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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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求他
宋玉漪從晏泓玨房間裏出來時, 天色已晚了，她回想起方才在房中羞恥的一幕，還是難免羞怯。
她推開自己的屋門, 屋內漆黑一片，但床榻邊緣卻燃著一盞微弱燭光。
“娘親？”宋玉漪小跑著上前, 雙眉微蹙著, 伸手去掩未關嚴實的窗子，說道：“這麽晚了娘親怎麽過來了, 夜裏涼你要仔細著身子。”
白妤面容緊繃，不再像平日裏對待宋玉漪一般的溫柔和婉，開口問道：“這麽晚了是去哪了？”
宋玉漪捏緊手心, 眼神左右閃躲，說道：“我去了表哥房間。”
“娘親說過要我找機會去感謝表哥, 我便過去向他道謝了。”
白妤註視著自家女兒從進來後並泛著薄紅的耳垂, 原先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終於找到了答案。
她伸手牽過宋玉漪的手坐到她身側, 從一旁拿起件外衫披到她隱約可見光滑皮膚的肩頭，“冷不冷？”
宋玉漪攏了攏衣服，搖搖頭。
白妤柔和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入掌心, 細聲道：“同娘親講講你入京後的經歷吧。”
宋玉漪乖順地點點頭，將過往的那些經歷一五一十告訴了她，其中也包括她於陳思長與和承望的兩段未成的親事。
隨著宋玉漪的講述, 白妤面色也愈來愈沈重，握住她的手也愈緊。
她原以為將女兒送到京城，便能無憂無慮地度過一生。可她沒想到, 高位之人向來是瞧不起她們這些身份卑微之人的, 就算是血親之人也是一樣。
她不禁想起自己逝去的夫君, 宋若韶故去前幾日，仿佛就已料到了自己即將消散的生命，破天荒地寫了封信寄到京城，寄給自己的母親，信上句句都只為了在未來的日子能保自己的妻女平安。
可白妤卻很清楚，宋若韶的母親是看不起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她甘願放棄一同入京，狠心與自己的女兒分別，只希望晏漩能夠念在宋若韶的緣故，好好善待宋玉漪。
可現在她發現她錯了，她的女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了許多委屈。
她後悔了，沒有時刻陪在女兒的身邊，沒能照顧好她。
“所以是你表哥時常照顧著你對麽？”白妤問道。
“是。”宋玉漪答道。
白妤久久不能言語，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女兒她了解，在舉目無親的地方最是容易被旁人給的好所打動。
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出的話在看到自己女兒澄澈懵懂的眸子時，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她在心底微嘆一聲，溫柔摟著宋玉漪倚在她的肩膀，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說道：“娘親知道你感激於他，只是畢竟男女有別，日後不可再單獨同他在夜裏相處，知道麽？”
宋玉漪側過身子雙手摟住白妤，淺笑著點了點頭。
翌日，天晴雲朗，大夫把過白妤的脈，又細致問了一些瑣碎的問題後，笑著說道：“您的身子已無大礙了，只需平日裏註意著莫要受涼便可。”
白妤道了聲謝，隨後目光越過榻邊站著的晏泓玨，看向另一側的宋玉漪，輕聲說道：“珠珠，你去替娘親送送大夫。”
宋玉漪應下，迎著大夫出了房門，身影逐漸向院門而去。
白妤淡淡笑著望向宋玉漪遠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才緩緩收回目光。
註意集中在對面身形頎長軒峻的晏泓玨身上，白妤不得不承認，通過這幾日的相處，晏泓玨非但一表非凡，品性謀事上也叫人挑不出一絲錯出來。
可越是這樣的人，她就越不敢讓她的女兒所沾染上。
“您有話同我說？”晏泓玨率先開口，說道。
“您對我的女兒可是起了什麽別的心思？”白妤不欲兜圈子，開門見山說道。
“是。”晏泓玨毫不猶豫。
白妤雖然早已猜測到了，可眼下聽他親自表明還是心口發顫。
“那您打算什麽時候娶我的女兒？”既然二人都沒有彎彎繞繞的打算，那她也沒必要掩飾自己的想法了。
她的女兒總不能無名無份地跟在一個人的身邊。
“不會很久。”晏泓玨道。
白妤眉心微蹙，隱隱察覺到了他話語中隱含著的意思，“那您的意思就是眼下還沒有娶我女兒的打算了？”
晏泓玨道：“現在還不合適。”
