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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決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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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決賽(中)

齋藤不懷疑明治撒謊,他只是為今天不曾看見仁王的同調而惋惜。比起能同調的菊丸和大石,他還是更看重能和任何人同調的仁王。還是那句話,同調的加持作用很強,但歸根到底,網球還是靠實力說話,哪怕是雙打也不例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u17中,教練才盡可能的嘗試更多的雙打配對,也是因為這樣原因,能同調的陸奧兄弟遠不如單人實力強勁的網球選手受重視。

比起大石菊丸,沒有同調卻能和大石菊丸戰了個旗鼓相當的傑克桑園無疑讓人刮目相看。

“本天才可是立志於成為國中第一雙打組合的人,同調也不能將本天才打垮。”喘著粗氣的丸井並不認輸,“讓本天才看看,到底是你們的同調厲害,還是我和桑園的實力更厲害。”

“我們不會輸——”傑克桑園的眼神鋥亮,因著精神力強度不夠,他已經拖了他們組合的後腿了,國三的最後一場比賽,也許是他和文太的最後一場比賽了,他絕對不要給文太再拖後腿,“我們可是國中第一雙打,我們絕對不會輸!”

丸井和傑克足夠默契,卻抵不過心神相通的同調。但是沒關系,他們的訓練也不是白訓練的,同調還是比較耗費精神力的,拖也要將他們拖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菊丸和大石終於堅持不住從同調裏退出,雙方皆是氣喘籲籲,最終這場比賽純粹成了拼體力的對決。

就在丸井傑克和菊丸大石打的難分彼此的時候,一場關於越前的記憶恢覆訓練也進行的如火如荼。

噗哩,反正仁王是搞不懂真田的想法。無論是夢裏還是現實,仁王都不理解真田幫助越前的舉動。

堂堂正正的對決?

pupina,夢裏真田的所作所為還能理解,真田本就是個正直到近乎古板的人。所以,當年的jr大賽,在手冢因突發事故遲到失去比賽資格贏得勝利的你覺得勝之不武了嗎?是真田那個榆木疙瘩能作出來的事情,對真田來說,本來輸給手冢就很不甘,明明實力不如手冢的他因對手的失誤贏了比賽比單純的輸了比賽更令他難受。pupina……但仁王還是想說,幸村不是你,才不會像你那般固執呢!比起和越前的對決,在關東失利的情況下,對手是關東的對手青學的話,他更在乎的還是立海是否能夠一雪前恥,能否正面擊敗青學使立海大再回巔峰。

現實中真田他還是選擇這樣做,恐怕是為了讓立海能夠贏的更讓人心服口服才是。piyo,青學那邊不加遮掩的舉動,不發現青學的違規都難。但就和之前立海不曾揭穿青學一般,無論輸贏,真田都希望他們立海可以堂堂正正。再是和真田不對付,噗哩,仁王也得承認,真田本身就是那種寬以待人而嚴於律己的性子。怎麽說呢?和石田銀和河村對決中的舉動一樣,有所為和有所不為,他們自己有一道明確的線,就是身為真田的隊友比較心累。其實,仁王想說,立海沒有揭穿青學違規,已經足夠堂堂正正了。但他也知道,真田不會這麽想。

不過,有一點仁王確定,無論是夢裏的真田,還是現實裏的真田,都不認為幸村會輸。

作為真田的發小,幸村還能不明白真田的想法嗎?

堂堂正正嗎?

也好,太長時間沒有登場,上場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這一刻,幸村是從容的,比仁王夢中的他從容的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的雙打已經接近尾聲,無論是青學的一方,還是立海的一方,皆是精疲力竭。菊丸和大石不曾想過拖延時間,但客觀上這場比賽確實為越前恢覆記憶留足了時間。

“就算是同調,”丸井氣喘籲籲的半跪在地上,“本天才也不會輸——”

“我們可是青學的黃金組合,”菊丸用球拍支撐著身體,“國中第一雙打才不會輸。”

“加油,英二!”說話的是大石,從他那一身汗來看,他的狀態也算不上好,“加油,大石!”大石的雙腿雙腳異常沈重,他為自己打氣。

“不,國中第一雙打是我和文太才是!”桑園費力的抹了一把汗,手裏握著球拍,擊出的球卻軟綿綿的。

丸井堅定道:“本天才一定可以的。”

傑克目光堅定說:“我要贏!”

