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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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按理說, 公司出錢讓大家去養生館消費，作為員工應該開心才是，可小王卻有些笑不出來。
幾年前他曾在老家體驗過刮痧, 那酸爽, 那疼癢，就算刮痧有千萬個好處, 他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上回真疼得他一個大男人當場哇哇叫。
“感、感謝周總，不過我身體很健康，沒有養生的必要, 就不浪費公司的錢了。”小王僵硬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懼色。
周辭一眼看出他在害怕，挑了挑眉：“你看著濕氣也挺重的, 得刮。”
小王：“……”
我謝謝您。
小王邁著沈重的步伐，生無可戀離開董事長辦公室。
另一邊, 公司食堂，方簡和戚舒雲湊在一桌吃飯。
幾天沒見, 戚舒雲憋了好些話, 今天終於當面見著了，倆人一邊吃，一邊小聲聊起八卦。
“這個曲妍也真是，周總態度都這麽明確了, 她好像還沒死心，看周總那眼神, 還在拉絲！”
戚舒雲四處瞧了瞧, 沒在食堂看見曲妍本人, 放心說起這事兒。
上午那場會議曲妍也參加了，戚舒雲之前給方簡看過照片, 方簡進會議室一眼便認出她來。
確實非常漂亮，氣質也不凡，方簡心裏有些自卑，總覺得自己沒人家優秀，差她十八條街，所以開會時比以往認真許多，就是想在周辭面前證明自己也能專心做事。
“周總這種青年才俊，鉆石王老五，被女下屬喜歡很正常啦。曲妍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兒，算啦，別說她了。”同為女人，方簡其實挺能理解曲妍的，畢竟她也不知道周辭已經結婚。
戚舒雲面露不爽，替方簡鳴不平：“你不說她，她要說你呢！”
方簡來了興趣，揚眉：“她說我什麽？”
戚舒雲：“你跟周總那個司機不是親戚麽？之前你在公司那些糗事兒，不知道她從誰那聽來了，你不在的這幾天，她總明著暗著踩你，諷刺你能力不行，走後門進來，自個兒還不努力！
“她說這些，不就是為了凸顯她自己很會卷很厲害嗎？咱們公司不缺卷王，多得是比她努力的，也沒見別人非要踩著別人誇自己呀！我可真是看不慣她那張嘴臉。”
方簡聽完這些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她理解戚舒雲作為朋友，聽見她被曲妍諷刺感到不適，想替她出頭，可曲妍說的，好像也沒什麽錯。
如果不是周辭把她安排進來，以她的能力和資歷，就算是海歸，怎麽可能大學剛畢業就夠格給周辭當秘書？
當初剛上班那陣兒，她還覺得這份工作沒意思，工資也給得少，時間長了才知道，跟在周辭身邊，能學到很多很多。
有些道理，周辭不需要特意跟她講，只是陪在他身旁，看他怎麽做，她也能悟到幾分。
“沒關系，我沒那麽脆弱，”方簡沖戚舒雲笑笑，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她餐盤，“今天的紅燒肉，好香！肥而不膩！”
戚舒雲嘗了嘗，確實美味，點點頭，看著她不說話。
“吃飯呀，老盯著我幹嘛？”方簡摸摸自己嘴邊，臉上也沒飯粒啊。
戚舒雲有些好奇：“被她這麽拉踩，你真不生氣？”
方簡搖頭：“有什麽好生氣的？她說的是事實，以後我好好努力就行了。”
戚舒雲：“對，證明給她看，咱們簡簡才不是廢柴呢！”
方簡又搖了搖頭：“不需要。我開始努力，不是想獲得她的認可，只是——”
只是不想讓周辭對自己失望。
她無數次回想，認真工作的周辭多麽有魅力。
自己呢？如果自己也認真工作起來，在周辭眼裏，自己是不是會更有魅力？他能更愛自己？
“只是什麽？”戚舒雲追問。
方簡笑笑，低頭專心吃飯，沒再說話。
吃完午飯離開食堂，戚舒雲回工位休息，方簡本打算回自己辦公室，走到門口，想了想，轉身走向董事長辦公室。
周辭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煙，見她進來，摁滅煙頭，笑了笑：“不睡個午覺？”
方簡走到他跟前，搖頭：“不睡啦，早上開完會有個問題忘記問了，你要休息嗎？現在問會不會打擾你？”
周辭目光露出幾分驚訝：“方秘書對工作這麽上心？”
