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第523章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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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空空如也
雪還在下著，街道上特別的安靜，很少能看到行人的蹤跡，丞相府叫來一幫人，將這條街上的死屍搬走，把丞相裏的人送回他們的家裏，並給他們家裏一些補貼，這麽多事情需要一個人來做好，丞相府的大管家就留在了這裏。
不一會兒，這條街上就空空如也，帶有血跡的積雪都被掃走了，新的雪花落下，又形成了幹凈的新雪層，倒像是這裏從來沒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
隊伍繼續出發，進入到皇宮之中，皇宮中戒備森嚴，需要通過幾道門的檢查方可進入，不過容聲和周文褚在前，檢查也變得簡單起來，所以很快就到了側殿稍做休息。
聖子聖女的選擇與國家祭祀息息相關，也是一個頗為嚴肅的事情，所以選擇在朝堂大殿進行。皇帝還沒有到朝堂之上，其他人等就分別在各個側殿等候。
侍郎帶著小女林悅染來向丞相問候，林悅染一進門就看到了陸傾城和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在一邊聊些什麽。她心想：陸傾城搞什麽幺蛾子，她的樂師在哪裏。她又看到戴面紗的女子旁邊有一個常常的很素雅的帶子，路傾雨在旁邊擺弄著，難道這就是陸傾城的樂器，看來那個戴面紗的女人，就是她的樂師了。一把破琴而已，就拿這個跟我的皇家樂師比，真是笑話！林悅染的信心大增，不由得挺起身板來。
“傾城姐姐，別來無恙啊。”林悅染的口氣帶著挑釁的滋味，她最近為了展現自己最美的姿態，就減了一般的飯量，同時還加大了舞蹈難度，每天都在練習，所以她的腰比以前細了非常多。林悅染也為此沾沾自喜，特意拿絲綢把腰緊緊的勒住，走路還特意扭來扭去，就是為了展現她的腰盈盈可握。
陸傾城看到林悅染這般矯揉造作的姿態，內心泛起一陣惡心，但迫於面子，還得嬉皮笑臉和她唱這一出戲，她也微笑的回應道：“悅染最近瘦了不少，是練舞蹈的原因嗎？”
林悅染說：“我沒有瘦啊，只是今天穿了件顯身段的衣服罷了。”
路傾雨直來直去，沒有彎彎腸子，她不喜歡林悅染這樣說話的樣子，就直接懟過去：“幾天沒吃飯，不怕跳著舞暈倒了。”
林悅染早就忍不了這個臭丫頭了，不過今天這個日子特殊，她讓自己大度一把，等自己拿到免死金牌，再整死她們。
林悅染走後，陸傾城想到前世這個女人對她做的種種，就覺得透不過氣，她找了個理由出了門外，雪被宮裏的公公們掃到了一邊，院子一角一顆梅樹立在那裏，火紅的梅花開得正旺，而梅樹旁邊，站著一位男子，長身玉立，披著白色裘衣披風，這賞梅的男子正是陸傾城來這裏的理由。
顧非遠聽到陸傾城向自己走來，但他沒有轉身，在陸傾城走到身邊來的時候，他才說道：“這梅花開的真好。”
“是啊，淩寒獨自開。”陸傾城看了看他的胳膊，問他：“你的胳膊好點了嗎？”
“並無大礙。”顧非遠回答她。
“我知道你肯定會這麽說。你永遠不會把糟糕的現實告訴我。”陸傾城吐槽道。
顧非遠笑的很輕松，他繼續說：“你似乎對我這個樣子很不滿。”
“不能說不滿，我有時候很想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麽。你救了我那麽多次，我怎麽敢對你不滿呢？我心裏感激你還來不及。”
