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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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閃耀星光——《快樂星球》]
陳如意走後，似乎因為競爭者少了一人，易儒變得積極了起來，跟在王安姐背後，妥妥的狗腿子模樣。而王安姐雖然只比大家大一歲，早已和這群求職者是兩個世界的人。
每次譚果擔心易儒一下子接太多任務，不能及時下班，想要幫忙分擔一點時，換來的卻是防備和冷漠的客氣。
如果易儒覺得自己現在多幹一些事情，就會有所改觀，那是大錯特錯了。正如小羅所設想的，這個所只是缺一位能夠壓榨的男性工人而已。
靜涵母女走後，所裏因為有領導要來視察，如臨大敵。所有實習生幫忙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果擺出來，每個桌子上還放的要不一樣。
還要有人打掃會議室，必須懷著比過年還虔誠的心態進行除塵，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標準把每個座位上的材料擺放成一模一樣的高度。
忽然不知從哪兒打印出許多律所活動的照片，所有人又投入流水線的工作中，取出照片，拆開相框，放進照片，擺放相框。
還好這個時候沒有當事人上門，不然還以為自己走錯進入哪家大廠的生產車間了。
另一邊小羅卻罕見地挨罵了，他只是按照王安姐的指示，將多餘的材料收起來，結果被主任看到這攤爛攤子，一頓嘮叨，說讓他立即停止行動，這麽多廢紙被領導看見了，可太損害律所形象了雲雲。
譚果印象中的這位主任，一直以知書達理為標簽，哪怕對手下的工作不滿意，訓起人來也是頭頭是道，很少見到今天這幅慌張模樣。
之後領導到場，她才是再一次刷新了對這主任的認知。一改平日裏高知清冷職業女性的形象，臉上恨不得堆出一朵花兒來。
看到她卑躬屈膝的模樣，譚果不禁想到一報還一報，但當介紹到所裏的實習生時，她臉上還是恨不得堆出比主任更多的笑臉，現世報。
會議室門終於將這些領導關在會議室裏，外頭的人松了一口氣，關門前還聽見主任又把譚果已經聽的耳朵出繭子，關於這律所寥寥無幾的公益活動又向各位領導覆述了一遍。
整個會議流程似乎和當時實習生的歡迎會一模一樣，不同的只是桌上多了許多水果，而這些水果還在後面的照片中被P掉了，因為領導們直說了不能有這些不正之風。
雖然這些領導不是譚果親自接待的，但是一整天精神緊繃地坐下來，還是感到精疲力竭，所以在林英提出去游泳時，她腦袋裏萬馬奔騰。
林英這邊，因為醫院新收了一名綁架犯，在和警察爭執的過程中受了傷，一想到他手下死去了無數個無辜的生命，還要拼命救他，林英就心塞。
譚果見他這幅樣子，秉持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勉強同意去泳池泡一泡，因為她反正也不會游泳。
她就坐在水藍色小塊瓷磚鋪陳的岸邊，雙腿放進水裏無意識地拍打水面，看著林英從這頭游到那頭。
林英從小就不是安靜待著的類型，身上肌肉僨張，雙手劃開水面的時候，柔和有力的線條勾勒出完美的體型。
他習慣於自由泳的姿勢，小麥色脊背露出水面，身旁水花四濺。他游得速度很快，一圈一圈，像是在發洩，引得旁人駐足觀看。
譚果全部的註意力都在他身上，絲毫沒察覺到身旁來人。她穿了一身深藍色泳衣和短裙，V字領口隱隱露出春光。緊身的泳衣勾勒出身體的線條，流暢自然。
“美女，一個人來的嗎？”旁邊坐下一男生，皮膚出奇得好，只是相比林英少了些肌肉和硬氣。
他順著譚果的目光看過去，“這人經常來這兒游泳，游得很好，就是人太冷淡，好多小姑娘問他的手機號，一次都沒成功過。”
譚果笑笑，目光始終沒離開林英，“哦，是嗎？這麽高冷。”
“我就不一樣，美女的手機號能不能留下，互相認識認識，加個好友啊？”
譚果沒想到他這麽直接，有些驚訝地轉過頭去，正準備開口，幾朵水花濺到臉上。
“去一邊去，別勾搭我女朋友。”林英浮出水面，游到兩人中間。
那人有些訕訕的，目光在譚果和林英身上游移，幾欲開口，“啊，我就說你小子看不上別人，原來金屋藏嬌啊。”
他又面向譚果佯怒道，“美女，你這就不厚道了，我說了這麽多，但凡你早一點透露，我也不用這麽難看不是。”