方簡一臉認真：“應該的嘛！你給我的工資不算低，拿了錢就要好好給人辦事，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
周辭上下大量起她。
這是喝了幾碗雞湯，打了幾針雞血啊？怎麽突然這麽有鬥志？
看到她的改變，周辭甚是欣慰，眼裏幾分欣賞：“簡簡好棒。”
被誇了自然開心，方簡忍不住咧嘴笑，還挺不好意思的：“怎麽感覺你老把我當孩子？”
周辭也笑了：“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個老師，看著班裏的差生慢慢改變，慢慢進步，還挺有成就感的。”
方簡摟住他脖子，半個身子靠過去，仰臉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裏，像是有星星。
“你就是我的人生導師，謝謝周老師。”
周辭握住她的腰，淡淡笑了笑：“不客氣，周老師晚上給你補課。”
這笑又痞又壞，暧昧至極，不用明說方簡也知道他要給自己補的是什麽課。
她害羞別過臉：“說、說正事兒！我來就是想問問，咱們那個新項目，有個地方具體落實下來可能——”
周辭：“你是說工廠那邊可能有問題是吧？下周出差就是為了這個事。”
方簡聽他說過要出差，當時沒細問，這會兒問道：“去南方工廠那兒嗎？”
周辭點頭。
方簡：“我也要去！”
周辭：“這次應該挺累，項目剛啟動，什麽都是剛準備的，需要核實的事情很多，你就別去了。”
方簡不肯，抓著他胳膊撒嬌：“不要不要，我不怕苦不怕累！小方同志很能吃苦耐勞的！”
周辭噗嗤笑了，點點她鼻尖：“你還吃苦耐勞？真怕你剛下飛機就喊困。”
方簡不服氣：“少汙蔑我，我才不會呢！幹嘛不讓我去？我問你，曲妍去不去？”
周辭被她問得一楞。
這次曲妍倒是要去。
“她銷售部經理，得去那邊兒——”
不等周辭解釋完，方簡撇撇嘴，打斷：“呵呵，讓她去不讓我去，很難不懷疑周總別有用心吶！”
周辭氣笑了，給她腦門兒一個爆栗子。
“曲妍的醋還沒吃夠？這醋沒什麽好吃的，我心裏只有你。”
方簡撲進他懷裏，賴賴唧唧：“你就讓我去嘛~人家也想當回你的得力助手，給你長點兒臉！”
周辭拿她沒招，輕撫著她長發，柔聲問：“真不怕累？”
方簡臉貼在他胸膛，搖了搖頭，嬌滴滴：“有你在，幹什麽都不累，再說累了可以休息嘛，我又不是傻子，你也不會不讓我休息。”
“好。”他吻了吻她頭頂，嗅到她發絲清新的香氣，一想起這趟出差有她陪伴，打心底裏高興，“到時候去一起看海。”
“嗯！在海邊等日出等日落！”方簡笑起來，幸福得冒泡。
一周後，周辭帶著包括方簡在內的幾個下屬飛往海城。
頭天訂機票時，周辭要給方簡定頭等艙，她死活不肯，說自己跟他都在頭等艙，不等第二天緋聞肯定傳開。
她不願意，周辭也就沒勉強。
第二天一早，兩人分頭出發。
老章送周辭去機場，方簡則自己打車，在機場大廳跟其他幾位同事匯合。
曲妍第一個看到方簡，沖她笑了笑，態度還挺友好。
方簡回她一笑，還打了聲招呼：“曲經理早！”
曲妍點頭，臉上掛著笑，眼裏的輕蔑卻顯而易見：“方秘書早，沒想到方秘書這次也跟著下南方呢。”
方簡挑了挑眉：“啊？我去出差，很奇怪？”
曲妍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以為方秘書回留在公司休息，畢竟這次出差任務挺重，這種工作量，方秘書可能吃不消。”
方簡瞬間拉下臉來。
難怪戚舒雲這麽討厭她，想當初自己還幫她說話呢，如今看來，被戚舒雲罵，她可真是活該！
另一位同事聽出曲妍話裏的火藥味，知道她一直看方簡這個關系戶不爽，趕緊跟方簡打招呼，轉移話題和她聊了些有的沒的。
方簡跟這位同事聊得火熱，沒再看曲妍一眼。
冤家路窄，上飛機找座，方簡才發現自己座位竟然就在曲妍旁邊。
前排一位同事了解方簡風風火火誰也不慣著的性格，怕她倆在飛機上幹起來，主動提出跟方簡換座位，沒成想卻被她一口拒絕。
換什麽換？換了就是怕了，管你是曲妍還是直妍，我才不怕呢！方簡心裏想著，笑嘻嘻給大家分起了小零食，唯獨沒給曲妍。
“方秘書少吃點零食哦，不健康，可以學學咱們周總，各方面都很自律，飲食方面也是如此。”
曲妍皮笑肉不笑，看著方簡說道。
方簡心裏暗暗翻起白眼。不光給自個兒找臺階下，還搬出周辭來打壓她？
呵呵呵呵。
