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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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了解情況
等姜瑄到了老太爺位於外書房的書房時, 書房所在的院子裏守衛森嚴。
這些守衛都是楚卓的私衛，個頂個的好手。
他們一個個神色凜然，身材筆挺的站在各自的崗哨上，見到姜瑄過來了, 顯然都楞了一下。
而楚老太爺, 楚大老爺和楚大夫人都只能在站在院子裏, 雖院子裏已經搬來了椅子，他們都無心坐下, 譚青正在陪著他們。
見到姜瑄過來了, 幾位長輩都楞了一下。
接著都不讚成的皺起了眉。
楚大夫人幾步走到姜瑄面前，故作輕松的拉著她的手道, “瑄兒你怎麽過來了？卓兒不礙事的，就是傷了有些重，這血腥氣重, 你不該過來的。”
接著又瞪了喬媽媽一眼，喬媽媽有苦說不出，只能低下了頭。
姜瑄看著楚大夫人搖頭, “娘，夫君傷的這樣重，我要去看她！”
楚大夫人聞言心裏一酸, 葉老院判都不許她這個做娘的進去, 她一個懷了身孕的，怎麽會讓她進去？
這個時候楚老太爺走了過來，強忍著擔心對姜瑄說道，“卓兒媳婦莫要太擔心, 你身子要緊，卓兒他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楚大老爺也連連點頭附和。
他們越是極盡安慰, 她越是不放心。
她點點頭，轉頭對譚青說道：“譚先生，煩請你去通稟一下，就說我要進去陪著我夫君。”
譚青一臉為難，給姜瑄施了一禮後，才緩緩道，“葉老院判看診規矩重，他不讓有人進去打擾，青也無能無力。”
其實書房內給楚卓治療的葉老院判聽得分明，看著臉色蒼白，人事不知的楚卓冷哼。
若不是他臨暈過去前吩咐他，萬不要讓他的夫人進來看他，他怎麽會將楚家眾人都擋在了門外？
真是一個癡情種，疼起媳婦來，他楚卓要敢說第二，這天下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罷了罷了。
幸好他老頭子拼勁了全力將他救回來了。
“首輔夫人可以進來了。”葉老院判探頭在門邊招呼了一聲。
他已經將楚卓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即便還是觸目驚心，但外面有孕的夫人若是見不到他，怕是更擔心，對腹中孩子也不好。
故，葉老院判便喊姜瑄進去。
楚大夫人和楚老太爺以及楚大老爺都要擠著進去，被站在門邊的葉老院判攔住了。
“病人現在還昏迷著，不…… ”
在葉老院判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姜瑄已經進去了，她看著雙眼緊閉，臉無血色的男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姜瑄差點忘了呼吸。
心也一下一下的像是被悶錘敲擊了一樣。
怎麽傷的這麽重？
他本身會武，身邊還有那麽多高手，怎麽就讓他傷的這麽重？
這時楚大夫人終於被葉老院判放了進來。
她見到床上躺著的人事不知的兒子，哭紅的雙眼再次紅了，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但她不能光顧著悲傷，兒子現在已經這樣了，好在命是救回來了。
她強忍著悲傷抓住了姜瑄的雙手，“好孩子，你別傷心了！葉老院判說了，他性命無礙，就是傷的太厲害，元氣大傷了，日後好好調養著，會好的！”
姜瑄忍著悲傷咬了咬牙，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隨即眼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一定是沭陽王的人動的手！
沭陽王現在雖然沒有被楚卓找到欲要謀反的證據，但他也不能奈楚卓何。
他一定很清楚，只要楚卓在，他就不能如願。
所以，他才鋌而走險，在京城裏就對楚卓下手了。
“娘，您陪著夫君，我要出去找譚先生說話。”姜瑄收起了悲傷，伸手擦掉了臉上的熱淚。
現在楚卓被刺重傷不醒，這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
楚卓這邊的官員們肯定也很擔心，自此也是群龍無首的狀況。
這樣很容易出大事。
她就算不懂政治，這回也該了解一下政局，看看能不能幫楚卓一把。
楚卓這樣辛苦的為朝廷苦撐，不過是希望朝廷安穩，天下安穩。
不能讓沭陽王那反賊輕易的毀了楚卓的期望，更不能讓那個反賊毀了這好不容易得到的天下太平！
楚大夫人見姜瑄擦幹了淚要和譚青說話，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便道：“瑄兒，那些事情都有你祖父和你父親操心，你就好好養胎，顧著自己個的身子就是了。”
“我懂，娘請放心，我有分寸。”姜瑄目光越來越堅毅，此刻的她在楚大夫人眼裏，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楚大夫人只好點了點頭，心神又放在了楚卓身上，趴在楚卓的身邊，握著他在床外邊的手只流淚。
