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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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心思
宋玉漪微仰著頭, 眼眶泛紅，紅唇在方才的廝磨中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來時塗抹的口脂也淩亂不堪。
晏泓玨呼吸微亂, 從她面容上移開目光，手背上青筋乍現。
宋玉漪看不到他的隱忍克制, 將他的眼神躲閃看作是內心有鬼, 所以不敢面對自己。
她急得起身，雙腿一下沒使上力來, 張著手臂就倒在晏泓玨身上來。
晏泓玨一側身子，擁著她共躺倒在床榻上，以著一個讓人看來極其暧昧的姿勢臥在榻上。
宋玉漪趴在晏泓玨的身上, 雙手撐在他的手臂上，發絲散落在他的臉頰及雙肩, 甚至有一縷還入了他微張的口中。
宋玉漪忙伸手將這一縷碎發從他口中取出, 可又有其他多餘的碎發黏在他的面頰上, 她又趕緊一根一根地去撚起。
少女嬌艷欲滴的面龐就在眼前，偏偏那蔥段般細嫩的纖指又一直在他臉上晃，直看得他心猿意馬。
他在後面握住她的腰，就將人往自己的身上拉, 宋玉漪猝不及防，嬌呼聲還在嘴邊就被他細細密密的吻給碾碎回去。
宋玉漪支吾幾聲，使勁推了他肩膀好幾下, 才讓他放開自己。
她緊捂著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表哥還沒回答我呢，不許親我了。”
晏泓玨溫柔地摸摸她的臉頰, 眼底浮著笑意, “答應過你的事什麽時候騙過你？”
得來晏泓玨肯定的回覆, 宋玉漪這才心定了些，但還是不放心地又問道：“那表哥什麽時候才娶我啊？”
晏泓玨沒立刻回答她，略微頓了頓才道：“不會很久。”
宋玉漪隱隱覺得晏泓玨有事情瞞著自己，但又想到他畢竟在朝中要務繁多，肯定也不能事事都同她說。
表哥已經既然承諾了自己，那她就會相信他，不會再聽那樣亂七八糟的謠傳了。
次日，晏泓玨果真如他所說，一早就派遣了墨竹到她門口，備好了馬車送她去看望娘親。
宋玉漪將自己保存已久的珍品首飾都收拾出來，包裹起來準備去送給娘親。
晏泓玨為白妤安頓的住處在西郊，周圍雖是荒蕪了些，但好在靜謐舒適，周遭還有涓涓細流，就如同之前在揚州城的家一般。
宋玉漪來時，白妤正在廚屋做飯，旁邊還有幾名婢女幫她做著打雜的活。
白妤的氣色比之前在病中要好了許多，臉頰紅潤，雙顴也豐潤了些。
同著娘親說上幾句話後，宋玉漪才發覺自己來時攜帶著這些實屬是多餘了。
晏泓玨已經安妥好了一切，留給白妤的財物怕是一輩子都用不盡的。
但白妤卻覺得受之無愧，將來這之後的每一筆賬都記好，不肯白拿他的恩惠。
白妤看著女兒為自己的帶來的各種金釵銀簪，溫和一笑，“娘親已不是花樣年歲了，這些戴著怕是也不好看了，還是你留在身邊吧。”
她註視著女兒愈來愈長成的容顏，臉龐連連褪去幼時的稚氣，玉軟臉頰上燦然明媚的雙眸，眼尾處的一點小痣為她增了幾分媚態，但卻不惹人艷妒，只叫人望之便移不開目光。
白妤是從風月場出來的，見慣了那些個男人的脾性，知道他們最喜嬌的，媚的，但也只是當作個玩意兒玩著，不會收回家也不會娶為妻室。
普通百姓都是如此，更別說以晏泓玨這般身居高位的人了。
對他來說，他想到的什麽樣的得不到，財物女人自是如此。
白妤很怕他對自己的女兒只是一時的新鮮，待他膩煩後，自己的女兒又該如何自處呢，難道真的要給他當個妾麽？
她的女兒，是她從前捧著護著長大的，她寧願宋玉漪即使嫁個普通的百姓家，也不願看她在烏衣門第中蹉跎了歲月。
“珠珠，娘親有句話問你，你一定要與娘親說實話。”白妤端了臉色，正式道。
“你對表哥除了感恩之情外，沒有旁的情意吧？”
宋玉漪眸光微閃，垂下眼睫沒敢再去看白妤的目光，輕聲說道：“娘親怎麽突然說起這個了啊？”
若單單只是晏泓玨動了心思還好，只是宋玉漪沒有動心，那麽一切就都還好說。
可是瞧見女兒連連躲閃的目光，心瞬間沈了半截。
“回答娘親。”白妤又道。
宋玉漪輕輕開口，道 ：“我對表哥……”
“只是恩情對麽，你告訴娘親，只有恩情沒有旁的，對不對？”白妤情緒忽然激烈，緊緊抓住宋玉漪的手，聲音高昂。
宋玉漪有些被嚇到，不由得往後縮了縮身子，顫抖著聲音道：“娘親，你，你怎麽了？”
白妤也知道自己剛才語氣過於激動，軟下聲音，重覆問道：“你先回答娘親，你對你表哥只是簡單的恩情對麽？”
