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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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深處
【“姐姐，母妃做了枇杷膏，我拿來給你嘗嘗。”
“姐姐，你為什麽不在進房間睡覺？”
“姐姐，你怎麽又哭了？”
“姐姐，父君回來帶了好多好東西，分給青檸好多好多，姐姐你有什麽，快給青檸看看。”
“你們不許欺負我姐姐，都滾開。”
“姐姐別怕，青檸保護你。”
“姐姐，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殺了父君和母妃，為什麽？為什麽？”
“從今日起，我與你，再無任何關系。”】
青檸忽的驚醒，淚水早已打濕枕頭。
靈姬端水進來，看到青檸的樣子，嚇了一跳，慌忙放下盆，扶起青檸“娘娘這是怎麽了？”
青檸坐起，靠在床上，擦了擦眼淚“沒事。”
“娘娘這樣子，怎像沒事？”
“你還小，你不懂。”
“你們怎都拿我當小孩看，我都已經三百多歲了。”靈姬打趣道。
青檸笑了笑“你才三百歲啊！真好，我三百歲的時候，也同你一樣，無憂無慮的，真好。”
靈姬吃驚“三百歲？娘娘不是凡人嗎？凡人怎可能活三百歲？”
青檸笑了“我曾也是神族之人，後來跳了誅仙臺，才變成了凡人。”
“誅仙臺？娘娘怎會跳誅仙臺？是為了皇上嗎？”
青檸嘆了口氣“前塵往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
靈姬見青檸不願再提，便也不再追問“那，娘娘即是神族，怎會認識宮主娘娘？”
青檸有些疑惑“怎會這樣說？她可是親姐姐。”
靈姬剛消失的驚訝，再次湧現“啊！宮主娘娘明明說她是魔族。你們竟是親姐妹。”
青檸又笑了“她是看你單純無知，逗你玩呢，不過，說她是魔族也不為過。”
“啊？娘娘說的我都糊塗了。”
青檸摸了摸靈姬的頭“這些事，以後慢慢再告訴你。”
“嗯，好。”靈姬答應的甚是愉悅“娘娘同宮主娘娘一樣，都是好人。”
“是嗎，你是怎麽認識她的？”
“我啊！說來也巧！我在皇宮之中誕生，腦子又笨，修煉時又受皇宮中龍氣壓制，想逃又逃不掉，雖修煉了三百多年，卻一直化不得人形，法力低微，我本以為我這一生就要這樣過去。可是，那天，我看到宮墻之上傳來了巨大的靈氣，一時好奇，又想著能蹭些靈氣，便跑去看看，便看到了娘娘，娘娘心好，只輕輕一揮，便賜給了我人身，那時起，我便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報答娘娘。”言語間，透漏著滿滿的幸福感。
“怪不得呢，她可是從來，不喜歡與人親近的。”青檸依舊笑著。
“如此說來，我算是特殊的嗎？”靈姬笑的愈發開心。
“算的”
“哈哈，我就知道，兩位娘娘最好了。”靈姬笑的愈發燦爛。
青檸看著靈姬，容顏笑容依舊掛在臉上，透著溫柔。
“對了娘娘，你們即是神族，宮主娘娘的名諱是什麽啊？你們家又在何處啊？”
“她叫顧遙知，我們家是南城顧家。”青檸表情有些失落。
“南城顧家？”靈姬思緒片刻，忽的驚呼“是哪個，傳聞一人可破一座城的南城顧家嗎？”
青檸笑的愈發開心“沒那麽誇張啦！”
“怎麽沒有，很厲害的耶！”靈姬表情甚為激動。
“好了好了。”青檸動了動身子“這些事，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我先起來。”
“好，娘娘可一定要講與我，太厲害了，我從未敢想過能遇到兩個顧家人呢。”
“好。”
顧遙知回了碧水連年，依靠著坐在看臺長倚上，看著魏淩澤釣魚“餵！”
“嗯？”魏淩澤擡頭看她。
“你每天都在釣魚嗎？”
“嗯。”
“不覺得無聊嗎？”
“聽聞你長居九宮翎，輕易不出宮門，不覺得無聊嗎？”魏淩澤反問。
“哈！不覺得。”
“我也是，不覺得。”
“有人說過你很無聊嗎？”
“除了你，未有。”
“今晚處理了神族素曇，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兩三天才回來。”
“去找那人間先皇？”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想知道。”
“…。”顧遙知覺得，她和魏淩澤根本無法交流，之前對魏淩澤產生的興趣，似乎要消耗殆盡了。
