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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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04病床需要換藥，”身穿白衣的護士敲響了病房的門，經過許可後小心翼翼地推開，靠在病床上的銀發男人輕閉雙眼，讓他身上淩厲的氣氛減弱了些許。
太安靜了，護士忍不住心想。
銀色的發絲在頸間纏繞，輸液管仿佛透明的鎖鏈般將他禁錮在床上，一時間與組織裏那兇名在外的琴酒大人有些不符。
她自然不敢說出來，放緩了聲音走近病床，嫻熟地將手中的藥換上，隨後彎腰想要檢查一下輸液情況。
拔掉了......？
剛剛掀開被子的護士瞬間意識到了不對，正想要說什麽卻擡頭對上一雙滿是威脅的雙眼，幽綠色的瞳孔裏哪裏有什麽受傷虛弱的模樣，仿佛一只蠢蠢欲動的餓狼等待著獵物的到臨。
護士僵住了身體，不敢亂動，直到終於上線的理智讓她竭力控制住聲音裏的顫抖道：
“藥已經換完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不等她說完，耳邊突然傳來幾聲連續的巨響震得耳膜生疼，剛剛還躺在床上的銀發男人不知何時擡起了左手手中的槍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右手早已拔掉的輸液管被扔在地上，取而代之地是從枕頭下掏出的彈匣。
天花板上傳來一陣響動，幾個漆黑的彈孔留在上面。
那裏有人！
護士意識到了什麽，本能地向病房外跑去並握拳砸向了警報器，一時間整個私人醫院都回蕩著刺耳的警報聲。
琴酒沒有理會外面一片騷動，一邊警惕著天花板上的動靜一邊迅速換好子彈，冷聲道：“下來，老鼠。”
無聲的對峙持續了片刻，天花板處突然有子彈向病床處襲來，早有防備的銀發男人直接從床上翻滾下來又將病床掀起向前推去擋住子彈，身邊的藥瓶被連帶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久不見，”
擋在前面的床被打斷一端失去平衡後轟然倒地，身穿作戰服的男人仿佛突然出現在病房裏，橄欖色的雙眼裏劃過一道笑意，手上的槍卻絲毫沒有耽擱地對著病房掃射，將躲在病床後的琴酒逼向墻角。
“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探望，Gin。”
———
臨近午時的陽光還不算刺眼，輕柔地灑進匆匆忙忙的人群，將路邊大大小小的廣告牌添點暖色。
“直擊人性的黑暗，百年難遇的佳作，當代推理漫畫的巔峰，裏昂老師的漫畫旅行者確定改編為動漫，制作公司為......”
金發男人一邊念著巨大廣告上的文字，一遍用餘光打量著身旁的格拉帕，可惜對方沒什麽反應，只有同樣停在了廣告牌下的少女終於沒忍住搭話道：
“你們也是裏昂老師的粉絲嗎!”
她的聲音雖小但也難掩其中的興奮，黑色的發尾高高紮在腦後搖晃著，見兩人目光看過來便露出一個大方的微笑道：
“聽說要動畫化我是特意趕來東京......”
這話讓降谷零有些疑惑，只是宣布了消息而非制作完成，即便是後者也是全國同步播放，為何要2特意趕來東京？
然而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和葉！”皮膚略黑的少年帶著棒球帽，手中提著兩罐飲料快步走來，嘴上無奈道，“讓你在那裏稍微等一下結果就不見了，東京這麽大很容易就找不到的人的。”
“但平次你肯定能找到我吧。”被稱為和葉的少女伸手接過飲料，毫不猶豫地回應道，這讓對面的少年瞬間忘了剛才的事，語氣帶著些小得瑟道：
“畢竟這麽短時間你也到不了哪裏去，我查了下只有這個方向的不遠處有漫畫的宣傳圖，你肯定會被它吸引過去。”
“不愧是平次。”少女沒有吝嗇自己的誇讚，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捧場道。
而在旁邊看了半天的降谷零也意識到了少年的身份，與工藤新一一樣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同時也是服部警視監的兒子。
“你們......”服部平次轉頭看向身旁兩人，微微皺眉。
金發男人身穿深棕色牛仔材質的翻領夾克，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過於休閑的打扮讓他看上去像是剛出校園沒多久，雖然膚色發色在日本並不常見，但頗為柔和的五官更像是有著東亞血統的混血，與和葉交流時流利的日語說明對方在這生活了有一段時間，衣服的價值不菲又有著與年輕外貌不符的上位者氣息.......頸間皮膚與面部的色差說明經常在室外，可惜對方的手插進了口袋，遮掩了最方便判斷職業的部分。
而另一個人......在這已經入春的天氣裏未免包裹地太嚴實了，深灰色的羊毛大衣裏是高領的毛衣，竟然還又圍了層米色的圍巾，較一般人而言過於蒼白的皮膚，還有那頭發與瞳孔，白化病？
服部平次看著對方被針織帽遮掩後仍露出的幾縷白發，敏銳意識到這並非刻意的染色，與睫毛同樣屬於黑色素缺失導致的情況。
有些奇怪.....
