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粉絲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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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雞湯
莊柳有些驚訝，近前去仔細觀察，看得越久，越感到細思極恐：她說不出來武寧哥做的躺椅和現代躺椅制作所用工藝是否完全相同，可是她能感到這其中所需要的專業性。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像她這樣的外行人，即使人家做出來的成品再優秀，她也只是能說上一句“哇，好厲害！”除此之外，再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柳妹，你可以先躺上試試，不過小心些，這躺椅還沒有完全固定好，毛刺也沒有……”
武寧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他剛開口柳妹就已經在往上爬了。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他突然有些緊張，害怕自己做的太差勁。
（莊柳：不會的，武寧哥你想太多了！）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莊柳已經不想再說什麽了，躺椅各處曲線和身體的貼合度讓她躺下就不想再起來了，她現在真想在這椅子上好好地睡一覺啊！
“武寧哥，我想求你個事兒。”
莊柳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武寧心裏略有不安。
“你幫我也做一把這樣的躺椅吧！”
……
武寧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笑了。
不要說是一個躺椅了，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武寧被自己心裏的想法嚇了一跳，柳妹對他來說有這麽重要了嗎？
下午的時候莊柳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了上午擦出來的紅薯泥作參考，她覺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剩下的紅薯也都給擦成泥了！
到後來自然又是武寧來接手幫她幹，武寧哥的好她已經說夠了！
吊了一晚上的漿，第二天上午莊柳又將昨天沈澱出來的澱粉都給刮到了一個盆裏，接著又加水繼續將濕澱粉攪勻，然後再次過吊漿布。
旁邊的祖孫倆看著莊柳認真麻利的樣子，都有些不明覺厲。
他（她）的媳婦（孫媳婦）看起來好像很能幹的樣子……
等到莊柳想讓武寧幫著她，把裝有二次過濾出的澱粉水給擡到一旁時，這才註意到祖孫二人的眼神。
她摸了摸臉，“奶奶，我臉上是有什麽嗎？怎麽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呢？”
“柳丫頭，你這兩天忙著做的東西老婆子我也看不懂，就想多看上兩眼。”
武老太太倒是不慌，看她孫媳婦這樣，也是個能人吶！
自家孫兒可是有福氣嘍！
武寧沒說話，正想轉過頭去做自己的事，聽見莊柳喊著他讓幫擡木盆，只好又悻悻地過去。
如此這般折騰，直到第三天上午莊柳把大木盆裏的水都給倒出來，把下面沈澱出來的的一層紅薯澱粉都給放到吊漿布上，看著白花花的一大片，這才感到心滿意足。
“柳丫頭，你這曬的是什麽啊？看著怎麽和面粉差不多？”
武老太太實在是太好奇了，這柳丫頭一直也不說！
“奶奶，這叫澱粉，曬幹了比咱家的面粉還白呢！”
“你要做的就是這東西？這能幹啥呀？”
一百多斤的紅薯出來的柳丫頭叫作澱粉的東西，以她這個老婆子看來，估摸著差不多有二十斤左右吧，她瞧著也不算少。
活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紅薯能夠弄出來這東西！
也不知道能用它來做什麽。
“奶奶，我還沒有做完呢！不過等澱粉曬幹了也能直接用的。”
“這澱粉看著和面粉像，但是做出來的東西可是大不一樣呢！奶奶，到時候我做出來了你就知道了！”
說再多都沒用，親身實踐總是要大於紙上談兵的，等過兩天澱粉曬幹了，她把紅薯粉條做出來大家不就知道了嘛！
看著莊柳故弄玄虛的樣子，武老太太也有些沒辦法，左右看著再過兩天就能知道她這孫媳婦賣的是什麽關子了！
又過了一天，莊柳趁著澱粉坨還有些濕的時候，用手把它分成了好幾份，要不然等到幹透了的話，她要想分開可得費老大勁了！
-------------------------------------
最近幾天的天氣都很好，所以莊柳的紅薯澱粉沒等多久就曬得很幹了。
