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他有心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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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他有心理問題
曾昱一覺醒來，便接到屬下的匯報，部門出現了重大失誤。他直接買了一張最早的機票趕回江城。
還沒走到辦公室，就在走廊聽到趙婉琳和小劉的爭吵聲，他退到角落裏，側耳傾聽。
怎麽也沒想到，他不在的時候，辦公室會上演這麽一出好戲。同事相互推卸責任，男同事帶頭歧視女同事，員工誹謗領導。
當小劉造謠趙婉琳時，曾昱覺得是時候現身了。正要走過去，卻看見宋榆舟站起來，出於好奇，他又停住了腳步。
宋榆舟一開口，辦公室所有人的目光就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誰也沒有註意到走廊的情況。
曾昱索性倚靠在墻邊，靜靜地看著。沒料到，宋榆舟會這麽快就發現了他。
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中，曾昱走到宋榆舟身前，頷首道： “宋主編所言極是，確實是我疏忽了。”
他又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半晌後才開口：“在信新總部，女程序員占比 40%，而且薪資普遍高於男程序員。既然信新江城分部的招聘信息上面沒有寫‘不要女員工’，就不存在什麽‘科技公司是男人天下’的說法。從現在開始，要是再聽到有人拿性別說事，造謠女同事，損害公司名譽，我會直接把他交給公司法務部。”
辦公室裏鴉雀無聲。尤其是張磊那群人，大氣也不敢出。
“都沒有聽到嗎？”曾昱的語速放得極慢，卻擲地有聲。
“收到。”
“收到。”
……
每個人都點頭應聲。
“有曾總監這話，我就放心多了。”宋榆舟走到自己的位置，揚了揚手裏的相機：“如果需要視頻，記得來找我。”
“有勞。”
曾昱走到小劉面前，垂下眸，嚴肅道：“你和趙婉琳的事，晚點再處理。”
小劉恍然大悟，連忙站起來，讓出了自己的座位。
一落座，曾昱就發出指令：“三十秒之內，所有人把數據報給我。”
他在鍵盤上劈裏啪啦地敲著，有條不紊地提了好幾個問題，小劉回答的磕磕絆絆，一句話有好幾個“嗯”、“啊”、“這個”。
“回頭記得寫份報告給我。”曾昱毫不留情地打斷他，認真盯著電腦。
原來工作中的曾昱是這樣。宋榆舟不禁懷疑，他之前是有多溫和，才讓張磊產生錯覺，敢跟他對著幹？
直到下班，曾昱那邊也沒有忙完。
離開辦公室時，宋榆舟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襯衣稍有褶皺，鼓鼓囊囊的背包被扔在一旁，背包側面袋子裏還塞著機票，看樣子應該是剛落地，就火急火燎地趕來公司了。
宋榆舟也沒好意思上前打擾，先回家了。
從信新到心岸花園，步行只需要十五分鐘。宋榆舟習慣走路回去，順便超市買點菜和水果，就當是活動筋骨。
江城的夏天來得很早，傍晚六點半，絢爛的晚霞在天邊綻放，從橙紅到粉紫，把心情映得格外艷麗。
平日裏這個時候，小區都很安靜，鄰居們都在家裏準備晚餐，宋榆舟一路聞著飯香味進家門。
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大老遠就看見六七個阿姨圍在小區門口，每人手裏拿著手機，嘴裏還在念叨著什麽。
宋榆舟一眼就認出了齊阿姨，她捏緊了手中的購物袋提手，猶豫著要不要快速跑進去，爭取不被齊阿姨認出來。
自從上次，齊阿姨說看見宋榆舟和曾昱擁抱的事以後，宋榆舟就盡量躲著她，這幾天早上也不敢下樓鍛煉，都是在家跳操。
小區大多都是中老年人，傳謠速度比互聯網還快，萬一傳到信新員工耳朵裏，對她和曾昱誰都不好。
“小宋！快來。”齊阿姨隔著兩米遠，就在跟她招手。
宋榆舟：“……”忘了阿姨們視力也很好。
她在心裏做好準備，如果這幾個阿姨再提她和曾昱的事，她就裝委屈，請求她們別再亂點鴛鴦譜。
齊阿姨估計是等著急了，大步走來，拉著她一起走過去。
幾個阿姨一齊圍上來，你一嘴我一嘴。
其中一個阿姨滿臉焦急地說：“前兩天不知道是誰把我們小區水管爆裂的視頻發到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剛才金利地產的人找過來，說讓我們把視頻先刪除，然後私了。”
一聽說跟金利地產有關，宋榆舟頓時神色一正。不枉她花了幾百塊錢的推廣費，視頻傳播這麽快，點讚量已經破十萬了。金利地產的反應也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
刪視頻是絕對不可能的。趁幾個阿姨談論的時候，宋榆舟也在思考處理辦法。
“我覺得，肯定不能刪！”
“誰發的視頻都不知道啊！你們知道是誰嗎？”阿姨們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齊阿姨打斷她們的話，“小宋，你們年輕人懂得多，你說說？”
宋榆舟看著幾位阿姨，把早就想好的說辭覆述了一遍：“我的建議是，不僅不刪除視頻，還要在網上更新這件事的後續發展。你們都可以趁熱度發視頻。”
“首先，讓金利地產找到一家權威的檢驗公司，提供管材質量檢驗報告，如果是合格的話，再讓金利地產項目負責人簽一份《保證書》，兩年之內水管保修。接著，你們把質檢書和保證書都發到網上。網絡上這麽多大神，要是質檢報告或者保證書有假，肯定會被拆穿。”
