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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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相
◎殘忍的游戲◎
周六，今夜艾瑪不用值班，於是早早結束工作從警局回家。
她開著車路過面包店，家裏需要補充些貝果和面包存貨。
不遠處人群嘈雜著聚集，警覺的望去，那裏站著的是在下午活動的蜘蛛俠。
下班時間艾瑪對這些義警睜著眼閉著眼，她可不是什麽古板的人。確認小偷被扔到警局方向便轉身向面包店走去。
對艾瑪來說，這是難得輕松的一天。
剛到家樓下就聞到千層面的味道，她挺好吃準備上樓梯。
阿利雅在這時提著超市購物袋向樓上沖去，顯然是在完成雅各布吩咐她的買菜任務。她瞥見艾瑪的身影後緊急剎車，乖巧的停下，跟在她身邊好好走路。
最近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待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申請季一過就是這幫美國青少年最輕松的時刻，只有些簡單的功課，卻一直心焦著大學錄取結果。
“檢查過郵箱嗎，通知是不是要下來了。”艾瑪拿過她手上的塑料袋，阿利雅明明已經和她一樣高了，在她的心裏卻仍是家裏的小小孩。
“大概明後天。”阿利雅試圖證明這點東西的重量對她來說輕輕松松，被艾瑪示意去拿鑰匙開門。
阿利雅是個還不錯的好學生。就算幾年前因為好友的離世經歷很長時間的低谷，總體不錯的成績單讓她目前已經被保底大學錄取。
阿利雅仍想離開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城市，去陽光些的城市生活。比如隔壁的大都會，又或者更繁華些的紐約。
但是哥哥嫂嫂期望著她能在哥譚大學讀書，不要遠離家鄉。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雅克布拿手的千層面冒著騰騰熱氣，泛著誘人的氣味，這讓艾瑪疲勞一天的心被狠狠被安慰到。
收拾好餐具，三人又坐到沙發上，等待晚八點播放的肥皂劇。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艾瑪在關掉床頭燈時想。
才怪。
淩晨一點，艾瑪被一通緊急電話從夢中叫醒。她將迷迷糊糊起身的雅各布按回床上，囑咐他警惕些，便朝哥譚警局開去。
阿利雅這時早已在哥譚的深夜裏蕩著蛛絲趕路，蝙蝠俠的傳喚比警局來的早些。
十二點，她剛放下手機準備睡覺，就聽見書架上的聲音。
已經落灰的蝙蝠通訊器正振動著，顯示著事情的緊急性。阿利雅的蝙蝠通訊器從未真正的響起過，在這幾年裏反派們都因為守衛者的憤怒而較為安分。
她曾經在傑森剛離去的那段時間短暫的參與過夜巡，但是蝙蝠俠的性格使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配合，這個兼職在新羅賓出現後就再沒有繼續過。
比起落灰的蝙蝠通訊器，阿利雅和新羅賓的合作倒是多些。因為新羅賓提姆接替迪克成為少年泰坦隊長的緣故，她在泰坦幫忙時漸漸與他熟悉起來。
還記得有一次阿利雅正給傑森掃墓，回過神就發現提姆站在不遠處。於是兩人就坐在墓旁聊起來，從那之後阿利雅對提姆暗戳戳的隔閡也煙消雲散。
