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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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反差
王霞看到女兒呆呆傻傻，好象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麽，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就笑了。
“對，就這表情。明白嗎？倩倩，就要裝出無辜無知的模樣。不然，你那個老公知道真相了，不跟你鬧才怪！哪個男人允許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
“你呀，太不懂事了。張凡長相不錯，人又穩重可靠，家庭條件這麽好，你說你呀…。哎呀，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瓜想什麽去了，到外面瞎混混…。”王霞見女兒還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壓低了聲音說“這次你可要認真對待，要按媽說的去做，不然，張凡要跟你離婚，可不是嚇唬你的，幾十億的家產可就跟你一毛錢關系也沒有，到時你別後悔到哭死。”
這位被叫做“倩倩”的姑娘眨巴了幾下眼睛，總算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過，這時她已明顯感覺到小腹脹得受不了。
“我要上廁所…。。”
王霞用手指了一下離床大約十來步的一個小門，說，“廁所在那。”
等劉小倩快走到廁所門口時，王霞塞給她一個十分精致的小包，說：“趕緊化化妝，你現在可是素顏！”
劉小倩本能地接過小包，快步進了小門。
坐在馬桶上，她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沒有了內急的幹擾，她開始急速地梳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首先，這是否還是人間？
她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玻璃，又想到剛才與自己說話的女人，還有床頭上的那個病人信息登記牌，寫的都是中文字…。這一定還是人間。對，登記牌的頁眉上是上海市寶山醫院。
還在人間，確定無疑。
那麽自己是誰？
登記牌上顯示為“劉小倩”，是醫院弄錯了嗎？從以前的報導來看，醫院把病人信息弄錯，張冠李戴，也並不是什麽新鮮事。
不過，就算醫院弄錯了，屋子裏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可以看出來的啊！聽她的語氣，她就是劉小倩的母親啊!
哪有母親把孩子認錯的？
我明明是賈花，怎麽成了劉小倩？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長得跟劉小倩象？象到以假亂真，連劉小倩的母親也認不出來了？
這位搞不清自己是誰的女孩子有些不相信地搖搖頭。
至於倩倩她媽剛才說的，老公張凡，還有那個與她瞎混的男人…。這些跟她賈花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我27歲了，到現在男朋友都沒有，怎麽可能會有老公？
那個張家還有幾十億的家產？開什麽玩笑，要是我有一個這麽有錢的老公，我還用得著背景離鄉，千裏迢迢來上海打工，還用得著擠公交車？就算我願意，估計老公家也嫌我丟人吧。
“倩倩，好了沒？張凡馬上都要來了！”王霞在門外叫。
“馬上就好了。”純碎是本能，賈花應道。
賈花站了起來，準備提褲子，忽然註意到自己的腿，何時變得這麽纖細了？
她有些不相信地把褲子褪到腳底，仔細地看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
哎喲餵，這腿怎麽變得象胳膊似的，難道我睡了很久嗎，餓了很久…。。自己曾經為了減肥，三天不吃飯，餓得眼冒金花，這大腿也不曾見細過啊。
會不會得了什麽重病？怎麽會一下子暴瘦成這樣？
賈花神情凝重地重新提起了褲子，她忽然發現這身豎條紋的病號服實在又寬又大。她把袖子往上擼了擼，看著自己的胳膊與手。
瘦，真是瘦，比楊纖纖還瘦！
要是楊纖纖看到她一下子變得這麽瘦了，一定會叫嚷著要她請她去吃大餐，因為她曾經對她說過，“哪一天，要是跟你一樣瘦，我一定請你吃大餐。”
當時楊纖纖十分不高興，說，“你這個人不想請客就算了，還拿這麽個理由來搪塞我。要不要我跟你說，明天要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我就在上海外灘買一套大別墅送給你。”
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還真是奇怪，本以為完全不可能的，怎麽忽然間就成真了？
“死樣！””劉小倩笑了，心想，“等我回去了，看你還怎麽笑我！”
“倩倩，劉小倩，怎麽還不出來呀，急死人了，快點！張凡發信息過來了，說他已在醫院門口，馬上就到。”王霞見小門遲遲不開，皺著眉頭喊。
