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女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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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女有別
“回姑娘，這些是平南王送來的奇珍異寶，供姑娘玩賞。後邊的是長樂王送來的上好的綢緞。”
宋婉凝聽完頓時勃然大怒：“什麽？你們怎麽敢不經我同意就將這些東西收入府中？”
“姑娘恕罪！老奴知錯！”領頭那老婦人嚇得跪下來連連磕頭謝罪。
竹音湊近宋婉凝耳邊，低聲說道：“姑娘，這老媽媽仗著在府中的時間長，堅持欺負手下的人，如今兩位皇子對姑娘示愛的事情已經傳開，她仗著院中的管事的身份，更是經常在外頭吹噓炫耀。”
“什麽？還有這種事？”宋婉凝不禁皺起眉頭，這府中之人也該治治了。
“不過她是府中老人，姑娘還是寬容些，免得落人口舌。”
“好。”
宋婉凝莞爾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即日起你便回鄉吧，念在你多年為府上盡心盡力的份上，一會管家會再給你一年的銀兩。”
“是，謝姑娘。”那老婦人雖心有不甘，可卻又怕惹怒了宋婉凝，到頭來不僅得不到銀兩，還被趕出去，便答應了下來。
“來人，將這些東西全部送回，原先收的也意義送回去，以後這些事都要向我一一匯報。”
“是。”
下午，宋婉凝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竹溪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姑娘，姑娘！”
“何事如此慌張？”
“皇後娘娘邀您去宮中小聚。”
“什麽？！”
“就說我身體不適。”
“可是，可是宮中的轎子已經停在外邊了。”
宋婉凝自知躲不過，只得稍微收拾了一番上了轎子。
到了皇宮門口，宋婉凝下轎子，被一群侍女領著進了後宮。
還是和上一世一樣，宋婉凝苦笑，不禁回想起成了王妃按照規矩入宮拜見皇後，卻被她冷落在門外羞辱的樣子。
走了許久，終於走到了皇後的寢宮。
“臣女拜見皇後娘娘。”
“快快請起。”堂上坐著的女人頓時笑容滿面，“宋姑娘心中可有心儀之人？”
還是這麽直白，宋婉凝規規矩矩回道：“回娘娘，臣女沒有。”
“本宮也是為娘的人，自然會對孩子們的親事擔心，還請姑娘別見怪。不知宋姑娘覺得本宮的墨兒怎麽樣？”
“平南王自然是人中龍鳳，臣女不敢高攀。”
“宋姑娘說笑了，姑娘亦是人中龍鳳，配得上墨兒。”
宋婉凝看著堂上那張美艷精致的臉上掛著的高深莫測的笑容，只覺得心中發毛，這皇後看上去似乎對她很是不滿和厭惡，可她不曾記得有過什麽過節。
“姑娘怎麽想？”
皇後的聲音打斷了宋婉凝的思慮，宋婉凝規規矩矩地回答道：“臣女不敢。”
“姑娘是太師唯一的嫡女，嫁給墨兒，日後必能成為中宮皇後，為家族效力，更是為萬人敬仰，為天下女子表率。你有何不願？”堂上坐著的女人冷哼了一聲，輕蔑地笑道。
此刻宋婉凝只覺得受到了侮辱，她侮辱的不僅僅是她，更是宋家忠貞不二的品性。
“臣女鬥膽問一句，娘娘嫁給了皇上，登上了後位，您幸福嗎？”
皇後的眼神變得愈發銳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臣女以為，只有兩情相悅，便才是最好的，皇後娘娘，您說臣女說得對嗎？”宋婉凝擡起頭，靜靜地看著皇後。
皇後看著宋婉凝冷冷的眼神，心中突然晃過一絲慌亂，氣得渾身顫抖。
“放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明堂上坐著的女人意識到了宋婉凝話中有話，勃然大怒。
“娘娘既然知道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什麽感覺，又何苦為難臣女……”
