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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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出謀劃策
方氏被姜瑄留下後有些緊張。
姜瑄掃了一眼方氏的一雙手, 此刻正緊張的絞著帕子，便揚唇微微一笑，“三弟妹莫緊張，橫豎你沒事, 我也沒事, 我們再聊一聊。”
方氏點點頭, 低聲道：“那我就陪大嫂再說說話。”
姜瑄便問：“剛才二弟妹和四弟妹說的話，三弟妹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方氏心中微微嘆氣, 知道這個問題是躲不過的。
坐直了身子, 正色看著姜瑄，“我覺得二嫂和四弟妹說的都是對的。只是這事他們都不是當事人, 哪裏真懂我的苦處呢？”
姜瑄微微點頭，方氏說的很有道理，不是自己的事, 別人當然體會不到那種痛苦。
“這些日子我越想越覺得我這輩子啊過得憋屈。”方氏也沒有打算等姜瑄說話，咬牙道：“我就想，我心裏雖然有三爺, 但三爺一點都不喜歡我，他過得其實比我苦啊……”
姜瑄訝異的看著方氏，沒想到方氏這樣想。
這真是深愛了吧。
“那你想怎麽辦呢？”姜瑄聽方氏的話音, 已經聽出來方氏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了。
方氏伸手將掉到鬢邊的發絲抿到了耳後, 苦笑道，“我看著三爺日子過的難受，為了避我還要到去外地督修河堤……不瞞大嫂說，娘對三爺外出督修河堤很是不高興, 也找我說過幾次……我更難受。”
姜瑄明白方氏說的。
楚大夫人自然是心疼她的兒子去外地督修河堤。
這不但是個辛苦活，也是個危險的活, 一個不好是會送命的。
而楚三爺做出此舉後，這楚家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會想楚三爺是躲避他不喜歡的方氏才去的。
但實際上楚三爺到t底因為什麽才主動請纓去外地督修河堤，姜瑄不做評判。
“娘，也是希望你和三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的。”姜瑄說道，她從來不懷疑楚大夫人的這份好心，“若是娘是責怪你，那一早就責怪你了。所以，你也不要在這上面想太多。”
對於姜瑄的安慰，方氏很是感激。
“大嫂，我心裏都明白的，說良心話，娘是個好婆婆。”方氏點頭道。
在方氏的心中，這楚府裏第一個給她溫暖的自然是婆婆楚大夫人。
第二個便算得上姜瑄了。
姜瑄也從善如流的點頭。
楚大夫人這個婆婆就算在有些事情上是有私心，但確實算得上是個極好的婆婆，這點她也深信不疑。
“所以，大嫂您瞧，我在這個家算什麽呢？以前讓這一大家子看我笑話，現在吧，二嫂和四弟妹好像是好了很多……但爹娘還有您和大哥又為我和三爺操心，我活的那是一點滋味兒也沒有了。
“若不是桐姐兒在……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你也莫說這樣的喪氣話。”姜瑄皺起了眉頭，眼神閃爍了一下，突然道：“若是你真的過得這樣難受難堪，你可考慮過和離？”
方氏一楞。
沒想到姜瑄會提出讓她和楚三爺和離的話。
腦子裏一閃，又覺得這話是姜瑄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
畢竟她當初的在慶陽侯府裏過得不好，她就是敢主動和離的女人……
再者，其實姜瑄說中了她的心思，她也確實想到了這一途。
只是這麽久沒有說，實在是因為她舍不得桐姐兒。
還有，她和姜瑄不一樣，姜瑄和慶陽侯和離之時，那可是清白之身，自然是不用擔心孩子的問題。
且，姜瑄的娘家就是一個地方小官之家，對姜瑄的掣肘也不大。
她卻不一樣。
她有桐姐兒，娘家也不可能允許她和夫家和離……