顧遙知起身，笑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請殿下好生照顧青檸二人。”聲音突的邪魅動人。
魏淩澤未動聲色“這件事情，從你找到那個人到你帶青檸見他，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若三天之後你未回來，便休怪我要做什麽讓你後悔的事。”
下一秒，顧遙知的手掐住了魏淩澤脖頸，滿身戾氣，怒言道“你是真拿我當你的手下了。”
魏淩澤揮手，掙開了顧遙知的手。顧遙知生氣中，喚了折扇，沖向魏淩澤。
折扇在顧遙知手中，扇鋒變的異常尖利，顧遙知揮舞折扇，劈向魏淩澤，一招一式間，動作變化多端，卻是招招致命，折扇劃過看臺，在看臺上留下極深的劃痕。
魏淩澤只一味的躲閃，腳步極快。
“嘶！”折扇劃過魏淩澤胸膛，抵在魏淩澤脖頸。二人停下。
魏淩澤看著顧遙知，笑著“宮主可是真生氣了？”魏淩澤故意問。
顧遙知正欲說話，後頸一陣疼痛，眼前變得恍惚，忽然什麽都不知道了。
魏淩澤笑著接住要倒下的顧遙知，抱起，向殿內走去。胸膛的劃痕滲出血液，魏淩澤只低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向殿內走去。
顧遙知醒來時，天已昏沈，頭有些暈，坐起擡手扶額頭時，無意撇見衣袖上大片的血跡，吃了一驚，拉開衣袖，卻未見傷口。
“既然醒了，是不是要動身了？”魏淩澤背對著顧遙知坐在矮桌前飲茶。
顧遙知猛的想起自己的折扇劃過了魏淩澤的胸膛。楞了一下“殿下真是命大。”顧遙知心中有些愧疚，嘴上卻淩厲不饒人。
“多謝誇獎。”魏淩澤不急不惱，緩緩說著“你只剩下不到半天時間。”
“殿下何以覺得，我一定會去？”
“你大可以試試。”
顧遙知後頸突的吃痛，下意識撫上後頸“你。”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魏淩澤言罷，起身，走出房間。
顧遙知氣急，卻又無可奈何。
魔族邊界。
顧遙知坐在高高的石頭上把玩著折扇，紅紗飄搖，甚是邪魅。
顧遙知等了約摸一個時辰，嘴角忽的上揚。素曇斟滿曇花的花轎踏著花橋，緩緩始來。
花轎落地，轎旁一位的侍女輕輕撩開轎簾，素曇便輕輕走出。白衣素裹，花為頭飾，盡顯傾世容顏。
“上神可讓小女好等啊！”顧遙知笑著說
素曇看向顧遙知，溫柔笑著“可是南城顧遙知？”
“上神可真是好記性。”顧遙知收了折扇，看著素曇。
素曇不明顧遙知的目的，仍舊笑著“顧小姐突然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顧遙知跳下石頭，收了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是為了魔族。”
素曇心中一驚，低下頭，目光開始游離“顧小姐是在嚇素曇吧！顧小姐可是神族之人。”
“哦~上神還記得我是神族之人？”顧遙知張開雙臂，化出折扇，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素曇不知，顧小姐所言何意。”素曇故作鎮定，素曇明白，如若真打起來，十個她，也不是顧遙知的對手。
“是嗎。”顧遙知不再廢話，輕舉折扇，飛向素曇。
素曇及其侍女只得反抗。攻擊間釋放花粉，想要眩暈顧遙知。
素曇幾人出掌揮袖，幻化靈力攻擊顧遙知，顧遙知微笑著一一躲閃，倒像是故意逗她們。
素曇幾人瘋狂釋放靈力進攻，很快便體力不支，顧遙知調笑著“堂堂上神，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當然不是。”素曇惱急，化了長劍，向顧遙知刺去。動作輕盈瞬速，劍峰透著陣陣寒光。
顧遙知又躲了一刻鐘，覺得實是無聊，揮動折扇，打掉素曇的長劍，折扇直抵素曇咽喉。
素曇停下腳步，容顏中充斥著不甘心。侍女擺著姿勢停下，不敢輕舉妄動。
“這麽弱？”顧遙知故意問道。
“我與你素來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素曇問。
“哼！”顧遙知冷哼一聲“神族派你下來時，可有想過你會失敗？”
素曇怒視顧遙知“果然是滅了自己全家的人，連天雷都打不醒。還不知廉恥的幫助魔族。”
顧遙知臉色突然變了，伸手掐住素曇的脖頸，舉起“對啊！我一個殺了全家的人，怎還會有廉恥？”嘴角揚起殺意。