“一派胡言！”皇後氣得臉色鐵青，一拳拍在面前的茶幾上。
“無憑無據，你竟敢誣陷本宮，你別以為仗著太師你就可以騎到本宮頭上，來人，把她拖下去，施鞭刑！”皇後咬著牙，狠狠盯著宋婉凝說道。
“娘娘……”宋婉凝還沒說出話，就被侍衛用布條堵住嘴，拖了下去。她奮力掙紮，卻又無可奈何。
宋婉凝被帶到了院子裏，幾個侍衛把她綁到一木樁上，宋婉凝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個侍衛手握著粗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唔！”宋婉凝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來。
又一下。
宋婉凝只覺得皮開肉綻，兩眼發黑。只抽了兩下，那鞭繩上便濺滿了鮮紅色的血。
“大人，您不能進去……”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宋婉凝看見陸漣穿著朝服向她跑來，竹音緊跟其後。
“啪！”行刑的侍衛沒來得及收手，鞭子重重地落在了陸漣的身上。
那侍衛楞了一下，停了下來。
“還楞著幹什麽？！給本宮打！好一對癡男怨女！”皇後從殿裏走出，狠狠地說道。
陸漣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宋婉凝的前面，和她保持一定距離，眼睛卻沒有看她。
那侍衛聽到皇後命令，手上的鞭子又揮舞起來。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陸漣的身上，他沒有喊痛，只是努力直直地站著，雙手緊緊握拳。
“不要！”宋婉凝急得哭了出來。她不該這麽魯莽，害了陸漣。
“姑娘！”竹音被侍衛狠狠按住，她的嘴也被堵上了。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在陸漣身上，宋婉凝已經不記得抽了多少下，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味。陸漣忍不住向前倒了幾步，但他又馬上忍著痛站好，盡量不讓自己碰到宋婉凝。因為他不想，讓宋婉凝惹人非議。
為什麽？明明已經決裂，為什麽現在又跑來這裏替她擋鞭刑？淚水模糊了宋婉凝的眼睛。
“住手！”
一個身穿黃色龍袍的男子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眾人嚇得跪在地上。
“松綁！”皇帝低聲吼道。
旁邊的侍衛看了看皇後，趕緊給溫洛松綁。
“皇上……”皇後楞了一下，臉色變得暗沈。
“皇後今日乏了，來人，帶皇後下去休息！”皇帝沒有給皇後一點說話機會。
皇後警告地瞥了眼宋婉凝，氣得甩袖離開。
宋婉凝小跑著到陸漣面前，紅著眼扶著似乎快要暈過去的陸漣。
“這是宮內，豈是你一外臣能擅闖的？”皇帝似乎也有些生氣。
“臣知錯。”陸漣靜靜地作揖請罪。
“回去吧，不許再有下次。”
“謝皇上。”
宋婉凝趕緊拉著陸漣著急地往宮門走，竹音趕緊跟了上去。
皇帝臉色鐵青，靜默了好一會兒冷冷地說道：“皇後身體不適，這幾日不宜出門，你們好生伺候著。”說完，他便離開了。
宋婉凝攙扶著陸漣拼命往前跑，此刻她竟覺得這條路這麽漫長。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宮門口，守在馬車邊的小廝看到幾人這般模樣，很是驚訝。
“回府！快！”宋婉凝趕緊帶著陸漣上了馬車，吩咐道。
宋婉凝還沒回到府中，便受不住，在馬車上暈倒了。
宋婉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她發現自己已經換好衣服，裹著紗布躺在床上。
“我怎麽在這？”宋婉凝有些迷糊，只記得上了馬車後便什麽也記不得了。
“姑娘，你在馬車上暈倒了，陸大人把你抱了回來。”竹音抿著嘴笑，“剛才太師和夫人來看過姑娘了。”
“哎——”宋婉凝嘆了口氣。