這回，即使宋玉漪再怎麽反應遲鈍，也明白了娘親想要得到自己怎樣的回答，知她不想要自己與表哥有過多來往。
但她不甚明白，表哥那麽清風霽月的一個人，為何娘親會不喜歡他呢？
她有許多疑問想要問出口，可看到白妤望向自己殷切的目光時，什麽話也都說不出口了，只道了句，“我與表哥沒有什麽的。”
她聲音極弱，說時目光也不自然地看向別處，一看便是說謊的表現，可白妤卻沒有說什麽，似是信了她的話，攬著她的肩摟在懷裏。
“娘親不求你嫁入高門，只希望我的女兒能夠擇一良人，平安順遂地過完這一生。”
自己沒有顯貴的出身，也沒有本事照顧自己的女兒，只盼著她嫁得良人，安穩度過一生。
這也是她們夫妻倆對女兒唯一的期許。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話，墨竹就敲門說是時辰不要該帶宋玉漪回去了。宋玉漪雖戀戀不舍，但一想到晏泓玨昨日的叮囑，還是決定先回府上去了。
馬車一路按原路返回，正行至人多喧鬧的繁市時，突然馬車猛得一顛簸，宋玉漪在車廂內一下沒坐穩，身子往前傾倒，額頭正撞到堅硬的車壁上。
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問外面出了何情況，就聽得墨竹輕敲了敲門壁，高聲道：“小姐，外頭出了點狀況，您先在車中等等。”
宋玉漪“哎”了一聲回她，默默坐會到座子上搜著自己撞痛的腦袋，望著車壁怔怔出著神。
隱約中聽到有極輕微的敲擊東西的聲音，宋玉漪再車中環顧一圈沒找到，便疑心是墨竹回來了。
她朝外面輕喊道：“墨竹，是你麽？”
沒有回應，她心中有些不安，先是撩起車簾探頭往外看了看，沒見到來人，這才又推開車門從馬車中走下來。
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墨竹的身影，方才馬車似是撞到了一輛推拉糧食的運車，正在前面與對方交涉著。
宋玉漪看了幾眼，正準備回到車上時，衣袖突然被一個人一拽，被人拉進了一遍的窄巷裏。
嘴被一只手捂著，她雙手被固定著，只能用腿腳拼命向外蹬著踹著。
“你別亂動。”
似曾相識的聲音一出，宋玉漪不由得一楞，也松開了踩在他鞋履上的鞋尖。
她擡頭去看他的臉，竟是許久沒有見過的陳思長。
陳思長見她認出了自己，也不再胡亂掙紮了，便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說道：“我還以為你認不出了呢？”
語氣稍顯落寞。
宋玉漪氣憤的心緒在看清他的臉時更上一層，不知他為何要將自己拽來此處，呲著牙齒故作兇狠的表情，惡狠狠地說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陳思長仍是以前那般平和儒雅的神情，溫和一笑道：“我前些時日去公府尋過你，聽說你回家鄉去了，是你表哥帶你去的麽？”
宋玉漪下意識地想去回答他，但很快醒過神來，別過臉去不肯理他。
陳思長倒也不鬧，苦笑一聲，又自顧自說道：“之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我我有迫不得已之處，我身上肩負的實在太多，眼看著就要將我壓死了，我只能從中選出一件丟掉。”
他抿著嘴角，“是我對不住你。”
宋玉漪見他如此軟和的態度同自己說話，也不好再置氣給他看，“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畢竟當時接近他，也是自己有意圖之，說到底她對他也有對不住的地方，這樣他們也算是相抵了。
可陳思長卻不這麽想，“今日冒犯一見，是想有個問題問問你，你我之間可能重歸於好？”
宋玉漪本以為他只是想要同自己道歉，沒想到又扯到二人之間的事來了。
自己現在好不容易與表哥親近了，而且表哥也答應過她不久便會娶他，她怎麽能夠再去跟陳思長搭上關系呢。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這一幕落在陳思長眼中，他眸子很快閃過一絲諷刺來，不知是在諷自己還是什麽旁的。
“我以為你還記著咱們之間的情意，但沒想到你真的尋了旁人的。”
