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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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劇組的拍攝工作一絲不茍地進行著，可誰都沒想到意外會來得這麽快。
片場翁東一和章悅拍對手戲，時露邊啃著欒雨勳送來剛出爐的小餅幹邊看劇本，時不時留下自己的新感知，忙乎累了她就遠遠地欣賞對面男女主狂飆演技，說不出的愜意自在。
她感覺自己越發喜歡這個工作了。
從前進入娛樂圈是為了追隨男神的腳步，而現在她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喜愛，她喜歡在故事裏去演繹他人絢爛明媚的人生，感受他人那轟轟烈烈的情感，這些經歷都讓她說不出來的喜愛。
想著想著，她掏出手機來打發偶爾閑下來的時間。
在大眼仔上游蕩一圈，前天有汲璟晰那期《完美戀人》播出後，再次榮登好幾個熱搜，大標題看得時露頻頻皺眉。
#男神影帝偏愛短頭發女孩#
她無聲地摸上了綰起的長發，捶胸頓足，我是長的……
#影帝首次吐露擇偶三標準，異性，活的，要幽默#
她默默的打量自己，是異性，GET，有呼吸，GET，幽默……，淚眼模糊，她不幽默！！！
#汲影帝提及有轉型的打算#
轉型？？？
時露正要繼續挖掘男神為何要轉型的時候，一道黑影蹭著她的衣袖邊躥了出去。
看清黑影，才知道是張泉的助理，只見他手裏拿著手機一溜煙的跑到了張泉身邊，幾次想要打斷他，卻都被張泉身邊的其他工作人員給拉住了。
張泉神情專註的在導戲，他最討厭工作的時候有人搗亂，助理雖然心中焦急，但也只能在一旁好好的等著，是他剛剛糊塗了，差點犯了張導的忌諱。
好在這場戲不長，又等了兩分鐘，終於聽到了張泉的“卡”。
小助理擔憂的把還在通話的手機交到張泉的手中，“張導，岑出品人的電話。”
張泉一楞，隨即拿起電話走到僻靜處接電話去了。
時露盯著張泉遠去的背影，不安的情緒縈繞心頭，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章悅拍攝結束過來找時露聊天，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疑惑，“你怎麽了？心神不寧的。”
“沒什麽。”
“要是心情不好就和我說，在劇組這麽高強度的工作下是挺容易疲憊的，要是你……”章悅在時露身邊寬慰她，只是時露的眼神還緊盯著遠處的張泉，直到他好似暴躁的離開了時露的視線盲區，時露才面露擔憂。
“小時……，小時？”章悅叫了她兩聲，“你怎麽了？有事別憋著，還有我。”
時露看向章悅，直言坦白，“我沒事，我總覺的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是不是天氣太燥熱弄的？”章悅讓助理送來兩個小風扇，給時露降降溫。
時露沒拒絕她的好意，指了指張泉離開的方向，“阿悅，我感覺剛剛張導的電話可能很不妙。”
“不會吧！？”章悅想到剛剛張泉接電話的情景，也有點不安。
“我也不確定。……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別管那麽多，就算天真的塌下來還有大個的頂著呢，要是真的有事，張導會處理好的。”
“嗯。”時露點頭，瞞下了她向來“好的不靈壞的靈”的優良體質，她怕章悅因此徒生煩憂。
******
張泉接過助理的電話，避開眾人接聽，“餵。”
“老張，出事了。”岑暉聲音略顯焦急。
兩人合作過幾部戲，張泉對岑暉很了解，他是個極度冷靜的人，很少喜形於色。能讓他在自己拍戲的時候打擾他，肯定是出了很大的問題，否則的話憑著他的能力完全不用來這通電話。
張泉深呼吸，道：“我有準備了，慢慢說。”
片刻的寧靜過後，岑暉道：“咱們的劇被盯上了。”
片刻的靜默。
“什麽意思？”張泉心裏發苦，明明好好的一部戲，麻煩接著一波又一波。
“字面意思，我們的劇被盯上了。上午我去聯系各大平臺和電視臺商量上映檔期的事，幾家平臺的回應都是一樣的，說我們的劇不符上映要求，給打回來了。”岑暉平靜的繼續說道：“等我問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是什麽問題的時候，他們又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咱們的劇達不到平臺要求，問了幾家都是這套說辭。”
“……”持續的沈默。
張泉和岑暉都不是圈中小白，能做到知名導演和出品人可不是光有能力就行的。
這部戲從開始到現在除了元纖纖那件事外，一路順風順水的，劇組前腳踢了元纖纖，隨後就來了這麽一下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有人不高興了，給元纖纖找場子來的。
張泉離開了片場，找了間空著的吸煙室走進去，點燃根煙，“沒走走關系嗎？總不能這麽多的平臺都被打過招呼了吧！”
