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巧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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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招人手
官府暫先不論，私印又是怎麽回事？
“老大，印章是什麽？”一開始那人捂著傷口避開雞蛋菜葉，嘶嘶抽氣的同時還不忘問領頭問題。
“閉嘴！”領頭大漢瞪他。
“什麽借條，我們沒有。反正你就是欠了，實打實的錢財從我們這裏流出去呢。”領頭面上兇光乍現，決定將無賴的行徑進行到底。但與面上不同，他內心直發牢騷。
天機閣閣主顧枝枝柔弱好欺？他這一單接得有點虧，回去定要那人加付尾金。
“那各位不妨說出錢財從何處來，我天機閣借了多少，當時是以什麽理由借錢的。”顧枝枝趁熱打鐵。
“這多久了我們怎麽還會記得。”大漢擺手，將無賴進行到底。
“可是我記得當初爹爹只借了一筆金銀，走的是官渠，用在於營葺。”其實原身父親並沒有借過款，她就是瞎編炸對方的，“若你們真的是借錢的人，不妨和我去一下官府查證。”
第一次聽到江湖之人搬出官府來解決問題，幾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騙子！”
“騙子！”
隨著群眾義憤填膺的扔菜葉子，幾人只能慌不擇路的跑走了去，連馬都沒來得及牽。
“戚爺爺，你沒事吧。”顧枝枝不再表演，急忙跑上臺階。
“我沒事。小閣主這是？”
望向後邊的車隊，顧枝枝揚起笑，“這才是真正借來的金銀。”
“戚爺爺，現在萬事俱備，只欠開工。”
“小閣主，只是……”戚管事欲言又止。
“怎麽了？”
“林忠為暗中操縱，帶人滋生鬧事，現在蕪洲城怕是招不到人手。”
*
晚霞漫天，大片大片的火燒雲染紅了天際，來來往往的人都被橘紅的光籠罩著，朦朦朧朧看不清樣貌。
顧枝枝面上呆楞著看鑄劍山莊的弟子和自家師兄們搬運金銀，內心已經激起了千層浪，思緒在腦海裏滾過一圈又一圈，動靜之大，震得博物館都晃了晃。
【我懂。按照人類的話來講，這叫頭腦風暴……穩住穩住，要摔了。】
唐三彩生怕被晃到地上去又裂成一片一片，緊緊的扒在底座上。即使這樣，它也不忘說話。
因為唐三彩這句話，顧枝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思緒轉變過快會影響到隨身攜帶的博物館。
“對不起。”她輕輕的對著館裏文物說。
【沒事沒事，館長你繼續，我們不受影響的。】
說話的是幫唐三彩拼上碎片的青銅樹，而其他的文物在青銅樹說話後都跟著附和。
【是啊館長，你想你的，我一本書晃來晃去沒關系。】
【唐三彩把玻璃打開了才會怕掉出去，館長你看我，我也是瓷器，我就沒事。】
“它的玻璃櫃怎麽會打開？”
還不等文物們回答顧枝枝的疑惑，一邊的戚管事就先開口了。
“小閣主在和誰說話？”
“沒有，我隨便嘀咕的。”顧枝枝反應得快，她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的回答。
【館長，你可以腦海裏直接和我們交流的，我們聽得見。】
顧枝枝應下文物的話，開始對著戚管事轉移話題。
“戚爺爺剛剛說，林忠為以星宿樓的名義將蕪洲城的江湖人士都招了過去，導致我們現在招不到人手。但是我們為什麽一定要招江湖人士呢？”