“又何必感激我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救人，是我樂意，在為自己積攢福氣，誰知道你那麽多災多難，認識你也算是我倒黴了。”顧非遠說。
陸傾城聽到顧非遠這番話，心中暖洋洋的，她有時候真的認為自己想多了，也許顧非遠真如他說的那樣，不是因為自己是陸傾城才上心，而是因為顧非遠對什麽都很上心，他待人永遠是溫柔可親的，是一個忠實可靠的朋友。
像是心結被打開一樣，陸傾城瞬間感到體內的氣流變得通暢許多，雪後的空氣也十分的清甜可人，積雪壓著鮮艷的梅花，枝椏微微顫動著，陸傾城猛吸了一口氣，又呼了出來，呵氣遇冷在空氣中是白白的一大團霧氣，陸傾城倒像在吞雲吐霧。
“你的樣子，”顧非遠說，“挺可愛的。”
聽到顧非遠這樣說她，陸傾城臉瞬間就紅了。
“時候不早了，陛下應該到了大殿了，你快回去做準備吧。”
所有人來到朝堂上，本來，皇宮內不應該帶劍，朝堂上更不應該攜有兇器，往年都是宮內統一制作舞劍專用的鈍劍，但是，都發揮不了男兒們真正的實力，所以今年皇帝特許，可以帶自己的劍上來。
顧非遠的劍舞的很漂亮，但相比於往年，還是有些氣力不夠，其實是因為他的手臂受傷了，不過皇帝好像並不知道，在他舞劍完畢之後，皇帝說了些重話，認為他沒有好好練習才會導致這樣，陸傾城想要替他辯解，告訴皇帝他受傷的事情，不過被他的父親攔下了。
帝臨雲的舞劍很驚艷，他獨創性的加入了擊鼓的元素，為自己的舞劍還添加了故事背景，邊舞劍邊用詩句解釋這些動作背後的意義，眾人看了都很驚嘆，皇帝也誇獎了帝臨雲為了這次的選拔也是費心了。
而容聲和周文褚，他們的舞劍只是被皇帝稱為水平不錯，略有些平淡，兩人心裏也清楚，這是皇帝故意回避著他們，但現在對這個現實無能為力，所以只是虛心接受了。
最後的聖子名額竟被帝臨雲搶去了。
陸傾城心裏為顧非遠憤憤不平，又為皇帝對容聲和周文褚的態度憤憤不平，她心裏想，這次一定要拿下聖女的名額，要不然她的朋友們的局勢都變的岌岌可危了。
終於到了選拔聖女的時候，相對於聖子的選拔，聖女的選拔其實更加受人關註，因為這是宮裏為數不多的很多閨中女子出現在朝堂之上，讓平時身邊只有大老爺們的大老爺們兒們非常期待。而且女子的舞蹈，種類繁多，觀賞性非常好。
林悅染一出場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她穿了一件不同尋常的衣服，亮黃色袖子長長的拖在身後，身上是輕柔的舞衣，她的身段非常細軟，她的發髻也高高的梳著，整個人變得細細長長的。
這時，眾人的身後傳來不小的動靜，皇家樂師拿著各式各樣的樂器上到殿中。
“侍郎之女林悅染，表演曲目《洛神賦》。”在一旁的報幕太監喊道。
皇帝說：“林悅染，你的陣仗可真不小啊，把朕的皇家樂師都搬上來了，你可千萬別讓正失望。”
林悅染說：“陛下，小女林悅染定會讓您看到最好看的《洛神賦》的。”
“那你就開始吧。”
編鐘的聲音響起，低轉綿長的塤的聲音發出後，林悅染開始舞動她的水袖，古箏錚錚，鼓的加入是這個舞變得氣勢恢宏，她飛轉，跳躍，袖子雖長，但林悅染把握的也很好，放出和收回，有張有弛。
最開始只是輕柔的舞袖，後來，袖子翻滾的花樣越來越多，林悅染輕盈的旋轉，腳落下的點和鼓點一致。袖子繞成一個圈。她轉的越來越快，鼓點也越來越密集，忽然一陣箏音響起，她忽然落在地下，蜷成一團，音樂漸漸舒緩了，林悅染又以輕柔的水袖舞結束了整個舞蹈。