“你。。”素曇喘不過氣“我勸你，，還是早日回頭，，，這次，，這次，只是神族，，不想被發現，，才派我下來，，不然，不然，，你不會贏的。”
“你知道為什麽我殺了全家，卻只遭了16道天雷嗎？”
“你，，”素曇掙紮。
“我來告訴你。”顧遙知將素曇拉至自己唇邊“那是因為，我是顧家人，自幼便神通改世的顧家人。”突然用力。素曇未來得及反應，便昏厥過去。
侍女嚇的不敢靠近。顧遙知將素曇扔至地上“來人，送回神族。”身後便出現魔族侍衛，抓了素曇，消失不見。
“還不滾？”顧遙知看向素曇的侍女。侍女冷汗落下，落荒而逃。
方士郎現身，拱手行禮“宮主。”
顧遙知轉身走出魔族“交給你了。”
“是。”
顧遙知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至一條花道，頭頂不時有花瓣飛過。
顧遙知擡頭望天，陽光正好。伸出手觸摸陽光。忽的低頭哭泣，手緩緩放下，輕輕握拳，失聲哭泣“那時候，那時候，怎麽那麽執著父君和母上，忘了，忘了還有哥哥和青檸啊！”心中所想，淚水更是傾盆。
【“遙知，快跟上。”
“遙知，走哥哥帶你吃好吃的。”
“遙知，飛了。”“哥哥好棒，哈哈”
“遙知，你慢點，你等等我。”】
【“姐姐，姐姐不哭，有青檸在。”
“姐姐，哥哥呢？哥哥怎麽不在了？”
“都是你，都是害的哥哥，你不是我姐姐。你還我哥哥，你還我哥哥。”】
“遙知！”陽光傾瀉，幻化出模糊的人影。
“哥！”撕心裂肺。
陽光褪去，留下一片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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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麽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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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許欺負我姐姐，都滾開。”
“姐姐別怕，青檸保護你。”
“姐姐，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殺了父君和母妃，為什麽？為什麽？”
“從今日起，我與你，再無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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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姬端水進來，看到青檸的樣子，嚇了一跳，慌忙放下盆，扶起青檸“娘娘這是怎麽了？”
青檸坐起，靠在床上，擦了擦眼淚“沒事。”
“娘娘這樣子，怎像沒事？”
“你還小，你不懂。”
“你們怎都拿我當小孩看，我都已經三百多歲了。”靈姬打趣道。
青檸笑了笑“你才三百歲啊！真好，我三百歲的時候，也同你一樣，無憂無慮的，真好。”
靈姬吃驚“三百歲？娘娘不是凡人嗎？凡人怎可能活三百歲？”
青檸笑了“我曾也是神族之人，後來跳了誅仙臺，才變成了凡人。”
“誅仙臺？娘娘怎會跳誅仙臺？是為了皇上嗎？”
青檸嘆了口氣“前塵往事，過去就過去了。不必再提。”
靈姬見青檸不願再提，便也不再追問“那，娘娘即是神族，怎會認識宮主娘娘？”
青檸有些疑惑“怎會這樣說？她可是親姐姐。”
靈姬剛消失的驚訝，再次湧現“啊！宮主娘娘明明說她是魔族。你們竟是親姐妹。”
青檸又笑了“她是看你單純無知，逗你玩呢，不過，說她是魔族也不為過。”
“啊？娘娘說的我都糊塗了。”
青檸摸了摸靈姬的頭“這些事，以後慢慢再告訴你。”
“嗯，好。”靈姬答應的甚是愉悅“娘娘同宮主娘娘一樣，都是好人。”
“是嗎，你是怎麽認識她的？”
“我啊！說來也巧！我在皇宮之中誕生，腦子又笨，修煉時又受皇宮中龍氣壓制，想逃又逃不掉，雖修煉了三百多年，卻一直化不得人形，法力低微，我本以為我這一生就要這樣過去。可是，那天，我看到宮墻之上傳來了巨大的靈氣，一時好奇，又想著能蹭些靈氣，便跑去看看，便看到了娘娘，娘娘心好，只輕輕一揮，便賜給了我人身，那時起，我便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報答娘娘。”言語間，透漏著滿滿的幸福感。