白妤一下怒了，騰得站起身，說道：“那就請您註意著與我女兒之間的距離，珠珠不懂，難道您還不懂麽？有些事情做出來是什麽意味，您應該很清楚。”
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純真懵懂的女兒，會在晏泓玨的誘引做出何等事來。
她不是不懂男人，溫香軟玉在前，如何能夠忍得住？
若不是被誘得做出什麽不堪的事來，傳到京中眾人的耳中，那她的女兒又該如何待得下去。
“我請您回答我，您對我的女兒有沒有做過不該做的事情。”白妤的目光定定看向他，仿佛在聽到答覆的下一秒，便要沖去他的面前。
晏泓玨自然知道她想要問著什麽，於是回道：“您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傷害到她。”
白妤搖搖頭，表示並不認同。
有些事情不是不想便可以避免的，若是一個男子真的對一名女子動了心，那即使只是她的一個眼神，或許都會生起星火燎原之勢。
“無論怎樣，我還是希望您能同我的女兒保持些距離。我知道我受了您的恩，現在說這些未免有些忘恩負義，可希望您能理解我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白妤說到此，眸中隱約有淚光浮動，而正是此時宋玉漪也正好送人回來，一只腳踏進了房門。
她一進來便註意到，房內氣氛同她方才離開時有了天壤之別，晏泓玨面色沈靜，而娘親卻眼尾緋紅，愁眉不展。
她忙快步走到白妤跟前，又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晏泓玨一眼，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白妤還沒開口，就被晏泓玨打斷說道：“你娘親知道你就要離開，有些傷心。”
宋玉漪“啊”得一聲，神情也隨著低落下來，她舍不得離開家鄉，也舍不得離開娘親。
她撒嬌般得握著白妤的手臂，連晃了好幾下，說道：“我也不想離開娘親。”
白妤用衣袖抹了抹眼中的淚水，輕拍著宋玉漪的背安撫著她，同她輕聲說著話。
這樣的場合晏泓玨便不適宜在繼續待下去，他出聲提出要離開，白妤看著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轉過頭看到的便是自己女兒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臉色忽得嚴峻起來，心中愈發不安。
*
在揚州的時日已沒有幾日了，而晏泓玨也似乎是要務在身，需得盡快趕回京中。
次日便是離開揚州的日子，宋玉漪這幾日都在房中待著，期間也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在午後的時候，去敲響了晏泓玨的房門。
晏泓玨似乎是早已猜到他會來此，捧著本書卷坐於案前等著她。
宋玉漪抿緊嘴巴，手指緊攥著赤紅羅裙的裙角，欲言又止。
“都準備好了麽？”
晏泓玨問的是她可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宋玉漪望著他，輕聲道：“我來是想求表哥一件事的。”
晏泓玨擡首看向她，嘴角泛起淺淺笑意，問道：“何事？”
“我想，”宋玉漪走近案邊幾步，雙手落在案上，衣裙上帶來的幽香裊裊浮動，縈繞在二人的周身。
“我想求表哥能帶娘親與我一起回到京城去。”宋玉漪說道。
她的心高懸著，仿佛是一個淩遲者等待著判決人的審判。
如今表哥是唯一能幫她的人，她必須要牢牢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她等不來晏泓玨的回答，內心逐漸泛起不安來。
她知道這時候她應該再說些，做些什麽，可是潛意識裏還是畏懼擔憂，遲遲邁不出那一步來。
但一想到娘親暗自垂淚的模樣，她的心就揪得生痛。
她胸口猛烈起伏著，好似即將就要沖破束縛脫離而出。
她的手撫上心臟跳躍處，感受著那劇烈的跳動，一下一下，想要慢慢平靜下自己激烈的情緒。
“表哥。”她輕喚道。
下一秒纖纖柔荑搭在了晏泓玨的肩膀上，她的面頰慢慢靠近她，似紗輕薄的裙身也纏繞在她的雙腿上，艷紅裙擺與他墨黑的衣衫纏繞。
“表哥，你再幫我一次，好麽？”宋玉漪強忍著內心羞澀，逼著自己說出求人的話。
她知道，晏泓玨喜歡她穿紅裙的模樣，她便特意穿著這件衣裙來見他，想要求他答應自己。
可她已經做到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晏泓玨卻仍是不為所動。
宋玉漪指尖狠狠攥進掌心，又將自己往晏泓玨懷中送過去一些。
這一下使得二人身子更加親密起來，柔軟相貼，夾雜著宋玉漪劇烈起伏的心跳聲，場景旖旎繾綣。
“表哥，求你了。”宋玉漪嬌語連連，自己的面頰距晏泓玨的不過方寸之間，她望著他漆黑幽潭般深邃的眸子，雙手摟向他的脖子。