這天，莊柳把曬幹的澱粉收進廚房裏，她用搟面杖將大塊的一點點給敲碎，然後又把搟面杖放在上面給慢慢碾碎，不一會兒工夫，弄得胳膊就有些酸了。
因著武寧哥被人叫去幫忙給做個木床板子，所以屋裏就剩她和奶奶二人。老人家更是使不了力，但要讓她等到武寧回來讓他幹的話，她又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些。
再說了，武寧哥都在外忙了一天，回來還要再繼續出力的話，她也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她也只好咬牙堅持，她有預感，接下來幾天自己的胳膊肯定會很疼。
嘆了口氣，莊柳繼續認命地將大顆粒澱粉給壓細一些，半個多時辰過去了，看著瓦盆裏裝著的滿滿一大盆細白的澱粉，莊柳有些感動。
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漏粉！
她看院子外面還有兩個大葫蘆瓢，和奶奶打過招呼後，拿著其中一個在中間給鑿了一二十個差不多珠子大小的洞。
接下來就是配漿糊，下粉了。
看著離晌午頭還早，莊柳把兩個竈上的鐵鍋都給刷幹凈，讓奶奶幫她燒著外鍋，自己則開始嘗試著配漿糊。
經過幾次或幹或稀的來回配料後，看著從漏鬥裏出來的順滑的粉條，莊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奶奶，接下來你就瞧好咯！”
有些過於興奮，莊柳又穩了穩心神。看到水開後，她趕緊將澱粉團放到漏瓢裏，開始往鍋裏下粉條。她一次沒有弄太多澱粉團，因為還要將已經下進去的粉條給過到涼水鍋裏，然後再用之前就備好的細木條將粉條給掛起來，如果一下子弄太多的話，她是顧不過來的。
忙得馬不停蹄，看她這樣，奶奶也不時地站起來幫她挑下粉絲。
老人心態沒有那麽浮躁，這種平靜的力量讓莊柳也開始有條不紊。
正在忙著，莊柳聽見自家大門“吱呀”一聲，知道是武寧回來了，便開口喚道，“武寧哥，快過來幫忙啊！”
有了武寧的幫忙，她們的速度才算快了起來，又忙了好大一會兒，終於將粉條全部漏完。看著院子裏滿滿當當地掛滿了濕粉條，莊柳有些驕傲；可看著旁邊疲憊的奶奶，她又有些內疚。
莊柳心裏知道，沒有武家祖孫二人的支持和幫助，她是很難把粉條給做出來的。
畢竟……她什麽也沒有。
搖頭甩掉自己的多愁善感，莊柳不再去想這些，反正以後日子且長著吶，她總會有機會去對這家人好的。
又過了幾天，這日，莊柳讓武寧買只大公雞回來。農人自家散養的公雞膘肥肉厚，又極富韌勁，還是生肉便看得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武寧把公雞殺過，又宰好洗凈剁成塊，這才交給她來處理。
剛殺好的雞肉正新鮮著，不用過開水，用涼水把雞肉又多洗了幾遍，接著莊柳便往鍋裏下入好幾大勺豬油，看得向來不在意這些的武寧也有點心疼。
莊柳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估摸著油溫差不多了，讓武寧躲遠點，自己往裏放了蔥姜蒜，兩根幹辣椒，不一會兒竈房裏便充滿了香味和……幹辣椒的嗆辣。
忍了又忍，武寧終是忍不住跑到外面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莊柳有些經驗，早就用袖子掩了口鼻，看火候到了，就把雞肉全部倒進鍋裏。
略微翻炒幾下，倒入開水，燒上小半個時辰後，莊柳用筷子夾出來一塊雞肉嘗了嘗，味道很足，又切了兩個蘿蔔放進去，最後才放入紅薯粉條。
因為下粉條的時候沒有放添加劑，粉條可能沒有那麽耐煮，莊柳怕下早了粉條會在鍋裏全碎了，是以沒有放那麽早。
盛飯的時候，莊柳先給奶奶撿些雞肝雞肺之類的，又盛了些雞肉塊。老人牙口不好，就愛吃這些。
莊柳不吃雞皮，因為她看見雞皮上面的雞毛眼，覺得不那麽好看，便叫武寧幫她把雞皮都給剝了，當然——除了雞翅膀上的。
總不能強人所難不是！
而且她也挺喜歡吃雞翅膀的。
給她碗裏和武寧碗裏都各盛了一個雞翅膀和雞爪，再把雞皮都撈到武寧碗裏，又給挑了兩筷子粉條，澆上兩勺湯，先吃完這些再說吧。
粉條在湯碗裏顯得透亮水潤，莊柳先嘗了嘗，不錯！就是這味！
招呼奶奶和武寧哥嘗的時候，莊柳眼睛就一直盯著這二人看，搞得二人還突然間挺有壓力的。
武寧先嗦上了一口，光滑細膩，彈性十足，又是用雞湯煮成的，雞湯鮮味配著粉條自身特有的口感……
確實是好吃的！
也不枉費柳妹花了這許多工夫！
看著吃得滿意的祖孫倆，莊柳十分滿意，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雞肉軟嫩卻又富有嚼勁，看似違和的兩種口感卻在這裏相得益彰。看著奶奶吃完後莊柳連忙要接過碗幫她添飯，老人家吃不了太多，說是讓她盛兩勺湯就行。
