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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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第二天上午，看著被簡歷塞滿到爆炸的郵箱，王助都有些懵。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多了這麽多簡歷……
這下別說是招幾個懂芯片的高端人才了，現在原地重新組建個公司都夠了。
而在一夜之間有這種兩級反轉的效果……都是因為昨天大少想出來的點子。
起初，他以為大少這次也會無聲無息地解決掉這個問題，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
每當他們的項目進入瓶頸無法繼續往下推進，所有人都焦頭爛額的時候，大少都會“啪”，不知道做了什麽，第二天他們來上班，昨天還存在的宛若大山難以跨越的問題瞬間就被解決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大少是怎麽發現了問題的根源，又是怎麽在一夜之間想到辦法的。
就好像是一夜之間風雲變幻，而大少永遠都是那個站在暗處，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那個。
王助也一直是這麽認為的……直到最近幾天，因為工作原因，他免不了要跟大少頻繁接觸，而越接觸，他就越發現……
就如同徐成仁說的，最近的大少很特別，特別特別特別……
那是一種他描述不出來的感覺。
於是從總裁室裏出來，王助主動攔住了徐成仁，問出了他一直想問了很久的問題。
“大少最近是怎麽了？”
以前他從不懷疑大少，大少說什麽他就去幹什麽，但到了現在，他終於確信他無法再將這種異常當作正常了。
而徐成仁，在聽見王助這話後，先是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整個人突然支棱了起來，滿臉優越感。
“哦，對，你還不知道。”
王助疑惑：“？知道什麽？”
徐成仁神秘兮兮，仿佛在說什麽天大的秘密，貼近王助悄悄道：
——“大少有病。”
王助：？？？
王助轉頭，古怪地看了眼自己的同事徐成仁。
王助：“你不一直是大少的最忠實的粉絲嗎？現在居然開始說大少壞話了？”
還詛咒大少有病，也不怕大少聽見開除你……
徐成仁：“……”
知道王助理解錯了，徐成仁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然後重新解釋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大少之所以最近這麽反常，是因為大少得了一種病。”
王助皺眉，一臉嚴肅，“什麽病？”
“每天一次性格突變的病。”
大聰明徐成仁道：“我一般叫它‘癲病’。”
“？什麽病？”
王助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
徐成仁：“癲病。”
“哪個癲？”
“瘋瘋癲癲的癲。”
王助：“……”
見王助不信，徐成仁立馬道：“我都陪大少去過醫院兩次了……”
王助半信半疑。
雖然在王助看來，徐成仁這個沒腦子說的話一向是不具備參考價值的，但他這同事對大少的忠心，他卻不懷疑。
徐成仁這玩意兒都這麽言之鑿鑿地說了，那應該是確有其事……
“那怎們區別什麽時候是正常的大少，又怎麽知道什麽時候是……”
王助艱難開口，“發……癲的大少呢？”
徐成仁突然覺得腰桿子一下子就直起來了。
這還是第一次，王助這個一向比他聰明比他專業，永遠都比他厲害的人，現在要反過來問他了。
而發癲期的大少是什麽樣的只有他知道。
徐成仁手背在身後，神神秘秘又一臉驕傲道：“發癲期的大少的特點就是——
你永遠猜不中他接下來要幹什麽。”
聽完這話，王助什麽都沒說，揣著一肚子疑惑和質疑，繼續幹活去了。
十分鐘後，王助去給大少送文件。
總裁室裏，其他人在跟大少匯報工作，而大少撐著腦袋，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放在以前的話，王助只會覺得大少是在沈思，而現在……越看那姿勢那低垂的眼皮……王助都覺得像是在打瞌睡。
？
當著這麽多員工的面現場打瞌睡？
意識到這個可能存在的事實後，王助頓時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好不容易匯報結束，臨走的時候，有人說起這次他們招不到人的原因。
“大少，我跟那些應聘的人面試的時候聊天發現，我們這次之所以招不到人，都是因為其他公司在用計阻礙我們，提前把他們全都簽走了。”
葉時一拍桌子：“可惡！”
王助默默點頭，確實挺可惡的。
下一瞬，就聽見他的大少暴言，“明天我就去把他們公司門口的發財樹全搬走去！”
讓他們也知道知道我們不好惹！
王助：？？？
……這是發癲期。
*
幾天後，過了兩個休息日，轉眼又到了周一。
打工人們回到公司，開啟了新一周的工作日常。
只不過這個周一又有些不太一樣。
因為除了‘太聖’，剩下的每個公司都少了那麽幾個員工。
其中，以“強盛”公司裏人少的最多……光是一個“芯片”組，工位就空了一半。
