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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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解釋說得過去，妍妃恍然：“原來如此，那妹妹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
婁姜只能點頭。
妍妃說完視線在牧玥臉上定了定，隨後又看回婁姜身上，“對了，聽陛下說妹妹下午也要和他們一道去打獵，你的身體扛得住嗎？可還要去？”
看婁姜又點頭，她無奈笑道：“妹妹果然還是陛下說的那樣，哪怕身子不舒服也坐不住，去玩玩也好，跑動起來說不定就好得快了。我本還想若你能不去便有人陪著我下午聊天解悶，可惜呀，只能下次找機會了。”
對於這種話婁姜並不擅長接，然而也不用他接，妍妃又自己接著道：“畢竟是第一次見，倉促間沒能準備什麽貴重禮物，正好妹妹最近精神不佳，我送你個香囊好了，這香囊是我親手縫制，裏面放了些清新凝神的藥材香料，還望妹妹不要嫌棄。”
這香囊前世妍妃也送了，牧玥看著只覺得一股親切油然而生，看她沒動靜，婁姜便道：“不會，謝謝。”
妍妃笑開：“傻孩子，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一家人，我也把你視作我的親妹妹，先把香囊戴好，以後我再送你更好的寶貝。”
說著，她也沒有直接把香囊遞給他，而是親手將其系在了他的腰帶上，看戴正了，欣賞了一番心情顯然十分愉悅。
“真好看，果然很配你，那妹妹你就先好好休息為下午做準備吧，我先去別處逛逛。”
眼看著妍妃在侍女的攙扶下向著下面走去，婁姜一回頭，看到牧玥手指攪弄著那枚香囊的垂穗揶揄道：“怎麽樣，我妍妃嫂嫂很好看吧。”
先接話的是祿安康，“確實很好看……”但他說著猛地頓住，怪怪地看向牧玥。
婁姜先他一步開口斥責牧玥：“大膽，我允許你那麽稱呼妍妃娘娘了嗎？近來你是太沒大沒小了。”
牧玥反應過來是她忘了祿安康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在他面前說漏了嘴，她此時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配合討饒道：“是，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郡主你原諒我吧。”
婁姜看了眼等著看結果的祿安康，起身裝作生氣往營帳而去，牧玥緊跟其後一路討饒。
看他們消失在營帳中，祿安康心裏更是怪怪的，他的關註點在於之前盼著婁姜倒黴，可現在熟了有了交情，真出了事他又不想要太壞的結果了。
而一進入營帳裏，牧玥扒著門簾縫隙看外面的祿安康，一邊也知道壓低聲音小聲反思自己：“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以後還是得註意點。”
等她確認祿安康沒跟過來，她一轉身，婁姜已經倒了兩杯茶，自己在默默喝著其中一杯。
營帳內床是現做現搭，條件簡陋，只在床上擺了張矮幾，喝茶用膳都在其上。
牧玥過去坐在另一邊一口喝幹了茶又給自己倒了杯，兩杯都喝完卻見他放下的茶杯裏才下去一點點。
她的眉頭略微擰了起來，這第三杯就下去得慢了。
“剛才謝謝你啊。”隔了會，她才道。
婁姜沈吟片刻開口：“你若看重祿安康，最好還是把這件事早些告訴他，畢竟是身邊人，只能瞞得了一時。”
知道他說得對，不過牧玥還沒想好什麽時候去告訴祿安康，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這種怪誕荒謬的事，她總想挑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去向牧霖他們說明。
婁姜只提這麽一句便不再多說，牧玥也沒有接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別的。
“跟你說說我妍妃嫂嫂吧，她除了非常好看，還是個奇女子。”
妍妃本名白澔月，她和敏妃葉靈等其他三妃最大的不同便是出身。葉靈與其他兩妃皆來自世家，是先王還在世時做主為牧霖選的，先王離世後牧霖的後宮便沒有再發生變化，直到他微服出宮游玩的那年遇到了白澔月。