“雞湯喝著辣乎乎的，還有裏面丫頭你做的粉條，老婆子我好久沒有吃過這樣多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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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柳有些驚訝，近前去仔細觀察，看得越久，越感到細思極恐：她說不出來武寧哥做的躺椅和現代躺椅制作所用工藝是否完全相同，可是她能感到這其中所需要的專業性。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像她這樣的外行人，即使人家做出來的成品再優秀，她也只是能說上一句“哇，好厲害！”除此之外，再也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柳妹，你可以先躺上試試，不過小心些，這躺椅還沒有完全固定好，毛刺也沒有……”
武寧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他剛開口柳妹就已經在往上爬了。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他突然有些緊張，害怕自己做的太差勁。
（莊柳：不會的，武寧哥你想太多了！）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莊柳已經不想再說什麽了，躺椅各處曲線和身體的貼合度讓她躺下就不想再起來了，她現在真想在這椅子上好好地睡一覺啊！
“武寧哥，我想求你個事兒。”
莊柳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武寧心裏略有不安。
“你幫我也做一把這樣的躺椅吧！”
……
武寧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笑了。
不要說是一個躺椅了，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武寧被自己心裏的想法嚇了一跳，柳妹對他來說有這麽重要了嗎？
下午的時候莊柳覺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了上午擦出來的紅薯泥作參考，她覺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剩下的紅薯也都給擦成泥了！
到後來自然又是武寧來接手幫她幹，武寧哥的好她已經說夠了！
吊了一晚上的漿，第二天上午莊柳又將昨天沈澱出來的澱粉都給刮到了一個盆裏，接著又加水繼續將濕澱粉攪勻，然後再次過吊漿布。
旁邊的祖孫倆看著莊柳認真麻利的樣子，都有些不明覺厲。
他（她）的媳婦（孫媳婦）看起來好像很能幹的樣子……
等到莊柳想讓武寧幫著她，把裝有二次過濾出的澱粉水給擡到一旁時，這才註意到祖孫二人的眼神。
她摸了摸臉，“奶奶，我臉上是有什麽嗎？怎麽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呢？”
“柳丫頭，你這兩天忙著做的東西老婆子我也看不懂，就想多看上兩眼。”
武老太太倒是不慌，看她孫媳婦這樣，也是個能人吶！
自家孫兒可是有福氣嘍！
武寧沒說話，正想轉過頭去做自己的事，聽見莊柳喊著他讓幫擡木盆，只好又悻悻地過去。
如此這般折騰，直到第三天上午莊柳把大木盆裏的水都給倒出來，把下面沈澱出來的的一層紅薯澱粉都給放到吊漿布上，看著白花花的一大片，這才感到心滿意足。
“柳丫頭，你這曬的是什麽啊？看著怎麽和面粉差不多？”
武老太太實在是太好奇了，這柳丫頭一直也不說！
“奶奶，這叫澱粉，曬幹了比咱家的面粉還白呢！”
“你要做的就是這東西？這能幹啥呀？”
一百多斤的紅薯出來的柳丫頭叫作澱粉的東西，以她這個老婆子看來，估摸著差不多有二十斤左右吧，她瞧著也不算少。
活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紅薯能夠弄出來這東西！
也不知道能用它來做什麽。
“奶奶，我還沒有做完呢！不過等澱粉曬幹了也能直接用的。”
“這澱粉看著和面粉像，但是做出來的東西可是大不一樣呢！奶奶，到時候我做出來了你就知道了！”
說再多都沒用，親身實踐總是要大於紙上談兵的，等過兩天澱粉曬幹了，她把紅薯粉條做出來大家不就知道了嘛！
看著莊柳故弄玄虛的樣子，武老太太也有些沒辦法，左右看著再過兩天就能知道她這孫媳婦賣的是什麽關子了！
又過了一天，莊柳趁著澱粉坨還有些濕的時候，用手把它分成了好幾份，要不然等到幹透了的話，她要想分開可得費老大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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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的天氣都很好，所以莊柳的紅薯澱粉沒等多久就曬得很幹了。