“怪不得呢，她可是從來，不喜歡與人親近的。”青檸依舊笑著。
“如此說來，我算是特殊的嗎？”靈姬笑的愈發開心。
“算的”
“哈哈，我就知道，兩位娘娘最好了。”靈姬笑的愈發燦爛。
青檸看著靈姬，容顏笑容依舊掛在臉上，透著溫柔。
“對了娘娘，你們即是神族，宮主娘娘的名諱是什麽啊？你們家又在何處啊？”
“她叫顧遙知，我們家是南城顧家。”青檸表情有些失落。
“南城顧家？”靈姬思緒片刻，忽的驚呼“是哪個，傳聞一人可破一座城的南城顧家嗎？”
青檸笑的愈發開心“沒那麽誇張啦！”
“怎麽沒有，很厲害的耶！”靈姬表情甚為激動。
“好了好了。”青檸動了動身子“這些事，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我先起來。”
“好，娘娘可一定要講與我，太厲害了，我從未敢想過能遇到兩個顧家人呢。”
“好。”
顧遙知回了碧水連年，依靠著坐在看臺長倚上，看著魏淩澤釣魚“餵！”
“嗯？”魏淩澤擡頭看她。
“你每天都在釣魚嗎？”
“嗯。”
“不覺得無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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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覺得。”
“我也是，不覺得。”
“有人說過你很無聊嗎？”
“除了你，未有。”
“今晚處理了神族素曇，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兩三天才回來。”
“去找那人間先皇？”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想知道。”
“…。”顧遙知覺得，她和魏淩澤根本無法交流，之前對魏淩澤產生的興趣，似乎要消耗殆盡了。
顧遙知起身，笑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請殿下好生照顧青檸二人。”聲音突的邪魅動人。
魏淩澤未動聲色“這件事情，從你找到那個人到你帶青檸見他，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若三天之後你未回來，便休怪我要做什麽讓你後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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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淩澤揮手，掙開了顧遙知的手。顧遙知生氣中，喚了折扇，沖向魏淩澤。
折扇在顧遙知手中，扇鋒變的異常尖利，顧遙知揮舞折扇，劈向魏淩澤，一招一式間，動作變化多端，卻是招招致命，折扇劃過看臺，在看臺上留下極深的劃痕。
魏淩澤只一味的躲閃，腳步極快。
“嘶！”折扇劃過魏淩澤胸膛，抵在魏淩澤脖頸。二人停下。
魏淩澤看著顧遙知，笑著“宮主可是真生氣了？”魏淩澤故意問。
顧遙知正欲說話，後頸一陣疼痛，眼前變得恍惚，忽然什麽都不知道了。
魏淩澤笑著接住要倒下的顧遙知，抱起，向殿內走去。胸膛的劃痕滲出血液，魏淩澤只低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向殿內走去。
顧遙知醒來時，天已昏沈，頭有些暈，坐起擡手扶額頭時，無意撇見衣袖上大片的血跡，吃了一驚，拉開衣袖，卻未見傷口。
“既然醒了，是不是要動身了？”魏淩澤背對著顧遙知坐在矮桌前飲茶。
顧遙知猛的想起自己的折扇劃過了魏淩澤的胸膛。楞了一下“殿下真是命大。”顧遙知心中有些愧疚，嘴上卻淩厲不饒人。
“多謝誇獎。”魏淩澤不急不惱，緩緩說著“你只剩下不到半天時間。”
“殿下何以覺得，我一定會去？”
“你大可以試試。”
顧遙知後頸突的吃痛，下意識撫上後頸“你。”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魏淩澤言罷，起身，走出房間。