“陸漣呢？！”宋婉凝突然猛地坐起來，問旁邊侍奉的竹溪。她突然想起陸漣滿身傷痕，不禁有些擔憂。
“姑娘放心，陸大人已經看了大夫，此刻應該在清風院歇息。”竹音趕緊跑過來扶著溫洛躺下。
“那就好！不躺了，躺的我後背疼。”宋婉凝讓竹音扶著她起來，“我們去清風院看看。”
片刻，兩人到了清風院，卻看到宋父冷著臉走了出來。
“爹爹。”
“凝兒受了傷，就不要到處亂跑了，回去休息吧。”話剛落音，宋父又扭過頭看著竹音，“趕緊送姑娘回去。”
“是。”
宋婉凝也不知道爹爹是生了什麽氣，竟然這般冷著臉訓斥她，她不敢忤逆，正準備離去，卻又被宋父叫住。
“凝兒，你與漣兒男女有別，以後沒事別隨便尋他。”宋父說完便扭頭離開了。
“是。”宋婉凝頓時楞在原地，到底還是被爹爹覺察了。
宋婉凝回頭瞥了眼清風院，失魂落魄地扭頭離開了。
回到雅韻軒不久，宋婉凝便聽到了陸漣回陸府的消息，心中更是覺得落空空的。
夜晚，便傳來了前線大獲全勝的消息，整個京城陷入一片喜悅的氣氛。
“姑娘。”
宋婉凝看見竹溪走了進來，擡起頭問道：“怎麽了？”
“前線大獲全勝，舉國同慶，明日慶功宴，太師吩咐奴婢務必告知姑娘。”
“我知道了。”
竹溪看見宋婉凝淡淡的，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忍不住瞥了眼一旁的竹音，竹音搖搖頭，竹溪明白，便悄悄下去了。
次日傍晚，宋婉凝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坐上宋家的馬車。
片刻，便到了宮中，眾大臣攜家眷入了席，楚樓墨和唐景蕭坐在左右側之首，其次是楚寧修。
接下來各坐著戚國公和宋父，陸漣和宋婉凝、宋石依次坐在溫華北的後邊，戚家人也依次按長幼尊卑依次坐在戚國公的後邊。接下來是一下朝廷命官緊隨而坐。
宋父擅武，一直手握兵權，常年管理兵家之事。戚國公是朝廷重臣，位列如同宰相。
“皇上駕到！”
“臣等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請坐。”
待眾人入座後，宴席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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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姑娘，這些是平南王送來的奇珍異寶，供姑娘玩賞。後邊的是長樂王送來的上好的綢緞。”
宋婉凝聽完頓時勃然大怒：“什麽？你們怎麽敢不經我同意就將這些東西收入府中？”
“姑娘恕罪！老奴知錯！”領頭那老婦人嚇得跪下來連連磕頭謝罪。
竹音湊近宋婉凝耳邊，低聲說道：“姑娘，這老媽媽仗著在府中的時間長，堅持欺負手下的人，如今兩位皇子對姑娘示愛的事情已經傳開，她仗著院中的管事的身份，更是經常在外頭吹噓炫耀。”
“什麽？還有這種事？”宋婉凝不禁皺起眉頭，這府中之人也該治治了。
“不過她是府中老人，姑娘還是寬容些，免得落人口舌。”
“好。”
宋婉凝莞爾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即日起你便回鄉吧，念在你多年為府上盡心盡力的份上，一會管家會再給你一年的銀兩。”
“是，謝姑娘。”那老婦人雖心有不甘，可卻又怕惹怒了宋婉凝，到頭來不僅得不到銀兩，還被趕出去，便答應了下來。
“來人，將這些東西全部送回，原先收的也意義送回去，以後這些事都要向我一一匯報。”
“是。”
下午，宋婉凝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竹溪突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姑娘，姑娘！”
“何事如此慌張？”
“皇後娘娘邀您去宮中小聚。”
“什麽？！”
“就說我身體不適。”
“可是，可是宮中的轎子已經停在外邊了。”
宋婉凝自知躲不過，只得稍微收拾了一番上了轎子。
