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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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
白生接過酒杯，喝了幾口，便放了下去。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他站直身體，擡腿往外走。
沈辰明悠悠道：“好的，白助理。明天公司裏見。”
白生離開包廂，去上了一趟衛生間。
從衛生間裏出來時，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被兩個人擡出包廂的阿三。
阿三站在角落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被人架出去後還是挨了一頓毒打。
他擡頭看見正在洗手的白生，二話不說，猛地就撲了過來。
白生一個猝不及防，頭撞在玻璃鏡子上，腹部撞在洗手臺上一陣生疼。
“你幹什麽？”
“我讓你多管閑事！”
阿三看起來非常憤怒，他握著拳頭，拼了命地往白生身上砸。
白生用力推開他，後退一步，剛要說話，對方又撲了過來。
“都是因為你，沈辰明斷了我母親的醫藥費！你讓我之後怎麽活，你讓我媽媽怎麽活！”
白生又好氣又無語，用力把人推到地上，舉起手機：“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
阿三握緊拳頭，陰冷冷的目光盯著白生。
白生不願意和這個瘋子過多糾纏，轉身出了會所。
遠遠地他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看見紀博陵兩條長腿從車上下來，他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身上怎麽濕了？”
紀博陵剛剛從公司開完會，就立刻開車趕了過來。
白生把發生的事情簡單地和紀博陵講了一遍，紀博陵開著車，點頭道：“那個叫阿三的，以前是沈辰明的跟班？”
“應該是，但最近似乎出現了信任問題。”
白生坐在副駕駛上，一邊用濕紙巾擦著頭發，一邊回道。
“沈辰明有沒有可能對他下死手？”
白生頓住動作，思考了一下：“有可能，如果我們能找到沈辰明要殺人的證據，救可以連同過去的證據一起把他交到警察局。”
“我也是這個意思。”紀博陵單手輕輕敲著方向盤，“而且阿三應該知道很多關於沈辰明過去犯罪的事情，這個人，我會派人偷偷保護起來，接下來只等著沈辰明的行動。”
“如果沈辰明不行動呢？”
“那就試試能不能收買阿三，想辦法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麽。”
正是紅燈，紀博陵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只手過來摸了摸白生的頭發：“別擦了，等會帶你去泡山莊的溫泉。”
白生點點頭，忽地反應過來：“紀遠山莊還有溫泉？”
“有，不過在山腳下，嚴格來講也算不上山莊的，但是當時被我爸一並買了下來。”
紀博陵帶著白生來到了溫泉莊，這是一個對外開放營業的溫泉酒店，但紀博陵是老板，一路被經理笑吟吟地迎進vip私人溫泉所。
兩人換了浴袍，舒舒服服地泡仔溫泉裏。
頭頂懸掛起一輪明月，即使已是冬季，泡在泉水裏也還是覺得暖洋洋的。
……
這天白生跟著紀博陵到公司裏時，意外地看到紀遠城坐在紀博陵的辦公室裏。
自從紀遠城重新管理後，經常在不同城市不同公司來回奔波，基本上自從沈辰明來公司的第一天見過他本人，之後她就沒來過紀博陵的公司。
今天能夠見到他，必然是有事要說。
果不其然，紀遠城見到二人進來，眼神示意二人坐下。
“我就有話直說了，白助理。”紀遠城看了白生一眼，“當初我們雇傭你做貼身助理，也是因為博陵的雙腿不方便。現在他基本上已經恢覆了健康，也就不需要什麽貼身助理了。”
紀博陵開口道：“爸……”
“你別跟我說什麽還缺個助理或者秘書幫你處理公司的事務。”紀遠城皺著眉不悅道，“白助理是生活助理，他不可能熟悉公司工作的事務。”
“白生，我給你開十倍的補償金。”紀遠城丟出一張銀行卡，“現在我們紀家不需要貼身助理了，之後你如果還想從事相關的工作，我還可以再給你介紹。”
“我不同意。”紀博陵道。
“這事由不得你。”紀遠城站起身，“上一次你求我放過白生的時候，我已經縱容過你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答應你。紀博陵，你是紀家長子，你應該做好榜樣給你弟弟看！”
