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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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產（二）
曹媽媽被他黑沈沈的眼神看得心裏一驚, 隨即回神冷笑，“當我是傻子麽？首輔大人？勸你趕緊的讓你們府上的守衛讓出一條道來，只要我平安離開楚府，你老母親定然無事！”
楚卓臉色更見陰沈, 冷冷的看著她, 沒有出聲。
楚大夫人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 想著長子是會武的，肯定會救她, 便強逼著自己鎮定, 主動開口質問：“曹媽媽，我和你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 為何要這樣對我？我一個深宅婦人，你抓我做什麽？”
曹媽媽冷笑，她恨楚卓如此警醒, 使得她的任務失敗，如今抓住她的母親頂替那姜瑄，也算是她對楚卓的報覆了。
不管怎麽樣, 就算為了孝道，這位首輔大人也不可能不為了他的母親妥協。
這樣一想，曹媽媽心裏安定了許多, 覺得給任務的人也是傻。
在她看來, 這媳婦沒了可以再娶，老娘可只有一個！
這媳婦和老娘誰重要，這楚首輔還能分不清楚？
她覺得能抓住楚卓的母親也很是不錯的，這任務就不算她失敗了。
那黃燦燦的金子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心裏高興之際, 難免就話多了。
“嗯，楚大夫人你說的對, 我和你確實是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可誰讓楚首輔和人結了仇怨呢？難免帶累了你不是？”
頓了頓，曹媽媽又陰測測的補充，“說起來，也是你這兒子太在意他那位夫人了，我的目標本來是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只是產房裏有四個高手的氣息，我哪裏敢動手，就只能拿你代替了。”
楚大夫人聞言心裏一松。
幸好不是挾持的姜瑄和她的乖孫孫……
“廢話真多！”楚卓手裏的墨玉扳指早就悄悄取下了，趁著曹媽媽那一刻的放松之際，無聲的擲向了她的左肩。
那枚墨玉扳指上被楚卓用雄厚的內勁驅動，一下子穿透了曹媽媽的肩胛骨，帶出一抹艷色的血花。
她身子一顫，右手上的銀剪子應聲落地。
楚卓身體旋風一般掠過，帶著楚大夫人已經站在安全的地方。
隨即打了一個呼哨，瞬間飛躍過來兩個黑色勁裝少年。
兩個少年一來，犀利的眼神就鎖定在捂著肩胛骨一臉不敢置信的曹媽媽身上，隨即雙雙撲到她身邊，將她制服住了。
“你……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曹媽媽咬著一嘴的血沫子，十分不甘。
楚卓看死人一般看著她，“你的主使者是誰？”
“咳咳……我的主使者？他不過是個江湖之人。”曹媽媽終是怕了，看著楚卓一臉可憐的說道：“首輔大人，小的我也不過為了求財才做這趟買賣，小的並沒有殺人，也沒有傷人，也已經被首輔大人重傷小命已經去掉一半，可否饒恕小人？”
“這樣的惡人怎麽能饒恕？既是接生的，怎可做如此害人的事情？”楚卓還沒出聲，楚大夫人就率先開口了，一想到這個曹媽媽偽裝成接生嬤嬤混進了楚府想陷害姜瑄和她的乖孫孫她就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她。
“她不是真正的曹媽媽。”楚卓肯定的說道。
真正的曹媽媽身家清白，他的人不會查錯的。
“且，那葉媽媽突生瘧疾，也是她下的手。”楚卓繼續道。
楚大夫人一臉震驚。
她不是曹媽媽？
可她長得和曹媽媽一模一樣！
曹媽媽是京城有名的接生嬤嬤，和葉媽媽一樣出名，只是葉媽媽年紀大些，接生的經驗更足，還有獨到的手法應對難產，所以姜瑄生產時，本打算靠葉媽媽的。
“不愧是首輔大人！我確實不是曹媽媽，只是披了一張曹媽媽的皮子罷了。”曹媽媽說完後，就對押著她的一個少年說道：“你可以從我耳後看到一個縫隙，將我臉上的人皮面具揭開就是了。”
那少年立刻看向楚卓，楚卓微微點頭。
在楚大夫人震驚的目光下，黑衣少年將“曹媽媽”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開了，露出了一張妖艷至極的美人臉來。
楚大夫人驚得“啊”的一聲往後一仰，若不是楚卓反應快扶住了她，她都要摔下了。
“她……怎麽？”楚大夫人自小就在後宅長大，哪裏知道江湖上這些人的手段，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太揭了一張臉皮後竟然變成了這麽一個大美人。