以現在的時間線來說，牧霖與白澔月相識於兩年前。兩年前牧霖救下了因容貌出色獨身一人被匪徒劫持的白澔月，白澔月本身就是平民之女，不滿家裏結下的婚約逃走又不幸被劫，幸好遇到了牧霖，牧霖救下她後為了報恩她自願跟著牧霖，哪怕後來知道了他的身份也願意入宮成為一名內侍。
前世的牧玥也是後面好奇皇兄和妍妃的感情故事打聽才知道，在成為內侍期間兩人間的稀奇事，在她看來，她這位嫂嫂很有股子神奇在身上，那些聽起來就讓人咋舌的事一般人真幹不來，甚至想都想不到，恐怕也就是因此才拿下了難搞的牧霖。
“你第一次進宮看到那個跪在園中的人就是她，那時候她還是內侍，現在已經是妍妃了，你懂這意味著什麽麽？別看我皇兄對我很好，他實際上曾經跟我說過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其他幾位嫂嫂開始也試過都無疾而終，這麽多年了，她卻能讓皇兄動心。”
牧玥沒說其實三年後皇兄已經離不開白澔月了，她見過牧霖為愛瘋狂的樣子，白澔月對他而言很重要。
“反正你要知道，妍妃嫂嫂和我關系很好，我很喜歡她，你最好對她態度熱絡些，不然以後換回來我很難辦。”
這一世因為和婁姜換了身體導致與妍妃的相識時間推後，而且他還那種態度，牧玥真擔心因為這些差別與妍妃的關系沒以前那麽好。
婁姜聽完只閉上眼睛：“我無法給你保證，你若擔心還是早些找到辦法換回來吧。”
看他這副樣子牧玥氣得瞪了他一眼：“在找了！以為我多稀罕用你的破身體麽？切。”
其後兩人身處同一營帳卻沒有再說過話，一直到下午，整裝前牧玥坐在一邊看著薄荷幫婁姜穿護甲，收拾妥當婁姜便要自己去她的兄弟們身邊了，牧玥在這時讓薄荷先出去守在營帳外，自己來到婁姜身前。
牧玥只記得前世發生危險時周邊一片混亂，她原本應該是跟著牧霖牧雷一起，牧雷中途給她追一只小白狐後面就沒了蹤影，還好牧霖一直將她帶在身邊，當時他身邊還有一些人她沒怎麽註意，也正是有那一群人在，離她最近的危險才沒有傷到她。
大事當前牧玥還分得清輕重，她將自己腰間的紅鞭取下系到了他護甲裏面。
“雖然你不會用，讓它代我保護你吧。”
兩人都覺得有些別扭不去看對方眼睛，聽到祿安康在外面等候，牧玥收回手抱胸：“去吧，小心些，以安全為重。”
她說完直接撇過臉一副懶得再多看一眼的模樣，婁姜抿唇不語，看了她一眼後轉身出去。
營帳外祿安康帶的是一對棍棒，這邊婁姜他們出來，周淩和她父親也過來了，周顯斌同婁姜打了招呼，周淩則看著祿安康奇怪道：“你怎麽不帶弓箭？你用這個我們怎麽比賽？”
兩邊人看向他們，祿安康不由自主多了幾分緊張，“咳，我此行任務是貼身保護郡主，不是打獵，我先認輸。”
周淩聞言並沒有生氣，“這樣啊，可你拿棍棒真遇到危險殺傷力也太低了，用我的刀吧，反正我有弓箭，刀就沒用武之地了，先借你，好好保管哦。”
祿安康看著被塞進手裏的刀額上不由冒出一層虛汗，郡主和周大將軍都看著，他們兩個這樣……
他有些惴惴地看向兩人反應，郡主倒還好，與之前沒有差別，他還瞟見最外面婁姜臉上的看戲神情，而他最不敢看的周大將軍反而笑了起來。
“阿淩她就是這樣，你們能成為朋友那是最好了，大家互相照應，應該的。”
在對方的爽朗笑聲中，祿安康心下大定握好了手裏的刀，這刀在他手裏也不顯秀氣，與它的主人一樣，不熟的話當真辨不出真實性別。
而在此時，祿安康聽到一道女聲在身後響起，有人同周顯斌打招呼。
“周大將軍。”
周顯斌拱手回禮：“紀大將軍。”
來人就站在祿安康身邊，祿安康不用轉頭餘光便瞥見了一抹紅，他神色微變看向郡主，卻發現郡主這麽近的距離看著來人竟然一反常態得平靜。
他沒註意到靠後面的婁姜變了臉色，畢竟是個男侍，其他人都不多在意。
驃騎大將軍紀茗笑看著周顯斌，目光隨後落在郡主牧玥的身上，兩人也都沒向對方行禮，對視了一眼後，紀茗微微揚眉。
驃騎大將軍紀茗喜著紅衣，但熱烈張揚的紅衣在她身上卻被穿出了一種奇異的清冷感。她也是個美人，不過真要較真只能算中上等，而且她已年歲四十，盡管看上去並不如真實年齡那般大。
若是第一次見紀茗的人第一印象大概就是眼神堅毅、顯兇、不好接近，不穿盔甲的她更像是誰家威嚴主母，然而到這個歲數的她實際上還不曾婚配。
牧玥討厭她，她也討厭牧玥，但如今從牧玥臉上看不到那類激烈的情緒表達了，紀茗內心的驚訝不解已經在山呼海嘯。
周氏父女不知道兩人間的齟齬，打完招呼與對方一道先走。
