠緒有些煩惱地嘆了口氣，“我怎麽哭都不會哭成你這樣。”
著實沒想到珠緒這操作的霧矢凜：好家夥，善後都這麽熟練了，沒少弄哭過別人吧？
雷聲大雨點小，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霧矢凜將自己的衣袖往下扯了扯，遮掩住手腕上發紅的痕跡。
霧矢夫婦是沒註意到，但夏油傑下午過去陪霧矢凜玩的時候眼尖地看到了。
“凜醬？”
拼著樂高的霧矢凜將註意力分給夏油傑：“哥哥，怎麽啦？”
夏油傑輕輕拉過霧矢凜的手腕：“這是怎麽了？”
看到夏油傑的動作就知道怎麽了，但霧矢凜裝作不知所以，等夏油傑拉開衣袖將紅痕完全暴露出來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一撇嘴，朝夏油傑伸出雙手：“哥哥抱抱。”
夏油傑仔細觀察著霧矢凜的表情，確認她不是想隱瞞而是可能真的忘了才將她抱進懷裏。
“哥哥，我和你說哦。”霧矢凜開始叭叭叭，進行藝術加工。
“我今天才發現珠緒的力氣好大的，她邀請我明天去玩，我不太想就拒絕了。然後她就抓著我手腕晃了晃去，我喊疼她才松開，皮膚都紅了。”霧矢凜委屈巴巴地舉起受傷的手腕，想要得到哥哥的安慰。
夏油傑撫摸著霧矢凜的長發：“是嗎？哥哥吹吹就不痛了。”他輕吹了幾口，霧矢凜立馬笑了撲倒在夏油傑懷裏繼續編。
“不過她和我道歉了，看在她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就勉強原諒她了。”
沒察覺到霧矢凜編造事實的夏油傑除了有點心疼自己妹妹受傷外，也沒過多在意。
小朋友哪有不磕不碰的？
但沒想到過了幾天霧矢凜就給他憋了個大的。
起先將作業交給小組長的霧矢凜被老師點名批評說她沒有交作業，盡管在小組長的作證下，老師沒有懲罰她只是讓她重新補一份交上來。
但這樣的情況在其他學科的作業上也發生了幾次，雖然後面幾次作業本都找到了，但不管老師人不認為霧矢凜是在故意作怪，同學們看霧矢凜的眼神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我相信凜醬的！凜醬才不會故意那樣做吸引眼球！”平井奈美氣憤地握拳，然後擔憂地看向霧矢凜，猶豫著說,“會不會是速川同學？畢竟凜醬成績那麽好。”
站在風波中心的霧矢凜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她笑瞇瞇著看向平井奈美：“我就知道奈美醬最好了，不過不會是速川同學做的，”平井奈美的眼睛裏充斥著對自己的擔憂，霧矢凜笑得更燦爛了，她彎著眸子對上平井奈美的眼睛，“這一看就是那種見不得光的老鼠做的。”
說完她就低下頭，整理好自己的書桌：“走吧，下節課是體育課。”
平井奈美慢了霧矢凜兩三步才跟上。
作業風波停息了一陣，霧矢凜蠻的很好，爸爸媽媽哥哥沒一個知道。
直到午間坐在位置上休息的夏油傑被同學叫醒：“夏油，你妹妹找你，”同學指了指門口，有點擔憂地補充了一句，“在哭。”
夏油傑腦子一下清醒，猛地站起來，凳子被帶倒，他直接沖向門口。
門口圍了一圈人，站在中心的是個低聲抽泣綁著雙馬尾的小學生，早上還笑瞇瞇和他道別的小姑娘現在哭得一抽一抽的讓人心疼。
夏油傑撥開人群，蹲在霧矢凜面前，輕輕將眼眶裏的淚珠擦掉。
就像是沒人安慰的時候還能忍住，看到夏油傑溫柔地為自己擦拭淚水，霧矢凜哭得更傷心了。
她伸開手將自己整個人埋在夏油傑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知道我們凜醬受委屈了，先深呼吸好不好？”夏油傑一下一下拍著霧矢凜安撫到，“哥哥就在這裏，沒人會欺負凜醬了，我們先平覆心情好不好？”
從心臟傳來的痛感這時也漸漸湧上來，霧矢凜聽話地深呼吸一口，攬住夏油傑的脖子，不管自己滿臉的淚痕直接蹭到夏油傑身上。
周圍人太多了，夏油傑直接將霧矢凜穩穩當當的抱起來，他掃過周邊的人示意不要跟過來。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同學才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那個妹妹看起來好可憐。”
“夏油他竟然還能那麽溫柔嗎？”
“夏油剛剛掃過那一眼，我下意識直接噤聲了……”
“……慫啊你！”
夏油傑單手抱著霧矢凜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墊在樓梯上，抱著霧矢凜坐下。
“好點了嗎？心臟怎麽樣？”
霧矢凜黏在夏油傑的懷抱裏不肯下去自己坐：“一點點痛。”
夏油傑繼續拍著霧矢凜幫助她緩和情緒，等到霧矢凜呼吸平穩了，他才開口：“吃完午飯了嗎？”
這句話一出眼淚幾乎瞬間掉落下來，肩膀上傳來的濕意讓夏油傑明白午飯就是關鍵點，他沒有著急著往下問，還是以安撫霧矢凜為主。
還是霧矢凜主動道：“蟲子，”她皺著眉頭不敢回想自己打開便當時的場景，“被放了蟲子。”
夏油傑的神色冷了下來，將霧矢凜按在自己肩頭：“好，哥哥知道了。沒事的，現在沒有了。”
霧矢凜心情平覆後，夏油傑拿出濕巾溫柔仔細地幫她擦拭著臉，哄她：“我們去便利店看看有沒有面包好不好？”
雖然沒什麽胃口，但霧矢凜乖乖點點頭：“哥哥也沒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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