宋榆舟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淩厲，強調：“你們在談判的時候記得錄好視頻，如果金利地產不願意提供證明，你們就把視頻發到網上，讓事件繼續發酵，給金利施加壓力。”
“有道理。”
“還是小宋聰明。”
幾位阿姨連連稱讚，又開始謀劃著明天和金利地產的人見面後，應該怎麽談判。
宋榆舟見沒自己什麽事，正準備離開。這時，齊阿姨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一旁，壓低聲音道：“小宋，你是好孩子，阿姨跟你道個歉。”
“啊？”宋榆舟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阿姨不應該亂說話。曾昱都跟我解釋了，你們就是同事關系。”阿姨伸手挽了一下頭發，不好意思地笑笑。
“曾昱？”宋榆舟一不小心，將腦子裏想的疑惑問出來了。
“對，曾昱那天跟我解釋了半天。他說，你是女孩子，傳這樣的謠言，會影響別人對你的看法。他還讓我換位思考，要是我的女兒被別人亂傳謠，說她跟別人摟摟抱抱暧昧不清，我也會生氣。”齊阿姨小聲問：“你能原諒阿姨嗎？”
像是曾昱會做的事情。宋榆舟咧出一個笑容：“當然。”
“那就好，有機會我們一起打羽毛球，我最近練得可好了。”齊阿姨的臉上露出笑容。
“好啊。”宋榆舟也笑了笑：“阿姨，那我就先回家做飯了。”
齊阿姨一跺腳，拍了拍腿：“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鍋裏還燉著湯呢！”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阿姨，再見！”宋榆舟看著齊阿姨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也趕緊回家做飯，天太熱了，懶得開火，隨便刨根黃瓜絲，拌個涼皮，省事又美味。
吃過晚飯，宋榆舟又是收拾廚房，又是洗衣服，再去洗個澡，一頓忙活完已經八點半，終於能坐在電腦前。
每天打開筆記本電腦，宋榆舟總會習慣性登錄“松鼠說樓”賬號。第一篇推廣效果不錯，掉了兩千粉，比預想中好一點。這周也有不少人在後臺私信她，問接不接推廣，她還是準備下個月再說，剛開始不能接得太勤。
坐在電腦前思索半天，也沒想出該寫點什麽內容。宋榆舟索性拿出手機，刷刷朋友圈尋找靈感。
她不常刷朋友圈，一目十行地掃了一遍，看見有領導發了新動態，順手點個讚。突然看見兩個熟悉的字，她手指一頓，又返回去仔細看。
[黃黎：周五、六、日在“壹滴”，回覆消息不及時，請見諒。]
怪不得今天聽見趙總提到”壹滴”，宋榆舟就感覺有些耳熟。
出院後，她還是定期做心理咨詢，剛開始每周一次，後來三個月一次。頭兩年工作不忙的時候，她就會抽出時間，到首都面對面咨詢，不過大多數都是線上咨詢。
到了第三年，病情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黃黎找到了她，說貪食癥演變成厭食癥的案例在國內比較罕見，詢問她，是否願意將自己的病史分享出來，以供大家參考。
宋榆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的想法很簡單，就當圓自己曾經的夢，即使沒有讀研，沒有成為心理咨詢師，她也能把經驗分享給有需要的人。除此之外，黃黎還許諾，只要她同意，以後就免費為她做心理咨詢。心理咨詢的費那麽貴，能省一點是一點。
這兩年，宋榆舟只有情緒特別差的時候，才會找黃黎，大致一年不超過兩次。
她點進黃黎的朋友圈，找到黃黎曾經分享過關於“壹滴”的文章鏈接。點開這條朋友圈，卻看見下面有一個“共同好友”的點讚。頭像是曾昱的證件照。
曾昱和黃黎認識？難道曾昱……
宋榆舟下意識咬緊嘴唇，驅散腦海裏那些不妙的想法，點開那篇文章鏈接。
就是一篇總結稿，詳細列出“壹滴”的半年動態，沒什麽有效信息，宋榆舟又點開“壹滴”的公眾號。
在公眾號簡介中，倒是對機構進行了詳細地介紹。
“壹滴”是首都大心理學院組織的公益項目，專門為大學生提供心理援助。裏面的咨詢師大部分是學院老師和研究生。線下咨詢只有周末兩天，有需要可以提前預約。線上有 24 小時心理援助熱線，專門為外地學生提供服務。
除了“壹滴”，微信共同好友，宋榆舟也找不出曾昱和黃黎兩人的聯系。
還是得去找黃黎問問。宋榆舟翻到黃黎的手機號，想到黃黎剛才發的那條朋友圈，又退出通訊錄，給黃黎發送了一條微信。
[宋榆舟：黃醫生，忙完了麻煩給我回個電話，謝謝！]
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兩下，宋榆舟心想黃黎竟然回覆地如此迅速，急忙打開一看，是曾昱發過來的。
[曾昱：可以來你家蹭飯嗎？]
[曾昱：這幾天家裏沒人，連一滴水都沒有。]
“晚上九點多了還沒吃飯？就不知道點外賣嗎？小區門口有好幾家餐館，你就不知道先吃點？”
宋榆舟雖然嘴上這麽說，一想到剛剛的事，心又軟了幾分，很快點頭答應。
[宋榆舟：只有面條，願意吃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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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也沒想到，他不在的時候，辦公室會上演這麽一出好戲。同事相互推卸責任，男同事帶頭歧視女同事，員工誹謗領導。