牧玥本來在一旁沒存在感，卻不想紀茗走時竟然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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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說得過去，妍妃恍然：“原來如此，那妹妹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
婁姜只能點頭。
妍妃說完視線在牧玥臉上定了定，隨後又看回婁姜身上，“對了，聽陛下說妹妹下午也要和他們一道去打獵，你的身體扛得住嗎？可還要去？”
看婁姜又點頭，她無奈笑道：“妹妹果然還是陛下說的那樣，哪怕身子不舒服也坐不住，去玩玩也好，跑動起來說不定就好得快了。我本還想若你能不去便有人陪著我下午聊天解悶，可惜呀，只能下次找機會了。”
對於這種話婁姜並不擅長接，然而也不用他接，妍妃又自己接著道：“畢竟是第一次見，倉促間沒能準備什麽貴重禮物，正好妹妹最近精神不佳，我送你個香囊好了，這香囊是我親手縫制，裏面放了些清新凝神的藥材香料，還望妹妹不要嫌棄。”
這香囊前世妍妃也送了，牧玥看著只覺得一股親切油然而生，看她沒動靜，婁姜便道：“不會，謝謝。”
妍妃笑開：“傻孩子，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一家人，我也把你視作我的親妹妹，先把香囊戴好，以後我再送你更好的寶貝。”
說著，她也沒有直接把香囊遞給他，而是親手將其系在了他的腰帶上，看戴正了，欣賞了一番心情顯然十分愉悅。
“真好看，果然很配你，那妹妹你就先好好休息為下午做準備吧，我先去別處逛逛。”
眼看著妍妃在侍女的攙扶下向著下面走去，婁姜一回頭，看到牧玥手指攪弄著那枚香囊的垂穗揶揄道：“怎麽樣，我妍妃嫂嫂很好看吧。”
先接話的是祿安康，“確實很好看……”但他說著猛地頓住，怪怪地看向牧玥。
婁姜先他一步開口斥責牧玥：“大膽，我允許你那麽稱呼妍妃娘娘了嗎？近來你是太沒大沒小了。”
牧玥反應過來是她忘了祿安康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在他面前說漏了嘴，她此時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配合討饒道：“是，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郡主你原諒我吧。”
婁姜看了眼等著看結果的祿安康，起身裝作生氣往營帳而去，牧玥緊跟其後一路討饒。
看他們消失在營帳中，祿安康心裏更是怪怪的，他的關註點在於之前盼著婁姜倒黴，可現在熟了有了交情，真出了事他又不想要太壞的結果了。
而一進入營帳裏，牧玥扒著門簾縫隙看外面的祿安康，一邊也知道壓低聲音小聲反思自己：“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以後還是得註意點。”
等她確認祿安康沒跟過來，她一轉身，婁姜已經倒了兩杯茶，自己在默默喝著其中一杯。
營帳內床是現做現搭，條件簡陋，只在床上擺了張矮幾，喝茶用膳都在其上。
牧玥過去坐在另一邊一口喝幹了茶又給自己倒了杯，兩杯都喝完卻見他放下的茶杯裏才下去一點點。
她的眉頭略微擰了起來，這第三杯就下去得慢了。
“剛才謝謝你啊。”隔了會，她才道。
婁姜沈吟片刻開口：“你若看重祿安康，最好還是把這件事早些告訴他，畢竟是身邊人，只能瞞得了一時。”
知道他說得對，不過牧玥還沒想好什麽時候去告訴祿安康，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這種怪誕荒謬的事，她總想挑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去向牧霖他們說明。
婁姜只提這麽一句便不再多說，牧玥也沒有接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別的。
“跟你說說我妍妃嫂嫂吧，她除了非常好看，還是個奇女子。”
妍妃本名白澔月，她和敏妃葉靈等其他三妃最大的不同便是出身。葉靈與其他兩妃皆來自世家，是先王還在世時做主為牧霖選的，先王離世後牧霖的後宮便沒有再發生變化，直到他微服出宮游玩的那年遇到了白澔月。
