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娶她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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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娶她為妻
姜瑄看著韓天奇抱著她的雙腿, 仰頭看著他，滿目裏是殷殷期盼，她彎腰，用力將他拉起來。
韓天奇雖然不願起身, 但到底不如姜瑄力氣大。
被姜瑄拉起來後, 他低著頭站在她面前, 姜瑄不用看，就知道這小小少年郎此刻已經淚流滿面了。
“奶娘, 煩請你去竈間做一碟子綠豆糕來。”姜瑄吩咐楊奶娘, 楊奶娘領命去了。
姜瑄才又看著肩膀聳動的韓天奇，道：“你最愛吃綠豆糕了, 上次你說楊奶娘做的綠豆糕是你吃過的最好吃的綠豆糕，以後你還想吃的時候，就偷偷的來我這裏, 我再讓楊奶娘做給你吃。”
韓天奇肩膀聳動的動作更大了起來。
姜瑄繼續道：“我們沒有母子緣分，但你若是想要一個姐姐，那我很是樂意。”
韓天奇這才猛地擡頭, 姜瑄看著他的滿臉的淚痕，心裏一嘆。
她親自拿了帕子來，給他擦掉了滿臉的淚, 正色問他：“奇哥兒, 若是你想我留在慶陽侯府只是因為我能幫著教養薇姐兒，能幫著你日後選擇一門好親事的話，那你和你爹又有什麽兩樣呢？”
都是利用她姜瑄而已。
韓天奇身子一震，片刻後, 艱難出聲，“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也不是, 一開始我是有這個意思在裏面，可後面您救了薇姐兒，我覺得我和薇姐兒可以真的將你當母親看待的……”
姜瑄點點頭，臉上浮起淺淺的笑意，“是啊，我也知道，後來你和薇姐兒是真心希望我做你們的母親的。可是奇哥兒，若是你和薇姐兒真心待我，會希望我繼續留在慶陽侯府被你爹無視，抑或著是綠迤姨娘踩在頭上麽？”
韓天奇咬著牙想了想片刻，終究是緩緩搖頭了。
姜瑄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起來，韓天奇這個孩子，和他爹韓殊是真的不一樣，只要後面沒有人給他壞的影響，將來不會太差的。
“奇哥兒能這樣想，我很高興，你長大了一定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回去松林學院學習，今日你偷跑出來，也要好好找夫子說清楚今日為何偷偷逃出學院。”
“我會的。”韓天奇點頭，他做了最後一次試探，看著姜瑄期盼問道：“若是我父親後悔，若是他改了，您能再回去麽？”
姜瑄搖搖頭，“我是真的不會再回慶陽侯府了，也不光是你父親一個人的問題。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父親，因為我知道的是，你父親心中一直癡戀著你娘親，你可以當我心氣高。”
韓天奇聞言冷笑連連。
“我父親麽？若是真的只一心癡戀我娘親，那如今的綠迤姨娘又是怎麽回事？”韓天奇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懂得確實很多。
姜瑄再次一嘆。
真是有些心疼這個小小少年郎了。
至少在整個慶陽侯府，這個小少年自始至終都對她十分敬重，在慶陽侯府，也算是給了她一絲溫暖了。
姜瑄伸手拉住他的手，“奇哥兒，有的事情放在心裏就好，就如我一樣，當初就是我比你和薇姐兒更加艱難。但是我沒有屈服，我長大了，我嫁人了，我和離了。如今，我自由了。”姜瑄頓了頓，“我一個女子尚且能做到，你堂堂男子更能做到了，對不對？”
韓天奇知道姜瑄說了這樣的話，就絕無可能再回慶陽侯府了。
但是他明白，姜瑄說的話很對。
已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了，但還是不舍，卻也只能點頭。
姜瑄看著他輕輕點頭，語氣更加柔和，“回松林書院後，不管夫子怎麽懲罰你，該你承擔的就要承擔。以後每想做一件事前，就要學會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去做。”
韓天奇再次點頭，臉色也漸漸堅毅起來。
姜瑄的有一句話很是激勵了他。
她是女兒家，尚且能做到她想要做的事情，何況他是男兒呢！
“日後，我和薇姐兒都還能再找母……您嗎？”韓天奇期盼的看著姜瑄。
姜瑄點頭，“當然可以，但是不能再提你父親了。”
“好。不提他了，您說的對，長輩的事情，我們小輩不要插手。”韓天奇翁聲答應。
“這樣才好。”姜瑄拍了拍他的手。
這時候楊奶娘端著已經做好的綠豆糕過來了，“姑娘，韓大公子，綠豆糕好了。”
姜瑄點點頭，對韓天奇笑道：“快來吃。”又問楊奶娘，“奶娘你有多做一些麽？”
楊奶娘忙回道：“姑娘，老奴想著韓大公子愛吃綠豆糕，特意多做了一些，好讓他帶一些回學院去吃。”