這天，莊柳把曬幹的澱粉收進廚房裏，她用搟面杖將大塊的一點點給敲碎，然後又把搟面杖放在上面給慢慢碾碎，不一會兒工夫，弄得胳膊就有些酸了。
因著武寧哥被人叫去幫忙給做個木床板子，所以屋裏就剩她和奶奶二人。老人家更是使不了力，但要讓她等到武寧回來讓他幹的話，她又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些。
再說了，武寧哥都在外忙了一天，回來還要再繼續出力的話，她也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她也只好咬牙堅持，她有預感，接下來幾天自己的胳膊肯定會很疼。
嘆了口氣，莊柳繼續認命地將大顆粒澱粉給壓細一些，半個多時辰過去了，看著瓦盆裏裝著的滿滿一大盆細白的澱粉，莊柳有些感動。
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漏粉！
她看院子外面還有兩個大葫蘆瓢，和奶奶打過招呼後，拿著其中一個在中間給鑿了一二十個差不多珠子大小的洞。
接下來就是配漿糊，下粉了。
看著離晌午頭還早，莊柳把兩個竈上的鐵鍋都給刷幹凈，讓奶奶幫她燒著外鍋，自己則開始嘗試著配漿糊。
經過幾次或幹或稀的來回配料後，看著從漏鬥裏出來的順滑的粉條，莊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奶奶，接下來你就瞧好咯！”
有些過於興奮，莊柳又穩了穩心神。看到水開後，她趕緊將澱粉團放到漏瓢裏，開始往鍋裏下粉條。她一次沒有弄太多澱粉團，因為還要將已經下進去的粉條給過到涼水鍋裏，然後再用之前就備好的細木條將粉條給掛起來，如果一下子弄太多的話，她是顧不過來的。
忙得馬不停蹄，看她這樣，奶奶也不時地站起來幫她挑下粉絲。
老人心態沒有那麽浮躁，這種平靜的力量讓莊柳也開始有條不紊。
正在忙著，莊柳聽見自家大門“吱呀”一聲，知道是武寧回來了，便開口喚道，“武寧哥，快過來幫忙啊！”
有了武寧的幫忙，她們的速度才算快了起來，又忙了好大一會兒，終於將粉條全部漏完。看著院子裏滿滿當當地掛滿了濕粉條，莊柳有些驕傲；可看著旁邊疲憊的奶奶，她又有些內疚。
莊柳心裏知道，沒有武家祖孫二人的支持和幫助，她是很難把粉條給做出來的。
畢竟……她什麽也沒有。
搖頭甩掉自己的多愁善感，莊柳不再去想這些，反正以後日子且長著吶，她總會有機會去對這家人好的。
又過了幾天，這日，莊柳讓武寧買只大公雞回來。農人自家散養的公雞膘肥肉厚，又極富韌勁，還是生肉便看得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武寧把公雞殺過，又宰好洗凈剁成塊，這才交給她來處理。
剛殺好的雞肉正新鮮著，不用過開水，用涼水把雞肉又多洗了幾遍，接著莊柳便往鍋裏下入好幾大勺豬油，看得向來不在意這些的武寧也有點心疼。
莊柳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估摸著油溫差不多了，讓武寧躲遠點，自己往裏放了蔥姜蒜，兩根幹辣椒，不一會兒竈房裏便充滿了香味和……幹辣椒的嗆辣。
忍了又忍，武寧終是忍不住跑到外面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莊柳有些經驗，早就用袖子掩了口鼻，看火候到了，就把雞肉全部倒進鍋裏。
略微翻炒幾下，倒入開水，燒上小半個時辰後，莊柳用筷子夾出來一塊雞肉嘗了嘗，味道很足，又切了兩個蘿蔔放進去，最後才放入紅薯粉條。
因為下粉條的時候沒有放添加劑，粉條可能沒有那麽耐煮，莊柳怕下早了粉條會在鍋裏全碎了，是以沒有放那麽早。
盛飯的時候，莊柳先給奶奶撿些雞肝雞肺之類的，又盛了些雞肉塊。老人牙口不好，就愛吃這些。
莊柳不吃雞皮，因為她看見雞皮上面的雞毛眼，覺得不那麽好看，便叫武寧幫她把雞皮都給剝了，當然——除了雞翅膀上的。
總不能強人所難不是！
而且她也挺喜歡吃雞翅膀的。
給她碗裏和武寧碗裏都各盛了一個雞翅膀和雞爪，再把雞皮都撈到武寧碗裏，又給挑了兩筷子粉條，澆上兩勺湯，先吃完這些再說吧。
粉條在湯碗裏顯得透亮水潤，莊柳先嘗了嘗，不錯！就是這味！
招呼奶奶和武寧哥嘗的時候，莊柳眼睛就一直盯著這二人看，搞得二人還突然間挺有壓力的。
武寧先嗦上了一口，光滑細膩，彈性十足，又是用雞湯煮成的，雞湯鮮味配著粉條自身特有的口感……
確實是好吃的！
也不枉費柳妹花了這許多工夫！
看著吃得滿意的祖孫倆，莊柳十分滿意，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雞肉軟嫩卻又富有嚼勁，看似違和的兩種口感卻在這裏相得益彰。看著奶奶吃完後莊柳連忙要接過碗幫她添飯，老人家吃不了太多，說是讓她盛兩勺湯就行。
“雞湯喝著辣乎乎的，還有裏面丫頭你做的粉條，老婆子我好久沒有吃過這樣多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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