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只是被人利用

心機深沈，都快要與楚暮殤並肩了，只是葉瑩瑩的說她喜歡的人是楚霄，是一個已死之人，這情不自禁讓蘇小染對她卸下心房，去心疼她的眼淚。

卻不想，到頭來，只是被人利用。

眼淚，果真是毫無價值卻極富有感染力的東西。

蘇小染微微苦笑自己真的是太蠢，她以為她已經看破了那些人的計謀，卻不想又三番五次中了他們的計，這次若不是楚暮殤提前得知，他們早死了。

唉，怨不得他不肯告訴她，她這麽個藏不住什麽心事的人，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早就將所有布防給交待出去了。

只是她心裏終究有個疙瘩，關於鐘鳴風一事，他以前到底知不知道他對她做過什麽呢？她是想讓他生不如死，可時隔那麽久，心裏的陰影卻怎麽也放不下。

她終於開口問他，“鐘鳴風對我做過的那些事你知道嗎？”

楚暮殤眸色一暗，應道：“第一次不知，但第二次知道了。”

如果第一次就知道，他必會活剮了他的皮，還怎麽會一心去拷問那藏寶圖的下落。

“怎麽知道的？”她心一顫，聲音略有顫抖。

“那日你的衣服有些淩亂，還有你的反應……”他說，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沈。

“所以你才會讓人廢了他的武功？割了他的舌頭，把他扔到神武門去乞討？”她略有停頓，心卻一再窒停，“還是，你做這些只是想要引蛇出洞？”

“不是引蛇出洞，我只是想要他生不如死……”

“那今日你答應我殺他那一刻呢？那一刻你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嗎？”

蘇小染覺得自己這一刻真的像個瘋子，步步緊逼，像個得理不饒人的婦人。

可她明明一心想要壓制心裏的不平，為何總是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再確認？

“想！即便他只是一個替身我也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如今留著他我只是想要讓你親自處置，你想要殺了他，我就讓他以一個最殘忍的方式死去，你不想殺他，我便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暮殤說，蘇小染看見他眸華裏泛著光，是恨是隱忍？或是愧疚？

蘇小染感覺身子微微一震，幾欲站立不穩，她究竟，究竟是在計較什麽？

是不是因為他曾經那般傷過她，害她無法做到一心一意去信任，一旦出事她就會用最壞的想法去想他？

略微沈寂後，她走進他，“楚暮殤，你以後有什麽計劃能不能提前讓我知道一些，我受不了大起大落。”

“好！”他說，卻是順勢一把將她攬進懷裏，他緊緊環著她，她仿佛聽到了他真誠的心跳。

他就這樣靜靜抱了她良久，直到一陣風劃過，才掀起一絲淡淡的血腥味，蘇小染才恍然想起他受了傷。

她叫他，“楚暮殤？”

沒有回應。

“楚暮殤？”她又叫了一聲，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蘇小染這才慌了，她手顫抖的觸上他的背部，恍然入眼的是即便朦朧黑夜也能看清一二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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