“來了來了！”
看樣子只能先把自己當成是劉小倩應付一下。既然這位阿姨把她當成了她的女兒，既然這位所謂的老公已經來了，先硬著頭皮上吧。
“劉小倩”洗了一下手，準備出門，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回轉身，彎下腰，眼睛湊到鏡子面前。
媽喲，這是誰的臉，這麽漂亮？
她不禁回頭望了一下身後，一個人影也沒有。
沒錯，這個洗手間裏除了自己，一個人也沒有。
她緊緊地盯著鏡中的臉，不相信地將手放到臉上，她看到了，鏡中人也將手放在臉上，只是看起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這真是我的臉？是我賈花的臉？眉毛彎彎眼睛大，鼻挺嘴潤，臉小膚白。還長發飄飄？完全就是夢中的公主形象啊？（只是稍嫌瘦了一點）
怎麽可能！
我賈花要是長就這樣一副標致臉蛋，總經理秘書的職位不是非我莫屬？那個嚴胖子怎麽敢嘲笑我，說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不知自己幾斤幾兩，就敢應聘總經理秘書？總經理秘書是一個公司的門面，光英語八級，光有大學本科文憑有什麽用？臉蛋才是名片！”
這位姑娘在鏡子前，左右擺了一下頭。
門外，婦人的聲音又叫起來
“小祖宗，好了沒？”
劉小倩就劉小倩吧。這位頭腦裏存有一百個疑團的女人開了門。
王霞忙拉著她的胳膊，壓低聲音說，“一會別亂說話，裝失憶，要是張凡問你怎麽出事的，就搖頭，說不記得了，打死都不能說，聽到沒？”
劉小倩點點頭。
“你怎麽不化妝？化妝包不是給你了嗎？”王霞盯著女兒的臉，問。
劉小倩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化妝，不過，坦率來說，她也不大會化妝，她以前只有在節日的時候略施一點粉，描描眉，塗點口紅。
剛才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這張臉，還需要化妝嗎？
劉小倩想對婦人說，“已經很漂亮了，不用化。”
不過，她只是張著嘴，沒來得及說話，有人敲門。
王霞丟開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去開了門。
“張凡，你來了！”
帶著清晨太陽的光輝，這個叫著張凡的男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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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看到女兒呆呆傻傻，好象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麽，先是嘆了一口氣，接著就笑了。
“對，就這表情。明白嗎？倩倩，就要裝出無辜無知的模樣。不然，你那個老公知道真相了，不跟你鬧才怪！哪個男人允許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
“你呀，太不懂事了。張凡長相不錯，人又穩重可靠，家庭條件這麽好，你說你呀…。哎呀，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瓜想什麽去了，到外面瞎混混…。”王霞見女兒還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壓低了聲音說“這次你可要認真對待，要按媽說的去做，不然，張凡要跟你離婚，可不是嚇唬你的，幾十億的家產可就跟你一毛錢關系也沒有，到時你別後悔到哭死。”
這位被叫做“倩倩”的姑娘眨巴了幾下眼睛，總算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過，這時她已明顯感覺到小腹脹得受不了。
“我要上廁所…。。”
王霞用手指了一下離床大約十來步的一個小門，說，“廁所在那。”
等劉小倩快走到廁所門口時，王霞塞給她一個十分精致的小包，說：“趕緊化化妝，你現在可是素顏！”
劉小倩本能地接過小包，快步進了小門。
坐在馬桶上，她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沒有了內急的幹擾，她開始急速地梳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首先，這是否還是人間？
她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玻璃，又想到剛才與自己說話的女人，還有床頭上的那個病人信息登記牌，寫的都是中文字…。這一定還是人間。對，登記牌的頁眉上是上海市寶山醫院。
還在人間，確定無疑。
那麽自己是誰？
登記牌上顯示為“劉小倩”，是醫院弄錯了嗎？從以前的報導來看，醫院把病人信息弄錯，張冠李戴，也並不是什麽新鮮事。
不過，就算醫院弄錯了，屋子裏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可以看出來的啊！聽她的語氣，她就是劉小倩的母親啊!