顧枝枝一頓，接著說道，“我們並不是要將情報網拉起，有沒有江湖人士並不打緊。我們可以招蕪洲城的百姓啊。”
顧枝枝打算把古籍的內容引用到書中，備註好原作者名諱再將書進行出版，利用天機閣原本的渠道去銷售。這一過程還真不需要什麽江湖人士，畢竟不走暗網，也不要探查情報。
至於人手……
“戚爺爺，你把招人的應聘單貼出去，明日一定會有很多人來的。”
在晚霞的照映下，顧枝枝眸光流轉，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好似有橘紅的星光在跳躍，她語氣不緊不慢，“不過不能像之前那樣寫，我們要寫……”
戚管事全程安靜聆聽，霞光染紅了他鬢角的白發，微風徐徐，將顧枝枝的話語傳來。等到顧枝枝說完，他驚奇的看了她一眼，“小閣主這一步，委實令人意料不到。”
“林忠為知道後肯定還會找人鬧事，星宿樓要取代天機閣也一定不會看著我們這麽重新站起來，所以防範還得加強。”顧枝枝說著，視線緩慢的回到了搬運金銀的鑄劍山莊弟子身上。
戚管事順著看過去，“小閣主這是要？”
“借人。”
招什麽江湖人士，這不是現成的麽。
晚霞慢慢散去，枝丫的影子被漸漸拉長，一輪彎月肉眼可見的顯現在蒼穹之上。
“各位辛苦了。”等到東西都搬完了，顧枝枝走出來一一道謝。語畢，她緊接著說，“天色已晚，鑄劍山莊途徑山林，夜間怕是行程不便，各位不妨留下來休息一晚再走。”
“承蒙顧閣主厚愛，我等皆是習武之人，不虛山林野獸。”領頭的弟子抱拳行禮。
“倒也不是野獸，只是你們今日出手相助於我，我天機閣叛逃的長老估計心有不甘，我是怕是山林會有埋伏在等著各位。”
這也是顧枝枝擔心的一點，她對慕行之還不了解，就怕山林真的有埋伏，鑄劍山莊的弟子受傷回去，他那邊受點挑撥就和自己斷了往來。
“這……”鑄劍山莊的弟子面面相覷。
“天機閣破敗，還望各位不要嫌棄。”顧枝枝再接再厲。
果然，鑄劍山莊的弟子聽到她的話後，就不再推辭要走，一個個都大大方方的選擇留下來過夜。
望著幾人跟著戚管事陸陸續續進入內閣，顧枝枝拉過一邊的凝露，“凝露，明日你早些出門，去集市把我這段話傳出去。”
“沒問題，小姐。”凝露捏著拳保證。
*
清晨的集市無疑是最熱鬧也是消息傳遞最快的地方，孩童的歡呼聲，小販的叫賣聲和婦人的交談聲交織成一片。任何一個消息放出去，不出半會，城裏城外就會傳遍。
凝露便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她特意換上了天機閣的弟子服，融入婦人們的交談時不經意提了一句天機閣招人手，瞬間就引來了眾多目光。
“小姑娘可不能亂說，那天機閣歷來不是只招江湖人士嗎，怎麽會要我們這些不會武功的老百姓。”離凝露最近的一個小販說。
“我就是天機閣的弟子，昨天晚上聽到閣主的交談，這裏不要江湖人士，就要蕪洲城的普通人，不信你等會收了攤去天機閣大門那看，都貼出來應聘單了呢。”
“而且啊，只要身家清白還被雇用，家中的妻子也可以一起進入顧宅，不填賣身契，還有月錢。”
“真的嗎？那我趕緊回去讓我家大牛去試試。”
眼見周圍豎起的耳朵越來越多，凝露趕忙把自家小姐交代的話說出來，她一拍手，“最重要的是，我聽閣主說，據說有個位置，好像活也不繁忙，要十來個人，特意要口才好的，男女不限。”
“小姑娘如若沒有騙人，我倒還真想去試一下。”
“張鐵嘴你這嘴確實可以去試試。”另外一個人開玩笑說道。
其餘人認識張鐵嘴的便跟著調笑，一時間氛圍更加的融洽。凝露就是蹭這個時候偷偷離開的，等到其他人還要找她的時候，這才發現人不見了。