服部平次下意識想到，但這並非犯罪現場，兩人也不是什麽嫌疑人，過於探究別人的隱私也過於不禮貌，他收回了自己不自覺搜集信息的目光，便聽到金發男人道：
“聽說為了這部漫畫能夠更好地動畫化，制作公司請了很多著名的偵探作為顧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有名的關西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吧。”
“這麽明顯嗎？”被認出的少年有些興奮，自己雖然不算這部作品的粉絲，但自家青梅卻非常喜歡，再加上工藤那家夥也有可能參加，收到邀請後自己毫不猶豫地就來了，不過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已經到了能被東京偶遇的路人都認出的程度......
“嗯，很期待最後的成品呢。”降谷零確實如此想著，只是身旁依舊沒什麽反應的格拉帕令他心情有些壓抑，便沒有聊幾句就與這兩位年輕人告別離開。
“果然還是有些不對勁......”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服部平次喃喃道，身邊的和葉突然拍了下對方肩膀，問道：“怎麽了嗎？”
“他們兩個相處很奇怪，是什麽關系？同學或者朋友？但有些差距？上下屬，那有些親近了......”
“反正他們不是壞人。”
“依據呢？”
“喜歡旅行者的人都不會是壞人。”
“這未免也太.....”服部平次在青梅帶著威脅的眼神下咽下了即將的話語，腦子裏卻劃過之前看過的作品資料，說起來，這部漫畫的作者是工藤之前經常提的那位哥哥吧，自己還看過照片.....
好像與那個白發的男人有些相似....
一會去問問工藤吧，有段時間不聯系，對方絕對想不到自己突然來東京。
———
“格拉帕，今天還是在車裏等我，”金發男人看著坐在後座上乖乖等待的格拉帕，將一杯剛剛買的奶茶遞過去，白發男人乖順地接過，看向自己，隨後點點頭。
這幾天他們保持著如此地相處方式。
作為組織目前風頭正盛的二把手，波本並沒有過上朗姆那種自己開個壽司店劃水天天分配任務的快樂生活，反而因為目前人手不足需要親自來做任務，這也正是那位BOSS會把格拉帕交給自己的原因。
他自然不會讓諾爾再去沾手那些罪孽，考慮到幾次撒手沒的事件，他選擇在每次執行任務時都將人鎖在車裏，然後再給對方適當的獎勵——蛋糕或飲料。
不過這樣方便他與公安的聯系，以及對任務進行一些適當地調整——比如任務目標的去處從地獄暫且改為了公安監獄。
降谷零如此想著，一邊將耳機連上公安的頻道，輕聲道：
“這邊是zero。”
警方已經開始進入摧毀組織計劃的部署階段，作為其中最重要的執行者之一，他需要盡快與公安那邊同步信息。
“利用自己在組織的權限，協助伊卡洛斯，保護並轉移西萬尼。”降谷零用略帶奇怪的強調覆讀了一遍自己的任務，眼中一片陰霾。
他毫不意外高層的決定，早在前天那場會議結束後班長就立刻傳來了消息，而在更早的時候，hiro便與自己討論過西萬尼的事情，只是任務內容裏需要與伊卡洛斯配合這一條，讓他略感諷刺。
在公安眼裏，是伊卡洛斯協助了西萬尼與其搭上了線，這次行動會帶上對方非常合理。
金發男人回頭看向了格拉帕所在的方向，又仿佛看到了就在幾個月前，做好了一切準備的諾爾面無表情地與將自己曾千刀萬剮過的男人聯系，提出合作，給對方送上通往生路的繩子，卻放任自己墮入深淵。
西萬尼對諾爾所做的一切堪稱慘無人道，然而誰能想到諾爾能僅僅為了保證自己不被懷疑與紅方有聯絡從而影響到最後的對抗整個組織計劃，竟然反而用伊卡洛斯的身份為對方跟公安聯絡，仿佛那些傷害都從未存在過，自己的存在不值得一提。
他曾與hiro尋找過諾爾留下計劃中針對西萬尼的部分，然而沒有，一切都以毀滅組織為前提進行的布置，細節的部分任由他人進行塗抹補充，計劃中找不到諾爾該有的情緒，沒有對西萬尼的怨恨也沒有對自己進行辯白。
是想不到西萬尼的情況會被官方“特赦”，又或者相信著法律的公平正義？
他們無法催眠自己相信。
於是那天，最親密的摯友對自己說，他來親手補充這份計劃的細節。
降谷零沒有回答，然而沈默便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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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靜了，護士忍不住心想。