“我……早就打算好了，這回等三爺回來，我就提一提。”方氏似乎用盡全力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
這回換姜瑄驚訝了。
她本以為她的提議會讓方氏反感，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和方氏解釋的。
提出讓方氏找楚三爺說和離的事情，其實並非是她真的希望方氏和楚三爺和離，只是想讓方氏用這個問題去試探一下楚三爺的態度。
其實她早就算好了。
就方氏和楚三爺這個情況，根本就和離不了的。
楚家也好，方家也好，是不可能答應讓他們夫妻兩人和離的，兩家都是經常的名門望族，肯定要臉。
楚家是男方還好，方氏娘家第一個就不會支持了。
方氏要是和離了，對方家以後的姑娘說親事都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何況這對夫妻還有一個孩子呢。
方氏見姜瑄臉色驚訝，反而被她這樣的神色逗笑了。
“大嫂，咱們都是女人，誰不想和丈夫過和樂的好日子？我這邊盼了這麽多年還是過不上，自然會想到和離的。否則兩人就這麽耗著，多累啊。”
是心累。
姜瑄知道這個滋味。
想當年在慶陽侯府的時候，她還是沒見過慶陽侯韓殊就不喜歡他的，後來見了他更厭惡的。
對他無情無愛，也只熬了一年左右，還是那麽心累。
她實在不敢想象多少次孤枕難眠時，方氏的痛苦。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三弟妹拿著和離的幌子去試探一下三爺，並非真的想勸你和三爺和離。”姜瑄沈吟了一下後，目光沈靜的看著方氏，“其實，你也知道的，你和三爺的處境，怎麽能和離呢？”
方氏卻堅定的說道：“真的要和離還是能的，大不了我和離後帶著嫁妝一個人單立女戶，這輩子就這一個人過了。”
方氏說這話的時候，姜瑄才感覺到，這才是那個滿門清貴的方家女的高傲。
以前是同情。
現在在方氏說出這番堅定的話之後，倒是有幾分欽佩了。
方氏和她不一樣。
方氏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大家閨秀。
只是，姜瑄也從方氏的語氣中聽出她對她的提議沒有抱有希望，反而聽出了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涼。
方氏終於熬不住了，想要放棄了嗎？
姜瑄卻不想放棄。
“你總是認為三爺不喜歡你的容顏，那你可知道三爺喜歡什麽樣的女子？”姜瑄轉移了話題。
有一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了，也曾問過楚卓，那楚三爺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楚卓也說不出一個所有然來。
只是楚三爺真的在他這個做大哥的面前嫌棄過方氏的容顏。
方氏其實也並非真的不美，只是那種端莊中帶著一股銳利的美，勝在氣質好。
但女子這樣的美，可能並不符合這個朝代男人的審美觀。
但姜瑄看著卻喜歡。
這種讓她覺得很有現代女強人的知性美。
只是方氏這些年被自卑愁苦折磨的連一般的女子都比不上了，更莫談女強人了。
方氏猛一聽姜瑄轉移話題，還問了這麽一個讓她難堪的問題，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唇也緊緊的咬緊了。
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丈夫喜歡什麽樣的美人。
被逼急了的時候，她也賭氣和他說要幫他納妾提通房，但得到的是他對她更冷的態度……
方氏痛苦的搖了搖頭。
姜瑄眼眸瞪大了一些，“那你怎麽就知道三爺不喜歡你這樣的？”
“他親自說的，對我……還有對別人……”
姜瑄眨了眨眼，總覺得哪裏不對。
“對你說的話，夫妻間的私密話倒是有可能。但是三爺又不是傻子，怎麽會對旁人說起他不喜歡發妻這樣的話？”姜瑄皺眉。
