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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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砸自己的腳
晚膳謝嫵本來打算在斯來院用的,只是，羅嬤嬤尚未打點妥當，明雅院那邊又遣了人來請她和陸湛過去。
謝嫵皺眉有些奇怪地朝那丫鬟看了過去。
她剛剛才從明雅院回來。
來傳話的丫鬟似看了了謝嫵的疑慮，她忙道，“是世子，世子想請二少爺和二少夫人過去用膳。”
聽了這丫鬟的話，陸湛似想到了什麽，他唇角微微一勾，笑著便對那丫鬟道，“好，我知道了,一會我便帶著夫人一起過去。”
“是，那奴婢便先告退了。”丫鬟朝兩人福了福，隨後便躬身退了出去。
“應該是昨日攔親一事有結果了。”那丫頭一走，陸湛便含笑對謝嫵道。
陸湛這話一出，謝嫵眸心立刻閃過一絲訝異，她道，“你不是還沒進宮嗎？難不成是宋穆邊他……”
“是與不是，咱們去大伯那走一趟不就知道了麽。”陸湛含笑望著謝嫵道。
其實，謝嫵並沒有猜錯。
在經過一夜的思考後，宋穆邊最終還是趕上陸湛進宮之前先向正宣帝請罪。
他會做出這個決定也不是什麽出乎意料的事,宋湘兒買通人汙蔑侯府姑娘聲譽，且還挑在她成親的這一日！這事若沒有一個結果，別說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就是正宣帝那也交代不過去啊！
這樁婚事不僅是他親賜，而且，宋湘兒汙蔑的那個人還是他的外孫媳。
宋湘兒打的不僅是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的臉,她更是在打正宣帝的臉啊！
所以，陸湛說她抗旨忤逆聖意是一點也沒說錯的。
宋穆邊原以為經由上次的事，她應該已經有所長進了，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再次犯蠢！就算上次的事真是謝家姑娘在後面搗鬼又如何？歸根究底到底還是她技不如人！況且，她既已經知道那謝家姑娘不是什麽善茬，為什麽還要再次犯蠢去招惹她！
這一刻，宋穆邊終於對這個女兒徹底絕望了。
為免事情鬧得更大，引得禦史彈劾，也為了給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一個交代，第二日一早宋穆邊便進宮請正宣帝治他教女不善的罪名。
“陛下狠狠訓斥了他一通，罰俸一年，至於汙蔑侄媳婦的那丫頭，陛下念在她剛喪母，也沒有過多責罰，直接讓人將她送去了青雲觀修身養性，且無詔不許下山！”陸晏面無表情地覆述道。
對這個責罰，他自然是不滿意的。
尤其是那宋家丫頭，這丫頭年紀輕輕，心性卻尤為毒辣，動不動就要毀人清譽，這樣的丫頭就算再清修一百年也修不出什麽名堂來的。
好在，正宣帝後邊還加了一句無詔不許下山！這也算是徹底斷了她的後路！
青雲觀。
宋湘兒竟然又被關進了青雲觀，想到青雲觀，謝嫵免不了便又想到了謝媛。
從前，青雲觀是眾人上香祈福之地，可自謝媛被扭送到那後，青雲觀好似成了京城那些犯錯女眷反醒的地方，尤其是正宣帝的這一道旨更坐實了這一點。
這道旨意過後，怕是沒人再願意去青雲觀上香了。
不過，若是得閑的話，她倒想去青雲觀看了一看。
“宋穆邊不愧是跟在陛下身邊這麽多年的人，不過，這次他到底還是失算了……”陸湛說罷，便端起茶杯淡笑地抿了一口茶。
“哦？這話怎麽說的？”一聽陸湛這話，陸晏一下來了興致。
“善於揣測聖心自然是好，但，一旦被發現，便少不得會被忌憚，況且……我那位外祖父可不是什麽明君聖主！宋穆邊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陸湛勾著唇角冷冷的道。
雖然他和阿嫵的婚事是正宣帝所賜，但其實，這樁婚事他並非樂見其成，只是，極少有人知道這一點罷了。
他不知道宋穆邊猜沒猜到這一點，不過，在經由劉公公那番話後，他就是不知道也變成了知道。
試想一下，他猜中了正宣帝這些心思，而後，他的女兒便使人汙蔑阿嫵的名譽意圖破壞這樁婚事，而且，她還有恃無恐的在街上觀看……
事發後，他還搶在他之前進宮請罪，這一聯想，這其中是不是像有貓膩的樣子？
“我說他怎麽那麽輕易就放過宋家那丫頭，原來，他是疑心到宋穆邊身上去了呀！”陸晏恍然大悟道，說完，他頓了一下，而後又道，“不過，宋穆邊這也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就算那位疑心此事是宋穆邊揣測他心思做的，可宋穆邊這事做的也合了他心意，他怎麽著也不會因為此事遷怒宋穆邊吧！”
