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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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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是好人

本堂夏妃伸手揚了揚一頭酒紅色卷曲的長發,如瀑布般的長發傾瀉而下,單是披在肩頭就有萬種風情。

“怎麽想群毆?”本堂夏妃冷眼一掃,看得一群人不敢動彈。

西門總二都看得兩眼發楞,從來不知道,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也能將熟女的氣質表現的如此淋漓盡致,甚至還有一般女人難有的風情。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下面的露出利爪的小貓,指尖劃過唇角若有所思:如果和她交往或許能找到一些不同的感覺。

就連道明寺司也有那麽一刻的驚艷,然而下意識的還是覺得這女人可恥,做那些事也不怕丟了她父母的臉。

花澤類慵懶地睜開眼,明顯的那些聲音把他吵醒了。懶懶地從椅子搭設的休息地上爬起,眸色慵懶地看向被人團團圍住的女人。只是一秒,就移開了視線,倒頭繼續睡。

一雙冷鷙的眸看向本堂夏妃若有所思。即使看到了,她褪去小綿羊偽裝的模樣他也不覺得這個女人露出了真面目。

她的底子究竟如何,他也很好奇。他和西門好說也混盡了東京所有的夜場,白閣更是他們的根據地。就憑他和白閣媽媽多年的交情卻不能從白閣媽媽那你得到本堂夏妃的任何信息。

他唯一知道的消息卻是從白閣頭號牛郎墨閻那裏得到的一點關於本堂夏妃的消息。

華燈初上,月色如水。

白閣燈火璀璨,昏暗奢靡。淡藍的光打在舞池中央,舞姿妖嬈,身材火辣的美女正纏在鋼管上盡情扭動著身軀。柔軟的沙發裏,男男女女成雙成對地擁著,或親吻調情,或赤身裸體放縱身心。

原本今日美作玲也該是其中的一員只是現在卻沒有了那個心情。

猛然,美作鈴的身子被人輕輕一撞,剛想罵人卻聽到一陣磁性悅耳的聲音:“不好意思。”

美作鈴半瞇著眼看著面前的長相過分妖孽的男人,唇角半勾:“無礙。”

“墨,你在哪呢?”一個被蒙著眼,衣著華麗而暴露的女人正到處摸著,墨閻聽到女人的聲音,移開了原本落在美作玲臉上的視線,淡淡的回頭,眸色冷漠,隨便找了張沙發坐下,悠閑的欣賞著女人的狼狽。

他的眼畫了淡淡的眼線,本來狹長的丹鳳眼此刻看起來更顯妖媚,高挺的鷹鉤鼻,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小段弧度。白色襯衫敞開,露出大片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膚。混血兒深邃的面部輪廓,冷漠的眸色,那種淡薄的姿態卻獨讓他顯得如青蓮,出淤泥而不染。

“這邊。”墨閻看得煩了,出了一聲,卻轉角不疾不徐地走向了女人先前的位置。

“不要跑,我就來了。”女人聲音嬌媚。

“不跑。”淡淡的兩個字似乎有一種很讓人安心的感覺,可是他的眼裏卻分明帶著幾分嘲諷。

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擔得了白閣頭牌吧!這般放蕩不羈。美作鈴逗留了片刻,雙手插兜也不再去在意,兀自進了VIP 包廂。

美作鈴一眼不眨地看著對面年過三十卻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聲音磁性性感:“媽媽,好久不見最近越□□亮了。”註意到女人的著裝奉承道,“咦……媽媽這身衣服貌似舊了些了,改明我要人給媽媽你送些新款過來吧!”

“就你嘴憑,不過這話媽媽愛聽。”艷姬也知曉美作鈴無事不登三寶殿,自然知道,他這次來是有事相求。不過,她並不急著問什麽事,該說的時候他總會說的,“美作少爺你也多久沒來了,最近白閣來了幾個新姑娘媽媽我給你安排安排……”

“媽媽,不急。小侄呢有幾個問題請教你,媽媽你知道本堂夏妃什麽來頭嗎?”

