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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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雅王牧暄有一對雙生子，取名牧雷與牧霆，牧雷留在京城，牧霆則跟隨他們去了封地。兄弟二人長相一模一樣，性格真要說的話牧雷性子更為外向活潑一些，牧霆則內向偏冷，但兩個人如果刻意去模仿對方，連身為父母的雅王與王妃都很難分清二人。
不過有一點特殊的是，牧玥總是能分清他們，哪怕刻意偽裝。
牧霆每一次回京，都會裝作牧雷去她府上，但無一例外，每次均被識破。
這像是成為了牧霆的一個愛好，他習慣了被她認出來，也仍然樂忠於先扮成牧雷，真被認出來後他臉上的笑意反而會淡下去，整個人的氣質會發生變化，與牧雷有著明顯的區別。
“你是怎麽了？”他關切地問。
牧玥則一臉迷糊：“啊？我剛睡了一覺。”
牧霆眼睜睜看著方才她沒認出自己，接著又忽然倒下，再醒來又認了出來，只覺得很怪。
“你剛剛沒印象麽？”
“什麽印象？”
“你剛剛還與我說過話，叫我牧雷。”
“怎麽可能……”牧玥一頓，臉色忽然扭曲。
“你是說剛剛？做什麽說什麽了？”
牧霆說完，牧玥神情古怪了一瞬微笑：“沒事，可能剛才夢游了吧。”
她緊接著轉移話題：“三王叔他們也回來了吧？”
牧霆點頭。
“怎麽都不提前知會我，我好去迎接你們呀。”
她要起來，坐著盤腿時間長腿有些麻，牧霆扶了她一把，將她帶起：“就是不想你知道才不告訴你，給你的驚喜。”
牧玥精神一震，“走走走，我要去看三叔母。”
牧霆面露無奈，“你慢著點。”他匆匆跟上，方才那點奇怪的地方漸漸被拋諸腦後。
另一邊，婁姜醒來，他喘了口氣，靜靜躺著直到有些加快的心跳平覆。
他覺得方才應該是夢，不由看了眼櫃子，那裏面放著的就是她的東西。
-
及至年關，親人們的團聚分走了牧玥的註意力，之前的小插曲只在夜晚入睡前讓她糾結一會兒。
她現在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態，曾經想要換回來，真換回來卻又想換回去。
主要是能換回去的話她就不用怕找不到他，不過真換的話還不能是現在，最好過了年，如今家裏人太多，她不想讓他們擔心。
雅王一家回來沒多久後，豐王一家也抵達京都。
牧玥的二王叔一家一回來，很快便發現了夏柔柔，夏柔柔本來還有些驚恐見到牧畔的家人，不想牧畔的家人比牧畔還要親切和藹得多，他們只在回來時穿著華服，到家第二天便都穿得普普通通，幫著去料理牧畔那一大堆花草植物。
夏柔柔從沒有見過這麽沒架子的一家人，哪怕是在她自己家，都難有如此氛圍。除了牧畔的兩個兄弟，豐王的兩個妻子更是特別照顧她，更何況牧玥也在這裏，他們將她視作一家人。她還見到了雅王一家，京中人人稱羨的那對神仙眷侶，以及長相一模一樣的雙生子，他們也時不時來這裏串門。一眾人說說笑笑間準備著過年，她身出其中不知不覺竟然氣色越來越好，臉上也漸漸養出了點肉。
一直到過年前，牧玥都與家人們在一起，她甚至後面直接住在了豐王府邸，自己家也極少回。
畢竟只有這麽個把月的相聚時光，所有人都很珍惜。
臨近跨年的前一天，牧玥還聽兩個王叔說起大王叔，如今拋開一直在京中的兩個兄弟，就只剩老大榮王還沒動靜。
一屋子人在暖棚裏吃著茶，只聽豐王道：“大哥怎麽還沒動靜，之前不回來也就算了，今年可是牧霖三十歲生日，我還特意給他去了信，囑咐他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來。”
雅王嘆息一聲接口：“我也寫了，但都到了現在，怕是又不回來了……”
其他人不作聲，榮王離京後不像其他人年年都回來，但其實牧曜與兄弟親人間關系很好，哪怕不回來，他的禮物書信都會到，可唯獨……與牧霖的關系很疏遠。
牧玥坐在旁邊心中嘀咕：確實不會回來了。
不僅僅今年，往後兩年也不會。
外面卻突然有人來傳信：“報，大王爺車馬已近昀都！”
其他人驚訝之中帶著喜悅，唯獨牧玥神色有異。
坐在她身邊的夏柔柔第一時間察覺，小聲問：“郡主你怎麽了？”
王叔他們此刻正張羅著一起去城門迎一迎，只有他們這些坐在一起的小輩因為夏柔柔的話對牧玥多加關註。
牧玥搖了搖頭變換臉色，“沒事，走吧，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與前世有太大出入，大王叔的突然回來讓牧玥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而等榮王車駕進城，她便知道了那份不尋常來自哪裏。