“你給人機會說話了嗎？老遠就看見你嘴叭叭叭說個沒完。”林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毫不客氣回道。
那人識相離開，林英將手伸出水面，“下來，坐上面有什麽意思。”
“我不會游泳。”
“我扶著你，下來吧。”
譚果猶豫地伸出手，被林英一用力拉下水，狠狠嗆了一口，抓緊林英的同時不忘在他胸前錘了兩下。
林英教她腳動起來，會感受到一點浮力，但她的手始終緊緊拉著林英的肩膀。
“這個游泳館是學校門口推銷的，被哄著辦了卡，才知道著了他們的道。後來，我郁悶的時候，就來這裏拼命地游，整個人沈入水裏，心都會安靜許多。”
“鼻孔和耳朵裏不會進水嗎？”
“不會，你試試，很不一樣的體驗。”
兩人互相抓緊彼此的手臂，倒數三個數，一起沈下去。
忽然間耳邊的聲音都消失了，或者說加上了一層厚重的濾鏡，所有的聲音變得沈悶，世界從未如此安靜過。
譚果帶著林英的泳鏡，周圍都是藍綠色的世界，在水波蕩漾中輕盈自由。眼前的人陪著自己沈沒在這一方水底，他臉上掛著笑，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頗有存在感低垂。皮膚因為水的作用，仿佛吹彈可破，像個美好的幻境，一觸即碎。
她親了上去。
林英先是一楞，在她漸漸遠離時，忽然伸手抱緊她的腰，回以更加深入吻。譚果被林英給嚇了一跳，任由他抱緊，手指在他臉上慢慢摩挲。
兩人中間有氣泡緩緩升起，一瞬間林英猛地將頭擡出水面。
他將所有的氣都渡給了她，為了讓她更久地看清水下的世界。
游得精疲力竭，這天兩人回到家倒頭就睡，再恢覆意識時，天已蒙蒙亮。
*
靜涵和她媽媽又來了律所，說是要正式起訴時雨，因為女兒手臂上多了一條恐怖的劃痕，鮮血未幹，淋淋地盤旋在白胖胖的小手臂上。
她們已經報警，警方下午就會有個結果。
這個結果卻讓所有人吃驚。
警察調取監控顯示，時雨這一個月都沒來，幼兒園老師也表示時雨的父母一個月以前來幫時雨請了假。
線索立馬斷了。
靜涵媽媽不信邪，想要自己去調取監控，卻遭到幼兒園方的拒絕，說涉及小朋友的隱私，不能輕易給外人看。
老師甚至說，會不會是靜涵自己弄的一身傷，遭到了靜涵媽媽狠戾地一瞥。
她自己的小孩自己不清楚嗎，靜涵是絕對不會傻到自殘的。
她在律所反覆逼問眼前的小朋友，但靜涵一個字也沒說，瞪大的眼睛裏，波瀾不驚。
譚果連忙端了一杯水上去，讓她冷靜冷靜。這口氣略微歇一歇，她卻忽然認為，既然幼兒園不願意公開監控，一定是幼兒園老師有問題，說不定自始至終，都是幼兒園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譚果扶額，覺得她一定是懸疑片看太多。
誰知高律竟然被她這點猜測給動搖，拉著譚果又去了一趟幼兒園。
老師小張對他們的到來沒有過多驚訝，安排小朋友們自由活動，便帶著兩人去了辦公室。
一個人在極度想要擺脫嫌疑的情況下，往往會拉別人下水，哪怕是一點輕微的痕跡。於是發生狗咬狗的跡象。
“靜涵媽媽既然懷疑我的話，我覺得她的嫌疑也不小。”小張看著文縐縐一個女孩，張口卻驚人。
“你的意思是她自己打傷自己的孩子，嫁禍給幼兒園？”高律有些想笑，這是什麽邏輯。
小張拿出幼兒園孩子接送名單，遞給兩人，“你們看，靜涵媽媽因為工作原因，每次都是別人幫忙接的靜涵，每天來的人都不一樣。”
她端起旁邊的水杯，在兩人看名單的時間，抿了一口茶水，又緩緩說道：“每回家長日，媽媽不來，靜涵都會很失落，只有時雨陪著她玩，兩人的關系很好。所以，如果是靜涵故意弄傷自己，想要博得媽媽更多的關心，這樣是不是很合理？”
這番精辟的推理，讓一旁的譚果都有些目瞪口呆，她眨也不眨回頭看高律。
他也端著茶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謝謝張老師，情況我們了解了，畢竟我們不是私家偵探，就來了解一下案情，您還請見諒。作為靜涵一方的律師，我們肯定會秉持公正的態度，您只管放心。”
果然，沙場過招，老將吃香。譚果在心裏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隨後果然了解到靜涵媽媽是單親家庭，平日裏工作很忙，靜涵平時待得最久的地方就是托兒所。