銀色的發絲在頸間纏繞，輸液管仿佛透明的鎖鏈般將他禁錮在床上，一時間與組織裏那兇名在外的琴酒大人有些不符。
她自然不敢說出來，放緩了聲音走近病床，嫻熟地將手中的藥換上，隨後彎腰想要檢查一下輸液情況。
拔掉了......？
剛剛掀開被子的護士瞬間意識到了不對，正想要說什麽卻擡頭對上一雙滿是威脅的雙眼，幽綠色的瞳孔裏哪裏有什麽受傷虛弱的模樣，仿佛一只蠢蠢欲動的餓狼等待著獵物的到臨。
護士僵住了身體，不敢亂動，直到終於上線的理智讓她竭力控制住聲音裏的顫抖道：
“藥已經換完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不等她說完，耳邊突然傳來幾聲連續的巨響震得耳膜生疼，剛剛還躺在床上的銀發男人不知何時擡起了左手手中的槍對著天花板一陣掃射，右手早已拔掉的輸液管被扔在地上，取而代之地是從枕頭下掏出的彈匣。
天花板上傳來一陣響動，幾個漆黑的彈孔留在上面。
那裏有人！
護士意識到了什麽，本能地向病房外跑去並握拳砸向了警報器，一時間整個私人醫院都回蕩著刺耳的警報聲。
琴酒沒有理會外面一片騷動，一邊警惕著天花板上的動靜一邊迅速換好子彈，冷聲道：“下來，老鼠。”
無聲的對峙持續了片刻，天花板處突然有子彈向病床處襲來，早有防備的銀發男人直接從床上翻滾下來又將病床掀起向前推去擋住子彈，身邊的藥瓶被連帶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久不見，”
擋在前面的床被打斷一端失去平衡後轟然倒地，身穿作戰服的男人仿佛突然出現在病房裏，橄欖色的雙眼裏劃過一道笑意，手上的槍卻絲毫沒有耽擱地對著病房掃射，將躲在病床後的琴酒逼向墻角。
“聽說你受傷了，特意來探望，Gin。”
———
臨近午時的陽光還不算刺眼，輕柔地灑進匆匆忙忙的人群，將路邊大大小小的廣告牌添點暖色。
“直擊人性的黑暗，百年難遇的佳作，當代推理漫畫的巔峰，裏昂老師的漫畫旅行者確定改編為動漫，制作公司為......”
金發男人一邊念著巨大廣告上的文字，一遍用餘光打量著身旁的格拉帕，可惜對方沒什麽反應，只有同樣停在了廣告牌下的少女終於沒忍住搭話道：
“你們也是裏昂老師的粉絲嗎!”
她的聲音雖小但也難掩其中的興奮，黑色的發尾高高紮在腦後搖晃著，見兩人目光看過來便露出一個大方的微笑道：
“聽說要動畫化我是特意趕來東京......”
這話讓降谷零有些疑惑，只是宣布了消息而非制作完成，即便是後者也是全國同步播放，為何要2特意趕來東京？
然而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和葉！”皮膚略黑的少年帶著棒球帽，手中提著兩罐飲料快步走來，嘴上無奈道，“讓你在那裏稍微等一下結果就不見了，東京這麽大很容易就找不到的人的。”
“但平次你肯定能找到我吧。”被稱為和葉的少女伸手接過飲料，毫不猶豫地回應道，這讓對面的少年瞬間忘了剛才的事，語氣帶著些小得瑟道：
“畢竟這麽短時間你也到不了哪裏去，我查了下只有這個方向的不遠處有漫畫的宣傳圖，你肯定會被它吸引過去。”
“不愧是平次。”少女沒有吝嗇自己的誇讚，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捧場道。
而在旁邊看了半天的降谷零也意識到了少年的身份，與工藤新一一樣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同時也是服部警視監的兒子。
“你們......”服部平次轉頭看向身旁兩人，微微皺眉。
金發男人身穿深棕色牛仔材質的翻領夾克，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過於休閑的打扮讓他看上去像是剛出校園沒多久，雖然膚色發色在日本並不常見，但頗為柔和的五官更像是有著東亞血統的混血，與和葉交流時流利的日語說明對方在這生活了有一段時間，衣服的價值不菲又有著與年輕外貌不符的上位者氣息.......頸間皮膚與面部的色差說明經常在室外，可惜對方的手插進了口袋，遮掩了最方便判斷職業的部分。
而另一個人......在這已經入春的天氣裏未免包裹地太嚴實了，深灰色的羊毛大衣裏是高領的毛衣，竟然還又圍了層米色的圍巾，較一般人而言過於蒼白的皮膚，還有那頭發與瞳孔，白化病？
服部平次看著對方被針織帽遮掩後仍露出的幾縷白發，敏銳意識到這並非刻意的染色，與睫毛同樣屬於黑色素缺失導致的情況。
有些奇怪.....