“你以為我沒想到嗎？第一時間我就找過了，說辭都差不多，就是關系最好的萬象視頻都保持了緘默。”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岑暉：“……”
氣氛壓抑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岑暉才道：“這樣，我先回去，你去召集人手，咱們開個會。”
張導掛掉電話後，急忙去調派各個部分負責人開會。
時露章悅翁東一和男三圍在一圈說笑，張泉的小助理突然跑回片場沖著大家喊道：“大家收工了收工了。”
工作人員好奇地七嘴八舌詢問。
“這麽早就收工了？才拍一場戲啊！”
“就是啊，我們不是還有兩場雨戲要拍嗎？”
“噴水車那邊都約好了，這時候要退，也太可惜了。”
“還有，我們今天的……”
“……”
助理也說不清楚為何突然停工，只知道是張泉下達的命令，避開眾人好奇的提問，傳達道：“張導說有點私事，今天大家可以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拍攝的時間決定後再給大家消息。”
助理極其耐心的和眾人交涉，工作人員也只好收工回去，只有時露和章悅兩人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擔憂，翁東一皺著眉，同樣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不一般。
幾人都回去休息，連軸轉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能休息，自然也不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上一覺。
至於此時張泉酒店的房間，人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各個部分的負責人在這裏聚首，等了一個多小時，岑暉才遲遲的趕過來。
眾人將他迎了進來。
“怎麽樣？”
岑暉進屋後接過張泉遞過來的冰水喝了一口，道：“挺麻煩的。”
“怎麽說？”
“來之前我去找了萬象視頻的方總，之前幾次合作，方總出了不少力，本來他也三緘其口，念在多年打交道的份兒上，他還是委婉的提點了兩句。”
“他說什麽？”副導演心狂跳。
“他說上頭交代新劇必須要好好嚴查，半點違規內容都不可以有，至於……，至於咱們的劇，只要拿掉不應該在的人，就沒問題了。”岑暉環顧房間中的所有負責人，他話中的意思大家都聽懂了。
張泉沈默了，其餘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不應該存在的人想想都知道特指的是誰，整個劇組只換了元纖纖，至於元纖纖背後的後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畢竟她的後臺對她是百依百順，強加幹涉找場子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沈靜又壓抑的氣氛讓眾人心間烏雲籠罩，他們拍攝了將近一個月，再換人已經折騰不起了，時露非常的敬業，她的戲份拍的也是最快的，已經拍攝超過了四成，換人就要從頭再來。
不知是誰打破了沈默，問了句，“那我們要怎麽辦？真的要讓時露走嗎？”
如果換了平時岑暉肯定會同意這個意見，簡單的問題就要用最簡單的辦法處理，但是現在他不敢隨意下決定，劇組扛不起這樣的消耗，況且就像張泉說的那樣，這個角色時露詮釋的很好。
“我絕不同意時露走。”張泉搶著表態。
眾人見狀，也紛紛發言，表示放棄時露非常不明智。
“不放棄那要如何？”負責人中也有冷靜理智的人，出言提醒：“各大平臺的態度不過是個開始，用來試探我們的，如果我們不放棄她的話，之後肯定還會麻煩不斷。大家別忘了，元纖纖後面那位還給我們投了一億五千萬。如果我們一意孤行繼續用時露的話，萬一那位突然撤資，我們就完了。”
房間中的氣氛再次降至冰點。
有人氣惱，“難道我們就只能妥協了嗎？”
“……”
近幾年影視行業發展迅速讓市場更商業化，商業化的同時外行領導內行的事情屢見不鮮，在場的負責人都是業界老鳥，他們單純的想要做個精品好劇怎麽就這麽難呢？！
見大家的狀態低落，岑暉道：“撤不撤資那都是後話，我們目前最大的麻煩是要怎麽尋找出路，老張不願意放棄時露，我們要怎麽在陣容不變的情況下，找到可以上映的平臺。”
有人提議：“要不我們試試走小地方的電視臺？”
“先不說小地方頂不頂得住那位大佬的壓力，就說我們的這部劇是要爆的，走小地方臺曝光率不夠，我們後續的運營會後繼乏力……”
“依我看實在不行的話就從源頭解決問題，放棄時……”
“我不同意你的意見……”
“……”
眾人七嘴八舌討論著可行的方案，只為能找到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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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的拍攝工作一絲不茍地進行著，可誰都沒想到意外會來得這麽快。
