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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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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

這套馬術服在簫隨春眼裏變得異常艱難,只因為是馬術服他不會穿。從+

沈琛還在疑疑惑簫隨春怎麽不敢進去換衣服,只見他拿著馬術服不知所措的模樣站在那裏。

“我帶你去。”

見狀,沈琛察覺出了簫隨春內心當中的顧慮。

不會穿衣服那有怎麽樣,只要有他在便足以了。

沈琛這般想,也是如此做的。

他帶著簫遂春到休息間,轉向簫隨春之時,眸光暗了暗。

簫隨春即使是低垂著眼眸,他也能感受到站在前方的沈琛用著怎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邊的沈琛靜靜地等待著簫隨春到底何時會回過神來,眼見簫隨春陷入在自己的思維當中深陷不出。

“簫隨春,你是在想些什麽呢?”

沈琛在留神只見已然走到了簫隨春的面前,甚至微微俯身,望向簫隨春時的眼神盡是想要探究到底的意思。

連帶著沈琛的聲音和動作,皆是讓簫隨春有點不知所措,但也僅僅是在眼底出現的驚嚇之意。

“要不先把衣服脫下來,然後你進去把衣服換上?”

沈琛安撫著簫隨春,他的聲音像是拂過臉頰溫暖的風,也是潤過幹涸的喉間溫潤如玉的水,就像沈琛的人一樣,永遠都可以以最好的姿態面對他。

“哦,好。”

話音落定,意識到自己該換衣服的簫隨春轉身就到了隔間。

站定在這隔間中,簫隨春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的劇烈跳動聲。

安靜的空間,距離的心臟跳動聲,以及給外緊張的他。

簫隨春一時分不清到底是緊張的,還是沈琛那撫慰人心的聲音讓他失了神。

他在這靜謐的空間裏大致換好了衣服,其餘零碎的修飾品,還是其他的裝飾帶,他搞不拎清,只好打開隔間出去。

“我剩下的東西搞不明白...”

在簫隨春出來的第一時間,沈琛就瞧見了動靜,他迅速站起身,走上前站在簫隨春的面前。

“我來就好。”

沈琛徑直站在簫隨春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離得很近,以至於簫隨春都聞到了屬於沈琛身上的尼古龍香水味。

淡淡的,就像是雨後竹葉的清香,嗅著鼻子聞的簫隨春迅速收緊自己的意識。

不能再讓自己沈浸下去了,可不知為何,僅是沈琛身上淡淡的味道,都會激起簫隨春埋藏在記憶深處的零星碎片。

在簫隨春短暫片刻的記憶當中,沈琛也是如此這般對他相助。

與顧樓寅熱熱烈烈的幫助他不同的是,沈琛好像總是這樣的沈靜,連幫助也是。

在看向沈琛的同時,沈琛似是註意到了他的眼神,同樣看向他。

“怎麽了?怎麽看著我?”

沈琛嘴角微微勾起,暗藏在眼底的欣喜就差明眼告訴簫遂春了。

可還是深深被他壓下,免得嚇到了眼前之人。

“沒有。”

其實簫遂春在對於沈琛問出這句話之時,心底想的卻是他總不可能將心裏話告訴沈琛吧。

他還在想,若是他沒有看自己,怎麽會知道自己看他。

這樣真的很奇怪,至少簫遂春是這麽認為的。

沈琛的動作很快,兩三下就將簫遂春身上那裝飾帶弄得可謂是整整齊齊的。

這身放在簫遂春身上,簡直是專門為他打造的一般。

“不錯,放在你身上正合適。”

一句誇讚的話語,毫不吝嗇的說出來,沈琛一邊看向簫遂春,一遍嘴角帶笑,仿若自說的話,非常符合。

“你不去換衣服嗎?”

緊接著,簫遂春忽的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沈琛並未換衣服,他下意識問了出來。

“那你得要等一下了。”沈琛笑著轉身到隔間換衣服。

其實沈琛就地就能換,可一想到簫遂春剛才一靠近就能臉紅的模樣,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沈琛身上這套馬術服兩三下就被他整理好,整整齊齊的貼合在他的身子上。

再出來之時,簫隨春一眼就看到了沈琛。

僅僅只是一套馬術服,竟讓沈琛變得不一樣起來。

與黑色西裝不同的是,馬術服讓沈琛有了點年少時的模樣。

但也僅是一眼,簫隨春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而去看其他東西,為的是那份隱藏在心底的心思。

沈琛領著簫隨春走到距離休息室幾百米的馬場,這裏倒是比果園那裏聚集了更多的人。

其中有幾個人是簫隨春認識的,有的是樓宇的股東,這是他最為意想不到的,另外的便是樓宇的對手公司,特別是極其競爭的厲害的沈琛的公司。

那個幾個人便是沈琛公司裏的人,他也是頭一次在工作之外遇到他們。

仿若不是沈琛的緣故,他還見不到這些人,也進入不到沈氏的莊園裏,穿上沈琛的馬術服準備跟著他一起騎馬。

萬般的不同,讓簫隨春陷入到了短暫的思緒當中,但很快的被沈琛的話迅速抽離開來。

“簫隨春,你過來。”

沈琛依舊是溫柔的語氣跟他說,他伸手讓自己過去,雙腳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邁向沈琛的方向。

“這是我的馬,已經很多年了。”

“它叫什麽名字?”

