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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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忠義候府裏的下人們為了四姑娘的及笄禮忙的熱火朝天，而納蘭疏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靜思小築養病。
納蘭如意覺得晾她晾的差不多了，這才來找她說話。其實也是她有些急切了，忠義候這幾日又叮囑過她了，現在外邊隱隱有忠義候要送嫡次女如三皇子府的流言，現在必須先解決了納蘭疏影這邊，然後把她和三皇子的事砸實了才行。
琴霜幾個可對這位姑太太沒什麽好印象，從前就不說了，這次的事這姑太太可是出了不少力。
不過好歹她也是這府裏的主子，琴霜幾個再不滿也還是壓著火氣，禮數周到的請了她進門。
為了造就個病弱的印象，納蘭疏影這幾日一直是清粥果腹的，本來就不胖的小臉上現在更是瘦的眼窩都出來了，渾身一股弱不禁風的樣子，走幾步就會喘，都是餓的。
納蘭如意進來的時候納蘭疏影正靠在床上喝粥呢，納蘭如意看她這樣，也不確定是不是裝的，只是看著比上次見倒是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好。
見她進來，納蘭疏影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自顧自的的喝著粥，眼皮都沒擡一下，像是沒看到她一樣。
“姑娘，姑太太來了。”琴霜見自家姑娘不說話，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沒事，你們下去吧，我自個兒跟她說說。”
納蘭如意也不氣，她要是真的起身恭敬的迎上來那才是奇了呢。
等下人都走了，納蘭如意走到了離床不遠的秀蹲那坐下，和她說話。
“想來你也知道我要說什麽了，這事不管願不願意都更改不了了，別說你，就是我，就是你伯父，那也不能拒絕皇家不是。”
納蘭如意挑了挑艷紅的指甲，說道。
“不是姑母給伯父出的主意嗎？”納蘭疏影攪動粥碗的手停下了。
“你知道的到挺多，晉謙告訴你的吧。”
“姑母就這麽不喜我？”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姑母不喜歡她，可能是因為她父親是庶出，又或者是不喜她母親，從來也不曾給她個笑臉。
“我對你本也沒什麽喜歡不喜歡的，只是你不該勾引我兒子。”
勾引這個細也許言過其實了，可是在納蘭如意看來，納蘭疏影就是在勾引她的兒子，一個父母雙亡寄居侯府的孤女，妄想嫁給她的兒子，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我本來與你好聲好氣的說，可你還是不知悔改，若是香杳和我說，我竟不知你有這麽多花花腸子。”
她從未把納蘭疏影放在眼裏，這次也不過是看成困獸之鬥，說話自然也沒什麽避諱，倒是都實話實說了。納蘭香杳可不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好姑母給賣了。
納蘭疏影總算明白了，除了這個姑母本身就討厭她之外還有這個四妹妹的添油加醋，所以她才恨不得把自己弄出府去，而出了三皇子這事，這位好姑母一提，大伯和太夫人也就順水推舟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從來都覺得自己在這府裏是謹言慎行的，從不肯所說一句，對誰都是不近不遠，沒想到竟然得罪了這麽些人。可能她和二姐姐親近的那時候大家就當她們已經是一夥的了，又或者，她們就從來沒待見過她。
她還記得那日張嬤嬤的話，她說嫉妒二姐姐，因為她更像母親，可是張嬤嬤卻說她才是像，因為骨子裏都有些冷，現在想想也是，她也從未對這些人有過真心，又如何能要求人家真心對你，可是她也從來沒想害他們。
“你也別怪誰，都是身不由己，再說你無父無母，就算是靠著侯府也尋不到什麽太好親事，不如入了皇子府，還能搏一搏。”
納蘭如意是知道這個侄女有幾分小聰明的，不過晾了她這些天也該夠了，現在也該能識趣些了。
“姑母說這話不怕二姐姐跟您翻臉。”讓她去三皇子府博前程，這不是一巴掌打在納蘭暄妍臉上嗎。
她擡著頭，瘦弱的小臉上掛著一種挑釁的笑意。
納蘭如意看她這樣，立馬沈下臉來。
“皇妃又怎樣，那也是忠義候府裏出去的姑娘，若是沒有娘家撐腰你以為她日子會好過？你別以為你裝裝病要死要活一番這事就完了，沒了這次還有下次，你只要還醒納蘭一天就別想躲開，可若真到了下次，可就沒這次這麽好運了。”
女子最重要的是什麽，不是有個好夫家，而是有個好娘家，只要娘家勢強，哪怕夫家再不好也能過的舒心，若是被娘家棄了，哪怕夫家子再好你也立不住腳。這是納蘭如意一貫的想法，因為她就是親身的受益者。