“誒，小姑娘怎麽走了？我還有問題想問問呢。”
“等會一起去天機閣不就知道了，不差這點時間。”
“也是，我現在喊我家老趙去，等會收了攤就過去。”
陽光穿透薄霧灑在青石板上，跳動的碎光躍上孩童的發梢，再從上面跳下跑上小販的攤子上，呆了一會兒又去找和鄰裏鄰居交談的婦人，最後跟著軲轆軲轆的馬車離去。
馬車裏，凝露攤開手裏的紙條，望了望一邊座上的零嘴，開始一件一件的對照。她一邊數著一邊心裏直嘀咕。
小姐病好了，口味也跟著改變了呢。從前小姐可不愛吃甜食，更別說集市上的零嘴了，這次居然特意讓她帶著回去。
不過這樣也好。柯大夫說小姐是郁郁成疾，現在小姐心情好了人就會越來越好，以後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病痛纏身的。
等到日頭明晃晃的懸在潔白的雲彩之上，天機閣的大門也緩緩的打開了。
本該要離開的鑄劍山莊弟子還沒踏出門檻，就被蜂擁而至的百姓們熱情的一一問候。
“俠士，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招人啊？”
“叫什麽俠士，我們進去了就是一閣人了，學著點，看我怎麽喊。”另一人擠開他，“師兄，咋們什麽時候開始選人啊？”
“我們先一個個排好，這樣等會閣主出來就對我們有印象了。”後邊擠不上去的人裏有人提議道。
“對對對，還是老趙想得周到。”
天機閣門口，特意挑了個日子要來問候前東家的林忠為坐著馬車而來，還沒掀開簾子就聽到了聲音。
“天機閣還真是落敗了，這吵吵鬧鬧的莫不是來砸閣的？”林忠為還沒掀開簾子，光聽聲音就嘴角上揚，搖了搖頭評價。
“但是……長老，他們好像是來應聘的，不是來砸天機閣的。”外邊駕車的星宿閣弟子一頓，不敢置信的對著裏面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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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印章是什麽？”一開始那人捂著傷口避開雞蛋菜葉，嘶嘶抽氣的同時還不忘問領頭問題。
“閉嘴！”領頭大漢瞪他。
“什麽借條，我們沒有。反正你就是欠了，實打實的錢財從我們這裏流出去呢。”領頭面上兇光乍現，決定將無賴的行徑進行到底。但與面上不同，他內心直發牢騷。
天機閣閣主顧枝枝柔弱好欺？他這一單接得有點虧，回去定要那人加付尾金。
“那各位不妨說出錢財從何處來，我天機閣借了多少，當時是以什麽理由借錢的。”顧枝枝趁熱打鐵。
“這多久了我們怎麽還會記得。”大漢擺手，將無賴進行到底。
“可是我記得當初爹爹只借了一筆金銀，走的是官渠，用在於營葺。”其實原身父親並沒有借過款，她就是瞎編炸對方的，“若你們真的是借錢的人，不妨和我去一下官府查證。”
第一次聽到江湖之人搬出官府來解決問題，幾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騙子！”
“騙子！”
隨著群眾義憤填膺的扔菜葉子，幾人只能慌不擇路的跑走了去，連馬都沒來得及牽。
“戚爺爺，你沒事吧。”顧枝枝不再表演，急忙跑上臺階。
“我沒事。小閣主這是？”
望向後邊的車隊，顧枝枝揚起笑，“這才是真正借來的金銀。”
“戚爺爺，現在萬事俱備，只欠開工。”
“小閣主，只是……”戚管事欲言又止。
