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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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懲罰
楚二爺臉白了。
卻不甘心的追問了一句, “大哥，您是認真的？”
楚卓朝他淡淡的一瞥，“新山縣還不是最難治理的縣。”
楚二爺雙眼一閉，咬牙道：“大哥, 我去新山縣！”
長兄的潛臺詞他明白的很。
“若在新山縣再傳出你和別家女子有什麽, 我就斷了你的仕途, 也省的將來朝中有人利用你在女色上把持不住的弱點，害了整個楚家。”楚卓冷道。
楚二爺只覺得背脊發寒。
他如何也想不通, 為了這麽件小事, 兄長不但要將他發配到窮山惡水的邊遠縣城做一個小小的知縣不說，還威脅他再犯就要斷了他的仕途。
閉了閉眼, 楚二爺心裏到底不甘心，“大哥！您要罰弟，弟無話可說, 但弟要去新山縣的事情總要知會祖父和父親還有母親一聲才好。”
頓了頓，“還有錢氏，總歸是我對不起她, 她一個婦道人家……”
楚卓聲音低沈緩慢，“知會祖父，父親還是母親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也不用有什麽僥幸, 我做的決定, 他們沒有一個人會反對。至於那錢氏，人家看中你什麽，你就如此愚笨現在還看不出？”
“錢氏她……她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看中的就是能嫁一個安穩的男子好好過日子罷了。”楚二爺為了錢氏腰桿子也直起了一些。
他心中想, 長兄為了他心愛的女人都能這樣對待他的胞弟了，他為了所愛總能反抗大哥對錢氏的汙蔑。
楚卓看著這個一時愚蠢的二弟, 冷笑一聲。
真是被美色迷了心智的混賬東西。
“你既然知道錢氏的來歷，難道就沒有往深裏面打聽她的家族？就想不到錢氏家長輩任由他們家的女兒和你私相授受珠胎暗結是為了什麽？”
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楚卓也不能真的不拉拔他一把。
楚二爺平時也是極精明厲害的一個人物，只是因為太在意錢氏，對錢氏的家族長輩都沒有了戒心。
這回聽到長兄的點播之語，楚二爺心頭巨震。
錢氏和他相遇，相知，火速相愛到後來珠胎暗結難不成不是錢氏說的對他情難自禁，是因為她家長輩暗中……
楚二爺不敢接著往下想。
只是，他還是想明白了。
若不是身為當朝首輔的長兄提點他，他是絕對不會往這方向上想的。
但長兄的眼界是他望塵莫及的，長兄既然這般說，自然不會是亂說。
且，楚二爺心中十分明白，朝堂上暗潮洶湧，有多少人明著為長兄歌功頌德，私心裏恨不得將長兄踩在泥濘裏才好。
長兄一倒，楚家也就完了。
傾巢之下哪裏還有完卵？
只是，一想到錢氏柔美的腰肢，如花的笑顏，楚二爺心裏就撕裂一般的疼痛。
“大哥，算弟求您！別的弟都聽您的安排，只求您能讓錢氏進門……”
“哼……”楚卓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這回倒是真的動了心。”
“弟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人！”楚二爺激動。
“就怕錢氏知道你要去新安縣做個知縣，知道你在楚家做不得一點主，錢家會怎麽樣做，不用為兄多說。”楚卓道。
楚二爺呆呆的看著楚卓。
不用長兄多說……也許錢氏會打了腹中孩子另謀出路？
楚卓離開了後，楚二爺依然站在書房裏發呆。
楚卓回到院子裏後，姜瑄還沒有起床。