但他們還是秉持當事人的意志，一紙訴狀，將時雨告上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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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閃耀星光——《快樂星球》]
陳如意走後，似乎因為競爭者少了一人，易儒變得積極了起來，跟在王安姐背後，妥妥的狗腿子模樣。而王安姐雖然只比大家大一歲，早已和這群求職者是兩個世界的人。
每次譚果擔心易儒一下子接太多任務，不能及時下班，想要幫忙分擔一點時，換來的卻是防備和冷漠的客氣。
如果易儒覺得自己現在多幹一些事情，就會有所改觀，那是大錯特錯了。正如小羅所設想的，這個所只是缺一位能夠壓榨的男性工人而已。
靜涵母女走後，所裏因為有領導要來視察，如臨大敵。所有實習生幫忙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果擺出來，每個桌子上還放的要不一樣。
還要有人打掃會議室，必須懷著比過年還虔誠的心態進行除塵，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標準把每個座位上的材料擺放成一模一樣的高度。
忽然不知從哪兒打印出許多律所活動的照片，所有人又投入流水線的工作中，取出照片，拆開相框，放進照片，擺放相框。
還好這個時候沒有當事人上門，不然還以為自己走錯進入哪家大廠的生產車間了。
另一邊小羅卻罕見地挨罵了，他只是按照王安姐的指示，將多餘的材料收起來，結果被主任看到這攤爛攤子，一頓嘮叨，說讓他立即停止行動，這麽多廢紙被領導看見了，可太損害律所形象了雲雲。
譚果印象中的這位主任，一直以知書達理為標簽，哪怕對手下的工作不滿意，訓起人來也是頭頭是道，很少見到今天這幅慌張模樣。
之後領導到場，她才是再一次刷新了對這主任的認知。一改平日裏高知清冷職業女性的形象，臉上恨不得堆出一朵花兒來。
看到她卑躬屈膝的模樣，譚果不禁想到一報還一報，但當介紹到所裏的實習生時，她臉上還是恨不得堆出比主任更多的笑臉，現世報。
會議室門終於將這些領導關在會議室裏，外頭的人松了一口氣，關門前還聽見主任又把譚果已經聽的耳朵出繭子，關於這律所寥寥無幾的公益活動又向各位領導覆述了一遍。
整個會議流程似乎和當時實習生的歡迎會一模一樣，不同的只是桌上多了許多水果，而這些水果還在後面的照片中被P掉了，因為領導們直說了不能有這些不正之風。
雖然這些領導不是譚果親自接待的，但是一整天精神緊繃地坐下來，還是感到精疲力竭，所以在林英提出去游泳時，她腦袋裏萬馬奔騰。
林英這邊，因為醫院新收了一名綁架犯，在和警察爭執的過程中受了傷，一想到他手下死去了無數個無辜的生命，還要拼命救他，林英就心塞。
譚果見他這幅樣子，秉持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勉強同意去泳池泡一泡，因為她反正也不會游泳。
她就坐在水藍色小塊瓷磚鋪陳的岸邊，雙腿放進水裏無意識地拍打水面，看著林英從這頭游到那頭。
林英從小就不是安靜待著的類型，身上肌肉僨張，雙手劃開水面的時候，柔和有力的線條勾勒出完美的體型。
他習慣於自由泳的姿勢，小麥色脊背露出水面，身旁水花四濺。他游得速度很快，一圈一圈，像是在發洩，引得旁人駐足觀看。
譚果全部的註意力都在他身上，絲毫沒察覺到身旁來人。她穿了一身深藍色泳衣和短裙，V字領口隱隱露出春光。緊身的泳衣勾勒出身體的線條，流暢自然。
“美女，一個人來的嗎？”旁邊坐下一男生，皮膚出奇得好，只是相比林英少了些肌肉和硬氣。
他順著譚果的目光看過去，“這人經常來這兒游泳，游得很好，就是人太冷淡，好多小姑娘問他的手機號，一次都沒成功過。”
譚果笑笑，目光始終沒離開林英，“哦，是嗎？這麽高冷。”
“我就不一樣，美女的手機號能不能留下，互相認識認識，加個好友啊？”
譚果沒想到他這麽直接，有些驚訝地轉過頭去，正準備開口，幾朵水花濺到臉上。
“去一邊去，別勾搭我女朋友。”林英浮出水面，游到兩人中間。
那人有些訕訕的，目光在譚果和林英身上游移，幾欲開口，“啊，我就說你小子看不上別人，原來金屋藏嬌啊。”
他又面向譚果佯怒道，“美女，你這就不厚道了，我說了這麽多，但凡你早一點透露，我也不用這麽難看不是。”
“你給人機會說話了嗎？老遠就看見你嘴叭叭叭說個沒完。”林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毫不客氣回道。