韓天奇忙轉身謝過楊奶娘，姜瑄就笑道：“還是奶娘想的周到。”
楊奶娘笑著退下去了。
韓天奇看著壓花精致的綠豆糕，再次落下淚來。
韓天奇前腳剛離開姜瑄租住的宅子，譚青就收到了稟報，就去找了楚卓。
“大人，要不要我們的人警告一番韓殊的長子？”譚青問。
楚卓俊眸微閃，卻是擺了擺手，“既然韓殊的長子對姜大姑娘如此敬重，那就隨姜大姑娘自己處理，不要幹涉。”
譚青聞言恭敬應是。
想了想，他大著膽子問楚卓，“大人，您真的只是因為玄音大師的托付才對姜大姑娘如此上心的麽？”
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問題啊。
想了這麽久，想的實在頭疼，還是直接問主子算了。
雖然，有可能會被主子懲罰……卻也比每日猜來猜去幹脆。
“譚青，你真的是越來越蠢了。”楚卓瞥了譚青一眼，譚青被他家主子嫌棄的眼神嚇了一跳。
卻也突然福至心靈起來。
“大人……難道您……”
譚青一想到這個可能，突然又不敢說了。
怎麽可能是這樣的？
若是他家大人是喜歡上姜大姑娘了，當初第一次在海林見到她的時候為何不破壞了她的婚事，他自己將她娶回來？
不管怎麽說，姜大姑娘如今已經有了和離的身份了……其實就算她沒有和離，以姜大姑娘的身份也配不上他家大人啊。
就算大人自己願意，楚家的眾位長輩們也會反對的！
“你想說什麽？”楚卓淡淡的看著他。
譚青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一般的表情看著楚卓，“大人！您莫非是看上了姜大姑娘？”
楚卓唇角緩緩上揚，“看上了。”
猜測是一回事，被證實是另外一回事。
譚青聽到自家大人幹脆利落的“看上了”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楚卓的目光漸冷，“怎麽？”
若是譚青敢說煞風景的話，他就一掌劈了他。
譚青當然不敢說煞風景的話。
因為他看出來了，他家主子這回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擔心哪！
於是，他皺著眉，一臉凝重的看著楚卓，頗有幾分語重心長起來，“大人！不是青認為姜大姑娘不好，實則是青認為姜大姑娘好的不能t再好了……”
“她確實好的不能再好了。”楚卓揚眉點頭，這話聽著十分熨帖。
譚青差點翻了一個白眼。
不帶這樣的大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大人說的是！”譚青深吸一口氣，先順著自家大人的話點頭，“可是大人，您想要怎麽安置姜大姑娘？”
總不能就將姜大姑娘養在外邊吧？
想到這裏，譚青一驚。
莫非大人真的是這個意思麽？
否則怎麽一早就在姜大姑娘派人找安身的宅子時，巴巴的就將那小宅子送了上去？
而且，那小宅子是大人的祖母送給大人的，對大人來說意義非凡……
譚青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他家大人的心思。
大人天縱奇才，就算是喜歡一個女子，也會衡量方方面面……很顯然，姜大姑娘根本進不了楚府為宗婦的。
要知道，他家大人不但是本朝的首輔大人，也是楚府長房的嫡長子，所以他的夫人將來就是楚家名正言順的宗婦！
那姜大姑娘是聰慧伶俐，可惜出身拖累了她，如今又成了和離的婦人……
“我將她安置在我祖母送給我的小宅子裏，你還來問這些，可真是越來越蠢了。”楚卓見譚青還沒有想明白，俊眸漸漸冷寒。
譚青看著再次駭然。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大人！您的意思是……您要娶姜大姑娘為……妻？”譚青舌頭打結，大人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楚卓反問：“你以為呢？”
“可是大人，您若是真的要娶姜大姑娘為妻，老太爺和大老爺會同意嗎？還有楚家的幾位老爺，以及大夫人都是希望您能娶一個世家貴族的小姐為妻的……”
對於譚青的話，楚卓嗤之以鼻，“我要娶誰，用得著誰同意？”
譚青瞠目結舌起來。
他家大人霸氣無比他早就知道，可是至少從來都是對楚家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十分敬重的。
如今，聽自家大人這話裏的意思，他想要娶誰為妻，就算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也幹涉不得……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安啊。