姜瑄已經走出了書房，在楚老太爺等幾人的註視下，直接對譚青說道：“譚先生，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你，還請到耳房來一趟。”
姜瑄已經想好了，在書房左邊的耳房和譚青說事情。
譚青聞言就是一楞，都這個時候了，夫人她還有心思找他問事情？
不過夫人沒有垮下去，這是好事。
楚老太爺也是這樣的想法，就是楚大老爺眉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麽。
他倒是覺得姜瑄有牝雞司晨之嫌，只是看在她腹中懷了楚卓骨肉的份上，不忍出言。
姜瑄也不管公公和太公公心裏怎麽想，對著他們屈身一禮，就由紅桔扶著，帶著譚青去了一邊的耳房。
到了耳房後，姜瑄被紅桔扶著坐下了，她又請了譚青坐。
譚青拱手道謝，挨著椅子邊沿坐下了，又看著姜瑄問道：“夫人想問青什麽？只要青知道的都會告訴夫人！”
譚青在姜瑄做出找他問話的選擇時，其實心裏是松了口氣的。
只因楚卓在受傷的那一瞬間對他叮囑了一句：什麽都不必瞞著夫人。
先前因為慌亂他還並沒有領會這是什麽意思，但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
他家大人一定將朝堂上的波詭雲譎都告訴過夫人，而且他相信夫人懂這些，所以在明知重傷的時候，才對他吩咐了這麽一句。
這分明是暗示他，有什麽萬一，可以聽夫人的！
越想，譚青就越激動。
幸好啊！
“譚先生，我夫君會武，身邊又有那麽高手護衛，為何要被傷的這樣重？那刺客是怎麽近夫君的身的？”姜瑄直接問他。
譚青神色一凜，回道，“是馬車夫老周！他是沭陽王的細作，早早就埋伏在楚府了，而且是個極其厲害的高手！我們都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身份，連大人自己都沒有料到……”
姜瑄覺得不對，不是說是截殺嗎？
“不是截殺？”她皺著眉問譚青。
“是！但那些截殺的刺客都被解決了，解決了他們時，大人絲毫無損。就是見截殺失敗了，所以老周就動手了……”
姜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哪裏是什麽截殺，應該那個截殺的行動就是配合馬車夫老周對楚卓下手的。
這樣不但提前消耗了楚卓的武力，楚卓也沒料到老周竟然會暴起行刺。
而且老周是楚家的馬車夫，截殺楚卓的人已經死的一個不剩的情況下，根本查不到幕後黑手是誰。
故，楚卓就算沒了性命，楚家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刺殺楚卓的就是楚家的老仆？
“那老周呢？”姜瑄想明白事情的關竅後繼續問。
“回夫人，老周被大人打成重傷後自殺了。”他語氣有些低沈，大人分明是讓他不讓老周死的，可他沒有做到。
姜瑄點點頭，和她猜測的一樣。
“譚先生，我猜截殺是假，老周行刺是真，這件事你得想辦法讓上面能做得主的人知曉。”姜瑄冷靜的說道。
反正就是針對楚卓的陰謀。
只要將他給弄死了，那小皇帝就是人砧板上的魚肉了。
即便楚卓說小皇帝如今越來越長進，現在也對付不了陰險狡詐的沭陽王。
而譚青聽了姜瑄的話後，眼睛就是一亮，“青怎t麽沒想到呢？”
但遂即又垮下臉來，嘆息道：“如今誰還能主事呢？大人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大人……都這樣了，若是被他們知道了，定是慌亂無比。”
“他們總要獨當一面，難道一直都要靠著大人不成？那朝廷養著他們何用？”姜瑄簡直氣笑了。
關鍵時刻用不上他們，那楚卓又要他們何用？
譚青被姜瑄爆發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立刻低頭道：“夫人莫氣，您身子骨要緊！”
姜瑄朝他擺擺手，“我心裏有數。”
譚青便又道，“夫人，是青說的不對……其實站在大人這邊的那些大人都不是庸人。只是他們平時以大人馬首是瞻，都依賴慣了大人，若是猛地一聽大人傷得這樣嚴重，要危及性命，他們肯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姜瑄聞言也嘆息一聲。
有人在前面替他們擋著，他們自然不用出頭了，怕是平時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也縮在自家夫君身後不想出頭吧？
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只是現在前面替他們擋著的人倒下了，他們不出頭也得出頭。
都不是蠢貨。
“如今這個局面，和沭陽王那狗賊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大人如今這樣，他們反而是第一個知道的，現今沭陽王那邊已經在行動了。站在大人這邊的那些大人不會想不到這個局面，這個時候他們若是不站出來，結果如何，他們能想不到？”