“怎麽了？”
“林忠為暗中操縱，帶人滋生鬧事，現在蕪洲城怕是招不到人手。”
*
晚霞漫天，大片大片的火燒雲染紅了天際，來來往往的人都被橘紅的光籠罩著，朦朦朧朧看不清樣貌。
顧枝枝面上呆楞著看鑄劍山莊的弟子和自家師兄們搬運金銀，內心已經激起了千層浪，思緒在腦海裏滾過一圈又一圈，動靜之大，震得博物館都晃了晃。
【我懂。按照人類的話來講，這叫頭腦風暴……穩住穩住，要摔了。】
唐三彩生怕被晃到地上去又裂成一片一片，緊緊的扒在底座上。即使這樣，它也不忘說話。
因為唐三彩這句話，顧枝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思緒轉變過快會影響到隨身攜帶的博物館。
“對不起。”她輕輕的對著館裏文物說。
【沒事沒事，館長你繼續，我們不受影響的。】
說話的是幫唐三彩拼上碎片的青銅樹，而其他的文物在青銅樹說話後都跟著附和。
【是啊館長，你想你的，我一本書晃來晃去沒關系。】
【唐三彩把玻璃打開了才會怕掉出去，館長你看我，我也是瓷器，我就沒事。】
“它的玻璃櫃怎麽會打開？”
還不等文物們回答顧枝枝的疑惑，一邊的戚管事就先開口了。
“小閣主在和誰說話？”
“沒有，我隨便嘀咕的。”顧枝枝反應得快，她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的回答。
【館長，你可以腦海裏直接和我們交流的，我們聽得見。】
顧枝枝應下文物的話，開始對著戚管事轉移話題。
“戚爺爺剛剛說，林忠為以星宿樓的名義將蕪洲城的江湖人士都招了過去，導致我們現在招不到人手。但是我們為什麽一定要招江湖人士呢？”
顧枝枝一頓，接著說道，“我們並不是要將情報網拉起，有沒有江湖人士並不打緊。我們可以招蕪洲城的百姓啊。”
顧枝枝打算把古籍的內容引用到書中，備註好原作者名諱再將書進行出版，利用天機閣原本的渠道去銷售。這一過程還真不需要什麽江湖人士，畢竟不走暗網，也不要探查情報。
至於人手……
“戚爺爺，你把招人的應聘單貼出去，明日一定會有很多人來的。”
在晚霞的照映下，顧枝枝眸光流轉，那雙漂亮的眼睛裏好似有橘紅的星光在跳躍，她語氣不緊不慢，“不過不能像之前那樣寫，我們要寫……”
戚管事全程安靜聆聽，霞光染紅了他鬢角的白發，微風徐徐，將顧枝枝的話語傳來。等到顧枝枝說完，他驚奇的看了她一眼，“小閣主這一步，委實令人意料不到。”
“林忠為知道後肯定還會找人鬧事，星宿樓要取代天機閣也一定不會看著我們這麽重新站起來，所以防範還得加強。”顧枝枝說著，視線緩慢的回到了搬運金銀的鑄劍山莊弟子身上。
戚管事順著看過去，“小閣主這是要？”
“借人。”
招什麽江湖人士，這不是現成的麽。
晚霞慢慢散去，枝丫的影子被漸漸拉長，一輪彎月肉眼可見的顯現在蒼穹之上。
“各位辛苦了。”等到東西都搬完了，顧枝枝走出來一一道謝。語畢，她緊接著說，“天色已晚，鑄劍山莊途徑山林，夜間怕是行程不便，各位不妨留下來休息一晚再走。”
“承蒙顧閣主厚愛，我等皆是習武之人，不虛山林野獸。”領頭的弟子抱拳行禮。
“倒也不是野獸，只是你們今日出手相助於我，我天機閣叛逃的長老估計心有不甘，我是怕是山林會有埋伏在等著各位。”
這也是顧枝枝擔心的一點，她對慕行之還不了解，就怕山林真的有埋伏，鑄劍山莊的弟子受傷回去，他那邊受點挑撥就和自己斷了往來。
“這……”鑄劍山莊的弟子面面相覷。
“天機閣破敗，還望各位不要嫌棄。”顧枝枝再接再厲。
果然，鑄劍山莊的弟子聽到她的話後，就不再推辭要走，一個個都大大方方的選擇留下來過夜。