“若辦得好自然不會，宋湘兒不是將事辦砸了麽！”陸湛勾著唇角冷笑道。
所以，此事只能證明宋穆邊無能。
他不但沒有將事情辦法，反而還將自己的女折了進去，經此一事，他那位外祖父只怕不會再重用他了！
聽到這，陸晏讚嘆的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依那人的心性和肚量，他怕是不會再重用親近宋穆邊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岳父一時半會只怕也很難頂上。”
若他們兩家沒有聯姻還行，可現在……
“岳父怎麽說也在左翊衛呆了這麽久，他又是真刀實槍從戰場上下來的，況且，上次秋狩一事，左翊衛的人都是沾了他的光才個個有賞，左翊衛是服氣他的！”陸湛淡笑著道。
所以，即便他只是一個副將軍，但他在左翊衛中的聲望不會比宋穆邊低多少，尤其是在宋穆邊被正宣帝猜忌後。
“那你這麽一說，我們就沒什麽好擔心的，現下咱們就一心等著端王出手吧！”陸晏擡手往腿上一拍，而後便笑著道。
陸湛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卻忽地聽到外邊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他忙朝陸晏使了個眼色，隨即便低頭端起茶杯繼續喝起了茶來。
果然，不多會，腳步聲便到了門口，而後，謝敏便牽著陸從書，領著陸宜走了進來。
“老爺，酒菜已經備好了，咱們入席吧！”謝敏笑著對陸晏道，說完，她目光微屋裏一掃，隨後道，“深哥兒呢？怎麽沒見他？”
“哦，他羽林衛的同僚邀他去廣聚樓喝酒，估麽著要晚點才回來了。”陸晏笑著替自己的兒子解釋道。
“爹爹又去喝酒了麽！”一旁的陸從書一聽陸晏這話立刻便將眉頭擰了起來。
見陸從書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陸晏忍不住哈哈一笑，他伸手扯過陸從書，一把將他抱到了膝上，而後才笑著對他道，“可不，一會你爹回來，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啊！”
“可祖母，教訓我爹不該是你的事麽？”陸從書擰著眉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家祖父發問道。
“誰說的！你爹沒成親前是我的事，可他現在都是孩子爹了，自然也就不歸我管了！”陸晏抖著胡子一臉正經的逗自家孫子道。
看著陸晏一本正經的樣子，陸從書狐疑的擰了擰眉，隨後，他將臉往陸湛那邊一扭，道，“二叔，祖父他說的是真的嗎？”
陸湛擡手掩著嘴輕咳了一下，隨後他輕笑著道，“確實是這樣，你看，二叔現在就歸你二嬸管。”
“二叔歸二嬸管，祖父歸祖母管，我爹歸……不對啊，按這麽說，我爹也不歸我管啊！我爹他沒媳婦！”陸從書眨著大眼睛一臉無邪的道。
這話一出，陸晏堆了滿臉的笑意一下凝成了冰塊！
是啊，他那好大兒還沒媳婦了！
“那書哥兒，你看這樣好不好，讓祖父也幫你爹娶個媳婦回來？”陸湛笑著逗陸從書道。
說起來，他大哥也確實該娶媳婦了。
“好！書哥兒也想有個娘親幫忙照顧爹爹。”陸從書毫不猶豫便點頭道。
他能說出這番話，謝敏的功勞不小。
雖然陸從書不是她的親孫子，可卻是她一把拉扯大的，陸從書又自來討喜，陸深這個繼子對她也敬重有加，她自己又沒有兒子傍身，因此自然對陸深和陸從書的事上心。
她比陸晏小十幾歲，說句不好聽的話，萬一陸晏走在前頭，她還得在陸深底下討生活了。
這也是她當初為何想要撮合謝嫵和陸深的原因。
不過，現在謝嫵嫁給陸湛也一樣！她在定國公府也總算有人陪伴了，將來，即便陸深娶了新婦，新婦刁蠻不敬她這個婆母，她好歹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不過，她瞧了陸深這麽多年，總覺得他也不似是忘恩負義之輩，他應該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書哥兒真棒，一會等你爹回來了，你記得將這話說給你爹爹聽聽。”陸湛笑著又對陸從書道。
“好！”陸從書再次點頭應了下來。
“好了，這些話留著以後再說吧，外邊的酒菜都要涼了。”見事情說得差不多了，謝敏忙笑著擦話道。
“對對，咱們還是先去吃飯！書哥兒餓了吧，祖父抱你去吃飯好不好！”陸晏笑盈盈的對陸從書道。
“好！”陸從書笑著朝陸晏點了點頭。