當小劉造謠趙婉琳時，曾昱覺得是時候現身了。正要走過去，卻看見宋榆舟站起來，出於好奇，他又停住了腳步。
宋榆舟一開口，辦公室所有人的目光就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誰也沒有註意到走廊的情況。
曾昱索性倚靠在墻邊，靜靜地看著。沒料到，宋榆舟會這麽快就發現了他。
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中，曾昱走到宋榆舟身前，頷首道： “宋主編所言極是，確實是我疏忽了。”
他又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半晌後才開口：“在信新總部，女程序員占比 40%，而且薪資普遍高於男程序員。既然信新江城分部的招聘信息上面沒有寫‘不要女員工’，就不存在什麽‘科技公司是男人天下’的說法。從現在開始，要是再聽到有人拿性別說事，造謠女同事，損害公司名譽，我會直接把他交給公司法務部。”
辦公室裏鴉雀無聲。尤其是張磊那群人，大氣也不敢出。
“都沒有聽到嗎？”曾昱的語速放得極慢，卻擲地有聲。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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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點頭應聲。
“有曾總監這話，我就放心多了。”宋榆舟走到自己的位置，揚了揚手裏的相機：“如果需要視頻，記得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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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昱走到小劉面前，垂下眸，嚴肅道：“你和趙婉琳的事，晚點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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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記得寫份報告給我。”曾昱毫不留情地打斷他，認真盯著電腦。
原來工作中的曾昱是這樣。宋榆舟不禁懷疑，他之前是有多溫和，才讓張磊產生錯覺，敢跟他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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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辦公室時，宋榆舟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襯衣稍有褶皺，鼓鼓囊囊的背包被扔在一旁，背包側面袋子裏還塞著機票，看樣子應該是剛落地，就火急火燎地趕來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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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大老遠就看見六七個阿姨圍在小區門口，每人手裏拿著手機，嘴裏還在念叨著什麽。
宋榆舟一眼就認出了齊阿姨，她捏緊了手中的購物袋提手，猶豫著要不要快速跑進去，爭取不被齊阿姨認出來。
自從上次，齊阿姨說看見宋榆舟和曾昱擁抱的事以後，宋榆舟就盡量躲著她，這幾天早上也不敢下樓鍛煉，都是在家跳操。
小區大多都是中老年人，傳謠速度比互聯網還快，萬一傳到信新員工耳朵裏，對她和曾昱誰都不好。
“小宋！快來。”齊阿姨隔著兩米遠，就在跟她招手。
宋榆舟：“……”忘了阿姨們視力也很好。
她在心裏做好準備，如果這幾個阿姨再提她和曾昱的事，她就裝委屈，請求她們別再亂點鴛鴦譜。
齊阿姨估計是等著急了，大步走來，拉著她一起走過去。
幾個阿姨一齊圍上來，你一嘴我一嘴。
其中一個阿姨滿臉焦急地說：“前兩天不知道是誰把我們小區水管爆裂的視頻發到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剛才金利地產的人找過來，說讓我們把視頻先刪除，然後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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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阿姨打斷她們的話，“小宋，你們年輕人懂得多，你說說？”