站出來戰鬥還有一線生機，不站出來那鐵定是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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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瑄到了老太爺位於外書房的書房時, 書房所在的院子裏守衛森嚴。
這些守衛都是楚卓的私衛，個頂個的好手。
他們一個個神色凜然，身材筆挺的站在各自的崗哨上，見到姜瑄過來了, 顯然都楞了一下。
而楚老太爺, 楚大老爺和楚大夫人都只能在站在院子裏, 雖院子裏已經搬來了椅子，他們都無心坐下, 譚青正在陪著他們。
見到姜瑄過來了, 幾位長輩都楞了一下。
接著都不讚成的皺起了眉。
楚大夫人幾步走到姜瑄面前，故作輕松的拉著她的手道, “瑄兒你怎麽過來了？卓兒不礙事的，就是傷了有些重，這血腥氣重, 你不該過來的。”
接著又瞪了喬媽媽一眼，喬媽媽有苦說不出，只能低下了頭。
姜瑄看著楚大夫人搖頭, “娘，夫君傷的這樣重，我要去看她！”
楚大夫人聞言心裏一酸, 葉老院判都不許她這個做娘的進去, 她一個懷了身孕的，怎麽會讓她進去？
這個時候楚老太爺走了過來，強忍著擔心對姜瑄說道，“卓兒媳婦莫要太擔心, 你身子要緊，卓兒他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楚大老爺也連連點頭附和。
他們越是極盡安慰, 她越是不放心。
她點點頭，轉頭對譚青說道：“譚先生，煩請你去通稟一下，就說我要進去陪著我夫君。”
譚青一臉為難，給姜瑄施了一禮後，才緩緩道，“葉老院判看診規矩重，他不讓有人進去打擾，青也無能無力。”
其實書房內給楚卓治療的葉老院判聽得分明，看著臉色蒼白，人事不知的楚卓冷哼。
若不是他臨暈過去前吩咐他，萬不要讓他的夫人進來看他，他怎麽會將楚家眾人都擋在了門外？
真是一個癡情種，疼起媳婦來，他楚卓要敢說第二，這天下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罷了罷了。
幸好他老頭子拼勁了全力將他救回來了。
“首輔夫人可以進來了。”葉老院判探頭在門邊招呼了一聲。
他已經將楚卓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即便還是觸目驚心，但外面有孕的夫人若是見不到他，怕是更擔心，對腹中孩子也不好。
故，葉老院判便喊姜瑄進去。
楚大夫人和楚老太爺以及楚大老爺都要擠著進去，被站在門邊的葉老院判攔住了。
“病人現在還昏迷著，不…… ”
在葉老院判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姜瑄已經進去了，她看著雙眼緊閉，臉無血色的男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姜瑄差點忘了呼吸。
心也一下一下的像是被悶錘敲擊了一樣。
怎麽傷的這麽重？
他本身會武，身邊還有那麽多高手，怎麽就讓他傷的這麽重？
這時楚大夫人終於被葉老院判放了進來。
她見到床上躺著的人事不知的兒子，哭紅的雙眼再次紅了，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但她不能光顧著悲傷，兒子現在已經這樣了，好在命是救回來了。
她強忍著悲傷抓住了姜瑄的雙手，“好孩子，你別傷心了！葉老院判說了，他性命無礙，就是傷的太厲害，元氣大傷了，日後好好調養著，會好的！”
姜瑄忍著悲傷咬了咬牙，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隨即眼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一定是沭陽王的人動的手！
沭陽王現在雖然沒有被楚卓找到欲要謀反的證據，但他也不能奈楚卓何。
他一定很清楚，只要楚卓在，他就不能如願。
所以，他才鋌而走險，在京城裏就對楚卓下手了。
“娘，您陪著夫君，我要出去找譚先生說話。”姜瑄收起了悲傷，伸手擦掉了臉上的熱淚。
現在楚卓被刺重傷不醒，這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
楚卓這邊的官員們肯定也很擔心，自此也是群龍無首的狀況。
這樣很容易出大事。
她就算不懂政治，這回也該了解一下政局，看看能不能幫楚卓一把。
楚卓這樣辛苦的為朝廷苦撐，不過是希望朝廷安穩，天下安穩。
不能讓沭陽王那反賊輕易的毀了楚卓的期望，更不能讓那個反賊毀了這好不容易得到的天下太平！
楚大夫人見姜瑄擦幹了淚要和譚青說話，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便道：“瑄兒，那些事情都有你祖父和你父親操心，你就好好養胎，顧著自己個的身子就是了。”
“我懂，娘請放心，我有分寸。”姜瑄目光越來越堅毅，此刻的她在楚大夫人眼裏，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楚大夫人只好點了點頭，心神又放在了楚卓身上，趴在楚卓的身邊，握著他在床外邊的手只流淚。
