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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蹲得太久，站起來的時候腿有點酸，尤其你沒吃早飯低血糖。

這一趟晨走，碧游村的黃土路把你的小白鞋徹底變成臟臟鞋，但沒有關系，你依舊是這個村子裏時尚時尚最時尚的girl。

肚子咕咕叫了兩聲，你想到還沒吃早飯，步子一轉，改道往食堂走去。村子裏吃的是大鍋飯，到點過來，你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傅蓉連續n天煮了粥，就算彩虹也有看厭的時候，所以你毫不猶豫地奔向了饅頭。

捧著盤子，你到院子裏找座位。已經很晚了，碧游村的村民和你作息完全不同，所以食堂裏根本沒什麽人，只有角落裏的板凳上坐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饅頭+鹹菜，熟悉的老北京布鞋、黑短褲、灰短袖……

你：“……”

王也緩緩擡起頭，也“……”

69.

是夜，臨時工板凳會議正式召開。

張楚嵐他們分享完情報，確定真正麻煩的只有馬仙洪和那十二個上根器，但這些人並非沒有破綻，至於最新加入的那個諸葛青更是直接被王也包圓了。一回生二回熟，張楚嵐對王也很放心，諸葛青不足為慮。

而肖自在歡快地預定了趙歸真。

張楚嵐好奇問了幾句，肖自在想到即將享受的大餐，心情極好地開了一趟面相課。

“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貌相的，從降生起就帶有的性格傾向導致大量習慣性表情。牽動的肌群和骨骼在大量重覆運動下會向著相應的方向生長。”他舉例，“看黑管……習慣性的挑眉…高傲……隱藏在粗獷外表的細膩……你是那種即使有艱巨的目標要達成，也不會給自己太大壓力的類型呢。”

黑管：“嘿嘿！”

肖自在笑了笑，又繼續品鑒趙歸真。

眼睛，嘴角……他一點點指出。

“……兇狠、殘暴。這種面相不應該出現在一個自小出家的人臉上……”

“你們知道我是個病人，對病友的存在我可是很敏感的。”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他們當然知道肖自在在說什麽。

肖哥扶了扶眼睛，似乎想起來什麽，“對了，張楚嵐，我記得你說起過那個王望望，你認識她嗎？”

“額，不太熟。”張楚嵐有點方，這姑娘是王也要保的來著，“她也有問題嗎，但王望望不是異人，肖哥你……”

肖自在溫柔一笑，“那倒沒有，我只是好奇罷了，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面相……”

在她臉上看不到任何過往的痕跡，不愛笑，也不易怒；不冷漠也不熱情，就像初生的嬰孩……不！他看了一眼馮寶寶，她和馮寶寶不一樣。即使是嬰兒也會對世界存在好奇，但她不同。她高興、她嫌惡，一切情緒都生動、活潑，但是……

“她是至今為止唯一讓我，提不起絲毫興致的人。就像你不會選擇去吃一塊沒有味道的死肉、殺一塊無知覺的石胎泥塑，即使它摸了粉、上了漆。”

變態的快樂來源於對生命的摧殘和毀滅。植物、動物、人類、同類，生命力越強帶來的快感和滿足也逐步遞增。

但那個女孩！

“她是萬念俱灰……”

“涅槃無我、生死寂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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