那妖艷美人看著楚卓，不失時機的暗送了一個秋波，“首輔大人，只要您饒了小女，小女什麽都聽你的，你讓小女如何，小女就如何！”
楚大夫人一聽，這女子說話怎地如此輕佻？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給我閉嘴！什麽東西？還想誘惑我兒？”楚大夫人厲喝，轉身對楚卓說道:“將這礙眼的東西給我拉下去，別汙了我乖孫孫出生的地兒！”
“別！大夫人，小女還有話要和首輔大人說！”那妖艷女人立刻道。
楚卓依然沒有說話，妖艷女人一咬牙，“我什麽都告訴首輔大人！”
“其實一早前我的上頭就將真正的曹t媽媽給弄到不知哪個蠻荒地兒去了。自你們楚府派人找曹媽媽的時候，那個曹媽媽就是我了。
首輔大人猜的也很對，那葉媽媽確實是我用了手段將她弄走的。她身上中的是一種和瘧疾相似的慢性毒，並不是真正的瘧疾。
將她弄走，卻沒有將另外一個弄走，就是怕你們懷疑我。我本也會接生，想著到了產房，就挾持著首輔夫人和孩子離開楚府……
可首輔大人安置了高手在那產房裏，以一敵四，我沒有必勝的把握，聽到楚大夫人過來了，我就想到了以楚大夫人代替首輔夫人和孩子的……”
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
就算最終沒有造成麻煩，楚卓臉色依然很沈。
“那些強盜也和你是一夥的？”楚卓眸光一沈，追問了一句。
那妖艷女子立刻回道：“首輔大人，小女和他們並不是一夥的，小女只負責挾持首輔夫人和孩子。他們那些粗人只是遮擋人視線的。就是故意制造楚府的恐慌的……”
當然，也是幕後之人故意報覆幾個高官之家，這點一個江湖女子自然不知道的了。
楚卓朝押著妖艷女子的兩個少年擺擺手，“押下去看好了，等閑下來讓譚青好好審訊。”
妖艷女子聞言臉色更白，她已經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交代了，還將她知道的也都交代了，這首輔大人怎麽還要讓人審訊她？
她雖是江湖之人，可也知道朝廷上的人審訊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首輔大人饒命！小女什麽都說了啊……”
楚卓看都沒看她一眼。
擡腳就要往產房去。
楚大夫人本想阻止他，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她自己也跟著上去了。
產房裏，姜瑄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她也很想大聲喊叫，只是她知道大聲喊叫更消耗力氣，也減輕不了痛苦，只好一直忍著。
這個時候她很想見到楚卓，有他在她也許就不會這樣怕疼了……
越想他，越委屈。
她知道他都不在產房外面。
此時的她哪裏知道外面院子裏發生的那樣兇險的事情啊。
若是她知道，就不會怪楚卓了。
這產房裏，除了楚卓安排的四個負責守衛姜瑄生產的女侍衛們聽到院子裏出了事，其餘人都不知道，也沒想到。
這一茬陣痛過去後，姜瑄稍稍放松了一下，只剩下唯一的接生嬤嬤黃媽媽立刻對紅桔吩咐:“姑娘趁著夫人這一茬痛過去了，抓緊給夫人餵幾口雞湯面漲漲力氣！”
然後又對姜瑄誇讚：“夫人您做的很好！比那些生產幾回的夫人們做的都好！這不喊不叫才能攢力氣生孩子呢！”
姜瑄也顧不得聽她說話，趕緊逼著自己吃幾口紅桔餵來的雞湯面。
姜瑄吃了幾口雞湯面後，覺得力氣回來一點兒，就眼巴巴的對紅喬說道：“紅喬，你去外面看看……”
看看誰還沒有說出來，陣痛又來了，姜瑄疼的說不出話來。
幸好紅喬知道她的心思，姑娘定是希望看看姑爺有沒有過來。
想到這裏，紅喬心裏也很怨。
都說女人家生孩子，男子不能踏進產房這不假，可姑爺怎麽連產房外都不踏入呢？
何況這外面喊打喊殺的那麽可怕，難道姑爺就不怕姑娘這個時候生孩子會更害怕嗎？
她家姑娘可是頭一次生孩子！
紅喬心裏怨懟的想著，卻差點碰到一個人，幸好那人往後退了一步。
紅喬心裏有事，也沒有擡頭去看是誰，冷喝一聲：“哪個不長眼睛的，沒瞧著我出來了嗎？擋什麽道？”
“是我。”楚卓皺著眉，問她：“你家姑娘如何了？”
紅喬一聽到是自家姑爺的聲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剛才罵了姑爺？
楚卓見她發呆，也懶得再問她，擡腳就往產房裏走，紅喬終於意識到了，趕緊上去攔住他，“姑爺姑爺，您不能進去！”
楚卓眉一凝，冷冷說道：“讓開！”