擔心她睡太久餓到了腸胃對身子不好，楚卓坐在床沿上伸手揪她的鼻尖。
姜瑄睡覺很討厭被人打擾，很是不客氣的揮手打掉他揪著她鼻尖的手。
還不悅的嘟囔了一句。
楚卓失笑，不再揪她的鼻子，躺平在床上，側身將唇湊到了姜瑄的耳旁，“小懶豬，起來了吃早膳了。”
姜瑄覺得耳朵癢癢的，翻了一個身，嘟囔一句，“不吃了。”
“昨兒真的將你累t壞了？早上睡的連早膳都不願意起來吃？”楚卓伸手隔著被子將她抱在懷裏，輕輕笑道。
姜瑄聽著他沈沈的笑聲已經醒來了。
心想，還好是隔著被子抱著她的。
但身體還是沒來由的緊繃起來。
楚卓再次失笑。
“快起來了，要是不起來，那我再脫了衣衫再進被子陪你睡一會？”
姜瑄聽了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似得，瞬間炸毛了。
“不要！”她大驚失色的喊了一句，“我這就起來！”
實在太可怕了。
姜瑄不知道他再進被子還會發生什麽事。
楚卓見她反應這樣大，低低的嘆息一聲。
這丫頭當他是什麽了？
但，好歹不用擔心她因為沒有吃早膳餓壞了腸胃。
姜瑄梳洗好坐在已經上好早膳的桌子旁，看著眼前玉樹臨風的男人，忍不住皺眉道：“我起來晚了就算了，夫君您起來那麽早，怎麽也沒有吃早膳？日後可不能這樣了。”
她還是關心他的身體的。
不能因為她餓壞了。
楚卓給她剝了一個鹹鴨蛋，並沒有說話，眼眸裏的笑意卻渲染開了。
“夫君，您答應我，日後您要好好用早膳，不用刻意等我。我聽大夫說……早膳不用不利於養生。”
姜瑄喜歡吃鹹鴨蛋，自從楚卓知道她的這個嗜好後，隔三差五的讓小廚房早膳的時候給姜瑄煮上一個鹹鴨蛋來。
“夫君，您聽到了沒有啊？”姜瑄小口的吃著流著黃油的鹹鴨蛋黃，一邊問他。
“嗯。”楚卓這才笑著點頭，見她嘴角沾了鹹蛋黃的油，從他寬大的袖子裏拿出一張潔白繡著墨竹的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
姜瑄臉色一僵。
丟臉丟大了。
但想到自己手裏還拿著半個剝好的鹹鴨蛋啃著，下意識的就要放下來。
“你喜歡這樣吃，就這樣吃，沒什麽。”楚卓笑道，聲音溫和。
姜瑄才沒有放下，想想也是，她以前就喜歡這樣吃。
見她沒有改變她特有的習慣，楚卓目光亮了亮。
一個人習慣在對方面前展現自己特有的習慣，這代表著什麽，楚卓很清楚。
他喜歡她今後能在他面前展現更多特有的習慣。
他不會嫌棄，只會珍惜。
早膳用完了，丫鬟婆子們來撤下碗筷碟子，楚卓牽著姜瑄去院子裏小坐。
順便將他對楚二爺的懲罰和姜瑄說了。
姜瑄聽了他對楚二爺的懲罰後大吃一驚。
“您將二爺罰到偏遠的縣城做知縣去了？還要他三年考核全優？否則不許回來？”
姜瑄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每個問題都能表示她的震驚。
雖然她很厭惡楚二爺為了外面的野女人這樣對待正室，但自家夫君這樣做，家裏長輩那邊如何交代？
就算不管家裏長輩，想想吳氏她也覺得不合適。
見楚卓輕輕點頭，姜瑄皺起了秀眉，“夫君，我看二弟妹很是在乎二爺，你讓人家夫妻分離三年，二弟妹那邊會不會怨恨？”
不是她非要這樣想，若是有人讓她和楚卓分離三年，不管那人是什麽目的，作為妻子她就算能表面上接受，心裏也是有怨恨的。
“放心罷，我是為了楚家才這樣安排的，雖也是為了教訓教訓他。”楚卓握著她的手，“昨日他那樣不尊重你，我不會饒了他。”
姜瑄失笑。
“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他怎麽看我。又不是您看不上我的出身，我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對我的看法而在意的。”姜瑄直白道。