顧遙知氣急，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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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遙知坐在高高的石頭上把玩著折扇，紅紗飄搖，甚是邪魅。
顧遙知等了約摸一個時辰，嘴角忽的上揚。素曇斟滿曇花的花轎踏著花橋，緩緩始來。
花轎落地，轎旁一位的侍女輕輕撩開轎簾，素曇便輕輕走出。白衣素裹，花為頭飾，盡顯傾世容顏。
“上神可讓小女好等啊！”顧遙知笑著說
素曇看向顧遙知，溫柔笑著“可是南城顧遙知？”
“上神可真是好記性。”顧遙知收了折扇，看著素曇。
素曇不明顧遙知的目的，仍舊笑著“顧小姐突然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顧遙知跳下石頭，收了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是為了魔族。”
素曇心中一驚，低下頭，目光開始游離“顧小姐是在嚇素曇吧！顧小姐可是神族之人。”
“哦~上神還記得我是神族之人？”顧遙知張開雙臂，化出折扇，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素曇不知，顧小姐所言何意。”素曇故作鎮定，素曇明白，如若真打起來，十個她，也不是顧遙知的對手。
“是嗎。”顧遙知不再廢話，輕舉折扇，飛向素曇。
素曇及其侍女只得反抗。攻擊間釋放花粉，想要眩暈顧遙知。
素曇幾人出掌揮袖，幻化靈力攻擊顧遙知，顧遙知微笑著一一躲閃，倒像是故意逗她們。
素曇幾人瘋狂釋放靈力進攻，很快便體力不支，顧遙知調笑著“堂堂上神，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當然不是。”素曇惱急，化了長劍，向顧遙知刺去。動作輕盈瞬速，劍峰透著陣陣寒光。
顧遙知又躲了一刻鐘，覺得實是無聊，揮動折扇，打掉素曇的長劍，折扇直抵素曇咽喉。
素曇停下腳步，容顏中充斥著不甘心。侍女擺著姿勢停下，不敢輕舉妄動。
“這麽弱？”顧遙知故意問道。
“我與你素來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素曇問。
“哼！”顧遙知冷哼一聲“神族派你下來時，可有想過你會失敗？”
素曇怒視顧遙知“果然是滅了自己全家的人，連天雷都打不醒。還不知廉恥的幫助魔族。”
顧遙知臉色突然變了，伸手掐住素曇的脖頸，舉起“對啊！我一個殺了全家的人，怎還會有廉恥？”嘴角揚起殺意。
“你。。”素曇喘不過氣“我勸你，，還是早日回頭，，，這次，，這次，只是神族，，不想被發現，，才派我下來，，不然，不然，，你不會贏的。”
“你知道為什麽我殺了全家，卻只遭了16道天雷嗎？”
“你，，”素曇掙紮。
“我來告訴你。”顧遙知將素曇拉至自己唇邊“那是因為，我是顧家人，自幼便神通改世的顧家人。”突然用力。素曇未來得及反應，便昏厥過去。
侍女嚇的不敢靠近。顧遙知將素曇扔至地上“來人，送回神族。”身後便出現魔族侍衛，抓了素曇，消失不見。
“還不滾？”顧遙知看向素曇的侍女。侍女冷汗落下，落荒而逃。
方士郎現身，拱手行禮“宮主。”
顧遙知轉身走出魔族“交給你了。”
“是。”
顧遙知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至一條花道，頭頂不時有花瓣飛過。
顧遙知擡頭望天，陽光正好。伸出手觸摸陽光。忽的低頭哭泣，手緩緩放下，輕輕握拳，失聲哭泣“那時候，那時候，怎麽那麽執著父君和母上，忘了，忘了還有哥哥和青檸啊！”心中所想，淚水更是傾盆。
【“遙知，快跟上。”
“遙知，走哥哥帶你吃好吃的。”
“遙知，飛了。”“哥哥好棒，哈哈”
“遙知，你慢點，你等等我。”】
【“姐姐，姐姐不哭，有青檸在。”
“姐姐，哥哥呢？哥哥怎麽不在了？”
“都是你，都是害的哥哥，你不是我姐姐。你還我哥哥，你還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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