方簡也笑起來，眨了眨眼：“曲經理怎麽知道周總各方面都很自律？他私底下，可是什麽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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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 公司出錢讓大家去養生館消費，作為員工應該開心才是，可小王卻有些笑不出來。
幾年前他曾在老家體驗過刮痧, 那酸爽, 那疼癢，就算刮痧有千萬個好處, 他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上回真疼得他一個大男人當場哇哇叫。
“感、感謝周總，不過我身體很健康，沒有養生的必要, 就不浪費公司的錢了。”小王僵硬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懼色。
周辭一眼看出他在害怕，挑了挑眉：“你看著濕氣也挺重的, 得刮。”
小王：“……”
我謝謝您。
小王邁著沈重的步伐，生無可戀離開董事長辦公室。
另一邊, 公司食堂，方簡和戚舒雲湊在一桌吃飯。
幾天沒見, 戚舒雲憋了好些話, 今天終於當面見著了，倆人一邊吃，一邊小聲聊起八卦。
“這個曲妍也真是，周總態度都這麽明確了, 她好像還沒死心，看周總那眼神, 還在拉絲！”
戚舒雲四處瞧了瞧, 沒在食堂看見曲妍本人, 放心說起這事兒。
上午那場會議曲妍也參加了，戚舒雲之前給方簡看過照片, 方簡進會議室一眼便認出她來。
確實非常漂亮，氣質也不凡，方簡心裏有些自卑，總覺得自己沒人家優秀，差她十八條街，所以開會時比以往認真許多，就是想在周辭面前證明自己也能專心做事。
“周總這種青年才俊，鉆石王老五，被女下屬喜歡很正常啦。曲妍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兒，算啦，別說她了。”同為女人，方簡其實挺能理解曲妍的，畢竟她也不知道周辭已經結婚。
戚舒雲面露不爽，替方簡鳴不平：“你不說她，她要說你呢！”
方簡來了興趣，揚眉：“她說我什麽？”
戚舒雲：“你跟周總那個司機不是親戚麽？之前你在公司那些糗事兒，不知道她從誰那聽來了，你不在的這幾天，她總明著暗著踩你，諷刺你能力不行，走後門進來，自個兒還不努力！
“她說這些，不就是為了凸顯她自己很會卷很厲害嗎？咱們公司不缺卷王，多得是比她努力的，也沒見別人非要踩著別人誇自己呀！我可真是看不慣她那張嘴臉。”
方簡聽完這些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她理解戚舒雲作為朋友，聽見她被曲妍諷刺感到不適，想替她出頭，可曲妍說的，好像也沒什麽錯。
如果不是周辭把她安排進來，以她的能力和資歷，就算是海歸，怎麽可能大學剛畢業就夠格給周辭當秘書？
當初剛上班那陣兒，她還覺得這份工作沒意思，工資也給得少，時間長了才知道，跟在周辭身邊，能學到很多很多。
有些道理，周辭不需要特意跟她講，只是陪在他身旁，看他怎麽做，她也能悟到幾分。
“沒關系，我沒那麽脆弱，”方簡沖戚舒雲笑笑，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她餐盤，“今天的紅燒肉，好香！肥而不膩！”
戚舒雲嘗了嘗，確實美味，點點頭，看著她不說話。
“吃飯呀，老盯著我幹嘛？”方簡摸摸自己嘴邊，臉上也沒飯粒啊。
戚舒雲有些好奇：“被她這麽拉踩，你真不生氣？”
方簡搖頭：“有什麽好生氣的？她說的是事實，以後我好好努力就行了。”
戚舒雲：“對，證明給她看，咱們簡簡才不是廢柴呢！”
方簡又搖了搖頭：“不需要。我開始努力，不是想獲得她的認可，只是——”
只是不想讓周辭對自己失望。
她無數次回想，認真工作的周辭多麽有魅力。
自己呢？如果自己也認真工作起來，在周辭眼裏，自己是不是會更有魅力？他能更愛自己？
“只是什麽？”戚舒雲追問。
方簡笑笑，低頭專心吃飯，沒再說話。
吃完午飯離開食堂，戚舒雲回工位休息，方簡本打算回自己辦公室，走到門口，想了想，轉身走向董事長辦公室。
周辭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煙，見她進來，摁滅煙頭，笑了笑：“不睡個午覺？”
方簡走到他跟前，搖頭：“不睡啦，早上開完會有個問題忘記問了，你要休息嗎？現在問會不會打擾你？”
周辭目光露出幾分驚訝：“方秘書對工作這麽上心？”
方簡一臉認真：“應該的嘛！你給我的工資不算低，拿了錢就要好好給人辦事，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