到了皇宮門口，宋婉凝下轎子，被一群侍女領著進了後宮。
還是和上一世一樣，宋婉凝苦笑，不禁回想起成了王妃按照規矩入宮拜見皇後，卻被她冷落在門外羞辱的樣子。
走了許久，終於走到了皇後的寢宮。
“臣女拜見皇後娘娘。”
“快快請起。”堂上坐著的女人頓時笑容滿面，“宋姑娘心中可有心儀之人？”
還是這麽直白，宋婉凝規規矩矩回道：“回娘娘，臣女沒有。”
“本宮也是為娘的人，自然會對孩子們的親事擔心，還請姑娘別見怪。不知宋姑娘覺得本宮的墨兒怎麽樣？”
“平南王自然是人中龍鳳，臣女不敢高攀。”
“宋姑娘說笑了，姑娘亦是人中龍鳳，配得上墨兒。”
宋婉凝看著堂上那張美艷精致的臉上掛著的高深莫測的笑容，只覺得心中發毛，這皇後看上去似乎對她很是不滿和厭惡，可她不曾記得有過什麽過節。
“姑娘怎麽想？”
皇後的聲音打斷了宋婉凝的思慮，宋婉凝規規矩矩地回答道：“臣女不敢。”
“姑娘是太師唯一的嫡女，嫁給墨兒，日後必能成為中宮皇後，為家族效力，更是為萬人敬仰，為天下女子表率。你有何不願？”堂上坐著的女人冷哼了一聲，輕蔑地笑道。
此刻宋婉凝只覺得受到了侮辱，她侮辱的不僅僅是她，更是宋家忠貞不二的品性。
“臣女鬥膽問一句，娘娘嫁給了皇上，登上了後位，您幸福嗎？”
皇後的眼神變得愈發銳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臣女以為，只有兩情相悅，便才是最好的，皇後娘娘，您說臣女說得對嗎？”宋婉凝擡起頭，靜靜地看著皇後。
皇後看著宋婉凝冷冷的眼神，心中突然晃過一絲慌亂，氣得渾身顫抖。
“放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明堂上坐著的女人意識到了宋婉凝話中有話，勃然大怒。
“娘娘既然知道嫁給自己不愛的人什麽感覺，又何苦為難臣女……”
“一派胡言！”皇後氣得臉色鐵青，一拳拍在面前的茶幾上。
“無憑無據，你竟敢誣陷本宮，你別以為仗著太師你就可以騎到本宮頭上，來人，把她拖下去，施鞭刑！”皇後咬著牙，狠狠盯著宋婉凝說道。
“娘娘……”宋婉凝還沒說出話，就被侍衛用布條堵住嘴，拖了下去。她奮力掙紮，卻又無可奈何。
宋婉凝被帶到了院子裏，幾個侍衛把她綁到一木樁上，宋婉凝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個侍衛手握著粗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唔！”宋婉凝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來。
又一下。
宋婉凝只覺得皮開肉綻，兩眼發黑。只抽了兩下，那鞭繩上便濺滿了鮮紅色的血。
“大人，您不能進去……”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宋婉凝看見陸漣穿著朝服向她跑來，竹音緊跟其後。
“啪！”行刑的侍衛沒來得及收手，鞭子重重地落在了陸漣的身上。
那侍衛楞了一下，停了下來。
“還楞著幹什麽？！給本宮打！好一對癡男怨女！”皇後從殿裏走出，狠狠地說道。
陸漣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宋婉凝的前面，和她保持一定距離，眼睛卻沒有看她。
那侍衛聽到皇後命令，手上的鞭子又揮舞起來。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陸漣的身上，他沒有喊痛，只是努力直直地站著，雙手緊緊握拳。
“不要！”宋婉凝急得哭了出來。她不該這麽魯莽，害了陸漣。
“姑娘！”竹音被侍衛狠狠按住，她的嘴也被堵上了。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在陸漣身上，宋婉凝已經不記得抽了多少下，只覺得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味。陸漣忍不住向前倒了幾步，但他又馬上忍著痛站好，盡量不讓自己碰到宋婉凝。因為他不想，讓宋婉凝惹人非議。