舞蹈結束後，傳來陣陣掌聲，雖然《洛神賦》是一首老曲子了，舞蹈動作也是成了形的，但林悅染表現的很完美，皇家樂師給這個舞也添了不少光彩。
林悅染跳完舞後，心裏高興異常，這次自己表現的這麽好，聖女的稱號落在自己頭上這件事情應該就十拿九穩了。
她高高的仰著頭，向皇帝行禮，皇帝說：“果然沒讓朕失望，十分的精彩。”皇帝也為她鼓起掌來。
“謝皇上誇獎。”林悅染從大殿退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一個人，就是陸傾城出場了。
陸傾城換好舞衣，走上大殿，向皇帝行禮。
“丞相之女陸傾城，今天帶來什麽舞蹈啊？”皇帝因為剛才對林悅染舞蹈的滿意，現在嘴上還帶著笑容。
“回陛下，小女陸傾城，帶來一首《百鳥朝鳳》。”
一說出《百鳥朝鳳》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皇帝收斂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傾城，你可知道，這《百鳥朝鳳》，已經有許久沒有問世了，有沒有人會彈，都是個問題啊。”
“傾城知道。”
這時有一個臣子說：“陸小姐，你可是跳的改編之後的《百鳥朝鳳》？”
陸傾城搖搖頭，說：“傾城跳的，是最正宗的百鳥朝鳳。”
皇帝的表情更加嚴肅，他說：“你和別戲弄大家，朕是聽過《百鳥朝鳳》的。”
“傾城絕不會戲弄任何一個人。”陸傾城堅定的說。
這時，帝臨雲站起來，對皇帝說：“父皇，我們不妨先看看她能跳成什麽樣子，若是跳不好，再說戲弄這件事。若是跳好了，不也是好事？”
“也好，”皇帝說道，“《百鳥朝鳳》，乃琴曲中的神曲，朕，也會對此挑剔一些。所以，陸傾城，如果你跳的不三不四，朕可要重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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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還在下著，街道上特別的安靜，很少能看到行人的蹤跡，丞相府叫來一幫人，將這條街上的死屍搬走，把丞相裏的人送回他們的家裏，並給他們家裏一些補貼，這麽多事情需要一個人來做好，丞相府的大管家就留在了這裏。
不一會兒，這條街上就空空如也，帶有血跡的積雪都被掃走了，新的雪花落下，又形成了幹凈的新雪層，倒像是這裏從來沒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
隊伍繼續出發，進入到皇宮之中，皇宮中戒備森嚴，需要通過幾道門的檢查方可進入，不過容聲和周文褚在前，檢查也變得簡單起來，所以很快就到了側殿稍做休息。
聖子聖女的選擇與國家祭祀息息相關，也是一個頗為嚴肅的事情，所以選擇在朝堂大殿進行。皇帝還沒有到朝堂之上，其他人等就分別在各個側殿等候。
侍郎帶著小女林悅染來向丞相問候，林悅染一進門就看到了陸傾城和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在一邊聊些什麽。她心想：陸傾城搞什麽幺蛾子，她的樂師在哪裏。她又看到戴面紗的女子旁邊有一個常常的很素雅的帶子，路傾雨在旁邊擺弄著，難道這就是陸傾城的樂器，看來那個戴面紗的女人，就是她的樂師了。一把破琴而已，就拿這個跟我的皇家樂師比，真是笑話！林悅染的信心大增，不由得挺起身板來。