楚三爺是楚家子弟，怎麽會這樣沒分寸？
“他……都是喝醉的時候……酒後吐真言吶。”方氏痛苦的哽咽起來，似乎想到了那幾次夜裏他喝醉回房，指著她的臉大聲呵斥的場景。
姜瑄也想起來了。
楚卓和她說的也是楚三爺喝醉了找他訴苦說的不喜歡方氏。
“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麽誤會呢？”姜瑄試探的問。
知道的越多，她越覺得方氏和楚三爺之間有什麽不對勁。
方氏卻搖頭，“不想這麽多了，今晚我就和他提和離的事情吧。”
姜瑄見她眉宇間都是決絕之意，心道也好。
總要走上這一步的。
不管是方氏真心想要和離，還是只是為了試探下楚三爺的態度。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怕更差了。
方氏再次提告辭，姜瑄再次留下了她。
“三弟妹，不說別的了，我卻覺得你很是好看，你說你今晚要找三爺說和離的事情，我做大嫂的也不能為你做什麽。我想給你化個妝容，再送你幾套衣裙。”姜瑄站起來，笑盈盈的看著方氏。
這些也早就在她的計劃之類。
要說她覺得方氏哪裏不好，倒還真有。
方氏的品味真的不大好。
比如她這樣端莊中帶著銳利美的女人，其實化個清冷幹練的妝容更合適，偏偏她的妝容都是粉嫩風。
穿的衣衫也大都是暖色調子的顏色。
其實方式就更適合冷色調，加上清冷的妝容，才能將她的氣質和容顏發揮到極致。
當然也不是說她就絕對不適合穿暖色調的衣衫，但效果肯定沒有那麽好。
若是偶爾穿一下暖色調風格的衣衫，倒是可以做個調劑，興許還有奇效。
姜瑄自己猜測，方氏怕是心裏認為楚三爺不喜歡她那樣的定是喜歡嬌柔粉嫩的女人，她才那樣打扮，以為能投其所好吧。
不得不說，一個女人若是失去了自我，那樣子就是真的醜了。
對於姜瑄的話，方氏很明顯更震驚了。
姜瑄卻不理會，笑盈盈的走到她身邊，拉著她走到了梳妝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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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被姜瑄留下後有些緊張。
姜瑄掃了一眼方氏的一雙手, 此刻正緊張的絞著帕子，便揚唇微微一笑，“三弟妹莫緊張，橫豎你沒事, 我也沒事, 我們再聊一聊。”
方氏點點頭, 低聲道：“那我就陪大嫂再說說話。”
姜瑄便問：“剛才二弟妹和四弟妹說的話，三弟妹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方氏心中微微嘆氣, 知道這個問題是躲不過的。
坐直了身子, 正色看著姜瑄，“我覺得二嫂和四弟妹說的都是對的。只是這事他們都不是當事人, 哪裏真懂我的苦處呢？”
姜瑄微微點頭，方氏說的很有道理，不是自己的事, 別人當然體會不到那種痛苦。
“這些日子我越想越覺得我這輩子啊過得憋屈。”方氏也沒有打算等姜瑄說話，咬牙道：“我就想，我心裏雖然有三爺, 但三爺一點都不喜歡我，他過得其實比我苦啊……”
姜瑄訝異的看著方氏，沒想到方氏這樣想。
這真是深愛了吧。
“那你想怎麽辦呢？”姜瑄聽方氏的話音, 已經聽出來方氏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了。
方氏伸手將掉到鬢邊的發絲抿到了耳後, 苦笑道，“我看著三爺日子過的難受，為了避我還要到去外地督修河堤……不瞞大嫂說，娘對三爺外出督修河堤很是不高興, 也找我說過幾次……我更難受。”
姜瑄明白方氏說的。
楚大夫人自然是心疼她的兒子去外地督修河堤。
這不但是個辛苦活，也是個危險的活, 一個不好是會送命的。
而楚三爺做出此舉後，這楚家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會想楚三爺是躲避他不喜歡的方氏才去的。