紀博陵皺起了眉：“我可以不要紀家的產業，也可以不要這繼承權，但你不能讓白生離開我。”
紀遠城一拍桌子，氣道：“你說什麽？！”
“我答應。”白生拿起桌上的銀行卡，看了看紀博陵，又看了看紀遠城，最後說道：“多謝紀董。”
“嗯，識相就好。你現在就去收拾行李吧。”紀遠城看了眼自己的戀愛腦兒子，頓時就感到頭癰欲裂。“紀博陵，你跟我留在公司裏。”
白生拿著銀行卡，打車回了紀遠山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他拿著行李出門時，卻看到門口站著沈辰明，正打量著整座山莊的建築。
“想不到我在外摸爬滾打這麽多年，我那哥哥過得卻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白生警惕地站在門口：“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看看哥哥的山莊，有什麽問題嗎？”
沈辰明慢悠悠地說著，徑直走進了屋子裏，對著室內精致華麗的裝扮嘖嘖程嘆。
白生站在原地，考慮要不要給紀博陵打個電話。
沈辰明突然回過頭來：“白助理，你要不要考慮做的貼身助理？”
“我沒這個資格考慮。”白生冷淡地說，“這是紀董的主意。”
沈辰明輕輕笑了起來：“我會和紀董說的，畢竟，他忌諱的只是你和紀博陵的關系，不是嗎？”
“沈少爺究竟想和我說什麽？”白生反問。
“我想說，”沈辰明忽地伸出一只手捏住白生的下巴，“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嗯？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長得有點像呢。”
白生猛地甩過頭去，眼裏的厭惡之色顯露出來。
沈辰明卻將他逼到墻角，大門“砰”地一聲被他關上。
“你想幹什麽？”白生的雙手握成拳頭，只要沈辰明敢再動他一下，他一定會打過去。
現在的他絕不會像七年前那樣軟弱。
“我想問問你，這些年過得怎麽樣，白澤書？”
沈辰明的話，讓白生楞了一楞。
他回過神來，看到沈辰明狡猾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對方剛才是在詐自己。
到現在，白生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身份。
沈辰明遠比他想象中要狡猾許多。
“真的是你。”沈辰明的眼裏閃過一點光亮，他再次重新捏住白生的下巴，另一手牢牢扣在白生的肩上。
“白澤書，真的是你。”他眼裏閃過一點少得可憐的溫和，“這麽多年你去了哪裏？為什麽我在B京怎麽也找不到你？”
頓了頓，他將臉一點點逼近白生：“原來，你躲到了S市。”
“滾開，別靠近我。”白生用力推開沈辰明，拳頭砸了過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沈辰明的臉上。
沈辰明的眼裏立刻爬滿了陰霾。
他舉起手，毆打的動作正要落到白生身上時，卻變成了撫摸：“別鬧，澤書。
他一只手撫摸著白生的臉，另一只手卻用力扣住了白生的脖子。
白生忽地感覺呼吸一滯，嘴裏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你瘋了，這裏是，紀遠山莊。”
“是啊，澤書，這些年我想你想的發瘋。”沈辰明低笑了一聲，將一個白色的藥丸強行塞進了白生的嘴裏。
盯著白生吞下藥片，他才松開了手。
白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立刻彎下腰幹嘔起來，卻什麽也沒吐出。
幾分鐘後，眩暈感和乏力感開始傳來。
白生拖著行李箱，開始有些吃力地開門往外走。
沈辰明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色，開口道：“別白費力氣了，小澤書。”
白生臉色白成一片，忽地感覺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癱坐在地板上。
“你無恥……”他試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手機卻輕而易舉地被沈辰明抽走。
“怎麽會，我是在幫你，小澤書。”
沈辰明蹲下身子，雙手愛憐地摸著白生的臉，嘴裏輕輕說著：“你一定也是像我長得發瘋了，才會和紀博陵在一起的對吧，你看，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你其實心裏也想著我呢。”