哪有母親把孩子認錯的？
我明明是賈花，怎麽成了劉小倩？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長得跟劉小倩象？象到以假亂真，連劉小倩的母親也認不出來了？
這位搞不清自己是誰的女孩子有些不相信地搖搖頭。
至於倩倩她媽剛才說的，老公張凡，還有那個與她瞎混的男人…。這些跟她賈花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我27歲了，到現在男朋友都沒有，怎麽可能會有老公？
那個張家還有幾十億的家產？開什麽玩笑，要是我有一個這麽有錢的老公，我還用得著背景離鄉，千裏迢迢來上海打工，還用得著擠公交車？就算我願意，估計老公家也嫌我丟人吧。
“倩倩，好了沒？張凡馬上都要來了！”王霞在門外叫。
“馬上就好了。”純碎是本能，賈花應道。
賈花站了起來，準備提褲子，忽然註意到自己的腿，何時變得這麽纖細了？
她有些不相信地把褲子褪到腳底，仔細地看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
哎喲餵，這腿怎麽變得象胳膊似的，難道我睡了很久嗎，餓了很久…。。自己曾經為了減肥，三天不吃飯，餓得眼冒金花，這大腿也不曾見細過啊。
會不會得了什麽重病？怎麽會一下子暴瘦成這樣？
賈花神情凝重地重新提起了褲子，她忽然發現這身豎條紋的病號服實在又寬又大。她把袖子往上擼了擼，看著自己的胳膊與手。
瘦，真是瘦，比楊纖纖還瘦！
要是楊纖纖看到她一下子變得這麽瘦了，一定會叫嚷著要她請她去吃大餐，因為她曾經對她說過，“哪一天，要是跟你一樣瘦，我一定請你吃大餐。”
當時楊纖纖十分不高興，說，“你這個人不想請客就算了，還拿這麽個理由來搪塞我。要不要我跟你說，明天要是太陽從西邊出來，我就在上海外灘買一套大別墅送給你。”
這個世界上，有時候還真是奇怪，本以為完全不可能的，怎麽忽然間就成真了？
“死樣！””劉小倩笑了，心想，“等我回去了，看你還怎麽笑我！”
“倩倩，劉小倩，怎麽還不出來呀，急死人了，快點！張凡發信息過來了，說他已在醫院門口，馬上就到。”王霞見小門遲遲不開，皺著眉頭喊。
“來了來了！”
看樣子只能先把自己當成是劉小倩應付一下。既然這位阿姨把她當成了她的女兒，既然這位所謂的老公已經來了，先硬著頭皮上吧。
“劉小倩”洗了一下手，準備出門，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回轉身，彎下腰，眼睛湊到鏡子面前。
媽喲，這是誰的臉，這麽漂亮？
她不禁回頭望了一下身後，一個人影也沒有。
沒錯，這個洗手間裏除了自己，一個人也沒有。
她緊緊地盯著鏡中的臉，不相信地將手放到臉上，她看到了，鏡中人也將手放在臉上，只是看起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這真是我的臉？是我賈花的臉？眉毛彎彎眼睛大，鼻挺嘴潤，臉小膚白。還長發飄飄？完全就是夢中的公主形象啊？（只是稍嫌瘦了一點）
怎麽可能！
我賈花要是長就這樣一副標致臉蛋，總經理秘書的職位不是非我莫屬？那個嚴胖子怎麽敢嘲笑我，說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不知自己幾斤幾兩，就敢應聘總經理秘書？總經理秘書是一個公司的門面，光英語八級，光有大學本科文憑有什麽用？臉蛋才是名片！”
這位姑娘在鏡子前，左右擺了一下頭。
門外，婦人的聲音又叫起來
“小祖宗，好了沒？”
劉小倩就劉小倩吧。這位頭腦裏存有一百個疑團的女人開了門。
王霞忙拉著她的胳膊，壓低聲音說，“一會別亂說話，裝失憶，要是張凡問你怎麽出事的，就搖頭，說不記得了，打死都不能說，聽到沒？”
劉小倩點點頭。
“你怎麽不化妝？化妝包不是給你了嗎？”王霞盯著女兒的臉，問。
劉小倩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化妝，不過，坦率來說，她也不大會化妝，她以前只有在節日的時候略施一點粉，描描眉，塗點口紅。
剛才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這張臉，還需要化妝嗎？
劉小倩想對婦人說，“已經很漂亮了，不用化。”
不過，她只是張著嘴，沒來得及說話，有人敲門。
王霞丟開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去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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