宋榆舟看著幾位阿姨，把早就想好的說辭覆述了一遍：“我的建議是，不僅不刪除視頻，還要在網上更新這件事的後續發展。你們都可以趁熱度發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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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舟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淩厲，強調：“你們在談判的時候記得錄好視頻，如果金利地產不願意提供證明，你們就把視頻發到網上，讓事件繼續發酵，給金利施加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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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小宋聰明。”
幾位阿姨連連稱讚，又開始謀劃著明天和金利地產的人見面後，應該怎麽談判。
宋榆舟見沒自己什麽事，正準備離開。這時，齊阿姨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一旁，壓低聲音道：“小宋，你是好孩子，阿姨跟你道個歉。”
“啊？”宋榆舟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阿姨不應該亂說話。曾昱都跟我解釋了，你們就是同事關系。”阿姨伸手挽了一下頭發，不好意思地笑笑。
“曾昱？”宋榆舟一不小心，將腦子裏想的疑惑問出來了。
“對，曾昱那天跟我解釋了半天。他說，你是女孩子，傳這樣的謠言，會影響別人對你的看法。他還讓我換位思考，要是我的女兒被別人亂傳謠，說她跟別人摟摟抱抱暧昧不清，我也會生氣。”齊阿姨小聲問：“你能原諒阿姨嗎？”
像是曾昱會做的事情。宋榆舟咧出一個笑容：“當然。”
“那就好，有機會我們一起打羽毛球，我最近練得可好了。”齊阿姨的臉上露出笑容。
“好啊。”宋榆舟也笑了笑：“阿姨，那我就先回家做飯了。”
齊阿姨一跺腳，拍了拍腿：“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鍋裏還燉著湯呢！”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阿姨，再見！”宋榆舟看著齊阿姨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也趕緊回家做飯，天太熱了，懶得開火，隨便刨根黃瓜絲，拌個涼皮，省事又美味。
吃過晚飯，宋榆舟又是收拾廚房，又是洗衣服，再去洗個澡，一頓忙活完已經八點半，終於能坐在電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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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今天聽見趙總提到”壹滴”，宋榆舟就感覺有些耳熟。
出院後，她還是定期做心理咨詢，剛開始每周一次，後來三個月一次。頭兩年工作不忙的時候，她就會抽出時間，到首都面對面咨詢，不過大多數都是線上咨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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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的想法很簡單，就當圓自己曾經的夢，即使沒有讀研，沒有成為心理咨詢師，她也能把經驗分享給有需要的人。除此之外，黃黎還許諾，只要她同意，以後就免費為她做心理咨詢。心理咨詢的費那麽貴，能省一點是一點。
這兩年，宋榆舟只有情緒特別差的時候，才會找黃黎，大致一年不超過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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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昱和黃黎認識？難道曾昱……
宋榆舟下意識咬緊嘴唇，驅散腦海裏那些不妙的想法，點開那篇文章鏈接。
就是一篇總結稿，詳細列出“壹滴”的半年動態，沒什麽有效信息，宋榆舟又點開“壹滴”的公眾號。
在公眾號簡介中，倒是對機構進行了詳細地介紹。
“壹滴”是首都大心理學院組織的公益項目，專門為大學生提供心理援助。裏面的咨詢師大部分是學院老師和研究生。線下咨詢只有周末兩天，有需要可以提前預約。線上有 24 小時心理援助熱線，專門為外地學生提供服務。
除了“壹滴”，微信共同好友，宋榆舟也找不出曾昱和黃黎兩人的聯系。
還是得去找黃黎問問。宋榆舟翻到黃黎的手機號，想到黃黎剛才發的那條朋友圈，又退出通訊錄，給黃黎發送了一條微信。
[宋榆舟：黃醫生，忙完了麻煩給我回個電話，謝謝！]
桌子上的電話震動了兩下，宋榆舟心想黃黎竟然回覆地如此迅速，急忙打開一看，是曾昱發過來的。
[曾昱：可以來你家蹭飯嗎？]
[曾昱：這幾天家裏沒人，連一滴水都沒有。]
“晚上九點多了還沒吃飯？就不知道點外賣嗎？小區門口有好幾家餐館，你就不知道先吃點？”
宋榆舟雖然嘴上這麽說，一想到剛剛的事，心又軟了幾分，很快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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