那人識相離開，林英將手伸出水面，“下來，坐上面有什麽意思。”
“我不會游泳。”
“我扶著你，下來吧。”
譚果猶豫地伸出手，被林英一用力拉下水，狠狠嗆了一口，抓緊林英的同時不忘在他胸前錘了兩下。
林英教她腳動起來，會感受到一點浮力，但她的手始終緊緊拉著林英的肩膀。
“這個游泳館是學校門口推銷的，被哄著辦了卡，才知道著了他們的道。後來，我郁悶的時候，就來這裏拼命地游，整個人沈入水裏，心都會安靜許多。”
“鼻孔和耳朵裏不會進水嗎？”
“不會，你試試，很不一樣的體驗。”
兩人互相抓緊彼此的手臂，倒數三個數，一起沈下去。
忽然間耳邊的聲音都消失了，或者說加上了一層厚重的濾鏡，所有的聲音變得沈悶，世界從未如此安靜過。
譚果帶著林英的泳鏡，周圍都是藍綠色的世界，在水波蕩漾中輕盈自由。眼前的人陪著自己沈沒在這一方水底，他臉上掛著笑，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頗有存在感低垂。皮膚因為水的作用，仿佛吹彈可破，像個美好的幻境，一觸即碎。
她親了上去。
林英先是一楞，在她漸漸遠離時，忽然伸手抱緊她的腰，回以更加深入吻。譚果被林英給嚇了一跳，任由他抱緊，手指在他臉上慢慢摩挲。
兩人中間有氣泡緩緩升起，一瞬間林英猛地將頭擡出水面。
他將所有的氣都渡給了她，為了讓她更久地看清水下的世界。
游得精疲力竭，這天兩人回到家倒頭就睡，再恢覆意識時，天已蒙蒙亮。
*
靜涵和她媽媽又來了律所，說是要正式起訴時雨，因為女兒手臂上多了一條恐怖的劃痕，鮮血未幹，淋淋地盤旋在白胖胖的小手臂上。
她們已經報警，警方下午就會有個結果。
這個結果卻讓所有人吃驚。
警察調取監控顯示，時雨這一個月都沒來，幼兒園老師也表示時雨的父母一個月以前來幫時雨請了假。
線索立馬斷了。
靜涵媽媽不信邪，想要自己去調取監控，卻遭到幼兒園方的拒絕，說涉及小朋友的隱私，不能輕易給外人看。
老師甚至說，會不會是靜涵自己弄的一身傷，遭到了靜涵媽媽狠戾地一瞥。
她自己的小孩自己不清楚嗎，靜涵是絕對不會傻到自殘的。
她在律所反覆逼問眼前的小朋友，但靜涵一個字也沒說，瞪大的眼睛裏，波瀾不驚。
譚果連忙端了一杯水上去，讓她冷靜冷靜。這口氣略微歇一歇，她卻忽然認為，既然幼兒園不願意公開監控，一定是幼兒園老師有問題，說不定自始至終，都是幼兒園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譚果扶額，覺得她一定是懸疑片看太多。
誰知高律竟然被她這點猜測給動搖，拉著譚果又去了一趟幼兒園。
老師小張對他們的到來沒有過多驚訝，安排小朋友們自由活動，便帶著兩人去了辦公室。
一個人在極度想要擺脫嫌疑的情況下，往往會拉別人下水，哪怕是一點輕微的痕跡。於是發生狗咬狗的跡象。
“靜涵媽媽既然懷疑我的話，我覺得她的嫌疑也不小。”小張看著文縐縐一個女孩，張口卻驚人。
“你的意思是她自己打傷自己的孩子，嫁禍給幼兒園？”高律有些想笑，這是什麽邏輯。
小張拿出幼兒園孩子接送名單，遞給兩人，“你們看，靜涵媽媽因為工作原因，每次都是別人幫忙接的靜涵，每天來的人都不一樣。”
她端起旁邊的水杯，在兩人看名單的時間，抿了一口茶水，又緩緩說道：“每回家長日，媽媽不來，靜涵都會很失落，只有時雨陪著她玩，兩人的關系很好。所以，如果是靜涵故意弄傷自己，想要博得媽媽更多的關心，這樣是不是很合理？”
這番精辟的推理，讓一旁的譚果都有些目瞪口呆，她眨也不眨回頭看高律。
他也端著茶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謝謝張老師，情況我們了解了，畢竟我們不是私家偵探，就來了解一下案情，您還請見諒。作為靜涵一方的律師，我們肯定會秉持公正的態度，您只管放心。”
果然，沙場過招，老將吃香。譚果在心裏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隨後果然了解到靜涵媽媽是單親家庭，平日裏工作很忙，靜涵平時待得最久的地方就是托兒所。
但他們還是秉持當事人的意志，一紙訴狀，將時雨告上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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