納蘭如意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納蘭疏影本來那堅定的眼神似乎慢慢松懈了，一句句在擊潰她的心裏防線，那些屈辱，不甘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滾！”
伴隨著她的嘶吼聲的還有瓷器碎裂的聲音，隨即而來的就是嗚嗚咽咽的哭泣聲，那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撕心裂肺。
下人們一下子就沖進來了，被屋裏的情形下了一跳，琴霜、棋雪、書雨三個沖到床邊，一人安慰，兩個站在床邊護著。
納蘭如意看她這樣，反而是笑了，也不在意繡鞋上的狼狽了。
“好好照顧你們家姑娘，她的造化在後邊呢。”
說完，帶著人施施然走了。
“姑太太，這事？”待走出靜思小築，等了許久的梁成上前問道。
“告訴大哥，這邊，成了。”
“誒。”梁成得了話立馬就給忠義候回話去了。
納蘭如意心裏也舒坦了，別看最後那丫頭歇斯底裏的，那是認命了。
“這三姑娘還挺能折騰。”跟著的婆子道。
“總歸是齊朝零的女兒，若她本就是個懦弱無能的那才起了怪了。”
她雖然不喜歡齊朝零，不過也是佩服她的手段的，齊朝零的女兒怎麽說也不該是個面團子。
“縱她再聰明不還是逃不過夫人的手段嘛。”那婆子恭維道。
納蘭如意被奉承的身心舒暢，噙著笑回了，想著再安慰安慰那個傻兒子去。
雖說納蘭如意走了，可是納蘭疏影還是哭了許久，院子裏幾個婆子丫鬟都往門裏張望，琴霜幾個哄了許久才將將哄住。
棋雪一看那些婆子小丫鬟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什麽看，一個個閑得發慌了呀，院裏的草除了嗎，衣裳漿洗了嗎，整日裏就知道偷懶發癡，叫你們來是做主子的呀。”
“看著我們姑娘好性兒一個個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還不如那磨房裏的驢，人家還知道圍著碾子轉呢。”
棋雪一向潑辣，這時插著腰在門口一通的罵，本來圍觀的人一下就散了，隨手不知抄起個什麽笤帚簸箕的幹活。
她們也知道這時三姑娘的特深丫鬟，不敢明著對抗，不過私下裏還是不服氣。
“嘚瑟什麽呀，還仗著勢，真當自己是正兒八經的主子了。”一個婆子悄悄的抱怨。
“說啥呢，三姑娘咋是主子了。”一旁一個正往甕裏跳水的的婆子道。
“咋了三婆子，這還還護上了，你當人家主子，人家知道你是誰，不若我給你去說說，你也撈個貼身的媽媽來當當？”
剛剛開口的婆子又說道，話一出口，周圍幾個婆子都笑了。
別看都是些粗使婆子，其實裏邊也分三六九等的，這三婆子命不好，養了個兒子整日裏打罵她，活不下去了只能自賣到府裏當個粗使婆子，也沒什麽背景，人長得也醜，所以平日裏最臟最累的活都是先分給她的。
三婆子說了一句被大家嘲笑了也不惱，拎著扁擔接著就去挑水了。
棋雪自然也看著這門官司，不過沒說話，罵了一通舒服了就去了小廚房，吩咐人把水燒一燒，好給姑娘泡茶。
納蘭疏影想著做戲做全套，真的歇斯底裏的哭了一場，這下哭的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再加上又沒吃什麽東西，還有些暈乎乎的。
“姑娘，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把身體弄壞了。”
書雨端著早熬好的燕窩，一勺一勺的餵給她，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
“姑娘也是沒辦法，若不這樣怎麽騙過那些人。”琴霜雖然也是心疼，但到底穩重，知道其中的厲害。
“可是”
“好了，也就這幾天了。”
納蘭疏影打斷了她的話，她知道書雨擔心，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若她白白胖胖的，怎麽博取別人的同情心呢。
書雨也沒再說什麽，就行想著等過了這幾日一定要給自家姑娘好好補補，把肉再養回來才行。
風君兮這幾日都住在林鸞別院，這倒也不奇怪，讓茗墨奇怪的是，他家公子每日都要在離忠義候府最近的那面墻附近走一走。
“公子，給忠義候府的禮已經備好了，您看看？”
他瞧著風君兮的神情，小心說道。這幾日他明顯感覺到自家公子的心情不是很好。
“不用了。”
忠義候府的請帖早幾日就送來了，這倒是省了他再找借口去參加他們四姑娘的及笄宴了。聽說這次宴會辦的很盛大，正賓請的是平安侯夫人，也算是忠義候府能力之內能請到的最好的人了。