比起別的王叔，大王叔的陣勢也是最大最像個王爺的，前有兵馬開道，乘坐的還是五匹馬拉的車駕，後面一隊侍女隨從，如此派頭讓步行而來的眾人打消了在此處與之相會的想法。
夏柔柔自出來後便格外註意著牧玥，她見她一直看著車駕，順著看過去，只見駕著榮王馬車的是兩個年輕華服青年，兩人都冷面嚴肅，不過一個稍年長些，另一個則給了她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駕車的那不是老五牧震和小十三牧雪嗎？幾年不見他們變化好大！”牧雷的聲音傳進幾人耳中。
牧霆嫌棄地將他推遠：“站穩點，別靠我身上，擠到小玥兒了。”
牧霆回來後，牧玥身邊的另一個位置就專屬於他，牧雷也不跟他搶，畢竟自己有大把的時間與牧玥在一起。
被牧雷剛那麽一擠，牧霆沒站穩，牧玥夏柔柔都受影響，夏柔柔托了牧玥一把，自己這邊也被扶了下，她不好意思地沖牧畔笑笑。
耳聽著牧玥的幾個兄弟在說話，夏柔柔再看牧玥，看到她臉色一變。
牧玥的視線一直都在車上，夏柔柔趕忙看去，只見半敞篷的車駕如今離他們越來越近，透過那重重錦繡幔帳，她漸漸看到了車裏面。
偌大車輦中只坐了兩個人，榮王牧曜很好認，他畢竟是牧霖的生父，牧霖也似乎是所有孩子中與他相貌最相似的。五王各有各的特色，無一例外儀表不凡，其中尤以榮王為最，如今即便年齡上來也不過是更加成熟版的牧霖，陛下的相貌也是數一數二的，由此可知榮王魅力。
幾乎差不多的年紀，她的父親已是大肚便便沒什麽風度可言，根本看不出娘親口中曾經的美男痕跡，反觀牧玥的幾個叔伯，歲月似乎格外優待他們，光是外表上看起來與她父親完全不像一代人。
成熟俊美的男人總是格外惹女人喜歡，榮王自是其中翹楚，夏柔柔猜想如今在周圍看的人中一定有不少在羨慕車中的女子，那女子隆冬也穿得單薄，光裸肩頭潔白得刺目，狐裘只斜斜披在她的腿上，整個人上身直接依偎進了榮王的懷裏，想來也不會冷了。
她也不由多看了那女人幾眼，初看之時全被女人身上的珠配奪去目光，緊接著註意到她嬌艷的容貌，但是再多看下去，她竟然覺得有些熟悉。
牧雷的聲音傳過來：“嘶，王叔身邊的女人是誰？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
連牧雷也覺得眼熟，那恐怕就不是巧合了，夏柔柔看向牧玥，牧玥方才的臉色似乎與那女人有關，難道她認出來了？
夏柔柔道：“車上那人……”
牧玥開口：“是葉溪……”
葉溪？！夏柔柔臉色也是一變。
夏柔柔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因為她是夏嬌嬌的好友！之前忽然失蹤了，夏嬌嬌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這個名字，但是夏柔柔私下見過葉溪的次數不算多，只是以前在書院裏看到夏嬌嬌的時候多半能看到她。
這個名字像是通過風傳到了車上人的耳中，葉溪視線直勾勾往這邊而來，定在了牧玥的身上。
視線無聲，夏柔柔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她擔憂地看著兩人，卻見葉溪轉移目光，仿佛沒看到牧玥似的。
這舉動並不尋常，因為葉溪明明很清楚牧玥與榮王的關系，看到了卻不與榮王說，車駕繼續向前，消失許久的葉溪一回到昀都便有種風雨欲來的既視感。
牧玥的臉色十分難看，不是因為葉溪的舉動，而是打從看見她的那一瞬間她就開始不好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葉溪這個瘋女人，她明明那麽喜歡牧霖，卻因為勾搭他不成轉而與牧霖的父親在一起了。她消失的這些年可想而知是去做了什麽，對她的恨意恐怕只會更勝。
所以難道說，想殺她的黑手真的是葉溪？
這個可能性極大，牧玥才不相信葉溪是真的愛上了大王叔，前世她也一直沒露面，暗地裏做小動作再容易不過。
這麽想著，一眾人看到榮王車駕過去一截後被趕來的五王爺牧旸迎上，有他迎接，其他人便覺得夠了，看著他們往榮王府去，眾人跟在後面一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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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王牧暄有一對雙生子，取名牧雷與牧霆，牧雷留在京城，牧霆則跟隨他們去了封地。兄弟二人長相一模一樣，性格真要說的話牧雷性子更為外向活潑一些，牧霆則內向偏冷，但兩個人如果刻意去模仿對方，連身為父母的雅王與王妃都很難分清二人。