謝嫵和陸湛相視一笑，隨後兩人便同時起身，跟著陸晏和謝敏的後頭朝外邊的花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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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謝嫵本來打算在斯來院用的,只是，羅嬤嬤尚未打點妥當，明雅院那邊又遣了人來請她和陸湛過去。
謝嫵皺眉有些奇怪地朝那丫鬟看了過去。
她剛剛才從明雅院回來。
來傳話的丫鬟似看了了謝嫵的疑慮，她忙道，“是世子，世子想請二少爺和二少夫人過去用膳。”
聽了這丫鬟的話，陸湛似想到了什麽，他唇角微微一勾，笑著便對那丫鬟道，“好，我知道了,一會我便帶著夫人一起過去。”
“是，那奴婢便先告退了。”丫鬟朝兩人福了福，隨後便躬身退了出去。
“應該是昨日攔親一事有結果了。”那丫頭一走，陸湛便含笑對謝嫵道。
陸湛這話一出，謝嫵眸心立刻閃過一絲訝異，她道，“你不是還沒進宮嗎？難不成是宋穆邊他……”
“是與不是，咱們去大伯那走一趟不就知道了麽。”陸湛含笑望著謝嫵道。
其實，謝嫵並沒有猜錯。
在經過一夜的思考後，宋穆邊最終還是趕上陸湛進宮之前先向正宣帝請罪。
他會做出這個決定也不是什麽出乎意料的事,宋湘兒買通人汙蔑侯府姑娘聲譽，且還挑在她成親的這一日！這事若沒有一個結果，別說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就是正宣帝那也交代不過去啊！
這樁婚事不僅是他親賜，而且，宋湘兒汙蔑的那個人還是他的外孫媳。
宋湘兒打的不僅是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的臉,她更是在打正宣帝的臉啊！
所以，陸湛說她抗旨忤逆聖意是一點也沒說錯的。
宋穆邊原以為經由上次的事，她應該已經有所長進了，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再次犯蠢！就算上次的事真是謝家姑娘在後面搗鬼又如何？歸根究底到底還是她技不如人！況且，她既已經知道那謝家姑娘不是什麽善茬，為什麽還要再次犯蠢去招惹她！
這一刻，宋穆邊終於對這個女兒徹底絕望了。
為免事情鬧得更大，引得禦史彈劾，也為了給定國公府和武安侯府一個交代，第二日一早宋穆邊便進宮請正宣帝治他教女不善的罪名。
“陛下狠狠訓斥了他一通，罰俸一年，至於汙蔑侄媳婦的那丫頭，陛下念在她剛喪母，也沒有過多責罰，直接讓人將她送去了青雲觀修身養性，且無詔不許下山！”陸晏面無表情地覆述道。
對這個責罰，他自然是不滿意的。
尤其是那宋家丫頭，這丫頭年紀輕輕，心性卻尤為毒辣，動不動就要毀人清譽，這樣的丫頭就算再清修一百年也修不出什麽名堂來的。
好在，正宣帝後邊還加了一句無詔不許下山！這也算是徹底斷了她的後路！
青雲觀。
宋湘兒竟然又被關進了青雲觀，想到青雲觀，謝嫵免不了便又想到了謝媛。
從前，青雲觀是眾人上香祈福之地，可自謝媛被扭送到那後，青雲觀好似成了京城那些犯錯女眷反醒的地方，尤其是正宣帝的這一道旨更坐實了這一點。
這道旨意過後，怕是沒人再願意去青雲觀上香了。
不過，若是得閑的話，她倒想去青雲觀看了一看。
“宋穆邊不愧是跟在陛下身邊這麽多年的人，不過，這次他到底還是失算了……”陸湛說罷，便端起茶杯淡笑地抿了一口茶。
“哦？這話怎麽說的？”一聽陸湛這話，陸晏一下來了興致。
“善於揣測聖心自然是好，但，一旦被發現，便少不得會被忌憚，況且……我那位外祖父可不是什麽明君聖主！宋穆邊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陸湛勾著唇角冷冷的道。
雖然他和阿嫵的婚事是正宣帝所賜，但其實，這樁婚事他並非樂見其成，只是，極少有人知道這一點罷了。
他不知道宋穆邊猜沒猜到這一點，不過，在經由劉公公那番話後，他就是不知道也變成了知道。
試想一下，他猜中了正宣帝這些心思，而後，他的女兒便使人汙蔑阿嫵的名譽意圖破壞這樁婚事，而且，她還有恃無恐的在街上觀看……
事發後，他還搶在他之前進宮請罪，這一聯想，這其中是不是像有貓膩的樣子？
“我說他怎麽那麽輕易就放過宋家那丫頭，原來，他是疑心到宋穆邊身上去了呀！”陸晏恍然大悟道，說完，他頓了一下，而後又道，“不過，宋穆邊這也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就算那位疑心此事是宋穆邊揣測他心思做的，可宋穆邊這事做的也合了他心意，他怎麽著也不會因為此事遷怒宋穆邊吧！”
“若辦得好自然不會，宋湘兒不是將事辦砸了麽！”陸湛勾著唇角冷笑道。
所以，此事只能證明宋穆邊無能。