以現在的時間線來說，牧霖與白澔月相識於兩年前。兩年前牧霖救下了因容貌出色獨身一人被匪徒劫持的白澔月，白澔月本身就是平民之女，不滿家裏結下的婚約逃走又不幸被劫，幸好遇到了牧霖，牧霖救下她後為了報恩她自願跟著牧霖，哪怕後來知道了他的身份也願意入宮成為一名內侍。
前世的牧玥也是後面好奇皇兄和妍妃的感情故事打聽才知道，在成為內侍期間兩人間的稀奇事，在她看來，她這位嫂嫂很有股子神奇在身上，那些聽起來就讓人咋舌的事一般人真幹不來，甚至想都想不到，恐怕也就是因此才拿下了難搞的牧霖。
“你第一次進宮看到那個跪在園中的人就是她，那時候她還是內侍，現在已經是妍妃了，你懂這意味著什麽麽？別看我皇兄對我很好，他實際上曾經跟我說過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其他幾位嫂嫂開始也試過都無疾而終，這麽多年了，她卻能讓皇兄動心。”
牧玥沒說其實三年後皇兄已經離不開白澔月了，她見過牧霖為愛瘋狂的樣子，白澔月對他而言很重要。
“反正你要知道，妍妃嫂嫂和我關系很好，我很喜歡她，你最好對她態度熱絡些，不然以後換回來我很難辦。”
這一世因為和婁姜換了身體導致與妍妃的相識時間推後，而且他還那種態度，牧玥真擔心因為這些差別與妍妃的關系沒以前那麽好。
婁姜聽完只閉上眼睛：“我無法給你保證，你若擔心還是早些找到辦法換回來吧。”
看他這副樣子牧玥氣得瞪了他一眼：“在找了！以為我多稀罕用你的破身體麽？切。”
其後兩人身處同一營帳卻沒有再說過話，一直到下午，整裝前牧玥坐在一邊看著薄荷幫婁姜穿護甲，收拾妥當婁姜便要自己去她的兄弟們身邊了，牧玥在這時讓薄荷先出去守在營帳外，自己來到婁姜身前。
牧玥只記得前世發生危險時周邊一片混亂，她原本應該是跟著牧霖牧雷一起，牧雷中途給她追一只小白狐後面就沒了蹤影，還好牧霖一直將她帶在身邊，當時他身邊還有一些人她沒怎麽註意，也正是有那一群人在，離她最近的危險才沒有傷到她。
大事當前牧玥還分得清輕重，她將自己腰間的紅鞭取下系到了他護甲裏面。
“雖然你不會用，讓它代我保護你吧。”
兩人都覺得有些別扭不去看對方眼睛，聽到祿安康在外面等候，牧玥收回手抱胸：“去吧，小心些，以安全為重。”
她說完直接撇過臉一副懶得再多看一眼的模樣，婁姜抿唇不語，看了她一眼後轉身出去。
營帳外祿安康帶的是一對棍棒，這邊婁姜他們出來，周淩和她父親也過來了，周顯斌同婁姜打了招呼，周淩則看著祿安康奇怪道：“你怎麽不帶弓箭？你用這個我們怎麽比賽？”
兩邊人看向他們，祿安康不由自主多了幾分緊張，“咳，我此行任務是貼身保護郡主，不是打獵，我先認輸。”
周淩聞言並沒有生氣，“這樣啊，可你拿棍棒真遇到危險殺傷力也太低了，用我的刀吧，反正我有弓箭，刀就沒用武之地了，先借你，好好保管哦。”
祿安康看著被塞進手裏的刀額上不由冒出一層虛汗，郡主和周大將軍都看著，他們兩個這樣……
他有些惴惴地看向兩人反應，郡主倒還好，與之前沒有差別，他還瞟見最外面婁姜臉上的看戲神情，而他最不敢看的周大將軍反而笑了起來。
“阿淩她就是這樣，你們能成為朋友那是最好了，大家互相照應，應該的。”
在對方的爽朗笑聲中，祿安康心下大定握好了手裏的刀，這刀在他手裏也不顯秀氣，與它的主人一樣，不熟的話當真辨不出真實性別。
而在此時，祿安康聽到一道女聲在身後響起，有人同周顯斌打招呼。
“周大將軍。”
周顯斌拱手回禮：“紀大將軍。”
來人就站在祿安康身邊，祿安康不用轉頭餘光便瞥見了一抹紅，他神色微變看向郡主，卻發現郡主這麽近的距離看著來人竟然一反常態得平靜。
他沒註意到靠後面的婁姜變了臉色，畢竟是個男侍，其他人都不多在意。
驃騎大將軍紀茗笑看著周顯斌，目光隨後落在郡主牧玥的身上，兩人也都沒向對方行禮，對視了一眼後，紀茗微微揚眉。
驃騎大將軍紀茗喜著紅衣，但熱烈張揚的紅衣在她身上卻被穿出了一種奇異的清冷感。她也是個美人，不過真要較真只能算中上等，而且她已年歲四十，盡管看上去並不如真實年齡那般大。
若是第一次見紀茗的人第一印象大概就是眼神堅毅、顯兇、不好接近，不穿盔甲的她更像是誰家威嚴主母，然而到這個歲數的她實際上還不曾婚配。
牧玥討厭她，她也討厭牧玥，但如今從牧玥臉上看不到那類激烈的情緒表達了，紀茗內心的驚訝不解已經在山呼海嘯。
周氏父女不知道兩人間的齟齬，打完招呼與對方一道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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