片場翁東一和章悅拍對手戲，時露邊啃著欒雨勳送來剛出爐的小餅幹邊看劇本，時不時留下自己的新感知，忙乎累了她就遠遠地欣賞對面男女主狂飆演技，說不出的愜意自在。
她感覺自己越發喜歡這個工作了。
從前進入娛樂圈是為了追隨男神的腳步，而現在她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喜愛，她喜歡在故事裏去演繹他人絢爛明媚的人生，感受他人那轟轟烈烈的情感，這些經歷都讓她說不出來的喜愛。
想著想著，她掏出手機來打發偶爾閑下來的時間。
在大眼仔上游蕩一圈，前天有汲璟晰那期《完美戀人》播出後，再次榮登好幾個熱搜，大標題看得時露頻頻皺眉。
#男神影帝偏愛短頭發女孩#
她無聲地摸上了綰起的長發，捶胸頓足，我是長的……
#影帝首次吐露擇偶三標準，異性，活的，要幽默#
她默默的打量自己，是異性，GET，有呼吸，GET，幽默……，淚眼模糊，她不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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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露正要繼續挖掘男神為何要轉型的時候，一道黑影蹭著她的衣袖邊躥了出去。
看清黑影，才知道是張泉的助理，只見他手裏拿著手機一溜煙的跑到了張泉身邊，幾次想要打斷他，卻都被張泉身邊的其他工作人員給拉住了。
張泉神情專註的在導戲，他最討厭工作的時候有人搗亂，助理雖然心中焦急，但也只能在一旁好好的等著，是他剛剛糊塗了，差點犯了張導的忌諱。
好在這場戲不長，又等了兩分鐘，終於聽到了張泉的“卡”。
小助理擔憂的把還在通話的手機交到張泉的手中，“張導，岑出品人的電話。”
張泉一楞，隨即拿起電話走到僻靜處接電話去了。
時露盯著張泉遠去的背影，不安的情緒縈繞心頭，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章悅拍攝結束過來找時露聊天，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疑惑，“你怎麽了？心神不寧的。”
“沒什麽。”
“要是心情不好就和我說，在劇組這麽高強度的工作下是挺容易疲憊的，要是你……”章悅在時露身邊寬慰她，只是時露的眼神還緊盯著遠處的張泉，直到他好似暴躁的離開了時露的視線盲區，時露才面露擔憂。
“小時……，小時？”章悅叫了她兩聲，“你怎麽了？有事別憋著，還有我。”
時露看向章悅，直言坦白，“我沒事，我總覺的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是不是天氣太燥熱弄的？”章悅讓助理送來兩個小風扇，給時露降降溫。
時露沒拒絕她的好意，指了指張泉離開的方向，“阿悅，我感覺剛剛張導的電話可能很不妙。”
“不會吧！？”章悅想到剛剛張泉接電話的情景，也有點不安。
“我也不確定。……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別管那麽多，就算天真的塌下來還有大個的頂著呢，要是真的有事，張導會處理好的。”
“嗯。”時露點頭，瞞下了她向來“好的不靈壞的靈”的優良體質，她怕章悅因此徒生煩憂。
******
張泉接過助理的電話，避開眾人接聽，“餵。”
“老張，出事了。”岑暉聲音略顯焦急。
兩人合作過幾部戲，張泉對岑暉很了解，他是個極度冷靜的人，很少喜形於色。能讓他在自己拍戲的時候打擾他，肯定是出了很大的問題，否則的話憑著他的能力完全不用來這通電話。
張泉深呼吸，道：“我有準備了，慢慢說。”
片刻的寧靜過後，岑暉道：“咱們的劇被盯上了。”
片刻的靜默。
“什麽意思？”張泉心裏發苦，明明好好的一部戲，麻煩接著一波又一波。
“字面意思，我們的劇被盯上了。上午我去聯系各大平臺和電視臺商量上映檔期的事，幾家平臺的回應都是一樣的，說我們的劇不符上映要求，給打回來了。”岑暉平靜的繼續說道：“等我問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是什麽問題的時候，他們又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咱們的劇達不到平臺要求，問了幾家都是這套說辭。”
“……”持續的沈默。
張泉和岑暉都不是圈中小白，能做到知名導演和出品人可不是光有能力就行的。
這部戲從開始到現在除了元纖纖那件事外，一路順風順水的，劇組前腳踢了元纖纖，隨後就來了這麽一下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有人不高興了，給元纖纖找場子來的。