沈琛目光流轉在簫隨春的臉頰上,告訴他,“它沒有名字,不過你可以給它取一個。”

“這怎麽好呢。”

讓他取名字,還是讓他工作吧。

簫隨春想著自己給陽臺種著的植株名字,想想都覺得是不能擺得上臺的東西。

仙人掌叫小仙,多肉叫小多,綠蘿叫小蘿。

說不定他確實會取名叫小馬,但當沈琛讓他取名字的一剎那,他想的竟然確實是叫小馬。

好了,更不用說了,簫隨春無奈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取名。

再說這匹馬身形高大,毛發亮麗,一看就是極佳的馬,怎會能取一個叫小馬的名字呢。

沈琛也不強求簫隨春,只是簡單的跟簫隨春說了一遍騎馬的註意事項。

得到允許靠近的時候,簫隨春慢慢走進這匹馬,他也是知曉有的馬會踢傷人的,他害怕自己也會成為這個例外。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手在撫上馬的背部時,這匹馬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是異常安靜。

說是安靜,倒不如說是被什麽東西恐嚇住。

於是簫隨春不由得看向沈琛,見他沒什麽反應,才消除這個被恐嚇住的想法。

“你可以踩上這個,再上去。”

這時,沈琛見簫隨春和馬沒有太大的排斥,便讓他趕緊踩上去坐上。

沈琛一步一步教著簫隨春,甚至在一旁時時刻刻的註意著簫隨春的動靜。

簫隨春在踩上那個踏板上去的剎那,身子一個不穩,沈琛的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扶住了簫隨春的手。

“謝謝。”

要不是突然扶住他,簫隨春都在想他會不會摔倒從而導致馬失控在他的身子上踩過去。

果然他的思緒太過於開闊,沒辦法很好的控制住。

收起那些亂七八糟虛無縹緲的想法,簫隨春跟隨著沈琛的話,坐在了馬背上。

在這一剎那,簫隨春真正的感受到了,原來騎馬的感覺是這樣的。

“我帶你走一圈。”

沈琛這麽說著,就牽著繩子帶簫隨春走了一圈。

而之前看到熟悉的那些人皆是滿臉驚訝,驚訝的表情就這麽附在他們的臉上消散不去。

反應過來的人有的是看看就過去了,畢竟是自己的老板帶人過來,即使是個男人那又如何。

另外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樓宇的領導,他下意識的拍了一張照片,想著倒是有個證據在。

繞著一圈走完,簫隨春只感到無窮盡的興奮。

那是對於新事物的興趣,被激發出來的興趣是什麽都比不了的。

“感覺怎麽樣?”

沈琛站定,望向簫隨春時,即使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也能在眼底中察覺出一星半點的欣喜。

“還不錯。”

“沈琛,你能讓馬起來嗎?”

跑起來的感覺跟走著的感覺始終是不一樣的,所以在簫隨春這麽說的時候,沈琛一步一蹬依然坐在了簫隨春的身後。

“你...你...”

簫隨春被這一動作嚇得不敢動彈,後背靠近沈琛的胸膛,能明顯感受到屬於沈琛的溫度。

這不得不讓簫隨春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沈琛居然坐在自己的身後。

滾燙的溫度就像是火山噴發一般,灼熱著他的後背,讓簫隨春無法忽視這一點。

明明才是入冬的天氣,今天的溫度雖好,但是溫度還是比較低的,可簫隨春為什麽會覺得今天是異常的熱呢。

“怎麽了?感覺你的身子很僵硬啊。”

聰明如沈琛,他怎能不知道簫隨春忽然僵住到底是什麽原因了,他輕微的靠近簫隨春,微微俯身在簫隨春的耳畔說話。

“沒有,就是第一次有人教我騎馬,有點緊張而已。”

嘴硬的簫隨春自然是不敢告訴任何人,關於沈琛忽的坐在他背後,讓他感官異樣吧。

簫隨春受著沈琛的雙手繞過自己的身子去牽繩子,微微浮動繩子,駿馬如風一般往前奔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簫隨春感受到了隨風奔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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