“若我想的沒錯，是你表哥對麽？你以為他真的是個好人，那你可就錯了，你以為你我之事是如何被毀的麽，還不是拜你這個好表哥所賜，讓我落得這樣一個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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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漪微仰著頭, 眼眶泛紅，紅唇在方才的廝磨中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來時塗抹的口脂也淩亂不堪。
晏泓玨呼吸微亂, 從她面容上移開目光，手背上青筋乍現。
宋玉漪看不到他的隱忍克制, 將他的眼神躲閃看作是內心有鬼, 所以不敢面對自己。
她急得起身，雙腿一下沒使上力來, 張著手臂就倒在晏泓玨身上來。
晏泓玨一側身子，擁著她共躺倒在床榻上，以著一個讓人看來極其暧昧的姿勢臥在榻上。
宋玉漪趴在晏泓玨的身上, 雙手撐在他的手臂上，發絲散落在他的臉頰及雙肩, 甚至有一縷還入了他微張的口中。
宋玉漪忙伸手將這一縷碎發從他口中取出, 可又有其他多餘的碎發黏在他的面頰上, 她又趕緊一根一根地去撚起。
少女嬌艷欲滴的面龐就在眼前，偏偏那蔥段般細嫩的纖指又一直在他臉上晃，直看得他心猿意馬。
他在後面握住她的腰，就將人往自己的身上拉, 宋玉漪猝不及防，嬌呼聲還在嘴邊就被他細細密密的吻給碾碎回去。
宋玉漪支吾幾聲，使勁推了他肩膀好幾下, 才讓他放開自己。
她緊捂著嘴巴，含糊不清地說道：“表哥還沒回答我呢，不許親我了。”
晏泓玨溫柔地摸摸她的臉頰, 眼底浮著笑意, “答應過你的事什麽時候騙過你？”
得來晏泓玨肯定的回覆, 宋玉漪這才心定了些，但還是不放心地又問道：“那表哥什麽時候才娶我啊？”
晏泓玨沒立刻回答她，略微頓了頓才道：“不會很久。”
宋玉漪隱隱覺得晏泓玨有事情瞞著自己，但又想到他畢竟在朝中要務繁多，肯定也不能事事都同她說。
表哥已經既然承諾了自己，那她就會相信他，不會再聽那樣亂七八糟的謠傳了。
次日，晏泓玨果真如他所說，一早就派遣了墨竹到她門口，備好了馬車送她去看望娘親。
宋玉漪將自己保存已久的珍品首飾都收拾出來，包裹起來準備去送給娘親。
晏泓玨為白妤安頓的住處在西郊，周圍雖是荒蕪了些，但好在靜謐舒適，周遭還有涓涓細流，就如同之前在揚州城的家一般。
宋玉漪來時，白妤正在廚屋做飯，旁邊還有幾名婢女幫她做著打雜的活。
白妤的氣色比之前在病中要好了許多，臉頰紅潤，雙顴也豐潤了些。
同著娘親說上幾句話後，宋玉漪才發覺自己來時攜帶著這些實屬是多餘了。
晏泓玨已經安妥好了一切，留給白妤的財物怕是一輩子都用不盡的。
但白妤卻覺得受之無愧，將來這之後的每一筆賬都記好，不肯白拿他的恩惠。
白妤看著女兒為自己的帶來的各種金釵銀簪，溫和一笑，“娘親已不是花樣年歲了，這些戴著怕是也不好看了，還是你留在身邊吧。”
她註視著女兒愈來愈長成的容顏，臉龐連連褪去幼時的稚氣，玉軟臉頰上燦然明媚的雙眸，眼尾處的一點小痣為她增了幾分媚態，但卻不惹人艷妒，只叫人望之便移不開目光。
白妤是從風月場出來的，見慣了那些個男人的脾性，知道他們最喜嬌的，媚的，但也只是當作個玩意兒玩著，不會收回家也不會娶為妻室。
普通百姓都是如此，更別說以晏泓玨這般身居高位的人了。
對他來說，他想到的什麽樣的得不到，財物女人自是如此。
白妤很怕他對自己的女兒只是一時的新鮮，待他膩煩後，自己的女兒又該如何自處呢，難道真的要給他當個妾麽？
她的女兒，是她從前捧著護著長大的，她寧願宋玉漪即使嫁個普通的百姓家，也不願看她在烏衣門第中蹉跎了歲月。
“珠珠，娘親有句話問你，你一定要與娘親說實話。”白妤端了臉色，正式道。
“你對表哥除了感恩之情外，沒有旁的情意吧？”
宋玉漪眸光微閃，垂下眼睫沒敢再去看白妤的目光，輕聲說道：“娘親怎麽突然說起這個了啊？”
若單單只是晏泓玨動了心思還好，只是宋玉漪沒有動心，那麽一切就都還好說。
可是瞧見女兒連連躲閃的目光，心瞬間沈了半截。
“回答娘親。”白妤又道。
宋玉漪輕輕開口，道 ：“我對表哥……”
“只是恩情對麽，你告訴娘親，只有恩情沒有旁的，對不對？”白妤情緒忽然激烈，緊緊抓住宋玉漪的手，聲音高昂。
宋玉漪有些被嚇到，不由得往後縮了縮身子，顫抖著聲音道：“娘親，你，你怎麽了？”
白妤也知道自己剛才語氣過於激動，軟下聲音，重覆問道：“你先回答娘親，你對你表哥只是簡單的恩情對麽？”
這回，即使宋玉漪再怎麽反應遲鈍，也明白了娘親想要得到自己怎樣的回答，知她不想要自己與表哥有過多來往。