不過有一點特殊的是，牧玥總是能分清他們，哪怕刻意偽裝。
牧霆每一次回京，都會裝作牧雷去她府上，但無一例外，每次均被識破。
這像是成為了牧霆的一個愛好，他習慣了被她認出來，也仍然樂忠於先扮成牧雷，真被認出來後他臉上的笑意反而會淡下去，整個人的氣質會發生變化，與牧雷有著明顯的區別。
“你是怎麽了？”他關切地問。
牧玥則一臉迷糊：“啊？我剛睡了一覺。”
牧霆眼睜睜看著方才她沒認出自己，接著又忽然倒下，再醒來又認了出來，只覺得很怪。
“你剛剛沒印象麽？”
“什麽印象？”
“你剛剛還與我說過話，叫我牧雷。”
“怎麽可能……”牧玥一頓，臉色忽然扭曲。
“你是說剛剛？做什麽說什麽了？”
牧霆說完，牧玥神情古怪了一瞬微笑：“沒事，可能剛才夢游了吧。”
她緊接著轉移話題：“三王叔他們也回來了吧？”
牧霆點頭。
“怎麽都不提前知會我，我好去迎接你們呀。”
她要起來，坐著盤腿時間長腿有些麻，牧霆扶了她一把，將她帶起：“就是不想你知道才不告訴你，給你的驚喜。”
牧玥精神一震，“走走走，我要去看三叔母。”
牧霆面露無奈，“你慢著點。”他匆匆跟上，方才那點奇怪的地方漸漸被拋諸腦後。
另一邊，婁姜醒來，他喘了口氣，靜靜躺著直到有些加快的心跳平覆。
他覺得方才應該是夢，不由看了眼櫃子，那裏面放著的就是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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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年關，親人們的團聚分走了牧玥的註意力，之前的小插曲只在夜晚入睡前讓她糾結一會兒。
她現在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態，曾經想要換回來，真換回來卻又想換回去。
主要是能換回去的話她就不用怕找不到他，不過真換的話還不能是現在，最好過了年，如今家裏人太多，她不想讓他們擔心。
雅王一家回來沒多久後，豐王一家也抵達京都。
牧玥的二王叔一家一回來，很快便發現了夏柔柔，夏柔柔本來還有些驚恐見到牧畔的家人，不想牧畔的家人比牧畔還要親切和藹得多，他們只在回來時穿著華服，到家第二天便都穿得普普通通，幫著去料理牧畔那一大堆花草植物。
夏柔柔從沒有見過這麽沒架子的一家人，哪怕是在她自己家，都難有如此氛圍。除了牧畔的兩個兄弟，豐王的兩個妻子更是特別照顧她，更何況牧玥也在這裏，他們將她視作一家人。她還見到了雅王一家，京中人人稱羨的那對神仙眷侶，以及長相一模一樣的雙生子，他們也時不時來這裏串門。一眾人說說笑笑間準備著過年，她身出其中不知不覺竟然氣色越來越好，臉上也漸漸養出了點肉。
一直到過年前，牧玥都與家人們在一起，她甚至後面直接住在了豐王府邸，自己家也極少回。
畢竟只有這麽個把月的相聚時光，所有人都很珍惜。
臨近跨年的前一天，牧玥還聽兩個王叔說起大王叔，如今拋開一直在京中的兩個兄弟，就只剩老大榮王還沒動靜。
一屋子人在暖棚裏吃著茶，只聽豐王道：“大哥怎麽還沒動靜，之前不回來也就算了，今年可是牧霖三十歲生日，我還特意給他去了信，囑咐他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來。”
雅王嘆息一聲接口：“我也寫了，但都到了現在，怕是又不回來了……”
其他人不作聲，榮王離京後不像其他人年年都回來，但其實牧曜與兄弟親人間關系很好，哪怕不回來，他的禮物書信都會到，可唯獨……與牧霖的關系很疏遠。
牧玥坐在旁邊心中嘀咕：確實不會回來了。
不僅僅今年，往後兩年也不會。
外面卻突然有人來傳信：“報，大王爺車馬已近昀都！”
其他人驚訝之中帶著喜悅，唯獨牧玥神色有異。
坐在她身邊的夏柔柔第一時間察覺，小聲問：“郡主你怎麽了？”
王叔他們此刻正張羅著一起去城門迎一迎，只有他們這些坐在一起的小輩因為夏柔柔的話對牧玥多加關註。