“不是……”
沈辰明把嘴湊近白生的耳邊，低聲道：“澤書，和他做過對不對？和他做的時候，看著和我一樣的臉，心裏是不是想的是我？”
白生恥辱地想要推開沈辰明，手卻輕飄飄地像是在挑｜逗一般。
沈辰明的眼裏立刻燃燒起欲｜火。
白生氣若游絲，被他一把摟在懷裏，掙紮都如同小貓軟綿綿的拍打一般。
可惡。
眼角滲出一點淚滴，白生死死咬著牙，他絕不允許，絕不允許自己向這個渾蛋妥協。
沈辰明看見他的眼淚，卻更加興奮。
他湊上前，近乎貪婪地親了親白生眼角的淚水。
白生厭惡地別過頭去。
正在這時，屋子裏突然響起一個中年女人的驚呼聲：“你們在做什麽？”
白生吃力地擡頭看去，是劉媽。
“救……”
沈辰明一手捂住白生的嘴，淡定自若地轉過身來：“劉媽？”
“少爺？”劉媽奇怪的看著沈辰明，“你什麽時候從公司裏回來的？”
“剛剛回來。”沈辰明說，“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劉媽疑惑地想要走近看一眼，沈辰明卻用身子把白生擋的嚴嚴實實。
感受到少爺的防備，劉媽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眼見劉媽進屋，白生有些絕望了。
是了，劉媽根本還不知道紀博陵有個雙胞胎弟弟這件事，
紀家還沒有公開這個消息，而紀遠山莊的人們又都不怎麽關註外界的事，消息落後也很正常。
沈辰明看著劉媽進屋關門，臉上的笑容淡去，轉頭開始脫白生身上的衣服。
白生絕望又仇恨地看向他。
此刻，他滿腦子只剩下紀博陵。
他不住地默念紀博陵的名字，眼淚卻一點點掉了下來。
“別這樣看我，你這樣會讓我更加興奮。”
沈辰明笑瞇瞇地說著，擡起解自己的褲帶。
“你幫我惡心。”
就在這時，沈辰明的後腦勺忽然被一個硬物砸了下來。
這猝不及防的偷襲讓他眼前有些恍惚。他猛地回過頭，目露兇光：“誰？”
劉媽正拿著個雞毛撣子，怒氣沖沖地說：“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在這裏……沈二少爺，這裏是大少爺的家，你再這樣別怪我劉媽報警了。”
沈辰明松開白生，冷漠的目光直直看向劉媽。
劉媽被看得後背有些發毛，但還是壯著膽子走上前，把衣衫不整的白生擋在了身後。
“沈少爺，請你離開。”劉媽拿著雞毛撣子大聲道，“否則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
沈辰明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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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衛生間裏出來時，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被兩個人擡出包廂的阿三。
阿三站在角落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被人架出去後還是挨了一頓毒打。
他擡頭看見正在洗手的白生，二話不說，猛地就撲了過來。
白生一個猝不及防，頭撞在玻璃鏡子上，腹部撞在洗手臺上一陣生疼。
“你幹什麽？”
“我讓你多管閑事！”
阿三看起來非常憤怒，他握著拳頭，拼了命地往白生身上砸。
白生用力推開他，後退一步，剛要說話，對方又撲了過來。
“都是因為你，沈辰明斷了我母親的醫藥費！你讓我之後怎麽活，你讓我媽媽怎麽活！”
白生又好氣又無語，用力把人推到地上，舉起手機：“你再這樣我叫保安了。”
阿三握緊拳頭，陰冷冷的目光盯著白生。
白生不願意和這個瘋子過多糾纏，轉身出了會所。
遠遠地他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看見紀博陵兩條長腿從車上下來，他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身上怎麽濕了？”
紀博陵剛剛從公司開完會，就立刻開車趕了過來。
白生把發生的事情簡單地和紀博陵講了一遍，紀博陵開著車，點頭道：“那個叫阿三的，以前是沈辰明的跟班？”
“應該是，但最近似乎出現了信任問題。”
白生坐在副駕駛上，一邊用濕紙巾擦著頭發，一邊回道。
“沈辰明有沒有可能對他下死手？”
白生頓住動作，思考了一下：“有可能，如果我們能找到沈辰明要殺人的證據，救可以連同過去的證據一起把他交到警察局。”