最終,這場比賽以四人力竭雙方的教練雙雙放棄作為結局。

青學的黃金搭檔,尤其是菊丸英二確實補足了體力上的不足,但是立海這麽多年的訓練也不是吃素的,這個結果也不那麽令人意外。

這也就是龍崎和幸村一同叫停了比賽,否則的話,賽場上的四人為了第一雙打的名號之爭哪怕有一人有口氣,哪怕球打的再沒有擊球力度,也不會停下來。青學那邊是因為他們倆為了青學贏一場的決心,立海那邊純粹是柳和切原的雙打都沒有輸,他們的雙打配合這麽久了更是不能輸。

觀賽的種島作出評價:“能抗住同調,立海大的這隊雙打的單人實力在國中生中算是不錯。”

“不止如此,你沒發現嗎?”齋藤補充:“立海大這對雙打,對付同調……很有經驗的樣子。”

否則的話,菊丸和大石靠同調足以拉開巨大的差距,但從比賽來看,差距是有,這差距完全在丸井傑克可控的範圍內。立海大的這對雙打是在有意識的消耗對方的精神力,沒有一隊同調組合陪練可練不出這種對敵經驗來。現在看來,仁王的強制同調完全可以和真正的同調相媲美,對於仁王的那招同調,齋藤是越來越好奇了。

至於最後的比賽,越前遲遲沒有進場,四天寶寺的遠山倒是找了個拙劣的借口,噗哩,尿尿?他們立海姑且裝作相信了。

幸村已經等了這麽久,不至於就此掃了大家的興,那就陪遠山玩玩好了。披著外套上場的幸村大概是太久沒有正式出賽,有一點興奮,一上來就是滅五感,然後……

趴在地上沈浸在黑暗裏半響兒走不出來的遠山就是結果。

“好澎湃的精神力,”種島感慨,“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滅五感嗎?”種島躍躍欲試,“真想和他打一場。”

齋藤翻翻手中的資料,他說:“神之子幸村精市,全戰全勝的戰績……現在看來,國二的那場病對他來說不算什麽。”頓了頓,他又說:“從資料上根本看不出他實力的深淺來,仁王倒是和我說過他和國一的幸村交過手,只是這是兩年前的數據,毫無用處。”

說話間,越前龍馬終於登場。

大概是開頭幸村的下馬威太過令人震撼,加之前些日子越前輸給過切原的比賽經歷,盡管越前一向能創造奇跡,倒是真沒有多少人覺得他能贏過立海大的神之子。

噗哩,畢竟球場上的幸村可不是夢裏那個大病初愈的他。

仁王堅信,哪怕面對的是天衣無縫之極限,現在的幸村也不會輸。

賽場上,越前的外旋發球、短爆截擊、cool截擊都輕而易舉的被幸村破解。不過,叫立海看,幸村其實還蠻克制的,最起碼沒有和遠山的比賽犀利。

隨著越前的招數,幸村的外套也掉落下來。

雖然和幸村的比賽對手或多或少的都對幸村披著的外套不滿,但是,作出針對性動作的只有越前。

連幸村自己都很詫異,他說:“小弟弟,這可不是讓外套掉落的比賽。”

越前也該生氣,披著外套就代表幸村完全不將他看在眼裏,反正他和仁王的比賽,從來不披外套。

聞言,越前回他:“是嗎?那這場比賽算我贏了。”

“傷腦筋的小弟弟。”說是這麽說,不過,比起剛才,幸村要更認真一些。當然也只有一些,再多的,還要等越前拿出實力來。

看著被幸村拋向立海一側的外套,齋藤像是想起了什麽,他調侃種島說道:“據仁王說,幸村披外套還是跟你學的呢?”

“我?”種島拿著相機的手輕微晃了一下,他反駁:“披著外套打球對技術要求還蠻高的,我還沒那麽囂張。”

“不信?”齋藤看看球場上眉目精致的少年,再看看哪怕板正坐在座位上還是讓人感覺吊兒郎當的白毛少年,也不是很信,但還是說出了他的消息來源:“反正仁王是這樣告訴我的,他披外套的靈感來源於你這個不好好穿外套的家夥。”

球場上,無我的開啟並不曾給越前帶來任何的優勢。

甚至,幸村還有興致為越前打出的招數點評:

面對越前打出的田仁志的大爆炸,他說:“力道有餘,但球路還是太過單純。”

面對越前覆刻的橘的暴球亂舞,他說:“球才不會分身,就那麽一顆而已。”

面對越前使出的千歲的神隱,他說:“球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

對於幸村來說,網球就是把別人的球打回去就好。他堅信,球只有一顆,看穿球的本質打回去就好,這也是幸村精市的網球。

他說:“你打算持續用到什麽時候,無我的境界只會白白浪費體力而已。”

不過,面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動如雷霆幸村還是楞了一瞬,並非是他不能回擊動如雷霆,而是沒有想到越前對真田的絕招也這麽熟悉。

真田動如雷霆這一招就連仁王幻影也花了很大功夫,所以,若不是真田極為細致的展示,越前根本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學會。

高興自然不會高興,但是更多的還是無奈,真田總有些不合時宜的固執。真要計較起來,真田這行為類似於背叛了,但是面對一根筋的發小,幸村最多也就說了句:“你讓他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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