而他們部門領導的郵箱裏，還多了好幾封辭職信。
？？？
這可把部門經理給嚇壞了，屁滾尿流地去給領導匯報了，最後消息一層層上報，傳到了相義學這裏。
僅僅一個周末的時間，這麽多人要離職？
相義學皺眉，心裏只覺得恐怕不妙。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令和”的喬祖聖打來的。
相義學接起，聽完那邊人的描述，他的表情更凝重了。
“令和”那邊公司裏也突然有好幾個人離職了，當初趕在“太聖”前面簽人，除了他強盛簽的人最多，其次就是令和了。
“還有，”喬祖聖補充，“其他公司也有一些員工離職了。”
“而且走的還大多都是我們之前招回來的那些芯片高端人才，所以我們都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
喬祖聖：“我懷疑是有人背後有了什麽小動作。 ”
相義學：“那你們打算怎麽辦？”
喬祖聖點了根煙，“我已經讓人去跟蹤他們了，正好員工入職的時候都登記了家庭住址，我倒要看看今天周一他們能去哪家公司……”
這一片還有哪家公司敢得罪他們這麽多家公司。
這是個好辦法！
掛了電話，相義學也立馬讓手下人去找那些離職的人的個人資料，然後去跟蹤監視看看他們今天的行程。
轉眼，時間來到下午一點半。
這是各公司下午上班的時間，也一般是新員工報到入職的時間。
相義學聽著手底下人的電話實時匯報他公司裏那些離職員工的行動軌跡。
“上午，有幾個去了銀行，有幾個去了醫院，還有幾個去看了電影，然後去超市買菜回家做飯了……”
“……”
相義學不耐煩：“說重點，現在呢？”
“現在……他們差不多走到了公司大樓附近了。”
？？？
難不成是回來上班的？
想到什麽，相義學松了口氣。
這些員工啊……肯定是周末情緒上頭提了辭職，結果面試一通後發現沒有其他公司要，所以又灰溜溜地滾回來了吧。
相義學得意挑眉，這一片，除了他強盛，他們無處可去了吧？
下一瞬，耳機裏響起匯報。
“他們不是回公司，他們走進了……”
男人的語氣古怪，遲疑道：“……隔壁‘太聖’？”
相義學：？
那邊收到同樣消息的喬祖聖：？
其他公司眾領導：？？？
*
太聖。
此時此刻，王助站在總裁室外，心裏有些忐忑。
老實說，他還沒習慣大少的這種發癲期……
明明昨天下午還在給他布置今天的工作任務，結果今天上午一來，大少又讓他別工作，跟他一起打游戲了。
“……”
打了一上午的游戲後，王助怕了。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徐成仁這種沒腦子但天天傻樂的人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起碼可以替代他和大少一起打游戲。
有些害怕又會被發癲期的大少抓住一起打游戲，王助推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推開門，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旁，男人站在那裏，寬肩窄腰，身形優越，周身氣場沈著冷靜，又帶著隱隱的壓迫感。
王助：……怎麽感覺大少好像又變了。
所以現在是正常的大少？還是發癲的大少？
他現在又不確定了……
……
那邊，傅晗深在回憶這一個禮拜以來的發病日常。
上周的某一天，他突然發現在一片黑暗當中，他可以有自己的意識了。
然後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裏，他發現他的意識越來越清醒，清醒到能夠有邏輯地進行思考……
再然後……他意識到他可以用凝聚起來的意識將自己喚醒。
就比如今天這次……
他這次回來，是他主動喚醒自己的，雖然花了他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是個好消息，因為這次是一個小時，下次或許就是半個小時，下下次或許就是十分鐘，再下下次或許就不會有這種延遲，他想什麽時候醒就可以什麽時候醒。
而如果他可以主動喚醒自己，那就說明他可以完全控制自己這具身體。能完全控制自己這具身體，那麽，他現在這種不定期失去記憶和失去身體控制權的異常就將不覆存在！
一切都在向好發展，傅晗深現在心情很好。
就連看見對面站著的王助，他都破天荒地友好一笑。
！！！
王助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大少以前從不朝他笑的……
可以確認了，此時的大少一定還在發癲期！
那邊，傅晗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隨手打開了自己的工作電腦。
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他要盡快開始下午的工作了。
見王助還沒走，他擡頭問了一句，“有什麽事？”
還沒等王助開口，剛登上的工作電腦頓時跟瘋了一樣瘋狂“嘀嘀”，都是郵箱新郵件的提示音。
而郵件的發送方都是“太聖”的競爭對手的公司。
王助覺得他這話說不說也一樣了，大少你自己都看到了。
“剛才，‘令和’、‘強盛’、‘啟勝’公司的各位老總一起寫了差不多一百封郵件來罵您。”
傅晗深：？？？
好耳熟的話……