“嘿，蜘蛛俠，晚上好。東面兩公裏處需要排查。記得帶好防毒面具。最新消息是稻草人也越獄了，阿卡姆已經亂成一團。”神諭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
“晚上好，神諭。”要說目前義警生涯中阿利雅獲得什麽，那麽最好的禮物就是和芭芭拉的友情。
作為警督家屬，她在小時候和嫂嫂艾瑪一起參加警局聚餐時被這位漂亮姐姐帶著在別處玩。那時阿利雅就很喜歡芭芭拉。沒想到在阿利雅成為義警後兩人從一面之交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今日的越獄非常不同尋常，蝙蝠俠近些年來都因為喪子之痛下手的格外重。幾年來阿卡姆的反派們都在陸續的修養，無法整出大事。因此這成為阿利雅成為義警後經歷的第一件大型越獄事件。
她抵達目標地點，遵從神諭的指令潛入。
這是哥譚裏一個常見的爛尾樓，離阿利雅家並不算遠，她曾經將這裏作為巡邏休息的地方。據她所知這塊人煙罕至，連2G網絡都搜索不到。
“在這裏裝炸彈？他們想幹什麽。”阿利雅很順利的找到藏在承重柱上的炸彈，她手上不停的拆解著，“馬上就好，神諭。下一個地點在哪？”
“等你拆完向市中心方向走...不對。”
就在阿利雅拆掉炸彈的一瞬間，她的蜘蛛感應突然不停的作響。她警惕的做出備戰姿勢，突然一束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這是誰？一只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小蟲子。”
阿利雅避開燈光攀在墻上，聲音是從拆完的炸彈殘骸裏傳來的，那裏有一個袖珍錄音機。
“小醜叔叔可不喜歡蜘蛛，打破哥譚的環境，打擾叔叔和小蝙蝠游戲的小蟲子。”小醜的聲音繼續播放著。
阿利雅嘖了一聲，為了不錯過重要的信息她只能等待這個錄音播放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讓人憐愛的小蟲。她對蝙蝠的小寶寶，小醜叔叔可愛的羅賓鳥怎麽在叔叔手下發出悅耳的哀嚎一無所知。”
阿利雅面罩下的眼睛猛的睜大，她從未懷疑過傑森死亡的原因。
黎巴嫩是一個戰火連年的地方，而傑森的母親是軍醫。布魯斯和所有人給她的證據，版本和報告都一致的指向傑森為了母親的安危加入戰場，在戰火的爆炸下因為救人犧牲。
“這和你有什麽關系。”她忍不住質問，耳邊傳來神諭催促她離開的聲音。
“不要聽，阿利雅。還有別處需要你。”
芭芭拉的急切似乎印證小醜的話。
“善良的小醜會告訴你真相，告訴你被小蝙蝠和小小鳥們掩蓋的真相。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小醜叔叔我，一點點的將小羅賓鳥的翅膀敲碎。那天叔叔真的很傷心，羅賓鳥連一聲叫聲都不願意讓我聽見。”
小醜囂張的笑聲不絕於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到最後還在試圖解救自己和母親。真是可憐，羅賓鳥輸了游戲～小醜叔叔又一次獲得勝利～”
炸彈殘骸在阿利雅不可置信的眼神裏彈出一個地圖，地圖上的哥譚碼頭被鮮紅的顏料圈起。
怒火在阿利雅的心裏蔓延，這一瞬間她被不可置信淹沒，催生出被背叛的憤怒。
“在戰場？救人？犧牲？”她質問著神諭，不可置信的問“每一個人都知道是小醜殺了傑森，但是都瞞著我，為什麽？”
“我...”神諭坐在蝙蝠電腦前失語，手下不停的將阿利雅得知真相的消息發給蝙蝠俠，“我們是為了...”