但她不甚明白，表哥那麽清風霽月的一個人，為何娘親會不喜歡他呢？
她有許多疑問想要問出口，可看到白妤望向自己殷切的目光時，什麽話也都說不出口了，只道了句，“我與表哥沒有什麽的。”
她聲音極弱，說時目光也不自然地看向別處，一看便是說謊的表現，可白妤卻沒有說什麽，似是信了她的話，攬著她的肩摟在懷裏。
“娘親不求你嫁入高門，只希望我的女兒能夠擇一良人，平安順遂地過完這一生。”
自己沒有顯貴的出身，也沒有本事照顧自己的女兒，只盼著她嫁得良人，安穩度過一生。
這也是她們夫妻倆對女兒唯一的期許。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話，墨竹就敲門說是時辰不要該帶宋玉漪回去了。宋玉漪雖戀戀不舍，但一想到晏泓玨昨日的叮囑，還是決定先回府上去了。
馬車一路按原路返回，正行至人多喧鬧的繁市時，突然馬車猛得一顛簸，宋玉漪在車廂內一下沒坐穩，身子往前傾倒，額頭正撞到堅硬的車壁上。
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問外面出了何情況，就聽得墨竹輕敲了敲門壁，高聲道：“小姐，外頭出了點狀況，您先在車中等等。”
宋玉漪“哎”了一聲回她，默默坐會到座子上搜著自己撞痛的腦袋，望著車壁怔怔出著神。
隱約中聽到有極輕微的敲擊東西的聲音，宋玉漪再車中環顧一圈沒找到，便疑心是墨竹回來了。
她朝外面輕喊道：“墨竹，是你麽？”
沒有回應，她心中有些不安，先是撩起車簾探頭往外看了看，沒見到來人，這才又推開車門從馬車中走下來。
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墨竹的身影，方才馬車似是撞到了一輛推拉糧食的運車，正在前面與對方交涉著。
宋玉漪看了幾眼，正準備回到車上時，衣袖突然被一個人一拽，被人拉進了一遍的窄巷裏。
嘴被一只手捂著，她雙手被固定著，只能用腿腳拼命向外蹬著踹著。
“你別亂動。”
似曾相識的聲音一出，宋玉漪不由得一楞，也松開了踩在他鞋履上的鞋尖。
她擡頭去看他的臉，竟是許久沒有見過的陳思長。
陳思長見她認出了自己，也不再胡亂掙紮了，便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說道：“我還以為你認不出了呢？”
語氣稍顯落寞。
宋玉漪氣憤的心緒在看清他的臉時更上一層，不知他為何要將自己拽來此處，呲著牙齒故作兇狠的表情，惡狠狠地說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陳思長仍是以前那般平和儒雅的神情，溫和一笑道：“我前些時日去公府尋過你，聽說你回家鄉去了，是你表哥帶你去的麽？”
宋玉漪下意識地想去回答他，但很快醒過神來，別過臉去不肯理他。
陳思長倒也不鬧，苦笑一聲，又自顧自說道：“之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我我有迫不得已之處，我身上肩負的實在太多，眼看著就要將我壓死了，我只能從中選出一件丟掉。”
他抿著嘴角，“是我對不住你。”
宋玉漪見他如此軟和的態度同自己說話，也不好再置氣給他看，“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畢竟當時接近他，也是自己有意圖之，說到底她對他也有對不住的地方，這樣他們也算是相抵了。
可陳思長卻不這麽想，“今日冒犯一見，是想有個問題問問你，你我之間可能重歸於好？”
宋玉漪本以為他只是想要同自己道歉，沒想到又扯到二人之間的事來了。
自己現在好不容易與表哥親近了，而且表哥也答應過她不久便會娶他，她怎麽能夠再去跟陳思長搭上關系呢。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這一幕落在陳思長眼中，他眸子很快閃過一絲諷刺來，不知是在諷自己還是什麽旁的。
“我以為你還記著咱們之間的情意，但沒想到你真的尋了旁人的。”
“若我想的沒錯，是你表哥對麽？你以為他真的是個好人，那你可就錯了，你以為你我之事是如何被毀的麽，還不是拜你這個好表哥所賜，讓我落得這樣一個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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