姜瑄正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猛然聽到他的聲音，如一縷清泉澆在了她的心頭上，覺得身上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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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媽媽被他黑沈沈的眼神看得心裏一驚, 隨即回神冷笑，“當我是傻子麽？首輔大人？勸你趕緊的讓你們府上的守衛讓出一條道來，只要我平安離開楚府，你老母親定然無事！”
楚卓臉色更見陰沈, 冷冷的看著她, 沒有出聲。
楚大夫人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 想著長子是會武的，肯定會救她, 便強逼著自己鎮定, 主動開口質問：“曹媽媽，我和你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 為何要這樣對我？我一個深宅婦人，你抓我做什麽？”
曹媽媽冷笑，她恨楚卓如此警醒, 使得她的任務失敗，如今抓住她的母親頂替那姜瑄，也算是她對楚卓的報覆了。
不管怎麽樣, 就算為了孝道，這位首輔大人也不可能不為了他的母親妥協。
這樣一想，曹媽媽心裏安定了許多, 覺得給任務的人也是傻。
在她看來, 這媳婦沒了可以再娶，老娘可只有一個！
這媳婦和老娘誰重要，這楚首輔還能分不清楚？
她覺得能抓住楚卓的母親也很是不錯的，這任務就不算她失敗了。
那黃燦燦的金子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心裏高興之際, 難免就話多了。
“嗯，楚大夫人你說的對, 我和你確實是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可誰讓楚首輔和人結了仇怨呢？難免帶累了你不是？”
頓了頓，曹媽媽又陰測測的補充，“說起來，也是你這兒子太在意他那位夫人了，我的目標本來是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只是產房裏有四個高手的氣息，我哪裏敢動手，就只能拿你代替了。”
楚大夫人聞言心裏一松。
幸好不是挾持的姜瑄和她的乖孫孫……
“廢話真多！”楚卓手裏的墨玉扳指早就悄悄取下了，趁著曹媽媽那一刻的放松之際，無聲的擲向了她的左肩。
那枚墨玉扳指上被楚卓用雄厚的內勁驅動，一下子穿透了曹媽媽的肩胛骨，帶出一抹艷色的血花。
她身子一顫，右手上的銀剪子應聲落地。
楚卓身體旋風一般掠過，帶著楚大夫人已經站在安全的地方。
隨即打了一個呼哨，瞬間飛躍過來兩個黑色勁裝少年。
兩個少年一來，犀利的眼神就鎖定在捂著肩胛骨一臉不敢置信的曹媽媽身上，隨即雙雙撲到她身邊，將她制服住了。
“你……你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曹媽媽咬著一嘴的血沫子，十分不甘。
楚卓看死人一般看著她，“你的主使者是誰？”
“咳咳……我的主使者？他不過是個江湖之人。”曹媽媽終是怕了，看著楚卓一臉可憐的說道：“首輔大人，小的我也不過為了求財才做這趟買賣，小的並沒有殺人，也沒有傷人，也已經被首輔大人重傷小命已經去掉一半，可否饒恕小人？”
“這樣的惡人怎麽能饒恕？既是接生的，怎可做如此害人的事情？”楚卓還沒出聲，楚大夫人就率先開口了，一想到這個曹媽媽偽裝成接生嬤嬤混進了楚府想陷害姜瑄和她的乖孫孫她就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她。
“她不是真正的曹媽媽。”楚卓肯定的說道。
真正的曹媽媽身家清白，他的人不會查錯的。
“且，那葉媽媽突生瘧疾，也是她下的手。”楚卓繼續道。
楚大夫人一臉震驚。
她不是曹媽媽？
可她長得和曹媽媽一模一樣！
曹媽媽是京城有名的接生嬤嬤，和葉媽媽一樣出名，只是葉媽媽年紀大些，接生的經驗更足，還有獨到的手法應對難產，所以姜瑄生產時，本打算靠葉媽媽的。
“不愧是首輔大人！我確實不是曹媽媽，只是披了一張曹媽媽的皮子罷了。”曹媽媽說完後，就對押著她的一個少年說道：“你可以從我耳後看到一個縫隙，將我臉上的人皮面具揭開就是了。”
那少年立刻看向楚卓，楚卓微微點頭。
在楚大夫人震驚的目光下，黑衣少年將“曹媽媽”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揭開了，露出了一張妖艷至極的美人臉來。
楚大夫人驚得“啊”的一聲往後一仰，若不是楚卓反應快扶住了她，她都要摔下了。
“她……怎麽？”楚大夫人自小就在後宅長大，哪裏知道江湖上這些人的手段，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太揭了一張臉皮後竟然變成了這麽一個大美人。
那妖艷美人看著楚卓，不失時機的暗送了一個秋波，“首輔大人，只要您饒了小女，小女什麽都聽你的，你讓小女如何，小女就如何！”