她被打斷，“怎麽？為了我好？讓我不會更傷心？真有意思，三年了。三年，我連知道真相的權利都沒有？”
通訊中斷，身上的定位器被阿利雅找出來踩碎。在和蝙蝠家相處的幾年裏，阿利雅尋找這些小東西的能力已經爐火純青。
她向碼頭蕩去，路上似乎有人向她求助，但阿利雅心裏只有宰了小醜一個念頭。她瞥見路邊聚集著幾輛警車，上面空無一人，其中一輛是艾瑪的配車。
現在再回想起傑森身上的傷痕，除了爆炸傷，那些青青紫紫的挫傷都變成撬棍一棍棍的打在阿利雅的靈魂上。
蝙蝠俠將小醜打得半死並不只是心情不好，而是因為小醜是殺死傑森的罪魁禍首。
阿利雅從披風內側掏出一把手槍，這是她下午時繳獲的，還未來得及統一交給警局處理。拉開保險栓，她受過基礎的射擊訓練，在獲得蜘蛛俠的能力後，敏銳度和控制能力都讓她的準確度大幅提升。
“看看小醜叔叔發現了誰？”
阿利雅剛來到制定的集裝箱上就看見小醜。她聞聲毫不猶豫的連開三槍。
“不要太暴躁，和叔叔的游戲要有耐心。”小醜被第一槍打中大腿，但像沒事人一樣大笑著。
眨眼間阿利雅已經將他死死按在地上用槍抵著他的頭。
“哈哈哈哈哈哈，游戲終於變得有趣些了，一晚上小蝙蝠都沒來找我。”小醜趴在地上，被死死頂著。一邊努力呼吸著，一邊斷斷續續的發出尖銳的笑聲。
“但是你來了，小蟲子。小醜叔叔給你準備了一個小游戲。”他的頭詭異的扭轉，充滿血絲的眼睛與阿利雅的面罩裏憤怒的眼眸對視著。
他抖抖袖子，手腕那裏戴著一個心跳檢測儀，“如果叔叔的心跳停止，那麽boom...”
他誇張的抖動著身體，聲音因為興奮變得格外尖銳“某條管道裏的炸彈就會爆炸。讓我想想，哦！”
“稻草人為這次派對準備的小玩意，可以殺死市中心的每一個人。”他的眼睛瞪大，惡意又驚訝的說道，“但如果你不殺死我...”
“GCPD！放下你的槍支，將罪犯移交警局。”
阿利雅聽見艾瑪的聲音，她擡頭看見四五個GCPD警官站在那裏。
“他們現在站的體感炸彈就會在十分鐘後爆炸。”
【作者有話說】
捉蟲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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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的游戲◎
周六，今夜艾瑪不用值班，於是早早結束工作從警局回家。
她開著車路過面包店，家裏需要補充些貝果和面包存貨。
不遠處人群嘈雜著聚集，警覺的望去，那裏站著的是在下午活動的蜘蛛俠。
下班時間艾瑪對這些義警睜著眼閉著眼，她可不是什麽古板的人。確認小偷被扔到警局方向便轉身向面包店走去。
對艾瑪來說，這是難得輕松的一天。
剛到家樓下就聞到千層面的味道，她挺好吃準備上樓梯。
阿利雅在這時提著超市購物袋向樓上沖去，顯然是在完成雅各布吩咐她的買菜任務。她瞥見艾瑪的身影後緊急剎車，乖巧的停下，跟在她身邊好好走路。
最近一家人都在焦急的等待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申請季一過就是這幫美國青少年最輕松的時刻，只有些簡單的功課，卻一直心焦著大學錄取結果。
“檢查過郵箱嗎，通知是不是要下來了。”艾瑪拿過她手上的塑料袋，阿利雅明明已經和她一樣高了，在她的心裏卻仍是家裏的小小孩。
“大概明後天。”阿利雅試圖證明這點東西的重量對她來說輕輕松松，被艾瑪示意去拿鑰匙開門。
阿利雅是個還不錯的好學生。就算幾年前因為好友的離世經歷很長時間的低谷，總體不錯的成績單讓她目前已經被保底大學錄取。
阿利雅仍想離開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城市，去陽光些的城市生活。比如隔壁的大都會，又或者更繁華些的紐約。