艷姬眼裏劃過一絲驚訝,卻立刻收拾好表情疑惑的說著:“本堂夏妃?這是個什麽人?雖然媽媽我消息來得廣,可知曉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至於你口中的那個叫本堂……什麽的,媽媽我倒確實沒有聽說過。要不媽媽幫你問問其它俱樂部的媽媽們,有沒有聽說過你要找的人?”

“媽媽,你可得幫我問清楚了,要是得不到消息,我的小命就不保了。”美作鈴故作可憐,也要艷姬充分了解這件事都嚴重性,得到的結果卻依舊是不知道。

“媽媽你可得幫幫我呀!”艷姬面色凝重,夏妃出去才不多久,怎麽就惹了這檔子事?怎麽就招惹上美作鈴這個大魔頭了,□□上的人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呀!

“美作少爺的事媽媽我哪有不幫之理,只是媽媽我也無能為力。”艷姬陪笑著也知道惹惱了美作鈴沒有好果子吃,轉而打著圓場,“不過既然美作少爺都提了,媽媽我肯定會替你留意的。”

盡管知道艷姬有所隱瞞,美作鈴卻不想現在與她撕破臉皮,畢竟美作家還要靠著白閣傳遞消息。

“那就多謝媽媽了。”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嘴上卻還是說這感謝的話。

扣扣的門響,媽媽淡淡說了聲請進。

“媽媽,有人在嵐苑鬧事,清水請你過去一趟。”說話的男人天生媚骨,然而不笑時卻又偏偏是個面癱。

艷姬聽罷,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朝美作鈴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美作少爺,我過去處理一下,今天就要墨閻招待你吧!”

“墨閻,這是美作少爺,你可得好生伺候著。”艷姬給墨閻介紹著,吩咐完畢後,聽到墨閻的回答,“嗨,媽媽。”才放心離開。

“美作少爺,是需要哪種服務?”墨閻的聲音涼涼,也知道這少爺不好男色,卻是出於職業習慣地問了問。

“哪種服務都不要。”冰冷的聲音一如他的在□□的作風,這個未來日本□□的掌舵人氣勢與他的年齡也是稍稍有些差距。

“墨閻,你在白閣有些時日了吧?”墨閻點頭算是回答。

“知道本堂夏妃這個人嗎?”

本堂夏妃?聽到這個名字,包廂裏片刻沈默了。

“本堂夏妃?”

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墨閻替美作玲倒酒的手微微一頓,僅僅停了一秒,唇角便勾起淡淡的一笑。

殷紅的液體在晶瑩的水晶高腳杯裏緩緩暈開,靜謐在空氣流淌,墨閻端起高腳杯輕抿一口,唇畔微掀:“美作少爺很在意本堂夏妃的事?”

“怎麽,你知道?”美作玲眉頭微挑,懶懶地把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

“知道又怎麽樣?不知道又怎麽樣?反正已經脫離苦海,不用在白閣繼續做下去了。”說著,墨閻唇角勾起一笑。

“她結婚了,大半個月前被接走了,聽說是和美國佬在華盛頓領證去了。”說得滿不在意就當是閑聊了吧!

“哦,本堂夏妃是白閣的女人?”美作鈴略帶吃驚地說。

墨閻卻反唇相譏: “美作少爺,這是覺得墨閻是傻子嗎?如果美作少爺你不知道本堂夏妃是白閣的人,又怎麽會到這裏來找媽媽打聽?”

“哎呀,被看穿了……真是糟糕!呵呵……”無賴地笑著,也並沒有因他的冒犯而生氣,“那你知道她嫁給誰了嗎?”這個消息倒是讓他吃驚,居然都領證了。

墨閻淺淡一笑:“我並不覺得我和她的關系好到了那種要知道她所有事情地步。”

既然已經確定了本堂夏妃是白閣的人,那麽他也並用擔心會了解不到本堂夏妃的消息。有錢能使鬼推磨,相信會有人告訴他的。不過司也挺給他找麻煩的,老是把這種事情交給他來做。小小的埋怨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卻因墨閻的話而楞住。