若是楚二爺因為看不上她姜瑄出身的事情才得了這麽個懲罰，姜瑄真的有點兒同情他了。
只是，更多的是因為楚卓對她的護短而感動。
“若是祖父，爹娘還有二弟妹知道您是因為這個而重重的罰了二爺，怕是要對我有意見了。”姜瑄笑道。
“他們不會。真有人說什麽，他們沖我來就是。”楚卓沈聲道。
他早就下定決心，不會讓她在楚府有一絲一毫的委屈。
誰給她委屈受都不行。
“如果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也不能說什麽。”姜瑄笑道。
楚卓有這個心，她覺得就算楚家每個人都沖她來，她都不怕。
楚卓卻道：“就算是長輩，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後悔。”
姜瑄唇角揚得老高，這男人啊。
真是要將護短進行到底了。
他如此待她，她也會好好回報他。
盡量不給他帶來麻煩，讓他為了她和自己的親人對上。
“夫君。”她喊。
“嗯。”他答。
“關於二爺的事情，您還沒有告訴老太爺還有爹娘吧？”姜瑄問，眼裏都是笑意。
楚卓點了點頭，握著她的手，來回的摩挲。
“那您現在去找長輩們說一聲吧。”姜瑄建議。
“祖父和父親那邊就不用了，我們去娘的院子一趟。”楚卓道。
都是官場上的老狐貍，知道了老二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會明白他處理的深意。
老二不被他們揪去臭罵一頓就算不錯了。
母親那邊還是要他親自知會一聲的，畢竟老二也是母親的心肝肉，就算老二做了再荒唐的事情，那還是母親的兒子。
以前沒有娶姜瑄時，他也要知會母親一聲，更何況現在有了姜瑄。
姜瑄也明白他帶著她去知會婆婆的心意。
就笑道：“您還怕母親以為是我吹了枕頭風，您才罰了二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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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爺臉白了。
卻不甘心的追問了一句, “大哥，您是認真的？”
楚卓朝他淡淡的一瞥，“新山縣還不是最難治理的縣。”
楚二爺雙眼一閉，咬牙道：“大哥, 我去新山縣！”
長兄的潛臺詞他明白的很。
“若在新山縣再傳出你和別家女子有什麽, 我就斷了你的仕途, 也省的將來朝中有人利用你在女色上把持不住的弱點，害了整個楚家。”楚卓冷道。
楚二爺只覺得背脊發寒。
他如何也想不通, 為了這麽件小事, 兄長不但要將他發配到窮山惡水的邊遠縣城做一個小小的知縣不說，還威脅他再犯就要斷了他的仕途。
閉了閉眼, 楚二爺心裏到底不甘心，“大哥！您要罰弟，弟無話可說, 但弟要去新山縣的事情總要知會祖父和父親還有母親一聲才好。”
頓了頓，“還有錢氏，總歸是我對不起她, 她一個婦道人家……”
楚卓聲音低沈緩慢，“知會祖父，父親還是母親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也不用有什麽僥幸, 我做的決定, 他們沒有一個人會反對。至於那錢氏，人家看中你什麽，你就如此愚笨現在還看不出？”
“錢氏她……她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看中的就是能嫁一個安穩的男子好好過日子罷了。”楚二爺為了錢氏腰桿子也直起了一些。
他心中想, 長兄為了他心愛的女人都能這樣對待他的胞弟了，他為了所愛總能反抗大哥對錢氏的汙蔑。