但實際上楚三爺到t底因為什麽才主動請纓去外地督修河堤，姜瑄不做評判。
“娘，也是希望你和三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的。”姜瑄說道，她從來不懷疑楚大夫人的這份好心，“若是娘是責怪你，那一早就責怪你了。所以，你也不要在這上面想太多。”
對於姜瑄的安慰，方氏很是感激。
“大嫂，我心裏都明白的，說良心話，娘是個好婆婆。”方氏點頭道。
在方氏的心中，這楚府裏第一個給她溫暖的自然是婆婆楚大夫人。
第二個便算得上姜瑄了。
姜瑄也從善如流的點頭。
楚大夫人這個婆婆就算在有些事情上是有私心，但確實算得上是個極好的婆婆，這點她也深信不疑。
“所以，大嫂您瞧，我在這個家算什麽呢？以前讓這一大家子看我笑話，現在吧，二嫂和四弟妹好像是好了很多……但爹娘還有您和大哥又為我和三爺操心，我活的那是一點滋味兒也沒有了。
“若不是桐姐兒在……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你也莫說這樣的喪氣話。”姜瑄皺起了眉頭，眼神閃爍了一下，突然道：“若是你真的過得這樣難受難堪，你可考慮過和離？”
方氏一楞。
沒想到姜瑄會提出讓她和楚三爺和離的話。
腦子裏一閃，又覺得這話是姜瑄這樣的人能說出來的。
畢竟她當初的在慶陽侯府裏過得不好，她就是敢主動和離的女人……
再者，其實姜瑄說中了她的心思，她也確實想到了這一途。
只是這麽久沒有說，實在是因為她舍不得桐姐兒。
還有，她和姜瑄不一樣，姜瑄和慶陽侯和離之時，那可是清白之身，自然是不用擔心孩子的問題。
且，姜瑄的娘家就是一個地方小官之家，對姜瑄的掣肘也不大。
她卻不一樣。
她有桐姐兒，娘家也不可能允許她和夫家和離……
“我……早就打算好了，這回等三爺回來，我就提一提。”方氏似乎用盡全力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
這回換姜瑄驚訝了。
她本以為她的提議會讓方氏反感，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和方氏解釋的。
提出讓方氏找楚三爺說和離的事情，其實並非是她真的希望方氏和楚三爺和離，只是想讓方氏用這個問題去試探一下楚三爺的態度。
其實她早就算好了。
就方氏和楚三爺這個情況，根本就和離不了的。
楚家也好，方家也好，是不可能答應讓他們夫妻兩人和離的，兩家都是經常的名門望族，肯定要臉。
楚家是男方還好，方氏娘家第一個就不會支持了。
方氏要是和離了，對方家以後的姑娘說親事都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何況這對夫妻還有一個孩子呢。
方氏見姜瑄臉色驚訝，反而被她這樣的神色逗笑了。
“大嫂，咱們都是女人，誰不想和丈夫過和樂的好日子？我這邊盼了這麽多年還是過不上，自然會想到和離的。否則兩人就這麽耗著，多累啊。”
是心累。
姜瑄知道這個滋味。
想當年在慶陽侯府的時候，她還是沒見過慶陽侯韓殊就不喜歡他的，後來見了他更厭惡的。
對他無情無愛，也只熬了一年左右，還是那麽心累。
她實在不敢想象多少次孤枕難眠時，方氏的痛苦。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三弟妹拿著和離的幌子去試探一下三爺，並非真的想勸你和三爺和離。”姜瑄沈吟了一下後，目光沈靜的看著方氏，“其實，你也知道的，你和三爺的處境，怎麽能和離呢？”
方氏卻堅定的說道：“真的要和離還是能的，大不了我和離後帶著嫁妝一個人單立女戶，這輩子就這一個人過了。”
方氏說這話的時候，姜瑄才感覺到，這才是那個滿門清貴的方家女的高傲。
以前是同情。
現在在方氏說出這番堅定的話之後，倒是有幾分欽佩了。
方氏和她不一樣。
方氏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大家閨秀。