張泉離開了片場，找了間空著的吸煙室走進去，點燃根煙，“沒走走關系嗎？總不能這麽多的平臺都被打過招呼了吧！”
“你以為我沒想到嗎？第一時間我就找過了，說辭都差不多，就是關系最好的萬象視頻都保持了緘默。”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岑暉：“……”
氣氛壓抑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岑暉才道：“這樣，我先回去，你去召集人手，咱們開個會。”
張導掛掉電話後，急忙去調派各個部分負責人開會。
時露章悅翁東一和男三圍在一圈說笑，張泉的小助理突然跑回片場沖著大家喊道：“大家收工了收工了。”
工作人員好奇地七嘴八舌詢問。
“這麽早就收工了？才拍一場戲啊！”
“就是啊，我們不是還有兩場雨戲要拍嗎？”
“噴水車那邊都約好了，這時候要退，也太可惜了。”
“還有，我們今天的……”
“……”
助理也說不清楚為何突然停工，只知道是張泉下達的命令，避開眾人好奇的提問，傳達道：“張導說有點私事，今天大家可以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拍攝的時間決定後再給大家消息。”
助理極其耐心的和眾人交涉，工作人員也只好收工回去，只有時露和章悅兩人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擔憂，翁東一皺著眉，同樣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不一般。
幾人都回去休息，連軸轉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能休息，自然也不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上一覺。
至於此時張泉酒店的房間，人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各個部分的負責人在這裏聚首，等了一個多小時，岑暉才遲遲的趕過來。
眾人將他迎了進來。
“怎麽樣？”
岑暉進屋後接過張泉遞過來的冰水喝了一口，道：“挺麻煩的。”
“怎麽說？”
“來之前我去找了萬象視頻的方總，之前幾次合作，方總出了不少力，本來他也三緘其口，念在多年打交道的份兒上，他還是委婉的提點了兩句。”
“他說什麽？”副導演心狂跳。
“他說上頭交代新劇必須要好好嚴查，半點違規內容都不可以有，至於……，至於咱們的劇，只要拿掉不應該在的人，就沒問題了。”岑暉環顧房間中的所有負責人，他話中的意思大家都聽懂了。
張泉沈默了，其餘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不應該存在的人想想都知道特指的是誰，整個劇組只換了元纖纖，至於元纖纖背後的後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畢竟她的後臺對她是百依百順，強加幹涉找場子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沈靜又壓抑的氣氛讓眾人心間烏雲籠罩，他們拍攝了將近一個月，再換人已經折騰不起了，時露非常的敬業，她的戲份拍的也是最快的，已經拍攝超過了四成，換人就要從頭再來。
不知是誰打破了沈默，問了句，“那我們要怎麽辦？真的要讓時露走嗎？”
如果換了平時岑暉肯定會同意這個意見，簡單的問題就要用最簡單的辦法處理，但是現在他不敢隨意下決定，劇組扛不起這樣的消耗，況且就像張泉說的那樣，這個角色時露詮釋的很好。
“我絕不同意時露走。”張泉搶著表態。
眾人見狀，也紛紛發言，表示放棄時露非常不明智。
“不放棄那要如何？”負責人中也有冷靜理智的人，出言提醒：“各大平臺的態度不過是個開始，用來試探我們的，如果我們不放棄她的話，之後肯定還會麻煩不斷。大家別忘了，元纖纖後面那位還給我們投了一億五千萬。如果我們一意孤行繼續用時露的話，萬一那位突然撤資，我們就完了。”
房間中的氣氛再次降至冰點。
有人氣惱，“難道我們就只能妥協了嗎？”
“……”
近幾年影視行業發展迅速讓市場更商業化，商業化的同時外行領導內行的事情屢見不鮮，在場的負責人都是業界老鳥，他們單純的想要做個精品好劇怎麽就這麽難呢？！
見大家的狀態低落，岑暉道：“撤不撤資那都是後話，我們目前最大的麻煩是要怎麽尋找出路，老張不願意放棄時露，我們要怎麽在陣容不變的情況下，找到可以上映的平臺。”
有人提議：“要不我們試試走小地方的電視臺？”
“先不說小地方頂不頂得住那位大佬的壓力，就說我們的這部劇是要爆的，走小地方臺曝光率不夠，我們後續的運營會後繼乏力……”
“依我看實在不行的話就從源頭解決問題，放棄時……”
“我不同意你的意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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