楚大夫人一聽，這女子說話怎地如此輕佻？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給我閉嘴！什麽東西？還想誘惑我兒？”楚大夫人厲喝，轉身對楚卓說道:“將這礙眼的東西給我拉下去，別汙了我乖孫孫出生的地兒！”
“別！大夫人，小女還有話要和首輔大人說！”那妖艷女人立刻道。
楚卓依然沒有說話，妖艷女人一咬牙，“我什麽都告訴首輔大人！”
“其實一早前我的上頭就將真正的曹t媽媽給弄到不知哪個蠻荒地兒去了。自你們楚府派人找曹媽媽的時候，那個曹媽媽就是我了。
首輔大人猜的也很對，那葉媽媽確實是我用了手段將她弄走的。她身上中的是一種和瘧疾相似的慢性毒，並不是真正的瘧疾。
將她弄走，卻沒有將另外一個弄走，就是怕你們懷疑我。我本也會接生，想著到了產房，就挾持著首輔夫人和孩子離開楚府……
可首輔大人安置了高手在那產房裏，以一敵四，我沒有必勝的把握，聽到楚大夫人過來了，我就想到了以楚大夫人代替首輔夫人和孩子的……”
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
就算最終沒有造成麻煩，楚卓臉色依然很沈。
“那些強盜也和你是一夥的？”楚卓眸光一沈，追問了一句。
那妖艷女子立刻回道：“首輔大人，小女和他們並不是一夥的，小女只負責挾持首輔夫人和孩子。他們那些粗人只是遮擋人視線的。就是故意制造楚府的恐慌的……”
當然，也是幕後之人故意報覆幾個高官之家，這點一個江湖女子自然不知道的了。
楚卓朝押著妖艷女子的兩個少年擺擺手，“押下去看好了，等閑下來讓譚青好好審訊。”
妖艷女子聞言臉色更白，她已經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交代了，還將她知道的也都交代了，這首輔大人怎麽還要讓人審訊她？
她雖是江湖之人，可也知道朝廷上的人審訊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首輔大人饒命！小女什麽都說了啊……”
楚卓看都沒看她一眼。
擡腳就要往產房去。
楚大夫人本想阻止他，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她自己也跟著上去了。
產房裏，姜瑄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她也很想大聲喊叫，只是她知道大聲喊叫更消耗力氣，也減輕不了痛苦，只好一直忍著。
這個時候她很想見到楚卓，有他在她也許就不會這樣怕疼了……
越想他，越委屈。
她知道他都不在產房外面。
此時的她哪裏知道外面院子裏發生的那樣兇險的事情啊。
若是她知道，就不會怪楚卓了。
這產房裏，除了楚卓安排的四個負責守衛姜瑄生產的女侍衛們聽到院子裏出了事，其餘人都不知道，也沒想到。
這一茬陣痛過去後，姜瑄稍稍放松了一下，只剩下唯一的接生嬤嬤黃媽媽立刻對紅桔吩咐:“姑娘趁著夫人這一茬痛過去了，抓緊給夫人餵幾口雞湯面漲漲力氣！”
然後又對姜瑄誇讚：“夫人您做的很好！比那些生產幾回的夫人們做的都好！這不喊不叫才能攢力氣生孩子呢！”
姜瑄也顧不得聽她說話，趕緊逼著自己吃幾口紅桔餵來的雞湯面。
姜瑄吃了幾口雞湯面後，覺得力氣回來一點兒，就眼巴巴的對紅喬說道：“紅喬，你去外面看看……”
看看誰還沒有說出來，陣痛又來了，姜瑄疼的說不出話來。
幸好紅喬知道她的心思，姑娘定是希望看看姑爺有沒有過來。
想到這裏，紅喬心裏也很怨。
都說女人家生孩子，男子不能踏進產房這不假，可姑爺怎麽連產房外都不踏入呢？
何況這外面喊打喊殺的那麽可怕，難道姑爺就不怕姑娘這個時候生孩子會更害怕嗎？
她家姑娘可是頭一次生孩子！
紅喬心裏怨懟的想著，卻差點碰到一個人，幸好那人往後退了一步。
紅喬心裏有事，也沒有擡頭去看是誰，冷喝一聲：“哪個不長眼睛的，沒瞧著我出來了嗎？擋什麽道？”
“是我。”楚卓皺著眉，問她：“你家姑娘如何了？”
紅喬一聽到是自家姑爺的聲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剛才罵了姑爺？
楚卓見她發呆，也懶得再問她，擡腳就往產房裏走，紅喬終於意識到了，趕緊上去攔住他，“姑爺姑爺，您不能進去！”
楚卓眉一凝，冷冷說道：“讓開！”
姜瑄正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猛然聽到他的聲音，如一縷清泉澆在了她的心頭上，覺得身上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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