“當然你也不用問別人,因為就連媽媽可能都不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墨閻淺淡一笑,接著又說道,“來接本堂夏妃的是一個美國人,但都知道那只是來接她的侍從而已。”

“媽媽只認錢,只要給得起足夠的錢,任何人都可以帶走本堂夏妃。”盡管本堂夏妃進來得到了媽媽的註意,甚至讓媽媽有了培養她的念頭。但那又如何?在白閣這種地方,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疼惜。你受顧客的歡迎,媽媽就會對你客客氣氣,你若是無人問津,那就只能被趕出白閣。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這麽現實冷酷。

美作鈴眸色一沈,日本還有這樣影響力的人?或者說,這樣神秘的人來了日本美作家族居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他並不覺得這個人只是無意跟他聊聊而已。

“多個朋友多條路,雖然美作少爺可能覺得有失身份,但是我知道最近將有一批軍火靠岸。”相信這個消息你不會不在意。

美作玲雙眸緊縮,閃過一絲詫異,警惕道:“你想要什麽?”

“我要美作少爺帶我出白閣。”

“好!”

美作玲看向下方的本堂夏妃,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

本堂夏妃的身後站著什麽人,他倒是真的很好奇。

“這就是英德的貴族修養?今天我本堂夏妃算是全部領教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卻依舊能冷靜面對的女人,不禁有些佩服。

冷眼看著正看著好戲的F4唇角勾起一笑:“道明寺司,你就這麽不想要我在日本待下去嗎?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在日本好好活下去的!”

冷眼瞥著圍觀的人,一臉的無奈,搖了搖頭唇畔微掀:“一群長不大的孩子,終有一天你們的家族會因你們的無知而消亡。”

笑容幾乎是她最得意的演技,即使她發誓不再踏入演藝界,然而她的周圍卻又真真切切地離不開演戲。甚至,潛移默化地會把自己的那段辛苦歲月當作教育別人的資本。

謠言止於智者。她連基本的爭辯都懶得做,她只想保護好自己的軀體罷了。精神上的創傷她已經嘗試過那種逼她瘋狂的痛了,失去所有生存的技能,甚至沒有愛人的憐惜,她不想再有過多多餘的感情了。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好好的養好身體了,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不知道如果是北澤初音受了這般屈辱,跡部會像這般無視嗎?

到底傷她最深的不是這些孩子無理幼稚的舉動,而是他的冷眼旁觀。她不清楚自己是帶著什麽樣的心情走出校門的,她只知道她真的覺得有些累了,想要坐下來休息。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此刻,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對著那張臉撐起笑容。

她的身子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著,一滴滴晶瑩的淚水落在她的臉頰滾燙的足以戳傷她的肌膚,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個懷抱的顫抖,抱著她時的小心翼翼:“阿……夏,阿夏……夏,我們不在英德呆了,我們……轉學……我們去冰帝,那裏的人不會傷害我們……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本堂夏妃目然的桐原穗,附在她耳邊低笑,她說:“穗,你的占有欲真強。”

桐原穗瞳孔驟縮,只聽本堂夏妃在她耳旁低聲說:“其實你早就知道道明寺會這麽做了對嗎?你冷眼旁觀,任由事態發展,無非是讓我跟你一同轉入冰帝。”

桐原穗這一刻被徹底看穿了,她的一切偽裝在她面前暴露無遺,她們是同樣的人。

本堂夏妃勾了勾唇,她又何嘗不是利用了桐原穗的心理,桐原穗想要她感激她?可她偏要桐原穗愧疚。

跟她玩心理戰,桐原穗還要修煉幾年。

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她是有意教訓牧野杉菜,她也是有意引起道明寺司的不滿,故意勾起美作玲的好奇心,她要轉入冰帝,她要去他的身邊。身敗名裂,以如此慘烈的姿態敗走冰帝,他該不會忍心趕她出冰帝的。畢竟在所有人眼裏,她是受害者。

最主要的是,她是被桐原穗帶過去的,如果要趕走她,事情必然會鬧大。

她相信,跡部不會那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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