好像上個禮拜才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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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看著被簡歷塞滿到爆炸的郵箱，王助都有些懵。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多了這麽多簡歷……
這下別說是招幾個懂芯片的高端人才了，現在原地重新組建個公司都夠了。
而在一夜之間有這種兩級反轉的效果……都是因為昨天大少想出來的點子。
起初，他以為大少這次也會無聲無息地解決掉這個問題，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
每當他們的項目進入瓶頸無法繼續往下推進，所有人都焦頭爛額的時候，大少都會“啪”，不知道做了什麽，第二天他們來上班，昨天還存在的宛若大山難以跨越的問題瞬間就被解決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大少是怎麽發現了問題的根源，又是怎麽在一夜之間想到辦法的。
就好像是一夜之間風雲變幻，而大少永遠都是那個站在暗處，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那個。
王助也一直是這麽認為的……直到最近幾天，因為工作原因，他免不了要跟大少頻繁接觸，而越接觸，他就越發現……
就如同徐成仁說的，最近的大少很特別，特別特別特別……
那是一種他描述不出來的感覺。
於是從總裁室裏出來，王助主動攔住了徐成仁，問出了他一直想問了很久的問題。
“大少最近是怎麽了？”
以前他從不懷疑大少，大少說什麽他就去幹什麽，但到了現在，他終於確信他無法再將這種異常當作正常了。
而徐成仁，在聽見王助這話後，先是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整個人突然支棱了起來，滿臉優越感。
“哦，對，你還不知道。”
王助疑惑：“？知道什麽？”
徐成仁神秘兮兮，仿佛在說什麽天大的秘密，貼近王助悄悄道：
——“大少有病。”
王助：？？？
王助轉頭，古怪地看了眼自己的同事徐成仁。
王助：“你不一直是大少的最忠實的粉絲嗎？現在居然開始說大少壞話了？”
還詛咒大少有病，也不怕大少聽見開除你……
徐成仁：“……”
知道王助理解錯了，徐成仁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然後重新解釋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大少之所以最近這麽反常，是因為大少得了一種病。”
王助皺眉，一臉嚴肅，“什麽病？”
“每天一次性格突變的病。”
大聰明徐成仁道：“我一般叫它‘癲病’。”
“？什麽病？”
王助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
徐成仁：“癲病。”
“哪個癲？”
“瘋瘋癲癲的癲。”
王助：“……”
見王助不信，徐成仁立馬道：“我都陪大少去過醫院兩次了……”
王助半信半疑。
雖然在王助看來，徐成仁這個沒腦子說的話一向是不具備參考價值的，但他這同事對大少的忠心，他卻不懷疑。
徐成仁這玩意兒都這麽言之鑿鑿地說了，那應該是確有其事……
“那怎們區別什麽時候是正常的大少，又怎麽知道什麽時候是……”
王助艱難開口，“發……癲的大少呢？”
徐成仁突然覺得腰桿子一下子就直起來了。
這還是第一次，王助這個一向比他聰明比他專業，永遠都比他厲害的人，現在要反過來問他了。
而發癲期的大少是什麽樣的只有他知道。
徐成仁手背在身後，神神秘秘又一臉驕傲道：“發癲期的大少的特點就是——
你永遠猜不中他接下來要幹什麽。”
聽完這話，王助什麽都沒說，揣著一肚子疑惑和質疑，繼續幹活去了。
十分鐘後，王助去給大少送文件。
總裁室裏，其他人在跟大少匯報工作，而大少撐著腦袋，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放在以前的話，王助只會覺得大少是在沈思，而現在……越看那姿勢那低垂的眼皮……王助都覺得像是在打瞌睡。
？
當著這麽多員工的面現場打瞌睡？
意識到這個可能存在的事實後，王助頓時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好不容易匯報結束，臨走的時候，有人說起這次他們招不到人的原因。
“大少，我跟那些應聘的人面試的時候聊天發現，我們這次之所以招不到人，都是因為其他公司在用計阻礙我們，提前把他們全都簽走了。”
葉時一拍桌子：“可惡！”
王助默默點頭，確實挺可惡的。
下一瞬，就聽見他的大少暴言，“明天我就去把他們公司門口的發財樹全搬走去！”
讓他們也知道知道我們不好惹！
王助：？？？
……這是發癲期。
*
幾天後，過了兩個休息日，轉眼又到了周一。
打工人們回到公司，開啟了新一周的工作日常。
只不過這個周一又有些不太一樣。
因為除了‘太聖’，剩下的每個公司都少了那麽幾個員工。
其中，以“強盛”公司裏人少的最多……光是一個“芯片”組，工位就空了一半。
而他們部門領導的郵箱裏，還多了好幾封辭職信。
？？？