服部平次下意識想到，但這並非犯罪現場，兩人也不是什麽嫌疑人，過於探究別人的隱私也過於不禮貌，他收回了自己不自覺搜集信息的目光，便聽到金發男人道：
“聽說為了這部漫畫能夠更好地動畫化，制作公司請了很多著名的偵探作為顧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有名的關西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吧。”
“這麽明顯嗎？”被認出的少年有些興奮，自己雖然不算這部作品的粉絲，但自家青梅卻非常喜歡，再加上工藤那家夥也有可能參加，收到邀請後自己毫不猶豫地就來了，不過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已經到了能被東京偶遇的路人都認出的程度......
“嗯，很期待最後的成品呢。”降谷零確實如此想著，只是身旁依舊沒什麽反應的格拉帕令他心情有些壓抑，便沒有聊幾句就與這兩位年輕人告別離開。
“果然還是有些不對勁......”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服部平次喃喃道，身邊的和葉突然拍了下對方肩膀，問道：“怎麽了嗎？”
“他們兩個相處很奇怪，是什麽關系？同學或者朋友？但有些差距？上下屬，那有些親近了......”
“反正他們不是壞人。”
“依據呢？”
“喜歡旅行者的人都不會是壞人。”
“這未免也太.....”服部平次在青梅帶著威脅的眼神下咽下了即將的話語，腦子裏卻劃過之前看過的作品資料，說起來，這部漫畫的作者是工藤之前經常提的那位哥哥吧，自己還看過照片.....
好像與那個白發的男人有些相似....
一會去問問工藤吧，有段時間不聯系，對方絕對想不到自己突然來東京。
———
“格拉帕，今天還是在車裏等我，”金發男人看著坐在後座上乖乖等待的格拉帕，將一杯剛剛買的奶茶遞過去，白發男人乖順地接過，看向自己，隨後點點頭。
這幾天他們保持著如此地相處方式。
作為組織目前風頭正盛的二把手，波本並沒有過上朗姆那種自己開個壽司店劃水天天分配任務的快樂生活，反而因為目前人手不足需要親自來做任務，這也正是那位BOSS會把格拉帕交給自己的原因。
他自然不會讓諾爾再去沾手那些罪孽，考慮到幾次撒手沒的事件，他選擇在每次執行任務時都將人鎖在車裏，然後再給對方適當的獎勵——蛋糕或飲料。
不過這樣方便他與公安的聯系，以及對任務進行一些適當地調整——比如任務目標的去處從地獄暫且改為了公安監獄。
降谷零如此想著，一邊將耳機連上公安的頻道，輕聲道：
“這邊是zero。”
警方已經開始進入摧毀組織計劃的部署階段，作為其中最重要的執行者之一，他需要盡快與公安那邊同步信息。
“利用自己在組織的權限，協助伊卡洛斯，保護並轉移西萬尼。”降谷零用略帶奇怪的強調覆讀了一遍自己的任務，眼中一片陰霾。
他毫不意外高層的決定，早在前天那場會議結束後班長就立刻傳來了消息，而在更早的時候，hiro便與自己討論過西萬尼的事情，只是任務內容裏需要與伊卡洛斯配合這一條，讓他略感諷刺。
在公安眼裏，是伊卡洛斯協助了西萬尼與其搭上了線，這次行動會帶上對方非常合理。
金發男人回頭看向了格拉帕所在的方向，又仿佛看到了就在幾個月前，做好了一切準備的諾爾面無表情地與將自己曾千刀萬剮過的男人聯系，提出合作，給對方送上通往生路的繩子，卻放任自己墮入深淵。
西萬尼對諾爾所做的一切堪稱慘無人道，然而誰能想到諾爾能僅僅為了保證自己不被懷疑與紅方有聯絡從而影響到最後的對抗整個組織計劃，竟然反而用伊卡洛斯的身份為對方跟公安聯絡，仿佛那些傷害都從未存在過，自己的存在不值得一提。
他曾與hiro尋找過諾爾留下計劃中針對西萬尼的部分，然而沒有，一切都以毀滅組織為前提進行的布置，細節的部分任由他人進行塗抹補充，計劃中找不到諾爾該有的情緒，沒有對西萬尼的怨恨也沒有對自己進行辯白。
是想不到西萬尼的情況會被官方“特赦”，又或者相信著法律的公平正義？
他們無法催眠自己相信。
於是那天，最親密的摯友對自己說，他來親手補充這份計劃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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