他不但沒有將事情辦法，反而還將自己的女折了進去，經此一事，他那位外祖父只怕不會再重用他了！
聽到這，陸晏讚嘆的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依那人的心性和肚量，他怕是不會再重用親近宋穆邊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岳父一時半會只怕也很難頂上。”
若他們兩家沒有聯姻還行，可現在……
“岳父怎麽說也在左翊衛呆了這麽久，他又是真刀實槍從戰場上下來的，況且，上次秋狩一事，左翊衛的人都是沾了他的光才個個有賞，左翊衛是服氣他的！”陸湛淡笑著道。
所以，即便他只是一個副將軍，但他在左翊衛中的聲望不會比宋穆邊低多少，尤其是在宋穆邊被正宣帝猜忌後。
“那你這麽一說，我們就沒什麽好擔心的，現下咱們就一心等著端王出手吧！”陸晏擡手往腿上一拍，而後便笑著道。
陸湛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卻忽地聽到外邊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他忙朝陸晏使了個眼色，隨即便低頭端起茶杯繼續喝起了茶來。
果然，不多會，腳步聲便到了門口，而後，謝敏便牽著陸從書，領著陸宜走了進來。
“老爺，酒菜已經備好了，咱們入席吧！”謝敏笑著對陸晏道，說完，她目光微屋裏一掃，隨後道，“深哥兒呢？怎麽沒見他？”
“哦，他羽林衛的同僚邀他去廣聚樓喝酒，估麽著要晚點才回來了。”陸晏笑著替自己的兒子解釋道。
“爹爹又去喝酒了麽！”一旁的陸從書一聽陸晏這話立刻便將眉頭擰了起來。
見陸從書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陸晏忍不住哈哈一笑，他伸手扯過陸從書，一把將他抱到了膝上，而後才笑著對他道，“可不，一會你爹回來，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啊！”
“可祖母，教訓我爹不該是你的事麽？”陸從書擰著眉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家祖父發問道。
“誰說的！你爹沒成親前是我的事，可他現在都是孩子爹了，自然也就不歸我管了！”陸晏抖著胡子一臉正經的逗自家孫子道。
看著陸晏一本正經的樣子，陸從書狐疑的擰了擰眉，隨後，他將臉往陸湛那邊一扭，道，“二叔，祖父他說的是真的嗎？”
陸湛擡手掩著嘴輕咳了一下，隨後他輕笑著道，“確實是這樣，你看，二叔現在就歸你二嬸管。”
“二叔歸二嬸管，祖父歸祖母管，我爹歸……不對啊，按這麽說，我爹也不歸我管啊！我爹他沒媳婦！”陸從書眨著大眼睛一臉無邪的道。
這話一出，陸晏堆了滿臉的笑意一下凝成了冰塊！
是啊，他那好大兒還沒媳婦了！
“那書哥兒，你看這樣好不好，讓祖父也幫你爹娶個媳婦回來？”陸湛笑著逗陸從書道。
說起來，他大哥也確實該娶媳婦了。
“好！書哥兒也想有個娘親幫忙照顧爹爹。”陸從書毫不猶豫便點頭道。
他能說出這番話，謝敏的功勞不小。
雖然陸從書不是她的親孫子，可卻是她一把拉扯大的，陸從書又自來討喜，陸深這個繼子對她也敬重有加，她自己又沒有兒子傍身，因此自然對陸深和陸從書的事上心。
她比陸晏小十幾歲，說句不好聽的話，萬一陸晏走在前頭，她還得在陸深底下討生活了。
這也是她當初為何想要撮合謝嫵和陸深的原因。
不過，現在謝嫵嫁給陸湛也一樣！她在定國公府也總算有人陪伴了，將來，即便陸深娶了新婦，新婦刁蠻不敬她這個婆母，她好歹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不過，她瞧了陸深這麽多年，總覺得他也不似是忘恩負義之輩，他應該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書哥兒真棒，一會等你爹回來了，你記得將這話說給你爹爹聽聽。”陸湛笑著又對陸從書道。
“好！”陸從書再次點頭應了下來。
“好了，這些話留著以後再說吧，外邊的酒菜都要涼了。”見事情說得差不多了，謝敏忙笑著擦話道。
“對對，咱們還是先去吃飯！書哥兒餓了吧，祖父抱你去吃飯好不好！”陸晏笑盈盈的對陸從書道。
“好！”陸從書笑著朝陸晏點了點頭。
謝嫵和陸湛相視一笑，隨後兩人便同時起身，跟著陸晏和謝敏的後頭朝外邊的花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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