但是哥哥嫂嫂期望著她能在哥譚大學讀書，不要遠離家鄉。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雅克布拿手的千層面冒著騰騰熱氣，泛著誘人的氣味，這讓艾瑪疲勞一天的心被狠狠被安慰到。
收拾好餐具，三人又坐到沙發上，等待晚八點播放的肥皂劇。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艾瑪在關掉床頭燈時想。
才怪。
淩晨一點，艾瑪被一通緊急電話從夢中叫醒。她將迷迷糊糊起身的雅各布按回床上，囑咐他警惕些，便朝哥譚警局開去。
阿利雅這時早已在哥譚的深夜裏蕩著蛛絲趕路，蝙蝠俠的傳喚比警局來的早些。
十二點，她剛放下手機準備睡覺，就聽見書架上的聲音。
已經落灰的蝙蝠通訊器正振動著，顯示著事情的緊急性。阿利雅的蝙蝠通訊器從未真正的響起過，在這幾年裏反派們都因為守衛者的憤怒而較為安分。
她曾經在傑森剛離去的那段時間短暫的參與過夜巡，但是蝙蝠俠的性格使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配合，這個兼職在新羅賓出現後就再沒有繼續過。
比起落灰的蝙蝠通訊器，阿利雅和新羅賓的合作倒是多些。因為新羅賓提姆接替迪克成為少年泰坦隊長的緣故，她在泰坦幫忙時漸漸與他熟悉起來。
還記得有一次阿利雅正給傑森掃墓，回過神就發現提姆站在不遠處。於是兩人就坐在墓旁聊起來，從那之後阿利雅對提姆暗戳戳的隔閡也煙消雲散。
“嘿，蜘蛛俠，晚上好。東面兩公裏處需要排查。記得帶好防毒面具。最新消息是稻草人也越獄了，阿卡姆已經亂成一團。”神諭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
“晚上好，神諭。”要說目前義警生涯中阿利雅獲得什麽，那麽最好的禮物就是和芭芭拉的友情。
作為警督家屬，她在小時候和嫂嫂艾瑪一起參加警局聚餐時被這位漂亮姐姐帶著在別處玩。那時阿利雅就很喜歡芭芭拉。沒想到在阿利雅成為義警後兩人從一面之交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今日的越獄非常不同尋常，蝙蝠俠近些年來都因為喪子之痛下手的格外重。幾年來阿卡姆的反派們都在陸續的修養，無法整出大事。因此這成為阿利雅成為義警後經歷的第一件大型越獄事件。
她抵達目標地點，遵從神諭的指令潛入。
這是哥譚裏一個常見的爛尾樓，離阿利雅家並不算遠，她曾經將這裏作為巡邏休息的地方。據她所知這塊人煙罕至，連2G網絡都搜索不到。
“在這裏裝炸彈？他們想幹什麽。”阿利雅很順利的找到藏在承重柱上的炸彈，她手上不停的拆解著，“馬上就好，神諭。下一個地點在哪？”
“等你拆完向市中心方向走...不對。”
就在阿利雅拆掉炸彈的一瞬間，她的蜘蛛感應突然不停的作響。她警惕的做出備戰姿勢，突然一束聚光燈打在她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這是誰？一只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小蟲子。”
阿利雅避開燈光攀在墻上，聲音是從拆完的炸彈殘骸裏傳來的，那裏有一個袖珍錄音機。
“小醜叔叔可不喜歡蜘蛛，打破哥譚的環境，打擾叔叔和小蝙蝠游戲的小蟲子。”小醜的聲音繼續播放著。
阿利雅嘖了一聲，為了不錯過重要的信息她只能等待這個錄音播放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讓人憐愛的小蟲。她對蝙蝠的小寶寶，小醜叔叔可愛的羅賓鳥怎麽在叔叔手下發出悅耳的哀嚎一無所知。”