為什麽？明明已經決裂，為什麽現在又跑來這裏替她擋鞭刑？淚水模糊了宋婉凝的眼睛。
“住手！”
一個身穿黃色龍袍的男子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眾人嚇得跪在地上。
“松綁！”皇帝低聲吼道。
旁邊的侍衛看了看皇後，趕緊給溫洛松綁。
“皇上……”皇後楞了一下，臉色變得暗沈。
“皇後今日乏了，來人，帶皇後下去休息！”皇帝沒有給皇後一點說話機會。
皇後警告地瞥了眼宋婉凝，氣得甩袖離開。
宋婉凝小跑著到陸漣面前，紅著眼扶著似乎快要暈過去的陸漣。
“這是宮內，豈是你一外臣能擅闖的？”皇帝似乎也有些生氣。
“臣知錯。”陸漣靜靜地作揖請罪。
“回去吧，不許再有下次。”
“謝皇上。”
宋婉凝趕緊拉著陸漣著急地往宮門走，竹音趕緊跟了上去。
皇帝臉色鐵青，靜默了好一會兒冷冷地說道：“皇後身體不適，這幾日不宜出門，你們好生伺候著。”說完，他便離開了。
宋婉凝攙扶著陸漣拼命往前跑，此刻她竟覺得這條路這麽漫長。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宮門口，守在馬車邊的小廝看到幾人這般模樣，很是驚訝。
“回府！快！”宋婉凝趕緊帶著陸漣上了馬車，吩咐道。
宋婉凝還沒回到府中，便受不住，在馬車上暈倒了。
宋婉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她發現自己已經換好衣服，裹著紗布躺在床上。
“我怎麽在這？”宋婉凝有些迷糊，只記得上了馬車後便什麽也記不得了。
“姑娘，你在馬車上暈倒了，陸大人把你抱了回來。”竹音抿著嘴笑，“剛才太師和夫人來看過姑娘了。”
“哎——”宋婉凝嘆了口氣。
“陸漣呢？！”宋婉凝突然猛地坐起來，問旁邊侍奉的竹溪。她突然想起陸漣滿身傷痕，不禁有些擔憂。
“姑娘放心，陸大人已經看了大夫，此刻應該在清風院歇息。”竹音趕緊跑過來扶著溫洛躺下。
“那就好！不躺了，躺的我後背疼。”宋婉凝讓竹音扶著她起來，“我們去清風院看看。”
片刻，兩人到了清風院，卻看到宋父冷著臉走了出來。
“爹爹。”
“凝兒受了傷，就不要到處亂跑了，回去休息吧。”話剛落音，宋父又扭過頭看著竹音，“趕緊送姑娘回去。”
“是。”
宋婉凝也不知道爹爹是生了什麽氣，竟然這般冷著臉訓斥她，她不敢忤逆，正準備離去，卻又被宋父叫住。
“凝兒，你與漣兒男女有別，以後沒事別隨便尋他。”宋父說完便扭頭離開了。
“是。”宋婉凝頓時楞在原地，到底還是被爹爹覺察了。
宋婉凝回頭瞥了眼清風院，失魂落魄地扭頭離開了。
回到雅韻軒不久，宋婉凝便聽到了陸漣回陸府的消息，心中更是覺得落空空的。
夜晚，便傳來了前線大獲全勝的消息，整個京城陷入一片喜悅的氣氛。
“姑娘。”
宋婉凝看見竹溪走了進來，擡起頭問道：“怎麽了？”
“前線大獲全勝，舉國同慶，明日慶功宴，太師吩咐奴婢務必告知姑娘。”
“我知道了。”
竹溪看見宋婉凝淡淡的，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忍不住瞥了眼一旁的竹音，竹音搖搖頭，竹溪明白，便悄悄下去了。
次日傍晚，宋婉凝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坐上宋家的馬車。
片刻，便到了宮中，眾大臣攜家眷入了席，楚樓墨和唐景蕭坐在左右側之首，其次是楚寧修。
接下來各坐著戚國公和宋父，陸漣和宋婉凝、宋石依次坐在溫華北的後邊，戚家人也依次按長幼尊卑依次坐在戚國公的後邊。接下來是一下朝廷命官緊隨而坐。
宋父擅武，一直手握兵權，常年管理兵家之事。戚國公是朝廷重臣，位列如同宰相。
“皇上駕到！”
“臣等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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