“傾城姐姐，別來無恙啊。”林悅染的口氣帶著挑釁的滋味，她最近為了展現自己最美的姿態，就減了一般的飯量，同時還加大了舞蹈難度，每天都在練習，所以她的腰比以前細了非常多。林悅染也為此沾沾自喜，特意拿絲綢把腰緊緊的勒住，走路還特意扭來扭去，就是為了展現她的腰盈盈可握。
陸傾城看到林悅染這般矯揉造作的姿態，內心泛起一陣惡心，但迫於面子，還得嬉皮笑臉和她唱這一出戲，她也微笑的回應道：“悅染最近瘦了不少，是練舞蹈的原因嗎？”
林悅染說：“我沒有瘦啊，只是今天穿了件顯身段的衣服罷了。”
路傾雨直來直去，沒有彎彎腸子，她不喜歡林悅染這樣說話的樣子，就直接懟過去：“幾天沒吃飯，不怕跳著舞暈倒了。”
林悅染早就忍不了這個臭丫頭了，不過今天這個日子特殊，她讓自己大度一把，等自己拿到免死金牌，再整死她們。
林悅染走後，陸傾城想到前世這個女人對她做的種種，就覺得透不過氣，她找了個理由出了門外，雪被宮裏的公公們掃到了一邊，院子一角一顆梅樹立在那裏，火紅的梅花開得正旺，而梅樹旁邊，站著一位男子，長身玉立，披著白色裘衣披風，這賞梅的男子正是陸傾城來這裏的理由。
顧非遠聽到陸傾城向自己走來，但他沒有轉身，在陸傾城走到身邊來的時候，他才說道：“這梅花開的真好。”
“是啊，淩寒獨自開。”陸傾城看了看他的胳膊，問他：“你的胳膊好點了嗎？”
“並無大礙。”顧非遠回答她。
“我知道你肯定會這麽說。你永遠不會把糟糕的現實告訴我。”陸傾城吐槽道。
顧非遠笑的很輕松，他繼續說：“你似乎對我這個樣子很不滿。”
“不能說不滿，我有時候很想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麽。你救了我那麽多次，我怎麽敢對你不滿呢？我心裏感激你還來不及。”
“又何必感激我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救人，是我樂意，在為自己積攢福氣，誰知道你那麽多災多難，認識你也算是我倒黴了。”顧非遠說。
陸傾城聽到顧非遠這番話，心中暖洋洋的，她有時候真的認為自己想多了，也許顧非遠真如他說的那樣，不是因為自己是陸傾城才上心，而是因為顧非遠對什麽都很上心，他待人永遠是溫柔可親的，是一個忠實可靠的朋友。
像是心結被打開一樣，陸傾城瞬間感到體內的氣流變得通暢許多，雪後的空氣也十分的清甜可人，積雪壓著鮮艷的梅花，枝椏微微顫動著，陸傾城猛吸了一口氣，又呼了出來，呵氣遇冷在空氣中是白白的一大團霧氣，陸傾城倒像在吞雲吐霧。
“你的樣子，”顧非遠說，“挺可愛的。”
聽到顧非遠這樣說她，陸傾城臉瞬間就紅了。
“時候不早了，陛下應該到了大殿了，你快回去做準備吧。”
所有人來到朝堂上，本來，皇宮內不應該帶劍，朝堂上更不應該攜有兇器，往年都是宮內統一制作舞劍專用的鈍劍，但是，都發揮不了男兒們真正的實力，所以今年皇帝特許，可以帶自己的劍上來。
顧非遠的劍舞的很漂亮，但相比於往年，還是有些氣力不夠，其實是因為他的手臂受傷了，不過皇帝好像並不知道，在他舞劍完畢之後，皇帝說了些重話，認為他沒有好好練習才會導致這樣，陸傾城想要替他辯解，告訴皇帝他受傷的事情，不過被他的父親攔下了。
帝臨雲的舞劍很驚艷，他獨創性的加入了擊鼓的元素，為自己的舞劍還添加了故事背景，邊舞劍邊用詩句解釋這些動作背後的意義，眾人看了都很驚嘆，皇帝也誇獎了帝臨雲為了這次的選拔也是費心了。
而容聲和周文褚，他們的舞劍只是被皇帝稱為水平不錯，略有些平淡，兩人心裏也清楚，這是皇帝故意回避著他們，但現在對這個現實無能為力，所以只是虛心接受了。
最後的聖子名額竟被帝臨雲搶去了。