譚青覺得有的事情可能自家大人沒有想得太清楚，打起精神勸道：“大人，您要娶的夫人那不是一般夫人，是首輔夫人，也是楚家的宗婦……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一定不會同意的呀。”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楚卓目光一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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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瑄看著韓天奇抱著她的雙腿, 仰頭看著他，滿目裏是殷殷期盼，她彎腰，用力將他拉起來。
韓天奇雖然不願起身, 但到底不如姜瑄力氣大。
被姜瑄拉起來後, 他低著頭站在她面前, 姜瑄不用看，就知道這小小少年郎此刻已經淚流滿面了。
“奶娘, 煩請你去竈間做一碟子綠豆糕來。”姜瑄吩咐楊奶娘, 楊奶娘領命去了。
姜瑄才又看著肩膀聳動的韓天奇，道：“你最愛吃綠豆糕了, 上次你說楊奶娘做的綠豆糕是你吃過的最好吃的綠豆糕，以後你還想吃的時候，就偷偷的來我這裏, 我再讓楊奶娘做給你吃。”
韓天奇肩膀聳動的動作更大了起來。
姜瑄繼續道：“我們沒有母子緣分，但你若是想要一個姐姐，那我很是樂意。”
韓天奇這才猛地擡頭, 姜瑄看著他的滿臉的淚痕，心裏一嘆。
她親自拿了帕子來，給他擦掉了滿臉的淚, 正色問他：“奇哥兒, 若是你想我留在慶陽侯府只是因為我能幫著教養薇姐兒，能幫著你日後選擇一門好親事的話，那你和你爹又有什麽兩樣呢？”
都是利用她姜瑄而已。
韓天奇身子一震，片刻後, 艱難出聲，“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也不是, 一開始我是有這個意思在裏面，可後面您救了薇姐兒，我覺得我和薇姐兒可以真的將你當母親看待的……”
姜瑄點點頭，臉上浮起淺淺的笑意，“是啊，我也知道，後來你和薇姐兒是真心希望我做你們的母親的。可是奇哥兒，若是你和薇姐兒真心待我，會希望我繼續留在慶陽侯府被你爹無視，抑或著是綠迤姨娘踩在頭上麽？”
韓天奇咬著牙想了想片刻，終究是緩緩搖頭了。
姜瑄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起來，韓天奇這個孩子，和他爹韓殊是真的不一樣，只要後面沒有人給他壞的影響，將來不會太差的。
“奇哥兒能這樣想，我很高興，你長大了一定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回去松林學院學習，今日你偷跑出來，也要好好找夫子說清楚今日為何偷偷逃出學院。”
“我會的。”韓天奇點頭，他做了最後一次試探，看著姜瑄期盼問道：“若是我父親後悔，若是他改了，您能再回去麽？”
姜瑄搖搖頭，“我是真的不會再回慶陽侯府了，也不光是你父親一個人的問題。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父親，因為我知道的是，你父親心中一直癡戀著你娘親，你可以當我心氣高。”
韓天奇聞言冷笑連連。
“我父親麽？若是真的只一心癡戀我娘親，那如今的綠迤姨娘又是怎麽回事？”韓天奇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懂得確實很多。
姜瑄再次一嘆。
真是有些心疼這個小小少年郎了。
至少在整個慶陽侯府，這個小少年自始至終都對她十分敬重，在慶陽侯府，也算是給了她一絲溫暖了。
姜瑄伸手拉住他的手，“奇哥兒，有的事情放在心裏就好，就如我一樣，當初就是我比你和薇姐兒更加艱難。但是我沒有屈服，我長大了，我嫁人了，我和離了。如今，我自由了。”姜瑄頓了頓，“我一個女子尚且能做到，你堂堂男子更能做到了，對不對？”
韓天奇知道姜瑄說了這樣的話，就絕無可能再回慶陽侯府了。
但是他明白，姜瑄說的話很對。
已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了，但還是不舍，卻也只能點頭。
姜瑄看著他輕輕點頭，語氣更加柔和，“回松林書院後，不管夫子怎麽懲罰你，該你承擔的就要承擔。以後每想做一件事前，就要學會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去做。”
韓天奇再次點頭，臉色也漸漸堅毅起來。
姜瑄的有一句話很是激勵了他。
她是女兒家，尚且能做到她想要做的事情，何況他是男兒呢！
“日後，我和薇姐兒都還能再找母……您嗎？”韓天奇期盼的看著姜瑄。
姜瑄點頭，“當然可以，但是不能再提你父親了。”
“好。不提他了，您說的對，長輩的事情，我們小輩不要插手。”韓天奇翁聲答應。
“這樣才好。”姜瑄拍了拍他的手。
這時候楊奶娘端著已經做好的綠豆糕過來了，“姑娘，韓大公子，綠豆糕好了。”
姜瑄點點頭，對韓天奇笑道：“快來吃。”又問楊奶娘，“奶娘你有多做一些麽？”
楊奶娘忙回道：“姑娘，老奴想著韓大公子愛吃綠豆糕，特意多做了一些，好讓他帶一些回學院去吃。”