只是，姜瑄也從方氏的語氣中聽出她對她的提議沒有抱有希望，反而聽出了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涼。
方氏終於熬不住了，想要放棄了嗎？
姜瑄卻不想放棄。
“你總是認為三爺不喜歡你的容顏，那你可知道三爺喜歡什麽樣的女子？”姜瑄轉移了話題。
有一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了，也曾問過楚卓，那楚三爺到底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楚卓也說不出一個所有然來。
只是楚三爺真的在他這個做大哥的面前嫌棄過方氏的容顏。
方氏其實也並非真的不美，只是那種端莊中帶著一股銳利的美，勝在氣質好。
但女子這樣的美，可能並不符合這個朝代男人的審美觀。
但姜瑄看著卻喜歡。
這種讓她覺得很有現代女強人的知性美。
只是方氏這些年被自卑愁苦折磨的連一般的女子都比不上了，更莫談女強人了。
方氏猛一聽姜瑄轉移話題，還問了這麽一個讓她難堪的問題，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唇也緊緊的咬緊了。
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丈夫喜歡什麽樣的美人。
被逼急了的時候，她也賭氣和他說要幫他納妾提通房，但得到的是他對她更冷的態度……
方氏痛苦的搖了搖頭。
姜瑄眼眸瞪大了一些，“那你怎麽就知道三爺不喜歡你這樣的？”
“他親自說的，對我……還有對別人……”
姜瑄眨了眨眼，總覺得哪裏不對。
“對你說的話，夫妻間的私密話倒是有可能。但是三爺又不是傻子，怎麽會對旁人說起他不喜歡發妻這樣的話？”姜瑄皺眉。
楚三爺是楚家子弟，怎麽會這樣沒分寸？
“他……都是喝醉的時候……酒後吐真言吶。”方氏痛苦的哽咽起來，似乎想到了那幾次夜裏他喝醉回房，指著她的臉大聲呵斥的場景。
姜瑄也想起來了。
楚卓和她說的也是楚三爺喝醉了找他訴苦說的不喜歡方氏。
“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麽誤會呢？”姜瑄試探的問。
知道的越多，她越覺得方氏和楚三爺之間有什麽不對勁。
方氏卻搖頭，“不想這麽多了，今晚我就和他提和離的事情吧。”
姜瑄見她眉宇間都是決絕之意，心道也好。
總要走上這一步的。
不管是方氏真心想要和離，還是只是為了試探下楚三爺的態度。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怕更差了。
方氏再次提告辭，姜瑄再次留下了她。
“三弟妹，不說別的了，我卻覺得你很是好看，你說你今晚要找三爺說和離的事情，我做大嫂的也不能為你做什麽。我想給你化個妝容，再送你幾套衣裙。”姜瑄站起來，笑盈盈的看著方氏。
這些也早就在她的計劃之類。
要說她覺得方氏哪裏不好，倒還真有。
方氏的品味真的不大好。
比如她這樣端莊中帶著銳利美的女人，其實化個清冷幹練的妝容更合適，偏偏她的妝容都是粉嫩風。
穿的衣衫也大都是暖色調子的顏色。
其實方式就更適合冷色調，加上清冷的妝容，才能將她的氣質和容顏發揮到極致。
當然也不是說她就絕對不適合穿暖色調的衣衫，但效果肯定沒有那麽好。
若是偶爾穿一下暖色調風格的衣衫，倒是可以做個調劑，興許還有奇效。
姜瑄自己猜測，方氏怕是心裏認為楚三爺不喜歡她那樣的定是喜歡嬌柔粉嫩的女人，她才那樣打扮，以為能投其所好吧。
不得不說，一個女人若是失去了自我，那樣子就是真的醜了。
對於姜瑄的話，方氏很明顯更震驚了。
姜瑄卻不理會，笑盈盈的走到她身邊，拉著她走到了梳妝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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