說不定三皇子和六皇子還會到場觀禮，到真真是盛大。不過他想著也許這位四姑娘的美夢怕是沒那麽容易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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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候府裏的下人們為了四姑娘的及笄禮忙的熱火朝天，而納蘭疏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靜思小築養病。
納蘭如意覺得晾她晾的差不多了，這才來找她說話。其實也是她有些急切了，忠義候這幾日又叮囑過她了，現在外邊隱隱有忠義候要送嫡次女如三皇子府的流言，現在必須先解決了納蘭疏影這邊，然後把她和三皇子的事砸實了才行。
琴霜幾個可對這位姑太太沒什麽好印象，從前就不說了，這次的事這姑太太可是出了不少力。
不過好歹她也是這府裏的主子，琴霜幾個再不滿也還是壓著火氣，禮數周到的請了她進門。
為了造就個病弱的印象，納蘭疏影這幾日一直是清粥果腹的，本來就不胖的小臉上現在更是瘦的眼窩都出來了，渾身一股弱不禁風的樣子，走幾步就會喘，都是餓的。
納蘭如意進來的時候納蘭疏影正靠在床上喝粥呢，納蘭如意看她這樣，也不確定是不是裝的，只是看著比上次見倒是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好。
見她進來，納蘭疏影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自顧自的的喝著粥，眼皮都沒擡一下，像是沒看到她一樣。
“姑娘，姑太太來了。”琴霜見自家姑娘不說話，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沒事，你們下去吧，我自個兒跟她說說。”
納蘭如意也不氣，她要是真的起身恭敬的迎上來那才是奇了呢。
等下人都走了，納蘭如意走到了離床不遠的秀蹲那坐下，和她說話。
“想來你也知道我要說什麽了，這事不管願不願意都更改不了了，別說你，就是我，就是你伯父，那也不能拒絕皇家不是。”
納蘭如意挑了挑艷紅的指甲，說道。
“不是姑母給伯父出的主意嗎？”納蘭疏影攪動粥碗的手停下了。
“你知道的到挺多，晉謙告訴你的吧。”
“姑母就這麽不喜我？”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姑母不喜歡她，可能是因為她父親是庶出，又或者是不喜她母親，從來也不曾給她個笑臉。
“我對你本也沒什麽喜歡不喜歡的，只是你不該勾引我兒子。”
勾引這個細也許言過其實了，可是在納蘭如意看來，納蘭疏影就是在勾引她的兒子，一個父母雙亡寄居侯府的孤女，妄想嫁給她的兒子，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我本來與你好聲好氣的說，可你還是不知悔改，若是香杳和我說，我竟不知你有這麽多花花腸子。”
她從未把納蘭疏影放在眼裏，這次也不過是看成困獸之鬥，說話自然也沒什麽避諱，倒是都實話實說了。納蘭香杳可不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好姑母給賣了。
納蘭疏影總算明白了，除了這個姑母本身就討厭她之外還有這個四妹妹的添油加醋，所以她才恨不得把自己弄出府去，而出了三皇子這事，這位好姑母一提，大伯和太夫人也就順水推舟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從來都覺得自己在這府裏是謹言慎行的，從不肯所說一句，對誰都是不近不遠，沒想到竟然得罪了這麽些人。可能她和二姐姐親近的那時候大家就當她們已經是一夥的了，又或者，她們就從來沒待見過她。
她還記得那日張嬤嬤的話，她說嫉妒二姐姐，因為她更像母親，可是張嬤嬤卻說她才是像，因為骨子裏都有些冷，現在想想也是，她也從未對這些人有過真心，又如何能要求人家真心對你，可是她也從來沒想害他們。
“你也別怪誰，都是身不由己，再說你無父無母，就算是靠著侯府也尋不到什麽太好親事，不如入了皇子府，還能搏一搏。”
納蘭如意是知道這個侄女有幾分小聰明的，不過晾了她這些天也該夠了，現在也該能識趣些了。
“姑母說這話不怕二姐姐跟您翻臉。”讓她去三皇子府博前程，這不是一巴掌打在納蘭暄妍臉上嗎。
她擡著頭，瘦弱的小臉上掛著一種挑釁的笑意。
納蘭如意看她這樣，立馬沈下臉來。
“皇妃又怎樣，那也是忠義候府裏出去的姑娘，若是沒有娘家撐腰你以為她日子會好過？你別以為你裝裝病要死要活一番這事就完了，沒了這次還有下次，你只要還醒納蘭一天就別想躲開，可若真到了下次，可就沒這次這麽好運了。”
女子最重要的是什麽，不是有個好夫家，而是有個好娘家，只要娘家勢強，哪怕夫家再不好也能過的舒心，若是被娘家棄了，哪怕夫家子再好你也立不住腳。這是納蘭如意一貫的想法，因為她就是親身的受益者。