阿利雅面罩下的眼睛猛的睜大，她從未懷疑過傑森死亡的原因。
黎巴嫩是一個戰火連年的地方，而傑森的母親是軍醫。布魯斯和所有人給她的證據，版本和報告都一致的指向傑森為了母親的安危加入戰場，在戰火的爆炸下因為救人犧牲。
“這和你有什麽關系。”她忍不住質問，耳邊傳來神諭催促她離開的聲音。
“不要聽，阿利雅。還有別處需要你。”
芭芭拉的急切似乎印證小醜的話。
“善良的小醜會告訴你真相，告訴你被小蝙蝠和小小鳥們掩蓋的真相。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小醜叔叔我，一點點的將小羅賓鳥的翅膀敲碎。那天叔叔真的很傷心，羅賓鳥連一聲叫聲都不願意讓我聽見。”
小醜囂張的笑聲不絕於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到最後還在試圖解救自己和母親。真是可憐，羅賓鳥輸了游戲～小醜叔叔又一次獲得勝利～”
炸彈殘骸在阿利雅不可置信的眼神裏彈出一個地圖，地圖上的哥譚碼頭被鮮紅的顏料圈起。
怒火在阿利雅的心裏蔓延，這一瞬間她被不可置信淹沒，催生出被背叛的憤怒。
“在戰場？救人？犧牲？”她質問著神諭，不可置信的問“每一個人都知道是小醜殺了傑森，但是都瞞著我，為什麽？”
“我...”神諭坐在蝙蝠電腦前失語，手下不停的將阿利雅得知真相的消息發給蝙蝠俠，“我們是為了...”
她被打斷，“怎麽？為了我好？讓我不會更傷心？真有意思，三年了。三年，我連知道真相的權利都沒有？”
通訊中斷，身上的定位器被阿利雅找出來踩碎。在和蝙蝠家相處的幾年裏，阿利雅尋找這些小東西的能力已經爐火純青。
她向碼頭蕩去，路上似乎有人向她求助，但阿利雅心裏只有宰了小醜一個念頭。她瞥見路邊聚集著幾輛警車，上面空無一人，其中一輛是艾瑪的配車。
現在再回想起傑森身上的傷痕，除了爆炸傷，那些青青紫紫的挫傷都變成撬棍一棍棍的打在阿利雅的靈魂上。
蝙蝠俠將小醜打得半死並不只是心情不好，而是因為小醜是殺死傑森的罪魁禍首。
阿利雅從披風內側掏出一把手槍，這是她下午時繳獲的，還未來得及統一交給警局處理。拉開保險栓，她受過基礎的射擊訓練，在獲得蜘蛛俠的能力後，敏銳度和控制能力都讓她的準確度大幅提升。
“看看小醜叔叔發現了誰？”
阿利雅剛來到制定的集裝箱上就看見小醜。她聞聲毫不猶豫的連開三槍。
“不要太暴躁，和叔叔的游戲要有耐心。”小醜被第一槍打中大腿，但像沒事人一樣大笑著。
眨眼間阿利雅已經將他死死按在地上用槍抵著他的頭。
“哈哈哈哈哈哈，游戲終於變得有趣些了，一晚上小蝙蝠都沒來找我。”小醜趴在地上，被死死頂著。一邊努力呼吸著，一邊斷斷續續的發出尖銳的笑聲。
“但是你來了，小蟲子。小醜叔叔給你準備了一個小游戲。”他的頭詭異的扭轉，充滿血絲的眼睛與阿利雅的面罩裏憤怒的眼眸對視著。
他抖抖袖子，手腕那裏戴著一個心跳檢測儀，“如果叔叔的心跳停止，那麽boom...”
他誇張的抖動著身體，聲音因為興奮變得格外尖銳“某條管道裏的炸彈就會爆炸。讓我想想，哦！”
“稻草人為這次派對準備的小玩意，可以殺死市中心的每一個人。”他的眼睛瞪大，惡意又驚訝的說道，“但如果你不殺死我...”
“GCPD！放下你的槍支，將罪犯移交警局。”
阿利雅聽見艾瑪的聲音，她擡頭看見四五個GCPD警官站在那裏。
“他們現在站的體感炸彈就會在十分鐘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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