望著幾人跟著戚管事陸陸續續進入內閣，顧枝枝拉過一邊的凝露，“凝露，明日你早些出門，去集市把我這段話傳出去。”
“沒問題，小姐。”凝露捏著拳保證。
*
清晨的集市無疑是最熱鬧也是消息傳遞最快的地方，孩童的歡呼聲，小販的叫賣聲和婦人的交談聲交織成一片。任何一個消息放出去，不出半會，城裏城外就會傳遍。
凝露便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她特意換上了天機閣的弟子服，融入婦人們的交談時不經意提了一句天機閣招人手，瞬間就引來了眾多目光。
“小姑娘可不能亂說，那天機閣歷來不是只招江湖人士嗎，怎麽會要我們這些不會武功的老百姓。”離凝露最近的一個小販說。
“我就是天機閣的弟子，昨天晚上聽到閣主的交談，這裏不要江湖人士，就要蕪洲城的普通人，不信你等會收了攤去天機閣大門那看，都貼出來應聘單了呢。”
“而且啊，只要身家清白還被雇用，家中的妻子也可以一起進入顧宅，不填賣身契，還有月錢。”
“真的嗎？那我趕緊回去讓我家大牛去試試。”
眼見周圍豎起的耳朵越來越多，凝露趕忙把自家小姐交代的話說出來，她一拍手，“最重要的是，我聽閣主說，據說有個位置，好像活也不繁忙，要十來個人，特意要口才好的，男女不限。”
“小姑娘如若沒有騙人，我倒還真想去試一下。”
“張鐵嘴你這嘴確實可以去試試。”另外一個人開玩笑說道。
其餘人認識張鐵嘴的便跟著調笑，一時間氛圍更加的融洽。凝露就是蹭這個時候偷偷離開的，等到其他人還要找她的時候，這才發現人不見了。
“誒，小姑娘怎麽走了？我還有問題想問問呢。”
“等會一起去天機閣不就知道了，不差這點時間。”
“也是，我現在喊我家老趙去，等會收了攤就過去。”
陽光穿透薄霧灑在青石板上，跳動的碎光躍上孩童的發梢，再從上面跳下跑上小販的攤子上，呆了一會兒又去找和鄰裏鄰居交談的婦人，最後跟著軲轆軲轆的馬車離去。
馬車裏，凝露攤開手裏的紙條，望了望一邊座上的零嘴，開始一件一件的對照。她一邊數著一邊心裏直嘀咕。
小姐病好了，口味也跟著改變了呢。從前小姐可不愛吃甜食，更別說集市上的零嘴了，這次居然特意讓她帶著回去。
不過這樣也好。柯大夫說小姐是郁郁成疾，現在小姐心情好了人就會越來越好，以後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病痛纏身的。
等到日頭明晃晃的懸在潔白的雲彩之上，天機閣的大門也緩緩的打開了。
本該要離開的鑄劍山莊弟子還沒踏出門檻，就被蜂擁而至的百姓們熱情的一一問候。
“俠士，你們什麽時候開始招人啊？”
“叫什麽俠士，我們進去了就是一閣人了，學著點，看我怎麽喊。”另一人擠開他，“師兄，咋們什麽時候開始選人啊？”
“我們先一個個排好，這樣等會閣主出來就對我們有印象了。”後邊擠不上去的人裏有人提議道。
“對對對，還是老趙想得周到。”
天機閣門口，特意挑了個日子要來問候前東家的林忠為坐著馬車而來，還沒掀開簾子就聽到了聲音。
“天機閣還真是落敗了，這吵吵鬧鬧的莫不是來砸閣的？”林忠為還沒掀開簾子，光聽聲音就嘴角上揚，搖了搖頭評價。
“但是……長老，他們好像是來應聘的，不是來砸天機閣的。”外邊駕車的星宿閣弟子一頓，不敢置信的對著裏面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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