陸傾城心裏為顧非遠憤憤不平，又為皇帝對容聲和周文褚的態度憤憤不平，她心裏想，這次一定要拿下聖女的名額，要不然她的朋友們的局勢都變的岌岌可危了。
終於到了選拔聖女的時候，相對於聖子的選拔，聖女的選拔其實更加受人關註，因為這是宮裏為數不多的很多閨中女子出現在朝堂之上，讓平時身邊只有大老爺們的大老爺們兒們非常期待。而且女子的舞蹈，種類繁多，觀賞性非常好。
林悅染一出場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她穿了一件不同尋常的衣服，亮黃色袖子長長的拖在身後，身上是輕柔的舞衣，她的身段非常細軟，她的發髻也高高的梳著，整個人變得細細長長的。
這時，眾人的身後傳來不小的動靜，皇家樂師拿著各式各樣的樂器上到殿中。
“侍郎之女林悅染，表演曲目《洛神賦》。”在一旁的報幕太監喊道。
皇帝說：“林悅染，你的陣仗可真不小啊，把朕的皇家樂師都搬上來了，你可千萬別讓正失望。”
林悅染說：“陛下，小女林悅染定會讓您看到最好看的《洛神賦》的。”
“那你就開始吧。”
編鐘的聲音響起，低轉綿長的塤的聲音發出後，林悅染開始舞動她的水袖，古箏錚錚，鼓的加入是這個舞變得氣勢恢宏，她飛轉，跳躍，袖子雖長，但林悅染把握的也很好，放出和收回，有張有弛。
最開始只是輕柔的舞袖，後來，袖子翻滾的花樣越來越多，林悅染輕盈的旋轉，腳落下的點和鼓點一致。袖子繞成一個圈。她轉的越來越快，鼓點也越來越密集，忽然一陣箏音響起，她忽然落在地下，蜷成一團，音樂漸漸舒緩了，林悅染又以輕柔的水袖舞結束了整個舞蹈。
舞蹈結束後，傳來陣陣掌聲，雖然《洛神賦》是一首老曲子了，舞蹈動作也是成了形的，但林悅染表現的很完美，皇家樂師給這個舞也添了不少光彩。
林悅染跳完舞後，心裏高興異常，這次自己表現的這麽好，聖女的稱號落在自己頭上這件事情應該就十拿九穩了。
她高高的仰著頭，向皇帝行禮，皇帝說：“果然沒讓朕失望，十分的精彩。”皇帝也為她鼓起掌來。
“謝皇上誇獎。”林悅染從大殿退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下一個人，就是陸傾城出場了。
陸傾城換好舞衣，走上大殿，向皇帝行禮。
“丞相之女陸傾城，今天帶來什麽舞蹈啊？”皇帝因為剛才對林悅染舞蹈的滿意，現在嘴上還帶著笑容。
“回陛下，小女陸傾城，帶來一首《百鳥朝鳳》。”
一說出《百鳥朝鳳》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皇帝收斂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傾城，你可知道，這《百鳥朝鳳》，已經有許久沒有問世了，有沒有人會彈，都是個問題啊。”
“傾城知道。”
這時有一個臣子說：“陸小姐，你可是跳的改編之後的《百鳥朝鳳》？”
陸傾城搖搖頭，說：“傾城跳的，是最正宗的百鳥朝鳳。”
皇帝的表情更加嚴肅，他說：“你和別戲弄大家，朕是聽過《百鳥朝鳳》的。”
“傾城絕不會戲弄任何一個人。”陸傾城堅定的說。
這時，帝臨雲站起來，對皇帝說：“父皇，我們不妨先看看她能跳成什麽樣子，若是跳不好，再說戲弄這件事。若是跳好了，不也是好事？”
“也好，”皇帝說道，“《百鳥朝鳳》，乃琴曲中的神曲，朕，也會對此挑剔一些。所以，陸傾城，如果你跳的不三不四，朕可要重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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