她閉上眼睛，眼睫輕顫不已。緩緩向晏泓玨靠近著，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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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漪從晏泓玨房間裏出來時, 天色已晚了，她回想起方才在房中羞恥的一幕，還是難免羞怯。
她推開自己的屋門, 屋內漆黑一片，但床榻邊緣卻燃著一盞微弱燭光。
“娘親？”宋玉漪小跑著上前, 雙眉微蹙著, 伸手去掩未關嚴實的窗子，說道：“這麽晚了娘親怎麽過來了, 夜裏涼你要仔細著身子。”
白妤面容緊繃，不再像平日裏對待宋玉漪一般的溫柔和婉，開口問道：“這麽晚了是去哪了？”
宋玉漪捏緊手心, 眼神左右閃躲，說道：“我去了表哥房間。”
“娘親說過要我找機會去感謝表哥, 我便過去向他道謝了。”
白妤註視著自家女兒從進來後並泛著薄紅的耳垂, 原先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終於找到了答案。
她伸手牽過宋玉漪的手坐到她身側, 從一旁拿起件外衫披到她隱約可見光滑皮膚的肩頭，“冷不冷？”
宋玉漪攏了攏衣服，搖搖頭。
白妤柔和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入掌心, 細聲道：“同娘親講講你入京後的經歷吧。”
宋玉漪乖順地點點頭，將過往的那些經歷一五一十告訴了她，其中也包括她於陳思長與和承望的兩段未成的親事。
隨著宋玉漪的講述, 白妤面色也愈來愈沈重，握住她的手也愈緊。
她原以為將女兒送到京城，便能無憂無慮地度過一生。可她沒想到, 高位之人向來是瞧不起她們這些身份卑微之人的, 就算是血親之人也是一樣。
她不禁想起自己逝去的夫君, 宋若韶故去前幾日，仿佛就已料到了自己即將消散的生命，破天荒地寫了封信寄到京城，寄給自己的母親，信上句句都只為了在未來的日子能保自己的妻女平安。
可白妤卻很清楚，宋若韶的母親是看不起自己的身份的，所以她甘願放棄一同入京，狠心與自己的女兒分別，只希望晏漩能夠念在宋若韶的緣故，好好善待宋玉漪。
可現在她發現她錯了，她的女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到了許多委屈。
她後悔了，沒有時刻陪在女兒的身邊，沒能照顧好她。
“所以是你表哥時常照顧著你對麽？”白妤問道。
“是。”宋玉漪答道。
白妤久久不能言語，心中百感交集。
她的女兒她了解，在舉目無親的地方最是容易被旁人給的好所打動。
她張了張嘴，想要問出的話在看到自己女兒澄澈懵懂的眸子時，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她在心底微嘆一聲，溫柔摟著宋玉漪倚在她的肩膀，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說道：“娘親知道你感激於他，只是畢竟男女有別，日後不可再單獨同他在夜裏相處，知道麽？”
宋玉漪側過身子雙手摟住白妤，淺笑著點了點頭。
翌日，天晴雲朗，大夫把過白妤的脈，又細致問了一些瑣碎的問題後，笑著說道：“您的身子已無大礙了，只需平日裏註意著莫要受涼便可。”
白妤道了聲謝，隨後目光越過榻邊站著的晏泓玨，看向另一側的宋玉漪，輕聲說道：“珠珠，你去替娘親送送大夫。”
宋玉漪應下，迎著大夫出了房門，身影逐漸向院門而去。
白妤淡淡笑著望向宋玉漪遠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才緩緩收回目光。
註意集中在對面身形頎長軒峻的晏泓玨身上，白妤不得不承認，通過這幾日的相處，晏泓玨非但一表非凡，品性謀事上也叫人挑不出一絲錯出來。
可越是這樣的人，她就越不敢讓她的女兒所沾染上。
“您有話同我說？”晏泓玨率先開口，說道。
“您對我的女兒可是起了什麽別的心思？”白妤不欲兜圈子，開門見山說道。
“是。”晏泓玨毫不猶豫。
白妤雖然早已猜測到了，可眼下聽他親自表明還是心口發顫。
“那您打算什麽時候娶我的女兒？”既然二人都沒有彎彎繞繞的打算，那她也沒必要掩飾自己的想法了。
她的女兒總不能無名無份地跟在一個人的身邊。
“不會很久。”晏泓玨道。
白妤眉心微蹙，隱隱察覺到了他話語中隱含著的意思，“那您的意思就是眼下還沒有娶我女兒的打算了？”
晏泓玨道：“現在還不合適。”
白妤一下怒了，騰得站起身，說道：“那就請您註意著與我女兒之間的距離，珠珠不懂，難道您還不懂麽？有些事情做出來是什麽意味，您應該很清楚。”
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純真懵懂的女兒，會在晏泓玨的誘引做出何等事來。