“我也是這個意思。”紀博陵單手輕輕敲著方向盤，“而且阿三應該知道很多關於沈辰明過去犯罪的事情，這個人，我會派人偷偷保護起來，接下來只等著沈辰明的行動。”
“如果沈辰明不行動呢？”
“那就試試能不能收買阿三，想辦法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麽。”
正是紅燈，紀博陵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只手過來摸了摸白生的頭發：“別擦了，等會帶你去泡山莊的溫泉。”
白生點點頭，忽地反應過來：“紀遠山莊還有溫泉？”
“有，不過在山腳下，嚴格來講也算不上山莊的，但是當時被我爸一並買了下來。”
紀博陵帶著白生來到了溫泉莊，這是一個對外開放營業的溫泉酒店，但紀博陵是老板，一路被經理笑吟吟地迎進vip私人溫泉所。
兩人換了浴袍，舒舒服服地泡仔溫泉裏。
頭頂懸掛起一輪明月，即使已是冬季，泡在泉水裏也還是覺得暖洋洋的。
……
這天白生跟著紀博陵到公司裏時，意外地看到紀遠城坐在紀博陵的辦公室裏。
自從紀遠城重新管理後，經常在不同城市不同公司來回奔波，基本上自從沈辰明來公司的第一天見過他本人，之後她就沒來過紀博陵的公司。
今天能夠見到他，必然是有事要說。
果不其然，紀遠城見到二人進來，眼神示意二人坐下。
“我就有話直說了，白助理。”紀遠城看了白生一眼，“當初我們雇傭你做貼身助理，也是因為博陵的雙腿不方便。現在他基本上已經恢覆了健康，也就不需要什麽貼身助理了。”
紀博陵開口道：“爸……”
“你別跟我說什麽還缺個助理或者秘書幫你處理公司的事務。”紀遠城皺著眉不悅道，“白助理是生活助理，他不可能熟悉公司工作的事務。”
“白生，我給你開十倍的補償金。”紀遠城丟出一張銀行卡，“現在我們紀家不需要貼身助理了，之後你如果還想從事相關的工作，我還可以再給你介紹。”
“我不同意。”紀博陵道。
“這事由不得你。”紀遠城站起身，“上一次你求我放過白生的時候，我已經縱容過你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答應你。紀博陵，你是紀家長子，你應該做好榜樣給你弟弟看！”
紀博陵皺起了眉：“我可以不要紀家的產業，也可以不要這繼承權，但你不能讓白生離開我。”
紀遠城一拍桌子，氣道：“你說什麽？！”
“我答應。”白生拿起桌上的銀行卡，看了看紀博陵，又看了看紀遠城，最後說道：“多謝紀董。”
“嗯，識相就好。你現在就去收拾行李吧。”紀遠城看了眼自己的戀愛腦兒子，頓時就感到頭癰欲裂。“紀博陵，你跟我留在公司裏。”
白生拿著銀行卡，打車回了紀遠山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等他拿著行李出門時，卻看到門口站著沈辰明，正打量著整座山莊的建築。
“想不到我在外摸爬滾打這麽多年，我那哥哥過得卻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白生警惕地站在門口：“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看看哥哥的山莊，有什麽問題嗎？”
沈辰明慢悠悠地說著，徑直走進了屋子裏，對著室內精致華麗的裝扮嘖嘖程嘆。
白生站在原地，考慮要不要給紀博陵打個電話。
沈辰明突然回過頭來：“白助理，你要不要考慮做的貼身助理？”
“我沒這個資格考慮。”白生冷淡地說，“這是紀董的主意。”
沈辰明輕輕笑了起來：“我會和紀董說的，畢竟，他忌諱的只是你和紀博陵的關系，不是嗎？”
“沈少爺究竟想和我說什麽？”白生反問。
“我想說，”沈辰明忽地伸出一只手捏住白生的下巴，“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嗯？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長得有點像呢。”
白生猛地甩過頭去，眼裏的厭惡之色顯露出來。
沈辰明卻將他逼到墻角，大門“砰”地一聲被他關上。
“你想幹什麽？”白生的雙手握成拳頭，只要沈辰明敢再動他一下，他一定會打過去。
現在的他絕不會像七年前那樣軟弱。
“我想問問你，這些年過得怎麽樣，白澤書？”
沈辰明的話，讓白生楞了一楞。
他回過神來，看到沈辰明狡猾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對方剛才是在詐自己。
到現在，白生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身份。
沈辰明遠比他想象中要狡猾許多。