楚卓看著這個一時愚蠢的二弟, 冷笑一聲。
真是被美色迷了心智的混賬東西。
“你既然知道錢氏的來歷，難道就沒有往深裏面打聽她的家族？就想不到錢氏家長輩任由他們家的女兒和你私相授受珠胎暗結是為了什麽？”
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楚卓也不能真的不拉拔他一把。
楚二爺平時也是極精明厲害的一個人物，只是因為太在意錢氏，對錢氏的家族長輩都沒有了戒心。
這回聽到長兄的點播之語，楚二爺心頭巨震。
錢氏和他相遇，相知，火速相愛到後來珠胎暗結難不成不是錢氏說的對他情難自禁，是因為她家長輩暗中……
楚二爺不敢接著往下想。
只是，他還是想明白了。
若不是身為當朝首輔的長兄提點他，他是絕對不會往這方向上想的。
但長兄的眼界是他望塵莫及的，長兄既然這般說，自然不會是亂說。
且，楚二爺心中十分明白，朝堂上暗潮洶湧，有多少人明著為長兄歌功頌德，私心裏恨不得將長兄踩在泥濘裏才好。
長兄一倒，楚家也就完了。
傾巢之下哪裏還有完卵？
只是，一想到錢氏柔美的腰肢，如花的笑顏，楚二爺心裏就撕裂一般的疼痛。
“大哥，算弟求您！別的弟都聽您的安排，只求您能讓錢氏進門……”
“哼……”楚卓冷冷的哼了一聲，“你這回倒是真的動了心。”
“弟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人！”楚二爺激動。
“就怕錢氏知道你要去新安縣做個知縣，知道你在楚家做不得一點主，錢家會怎麽樣做，不用為兄多說。”楚卓道。
楚二爺呆呆的看著楚卓。
不用長兄多說……也許錢氏會打了腹中孩子另謀出路？
楚卓離開了後，楚二爺依然站在書房裏發呆。
楚卓回到院子裏後，姜瑄還沒有起床。
擔心她睡太久餓到了腸胃對身子不好，楚卓坐在床沿上伸手揪她的鼻尖。
姜瑄睡覺很討厭被人打擾，很是不客氣的揮手打掉他揪著她鼻尖的手。
還不悅的嘟囔了一句。
楚卓失笑，不再揪她的鼻子，躺平在床上，側身將唇湊到了姜瑄的耳旁，“小懶豬，起來了吃早膳了。”
姜瑄覺得耳朵癢癢的，翻了一個身，嘟囔一句，“不吃了。”
“昨兒真的將你累t壞了？早上睡的連早膳都不願意起來吃？”楚卓伸手隔著被子將她抱在懷裏，輕輕笑道。
姜瑄聽著他沈沈的笑聲已經醒來了。
心想，還好是隔著被子抱著她的。
但身體還是沒來由的緊繃起來。
楚卓再次失笑。
“快起來了，要是不起來，那我再脫了衣衫再進被子陪你睡一會？”
姜瑄聽了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似得，瞬間炸毛了。
“不要！”她大驚失色的喊了一句，“我這就起來！”
實在太可怕了。
姜瑄不知道他再進被子還會發生什麽事。
楚卓見她反應這樣大，低低的嘆息一聲。
這丫頭當他是什麽了？
但，好歹不用擔心她因為沒有吃早膳餓壞了腸胃。
姜瑄梳洗好坐在已經上好早膳的桌子旁，看著眼前玉樹臨風的男人，忍不住皺眉道：“我起來晚了就算了，夫君您起來那麽早，怎麽也沒有吃早膳？日後可不能這樣了。”
她還是關心他的身體的。
不能因為她餓壞了。
楚卓給她剝了一個鹹鴨蛋，並沒有說話，眼眸裏的笑意卻渲染開了。
“夫君，您答應我，日後您要好好用早膳，不用刻意等我。我聽大夫說……早膳不用不利於養生。”
姜瑄喜歡吃鹹鴨蛋，自從楚卓知道她的這個嗜好後，隔三差五的讓小廚房早膳的時候給姜瑄煮上一個鹹鴨蛋來。
“夫君，您聽到了沒有啊？”姜瑄小口的吃著流著黃油的鹹鴨蛋黃，一邊問他。
“嗯。”楚卓這才笑著點頭，見她嘴角沾了鹹蛋黃的油，從他寬大的袖子裏拿出一張潔白繡著墨竹的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