她不是不懂男人，溫香軟玉在前，如何能夠忍得住？
若不是被誘得做出什麽不堪的事來，傳到京中眾人的耳中，那她的女兒又該如何待得下去。
“我請您回答我，您對我的女兒有沒有做過不該做的事情。”白妤的目光定定看向他，仿佛在聽到答覆的下一秒，便要沖去他的面前。
晏泓玨自然知道她想要問著什麽，於是回道：“您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傷害到她。”
白妤搖搖頭，表示並不認同。
有些事情不是不想便可以避免的，若是一個男子真的對一名女子動了心，那即使只是她的一個眼神，或許都會生起星火燎原之勢。
“無論怎樣，我還是希望您能同我的女兒保持些距離。我知道我受了您的恩，現在說這些未免有些忘恩負義，可希望您能理解我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白妤說到此，眸中隱約有淚光浮動，而正是此時宋玉漪也正好送人回來，一只腳踏進了房門。
她一進來便註意到，房內氣氛同她方才離開時有了天壤之別，晏泓玨面色沈靜，而娘親卻眼尾緋紅，愁眉不展。
她忙快步走到白妤跟前，又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了晏泓玨一眼，問道：“你們在聊什麽？”
白妤還沒開口，就被晏泓玨打斷說道：“你娘親知道你就要離開，有些傷心。”
宋玉漪“啊”得一聲，神情也隨著低落下來，她舍不得離開家鄉，也舍不得離開娘親。
她撒嬌般得握著白妤的手臂，連晃了好幾下，說道：“我也不想離開娘親。”
白妤用衣袖抹了抹眼中的淚水，輕拍著宋玉漪的背安撫著她，同她輕聲說著話。
這樣的場合晏泓玨便不適宜在繼續待下去，他出聲提出要離開，白妤看著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轉過頭看到的便是自己女兒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臉色忽得嚴峻起來，心中愈發不安。
*
在揚州的時日已沒有幾日了，而晏泓玨也似乎是要務在身，需得盡快趕回京中。
次日便是離開揚州的日子，宋玉漪這幾日都在房中待著，期間也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在午後的時候，去敲響了晏泓玨的房門。
晏泓玨似乎是早已猜到他會來此，捧著本書卷坐於案前等著她。
宋玉漪抿緊嘴巴，手指緊攥著赤紅羅裙的裙角，欲言又止。
“都準備好了麽？”
晏泓玨問的是她可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宋玉漪望著他，輕聲道：“我來是想求表哥一件事的。”
晏泓玨擡首看向她，嘴角泛起淺淺笑意，問道：“何事？”
“我想，”宋玉漪走近案邊幾步，雙手落在案上，衣裙上帶來的幽香裊裊浮動，縈繞在二人的周身。
“我想求表哥能帶娘親與我一起回到京城去。”宋玉漪說道。
她的心高懸著，仿佛是一個淩遲者等待著判決人的審判。
如今表哥是唯一能幫她的人，她必須要牢牢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她等不來晏泓玨的回答，內心逐漸泛起不安來。
她知道這時候她應該再說些，做些什麽，可是潛意識裏還是畏懼擔憂，遲遲邁不出那一步來。
但一想到娘親暗自垂淚的模樣，她的心就揪得生痛。
她胸口猛烈起伏著，好似即將就要沖破束縛脫離而出。
她的手撫上心臟跳躍處，感受著那劇烈的跳動，一下一下，想要慢慢平靜下自己激烈的情緒。
“表哥。”她輕喚道。
下一秒纖纖柔荑搭在了晏泓玨的肩膀上，她的面頰慢慢靠近她，似紗輕薄的裙身也纏繞在她的雙腿上，艷紅裙擺與他墨黑的衣衫纏繞。
“表哥，你再幫我一次，好麽？”宋玉漪強忍著內心羞澀，逼著自己說出求人的話。
她知道，晏泓玨喜歡她穿紅裙的模樣，她便特意穿著這件衣裙來見他，想要求他答應自己。
可她已經做到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晏泓玨卻仍是不為所動。
宋玉漪指尖狠狠攥進掌心，又將自己往晏泓玨懷中送過去一些。
這一下使得二人身子更加親密起來，柔軟相貼，夾雜著宋玉漪劇烈起伏的心跳聲，場景旖旎繾綣。
“表哥，求你了。”宋玉漪嬌語連連，自己的面頰距晏泓玨的不過方寸之間，她望著他漆黑幽潭般深邃的眸子，雙手摟向他的脖子。
她閉上眼睛，眼睫輕顫不已。緩緩向晏泓玨靠近著，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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