這可把部門經理給嚇壞了，屁滾尿流地去給領導匯報了，最後消息一層層上報，傳到了相義學這裏。
僅僅一個周末的時間，這麽多人要離職？
相義學皺眉，心裏只覺得恐怕不妙。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令和”的喬祖聖打來的。
相義學接起，聽完那邊人的描述，他的表情更凝重了。
“令和”那邊公司裏也突然有好幾個人離職了，當初趕在“太聖”前面簽人，除了他強盛簽的人最多，其次就是令和了。
“還有，”喬祖聖補充，“其他公司也有一些員工離職了。”
“而且走的還大多都是我們之前招回來的那些芯片高端人才，所以我們都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
喬祖聖：“我懷疑是有人背後有了什麽小動作。 ”
相義學：“那你們打算怎麽辦？”
喬祖聖點了根煙，“我已經讓人去跟蹤他們了，正好員工入職的時候都登記了家庭住址，我倒要看看今天周一他們能去哪家公司……”
這一片還有哪家公司敢得罪他們這麽多家公司。
這是個好辦法！
掛了電話，相義學也立馬讓手下人去找那些離職的人的個人資料，然後去跟蹤監視看看他們今天的行程。
轉眼，時間來到下午一點半。
這是各公司下午上班的時間，也一般是新員工報到入職的時間。
相義學聽著手底下人的電話實時匯報他公司裏那些離職員工的行動軌跡。
“上午，有幾個去了銀行，有幾個去了醫院，還有幾個去看了電影，然後去超市買菜回家做飯了……”
“……”
相義學不耐煩：“說重點，現在呢？”
“現在……他們差不多走到了公司大樓附近了。”
？？？
難不成是回來上班的？
想到什麽，相義學松了口氣。
這些員工啊……肯定是周末情緒上頭提了辭職，結果面試一通後發現沒有其他公司要，所以又灰溜溜地滾回來了吧。
相義學得意挑眉，這一片，除了他強盛，他們無處可去了吧？
下一瞬，耳機裏響起匯報。
“他們不是回公司，他們走進了……”
男人的語氣古怪，遲疑道：“……隔壁‘太聖’？”
相義學：？
那邊收到同樣消息的喬祖聖：？
其他公司眾領導：？？？
*
太聖。
此時此刻，王助站在總裁室外，心裏有些忐忑。
老實說，他還沒習慣大少的這種發癲期……
明明昨天下午還在給他布置今天的工作任務，結果今天上午一來，大少又讓他別工作，跟他一起打游戲了。
“……”
打了一上午的游戲後，王助怕了。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徐成仁這種沒腦子但天天傻樂的人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起碼可以替代他和大少一起打游戲。
有些害怕又會被發癲期的大少抓住一起打游戲，王助推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推開門，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旁，男人站在那裏，寬肩窄腰，身形優越，周身氣場沈著冷靜，又帶著隱隱的壓迫感。
王助：……怎麽感覺大少好像又變了。
所以現在是正常的大少？還是發癲的大少？
他現在又不確定了……
……
那邊，傅晗深在回憶這一個禮拜以來的發病日常。
上周的某一天，他突然發現在一片黑暗當中，他可以有自己的意識了。
然後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裏，他發現他的意識越來越清醒，清醒到能夠有邏輯地進行思考……
再然後……他意識到他可以用凝聚起來的意識將自己喚醒。
就比如今天這次……
他這次回來，是他主動喚醒自己的，雖然花了他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是個好消息，因為這次是一個小時，下次或許就是半個小時，下下次或許就是十分鐘，再下下次或許就不會有這種延遲，他想什麽時候醒就可以什麽時候醒。
而如果他可以主動喚醒自己，那就說明他可以完全控制自己這具身體。能完全控制自己這具身體，那麽，他現在這種不定期失去記憶和失去身體控制權的異常就將不覆存在！
一切都在向好發展，傅晗深現在心情很好。
就連看見對面站著的王助，他都破天荒地友好一笑。
！！！
王助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大少以前從不朝他笑的……
可以確認了，此時的大少一定還在發癲期！
那邊，傅晗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隨手打開了自己的工作電腦。
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他要盡快開始下午的工作了。
見王助還沒走，他擡頭問了一句，“有什麽事？”
還沒等王助開口，剛登上的工作電腦頓時跟瘋了一樣瘋狂“嘀嘀”，都是郵箱新郵件的提示音。
而郵件的發送方都是“太聖”的競爭對手的公司。
王助覺得他這話說不說也一樣了，大少你自己都看到了。
“剛才，‘令和’、‘強盛’、‘啟勝’公司的各位老總一起寫了差不多一百封郵件來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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