“真的是你。”沈辰明的眼裏閃過一點光亮，他再次重新捏住白生的下巴，另一手牢牢扣在白生的肩上。
“白澤書，真的是你。”他眼裏閃過一點少得可憐的溫和，“這麽多年你去了哪裏？為什麽我在B京怎麽也找不到你？”
頓了頓，他將臉一點點逼近白生：“原來，你躲到了S市。”
“滾開，別靠近我。”白生用力推開沈辰明，拳頭砸了過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沈辰明的臉上。
沈辰明的眼裏立刻爬滿了陰霾。
他舉起手，毆打的動作正要落到白生身上時，卻變成了撫摸：“別鬧，澤書。
他一只手撫摸著白生的臉，另一只手卻用力扣住了白生的脖子。
白生忽地感覺呼吸一滯，嘴裏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你瘋了，這裏是，紀遠山莊。”
“是啊，澤書，這些年我想你想的發瘋。”沈辰明低笑了一聲，將一個白色的藥丸強行塞進了白生的嘴裏。
盯著白生吞下藥片，他才松開了手。
白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立刻彎下腰幹嘔起來，卻什麽也沒吐出。
幾分鐘後，眩暈感和乏力感開始傳來。
白生拖著行李箱，開始有些吃力地開門往外走。
沈辰明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越來越紅的臉色，開口道：“別白費力氣了，小澤書。”
白生臉色白成一片，忽地感覺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癱坐在地板上。
“你無恥……”他試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手機卻輕而易舉地被沈辰明抽走。
“怎麽會，我是在幫你，小澤書。”
沈辰明蹲下身子，雙手愛憐地摸著白生的臉，嘴裏輕輕說著：“你一定也是像我長得發瘋了，才會和紀博陵在一起的對吧，你看，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你其實心裏也想著我呢。”
“不是……”
沈辰明把嘴湊近白生的耳邊，低聲道：“澤書，和他做過對不對？和他做的時候，看著和我一樣的臉，心裏是不是想的是我？”
白生恥辱地想要推開沈辰明，手卻輕飄飄地像是在挑｜逗一般。
沈辰明的眼裏立刻燃燒起欲｜火。
白生氣若游絲，被他一把摟在懷裏，掙紮都如同小貓軟綿綿的拍打一般。
可惡。
眼角滲出一點淚滴，白生死死咬著牙，他絕不允許，絕不允許自己向這個渾蛋妥協。
沈辰明看見他的眼淚，卻更加興奮。
他湊上前，近乎貪婪地親了親白生眼角的淚水。
白生厭惡地別過頭去。
正在這時，屋子裏突然響起一個中年女人的驚呼聲：“你們在做什麽？”
白生吃力地擡頭看去，是劉媽。
“救……”
沈辰明一手捂住白生的嘴，淡定自若地轉過身來：“劉媽？”
“少爺？”劉媽奇怪的看著沈辰明，“你什麽時候從公司裏回來的？”
“剛剛回來。”沈辰明說，“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劉媽疑惑地想要走近看一眼，沈辰明卻用身子把白生擋的嚴嚴實實。
感受到少爺的防備，劉媽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眼見劉媽進屋，白生有些絕望了。
是了，劉媽根本還不知道紀博陵有個雙胞胎弟弟這件事，
紀家還沒有公開這個消息，而紀遠山莊的人們又都不怎麽關註外界的事，消息落後也很正常。
沈辰明看著劉媽進屋關門，臉上的笑容淡去，轉頭開始脫白生身上的衣服。
白生絕望又仇恨地看向他。
此刻，他滿腦子只剩下紀博陵。
他不住地默念紀博陵的名字，眼淚卻一點點掉了下來。
“別這樣看我，你這樣會讓我更加興奮。”
沈辰明笑瞇瞇地說著，擡起解自己的褲帶。
“你幫我惡心。”
就在這時，沈辰明的後腦勺忽然被一個硬物砸了下來。
這猝不及防的偷襲讓他眼前有些恍惚。他猛地回過頭，目露兇光：“誰？”
劉媽正拿著個雞毛撣子，怒氣沖沖地說：“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在這裏……沈二少爺，這裏是大少爺的家，你再這樣別怪我劉媽報警了。”
沈辰明松開白生，冷漠的目光直直看向劉媽。
劉媽被看得後背有些發毛，但還是壯著膽子走上前，把衣衫不整的白生擋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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