納蘭如意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納蘭疏影本來那堅定的眼神似乎慢慢松懈了，一句句在擊潰她的心裏防線，那些屈辱，不甘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滾！”
伴隨著她的嘶吼聲的還有瓷器碎裂的聲音，隨即而來的就是嗚嗚咽咽的哭泣聲，那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撕心裂肺。
下人們一下子就沖進來了，被屋裏的情形下了一跳，琴霜、棋雪、書雨三個沖到床邊，一人安慰，兩個站在床邊護著。
納蘭如意看她這樣，反而是笑了，也不在意繡鞋上的狼狽了。
“好好照顧你們家姑娘，她的造化在後邊呢。”
說完，帶著人施施然走了。
“姑太太，這事？”待走出靜思小築，等了許久的梁成上前問道。
“告訴大哥，這邊，成了。”
“誒。”梁成得了話立馬就給忠義候回話去了。
納蘭如意心裏也舒坦了，別看最後那丫頭歇斯底裏的，那是認命了。
“這三姑娘還挺能折騰。”跟著的婆子道。
“總歸是齊朝零的女兒，若她本就是個懦弱無能的那才起了怪了。”
她雖然不喜歡齊朝零，不過也是佩服她的手段的，齊朝零的女兒怎麽說也不該是個面團子。
“縱她再聰明不還是逃不過夫人的手段嘛。”那婆子恭維道。
納蘭如意被奉承的身心舒暢，噙著笑回了，想著再安慰安慰那個傻兒子去。
雖說納蘭如意走了，可是納蘭疏影還是哭了許久，院子裏幾個婆子丫鬟都往門裏張望，琴霜幾個哄了許久才將將哄住。
棋雪一看那些婆子小丫鬟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什麽看，一個個閑得發慌了呀，院裏的草除了嗎，衣裳漿洗了嗎，整日裏就知道偷懶發癡，叫你們來是做主子的呀。”
“看著我們姑娘好性兒一個個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還不如那磨房裏的驢，人家還知道圍著碾子轉呢。”
棋雪一向潑辣，這時插著腰在門口一通的罵，本來圍觀的人一下就散了，隨手不知抄起個什麽笤帚簸箕的幹活。
她們也知道這時三姑娘的特深丫鬟，不敢明著對抗，不過私下裏還是不服氣。
“嘚瑟什麽呀，還仗著勢，真當自己是正兒八經的主子了。”一個婆子悄悄的抱怨。
“說啥呢，三姑娘咋是主子了。”一旁一個正往甕裏跳水的的婆子道。
“咋了三婆子，這還還護上了，你當人家主子，人家知道你是誰，不若我給你去說說，你也撈個貼身的媽媽來當當？”
剛剛開口的婆子又說道，話一出口，周圍幾個婆子都笑了。
別看都是些粗使婆子，其實裏邊也分三六九等的，這三婆子命不好，養了個兒子整日裏打罵她，活不下去了只能自賣到府裏當個粗使婆子，也沒什麽背景，人長得也醜，所以平日裏最臟最累的活都是先分給她的。
三婆子說了一句被大家嘲笑了也不惱，拎著扁擔接著就去挑水了。
棋雪自然也看著這門官司，不過沒說話，罵了一通舒服了就去了小廚房，吩咐人把水燒一燒，好給姑娘泡茶。
納蘭疏影想著做戲做全套，真的歇斯底裏的哭了一場，這下哭的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再加上又沒吃什麽東西，還有些暈乎乎的。
“姑娘，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把身體弄壞了。”
書雨端著早熬好的燕窩，一勺一勺的餵給她，看著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
“姑娘也是沒辦法，若不這樣怎麽騙過那些人。”琴霜雖然也是心疼，但到底穩重，知道其中的厲害。
“可是”
“好了，也就這幾天了。”
納蘭疏影打斷了她的話，她知道書雨擔心，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若她白白胖胖的，怎麽博取別人的同情心呢。
書雨也沒再說什麽，就行想著等過了這幾日一定要給自家姑娘好好補補，把肉再養回來才行。
風君兮這幾日都住在林鸞別院，這倒也不奇怪，讓茗墨奇怪的是，他家公子每日都要在離忠義候府最近的那面墻附近走一走。
“公子，給忠義候府的禮已經備好了，您看看？”
他瞧著風君兮的神情，小心說道。這幾日他明顯感覺到自家公子的心情不是很好。
“不用了。”
忠義候府的請帖早幾日就送來了，這倒是省了他再找借口去參加他們四姑娘的及笄宴了。聽說這次宴會辦的很盛大，正賓請的是平安侯夫人，也算是忠義候府能力之內能請到的最好的人了。
說不定三皇子和六皇子還會到場觀禮，到真真是盛大。不過他想著也許這位四姑娘的美夢怕是沒那麽容易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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