周辭上下大量起她。
這是喝了幾碗雞湯，打了幾針雞血啊？怎麽突然這麽有鬥志？
看到她的改變，周辭甚是欣慰，眼裏幾分欣賞：“簡簡好棒。”
被誇了自然開心，方簡忍不住咧嘴笑，還挺不好意思的：“怎麽感覺你老把我當孩子？”
周辭也笑了：“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個老師，看著班裏的差生慢慢改變，慢慢進步，還挺有成就感的。”
方簡摟住他脖子，半個身子靠過去，仰臉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裏，像是有星星。
“你就是我的人生導師，謝謝周老師。”
周辭握住她的腰，淡淡笑了笑：“不客氣，周老師晚上給你補課。”
這笑又痞又壞，暧昧至極，不用明說方簡也知道他要給自己補的是什麽課。
她害羞別過臉：“說、說正事兒！我來就是想問問，咱們那個新項目，有個地方具體落實下來可能——”
周辭：“你是說工廠那邊可能有問題是吧？下周出差就是為了這個事。”
方簡聽他說過要出差，當時沒細問，這會兒問道：“去南方工廠那兒嗎？”
周辭點頭。
方簡：“我也要去！”
周辭：“這次應該挺累，項目剛啟動，什麽都是剛準備的，需要核實的事情很多，你就別去了。”
方簡不肯，抓著他胳膊撒嬌：“不要不要，我不怕苦不怕累！小方同志很能吃苦耐勞的！”
周辭噗嗤笑了，點點她鼻尖：“你還吃苦耐勞？真怕你剛下飛機就喊困。”
方簡不服氣：“少汙蔑我，我才不會呢！幹嘛不讓我去？我問你，曲妍去不去？”
周辭被她問得一楞。
這次曲妍倒是要去。
“她銷售部經理，得去那邊兒——”
不等周辭解釋完，方簡撇撇嘴，打斷：“呵呵，讓她去不讓我去，很難不懷疑周總別有用心吶！”
周辭氣笑了，給她腦門兒一個爆栗子。
“曲妍的醋還沒吃夠？這醋沒什麽好吃的，我心裏只有你。”
方簡撲進他懷裏，賴賴唧唧：“你就讓我去嘛~人家也想當回你的得力助手，給你長點兒臉！”
周辭拿她沒招，輕撫著她長發，柔聲問：“真不怕累？”
方簡臉貼在他胸膛，搖了搖頭，嬌滴滴：“有你在，幹什麽都不累，再說累了可以休息嘛，我又不是傻子，你也不會不讓我休息。”
“好。”他吻了吻她頭頂，嗅到她發絲清新的香氣，一想起這趟出差有她陪伴，打心底裏高興，“到時候去一起看海。”
“嗯！在海邊等日出等日落！”方簡笑起來，幸福得冒泡。
一周後，周辭帶著包括方簡在內的幾個下屬飛往海城。
頭天訂機票時，周辭要給方簡定頭等艙，她死活不肯，說自己跟他都在頭等艙，不等第二天緋聞肯定傳開。
她不願意，周辭也就沒勉強。
第二天一早，兩人分頭出發。
老章送周辭去機場，方簡則自己打車，在機場大廳跟其他幾位同事匯合。
曲妍第一個看到方簡，沖她笑了笑，態度還挺友好。
方簡回她一笑，還打了聲招呼：“曲經理早！”
曲妍點頭，臉上掛著笑，眼裏的輕蔑卻顯而易見：“方秘書早，沒想到方秘書這次也跟著下南方呢。”
方簡挑了挑眉：“啊？我去出差，很奇怪？”
曲妍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以為方秘書回留在公司休息，畢竟這次出差任務挺重，這種工作量，方秘書可能吃不消。”
方簡瞬間拉下臉來。
難怪戚舒雲這麽討厭她，想當初自己還幫她說話呢，如今看來，被戚舒雲罵，她可真是活該！
另一位同事聽出曲妍話裏的火藥味，知道她一直看方簡這個關系戶不爽，趕緊跟方簡打招呼，轉移話題和她聊了些有的沒的。
方簡跟這位同事聊得火熱，沒再看曲妍一眼。
冤家路窄，上飛機找座，方簡才發現自己座位竟然就在曲妍旁邊。
前排一位同事了解方簡風風火火誰也不慣著的性格，怕她倆在飛機上幹起來，主動提出跟方簡換座位，沒成想卻被她一口拒絕。
換什麽換？換了就是怕了，管你是曲妍還是直妍，我才不怕呢！方簡心裏想著，笑嘻嘻給大家分起了小零食，唯獨沒給曲妍。
“方秘書少吃點零食哦，不健康，可以學學咱們周總，各方面都很自律，飲食方面也是如此。”
曲妍皮笑肉不笑，看著方簡說道。
方簡心裏暗暗翻起白眼。不光給自個兒找臺階下，還搬出周辭來打壓她？
呵呵呵呵。
方簡也笑起來，眨了眨眼：“曲經理怎麽知道周總各方面都很自律？他私底下，可是什麽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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