姜瑄已經走出了書房，在楚老太爺等幾人的註視下，直接對譚青說道：“譚先生，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你，還請到耳房來一趟。”
姜瑄已經想好了，在書房左邊的耳房和譚青說事情。
譚青聞言就是一楞，都這個時候了，夫人她還有心思找他問事情？
不過夫人沒有垮下去，這是好事。
楚老太爺也是這樣的想法，就是楚大老爺眉皺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麽。
他倒是覺得姜瑄有牝雞司晨之嫌，只是看在她腹中懷了楚卓骨肉的份上，不忍出言。
姜瑄也不管公公和太公公心裏怎麽想，對著他們屈身一禮，就由紅桔扶著，帶著譚青去了一邊的耳房。
到了耳房後，姜瑄被紅桔扶著坐下了，她又請了譚青坐。
譚青拱手道謝，挨著椅子邊沿坐下了，又看著姜瑄問道：“夫人想問青什麽？只要青知道的都會告訴夫人！”
譚青在姜瑄做出找他問話的選擇時，其實心裏是松了口氣的。
只因楚卓在受傷的那一瞬間對他叮囑了一句：什麽都不必瞞著夫人。
先前因為慌亂他還並沒有領會這是什麽意思，但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
他家大人一定將朝堂上的波詭雲譎都告訴過夫人，而且他相信夫人懂這些，所以在明知重傷的時候，才對他吩咐了這麽一句。
這分明是暗示他，有什麽萬一，可以聽夫人的！
越想，譚青就越激動。
幸好啊！
“譚先生，我夫君會武，身邊又有那麽高手護衛，為何要被傷的這樣重？那刺客是怎麽近夫君的身的？”姜瑄直接問他。
譚青神色一凜，回道，“是馬車夫老周！他是沭陽王的細作，早早就埋伏在楚府了，而且是個極其厲害的高手！我們都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身份，連大人自己都沒有料到……”
姜瑄覺得不對，不是說是截殺嗎？
“不是截殺？”她皺著眉問譚青。
“是！但那些截殺的刺客都被解決了，解決了他們時，大人絲毫無損。就是見截殺失敗了，所以老周就動手了……”
姜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哪裏是什麽截殺，應該那個截殺的行動就是配合馬車夫老周對楚卓下手的。
這樣不但提前消耗了楚卓的武力，楚卓也沒料到老周竟然會暴起行刺。
而且老周是楚家的馬車夫，截殺楚卓的人已經死的一個不剩的情況下，根本查不到幕後黑手是誰。
故，楚卓就算沒了性命，楚家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刺殺楚卓的就是楚家的老仆？
“那老周呢？”姜瑄想明白事情的關竅後繼續問。
“回夫人，老周被大人打成重傷後自殺了。”他語氣有些低沈，大人分明是讓他不讓老周死的，可他沒有做到。
姜瑄點點頭，和她猜測的一樣。
“譚先生，我猜截殺是假，老周行刺是真，這件事你得想辦法讓上面能做得主的人知曉。”姜瑄冷靜的說道。
反正就是針對楚卓的陰謀。
只要將他給弄死了，那小皇帝就是人砧板上的魚肉了。
即便楚卓說小皇帝如今越來越長進，現在也對付不了陰險狡詐的沭陽王。
而譚青聽了姜瑄的話後，眼睛就是一亮，“青怎t麽沒想到呢？”
但遂即又垮下臉來，嘆息道：“如今誰還能主事呢？大人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大人……都這樣了，若是被他們知道了，定是慌亂無比。”
“他們總要獨當一面，難道一直都要靠著大人不成？那朝廷養著他們何用？”姜瑄簡直氣笑了。
關鍵時刻用不上他們，那楚卓又要他們何用？
譚青被姜瑄爆發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立刻低頭道：“夫人莫氣，您身子骨要緊！”
姜瑄朝他擺擺手，“我心裏有數。”
譚青便又道，“夫人，是青說的不對……其實站在大人這邊的那些大人都不是庸人。只是他們平時以大人馬首是瞻，都依賴慣了大人，若是猛地一聽大人傷得這樣嚴重，要危及性命，他們肯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姜瑄聞言也嘆息一聲。
有人在前面替他們擋著，他們自然不用出頭了，怕是平時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也縮在自家夫君身後不想出頭吧？
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只是現在前面替他們擋著的人倒下了，他們不出頭也得出頭。
都不是蠢貨。
“如今這個局面，和沭陽王那狗賊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大人如今這樣，他們反而是第一個知道的，現今沭陽王那邊已經在行動了。站在大人這邊的那些大人不會想不到這個局面，這個時候他們若是不站出來，結果如何，他們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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