牧玥搖了搖頭變換臉色，“沒事，走吧，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與前世有太大出入，大王叔的突然回來讓牧玥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而等榮王車駕進城，她便知道了那份不尋常來自哪裏。
比起別的王叔，大王叔的陣勢也是最大最像個王爺的，前有兵馬開道，乘坐的還是五匹馬拉的車駕，後面一隊侍女隨從，如此派頭讓步行而來的眾人打消了在此處與之相會的想法。
夏柔柔自出來後便格外註意著牧玥，她見她一直看著車駕，順著看過去，只見駕著榮王馬車的是兩個年輕華服青年，兩人都冷面嚴肅，不過一個稍年長些，另一個則給了她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駕車的那不是老五牧震和小十三牧雪嗎？幾年不見他們變化好大！”牧雷的聲音傳進幾人耳中。
牧霆嫌棄地將他推遠：“站穩點，別靠我身上，擠到小玥兒了。”
牧霆回來後，牧玥身邊的另一個位置就專屬於他，牧雷也不跟他搶，畢竟自己有大把的時間與牧玥在一起。
被牧雷剛那麽一擠，牧霆沒站穩，牧玥夏柔柔都受影響，夏柔柔托了牧玥一把，自己這邊也被扶了下，她不好意思地沖牧畔笑笑。
耳聽著牧玥的幾個兄弟在說話，夏柔柔再看牧玥，看到她臉色一變。
牧玥的視線一直都在車上，夏柔柔趕忙看去，只見半敞篷的車駕如今離他們越來越近，透過那重重錦繡幔帳，她漸漸看到了車裏面。
偌大車輦中只坐了兩個人，榮王牧曜很好認，他畢竟是牧霖的生父，牧霖也似乎是所有孩子中與他相貌最相似的。五王各有各的特色，無一例外儀表不凡，其中尤以榮王為最，如今即便年齡上來也不過是更加成熟版的牧霖，陛下的相貌也是數一數二的，由此可知榮王魅力。
幾乎差不多的年紀，她的父親已是大肚便便沒什麽風度可言，根本看不出娘親口中曾經的美男痕跡，反觀牧玥的幾個叔伯，歲月似乎格外優待他們，光是外表上看起來與她父親完全不像一代人。
成熟俊美的男人總是格外惹女人喜歡，榮王自是其中翹楚，夏柔柔猜想如今在周圍看的人中一定有不少在羨慕車中的女子，那女子隆冬也穿得單薄，光裸肩頭潔白得刺目，狐裘只斜斜披在她的腿上，整個人上身直接依偎進了榮王的懷裏，想來也不會冷了。
她也不由多看了那女人幾眼，初看之時全被女人身上的珠配奪去目光，緊接著註意到她嬌艷的容貌，但是再多看下去，她竟然覺得有些熟悉。
牧雷的聲音傳過來：“嘶，王叔身邊的女人是誰？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
連牧雷也覺得眼熟，那恐怕就不是巧合了，夏柔柔看向牧玥，牧玥方才的臉色似乎與那女人有關，難道她認出來了？
夏柔柔道：“車上那人……”
牧玥開口：“是葉溪……”
葉溪？！夏柔柔臉色也是一變。
夏柔柔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因為她是夏嬌嬌的好友！之前忽然失蹤了，夏嬌嬌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這個名字，但是夏柔柔私下見過葉溪的次數不算多，只是以前在書院裏看到夏嬌嬌的時候多半能看到她。
這個名字像是通過風傳到了車上人的耳中，葉溪視線直勾勾往這邊而來，定在了牧玥的身上。
視線無聲，夏柔柔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她擔憂地看著兩人，卻見葉溪轉移目光，仿佛沒看到牧玥似的。
這舉動並不尋常，因為葉溪明明很清楚牧玥與榮王的關系，看到了卻不與榮王說，車駕繼續向前，消失許久的葉溪一回到昀都便有種風雨欲來的既視感。
牧玥的臉色十分難看，不是因為葉溪的舉動，而是打從看見她的那一瞬間她就開始不好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葉溪這個瘋女人，她明明那麽喜歡牧霖，卻因為勾搭他不成轉而與牧霖的父親在一起了。她消失的這些年可想而知是去做了什麽，對她的恨意恐怕只會更勝。
所以難道說，想殺她的黑手真的是葉溪？
這個可能性極大，牧玥才不相信葉溪是真的愛上了大王叔，前世她也一直沒露面，暗地裏做小動作再容易不過。
這麽想著，一眾人看到榮王車駕過去一截後被趕來的五王爺牧旸迎上，有他迎接，其他人便覺得夠了，看著他們往榮王府去，眾人跟在後面一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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