姜瑄臉色一僵。
丟臉丟大了。
但想到自己手裏還拿著半個剝好的鹹鴨蛋啃著，下意識的就要放下來。
“你喜歡這樣吃，就這樣吃，沒什麽。”楚卓笑道，聲音溫和。
姜瑄才沒有放下，想想也是，她以前就喜歡這樣吃。
見她沒有改變她特有的習慣，楚卓目光亮了亮。
一個人習慣在對方面前展現自己特有的習慣，這代表著什麽，楚卓很清楚。
他喜歡她今後能在他面前展現更多特有的習慣。
他不會嫌棄，只會珍惜。
早膳用完了，丫鬟婆子們來撤下碗筷碟子，楚卓牽著姜瑄去院子裏小坐。
順便將他對楚二爺的懲罰和姜瑄說了。
姜瑄聽了他對楚二爺的懲罰後大吃一驚。
“您將二爺罰到偏遠的縣城做知縣去了？還要他三年考核全優？否則不許回來？”
姜瑄一連問了三個問題，每個問題都能表示她的震驚。
雖然她很厭惡楚二爺為了外面的野女人這樣對待正室，但自家夫君這樣做，家裏長輩那邊如何交代？
就算不管家裏長輩，想想吳氏她也覺得不合適。
見楚卓輕輕點頭，姜瑄皺起了秀眉，“夫君，我看二弟妹很是在乎二爺，你讓人家夫妻分離三年，二弟妹那邊會不會怨恨？”
不是她非要這樣想，若是有人讓她和楚卓分離三年，不管那人是什麽目的，作為妻子她就算能表面上接受，心裏也是有怨恨的。
“放心罷，我是為了楚家才這樣安排的，雖也是為了教訓教訓他。”楚卓握著她的手，“昨日他那樣不尊重你，我不會饒了他。”
姜瑄失笑。
“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他怎麽看我。又不是您看不上我的出身，我不會為了不相幹的人對我的看法而在意的。”姜瑄直白道。
若是楚二爺因為看不上她姜瑄出身的事情才得了這麽個懲罰，姜瑄真的有點兒同情他了。
只是，更多的是因為楚卓對她的護短而感動。
“若是祖父，爹娘還有二弟妹知道您是因為這個而重重的罰了二爺，怕是要對我有意見了。”姜瑄笑道。
“他們不會。真有人說什麽，他們沖我來就是。”楚卓沈聲道。
他早就下定決心，不會讓她在楚府有一絲一毫的委屈。
誰給她委屈受都不行。
“如果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也不能說什麽。”姜瑄笑道。
楚卓有這個心，她覺得就算楚家每個人都沖她來，她都不怕。
楚卓卻道：“就算是長輩，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後悔。”
姜瑄唇角揚得老高，這男人啊。
真是要將護短進行到底了。
他如此待她，她也會好好回報他。
盡量不給他帶來麻煩，讓他為了她和自己的親人對上。
“夫君。”她喊。
“嗯。”他答。
“關於二爺的事情，您還沒有告訴老太爺還有爹娘吧？”姜瑄問，眼裏都是笑意。
楚卓點了點頭，握著她的手，來回的摩挲。
“那您現在去找長輩們說一聲吧。”姜瑄建議。
“祖父和父親那邊就不用了，我們去娘的院子一趟。”楚卓道。
都是官場上的老狐貍，知道了老二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會明白他處理的深意。
老二不被他們揪去臭罵一頓就算不錯了。
母親那邊還是要他親自知會一聲的，畢竟老二也是母親的心肝肉，就算老二做了再荒唐的事情，那還是母親的兒子。
以前沒有娶姜瑄時，他也要知會母親一聲，更何況現在有了姜瑄。
姜瑄也明白他帶著她去知會婆婆的心意。
就笑道：“您還怕母親以為是我吹了枕頭風，您才罰了二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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