韓天奇忙轉身謝過楊奶娘，姜瑄就笑道：“還是奶娘想的周到。”
楊奶娘笑著退下去了。
韓天奇看著壓花精致的綠豆糕，再次落下淚來。
韓天奇前腳剛離開姜瑄租住的宅子，譚青就收到了稟報，就去找了楚卓。
“大人，要不要我們的人警告一番韓殊的長子？”譚青問。
楚卓俊眸微閃，卻是擺了擺手，“既然韓殊的長子對姜大姑娘如此敬重，那就隨姜大姑娘自己處理，不要幹涉。”
譚青聞言恭敬應是。
想了想，他大著膽子問楚卓，“大人，您真的只是因為玄音大師的托付才對姜大姑娘如此上心的麽？”
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問題啊。
想了這麽久，想的實在頭疼，還是直接問主子算了。
雖然，有可能會被主子懲罰……卻也比每日猜來猜去幹脆。
“譚青，你真的是越來越蠢了。”楚卓瞥了譚青一眼，譚青被他家主子嫌棄的眼神嚇了一跳。
卻也突然福至心靈起來。
“大人……難道您……”
譚青一想到這個可能，突然又不敢說了。
怎麽可能是這樣的？
若是他家大人是喜歡上姜大姑娘了，當初第一次在海林見到她的時候為何不破壞了她的婚事，他自己將她娶回來？
不管怎麽說，姜大姑娘如今已經有了和離的身份了……其實就算她沒有和離，以姜大姑娘的身份也配不上他家大人啊。
就算大人自己願意，楚家的眾位長輩們也會反對的！
“你想說什麽？”楚卓淡淡的看著他。
譚青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一般的表情看著楚卓，“大人！您莫非是看上了姜大姑娘？”
楚卓唇角緩緩上揚，“看上了。”
猜測是一回事，被證實是另外一回事。
譚青聽到自家大人幹脆利落的“看上了”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楚卓的目光漸冷，“怎麽？”
若是譚青敢說煞風景的話，他就一掌劈了他。
譚青當然不敢說煞風景的話。
因為他看出來了，他家主子這回是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擔心哪！
於是，他皺著眉，一臉凝重的看著楚卓，頗有幾分語重心長起來，“大人！不是青認為姜大姑娘不好，實則是青認為姜大姑娘好的不能t再好了……”
“她確實好的不能再好了。”楚卓揚眉點頭，這話聽著十分熨帖。
譚青差點翻了一個白眼。
不帶這樣的大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大人說的是！”譚青深吸一口氣，先順著自家大人的話點頭，“可是大人，您想要怎麽安置姜大姑娘？”
總不能就將姜大姑娘養在外邊吧？
想到這裏，譚青一驚。
莫非大人真的是這個意思麽？
否則怎麽一早就在姜大姑娘派人找安身的宅子時，巴巴的就將那小宅子送了上去？
而且，那小宅子是大人的祖母送給大人的，對大人來說意義非凡……
譚青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他家大人的心思。
大人天縱奇才，就算是喜歡一個女子，也會衡量方方面面……很顯然，姜大姑娘根本進不了楚府為宗婦的。
要知道，他家大人不但是本朝的首輔大人，也是楚府長房的嫡長子，所以他的夫人將來就是楚家名正言順的宗婦！
那姜大姑娘是聰慧伶俐，可惜出身拖累了她，如今又成了和離的婦人……
“我將她安置在我祖母送給我的小宅子裏，你還來問這些，可真是越來越蠢了。”楚卓見譚青還沒有想明白，俊眸漸漸冷寒。
譚青看著再次駭然。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大人！您的意思是……您要娶姜大姑娘為……妻？”譚青舌頭打結，大人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楚卓反問：“你以為呢？”
“可是大人，您若是真的要娶姜大姑娘為妻，老太爺和大老爺會同意嗎？還有楚家的幾位老爺，以及大夫人都是希望您能娶一個世家貴族的小姐為妻的……”
對於譚青的話，楚卓嗤之以鼻，“我要娶誰，用得著誰同意？”
譚青瞠目結舌起來。
他家大人霸氣無比他早就知道，可是至少從來都是對楚家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十分敬重的。
如今，聽自家大人這話裏的意思，他想要娶誰為妻，就算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也幹涉不得……
這，讓他覺得十分不安啊。
譚青覺得有的事情可能自家大人沒有想得太清楚，打起精神勸道：“大人，您要娶的夫人那不是一般夫人，是首輔夫人，也是楚家的宗婦……老太爺和幾位叔老爺一定不會同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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