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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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喵。”
極輕的，即為細小的一聲，一聽就是小貓的聲音。
明明是貓叫，可費爾多爾卻好像聽到了有個近似於童聲的聲音在唱。
“小老鼠，上燈臺”
“偷油吃，下不來”
“喵喵喵，貓來了”
“一張嘴”
“頭·就·掉·下·來”*
明明應該是童謠，卻被唱得極慢，每個字都拖長了音，空靈到如同鬼混在唱歌。
明明是大白天，周圍卻突然變得陰森森的。
經久不散的白霧成為了讓氛圍升級的道具，迷迷蒙蒙，不知從裏面會突然冒出些什麽來。
費奧多爾的心臟在狂跳。
好像在他身後的，是什麽巨大的，令人恐懼的怪物。
可費奧多爾絕不會是害怕恐怖電影的人，他幹脆利落地轉頭，卻只看見，在他的身後，什麽怪物都沒有。
有的只是站在他不遠處的，一只橘色皮毛，白色肚皮的小貓。
它正蹲坐在地上，眼睛清澈地看著青年，身後的尾巴一甩一甩，看起來可愛又柔弱。
貓是平常的貓，可這只貓實在是眼熟，特別是它脖子上的項圈，和項圈上掛著的無聲鈴鐺。
“這是，港口黑手黨成員太宰治的貓吧？”費爾多爾看著貓咪，思索著，“我記得是叫……花子？”
“喵嗚。”
有著薄荷色眼睛的貓咪好似對自己的名字有了反應，細細地叫了一聲。
不僅如此，它還站起身，朝著費奧多爾這邊走進了一些。
青年的眼神似是憐憫，又似是冷漠。
“【龍彥之間】只能分離異能者和非異能者嗎？”他自言自語道，“難道說，其他動物並不在異能範圍之內？”
而後，他蹲下身，試探性地伸出手，放到已經走到他面前的貓咪鼻子邊。
貓咪好奇地嗅了嗅他的指尖，而後用濕漉漉的鼻尖頂了頂他的手指。
“喵~”
小貓的眼眸透徹，其中好似裝不下一點陰霾。
費奧多爾輕笑了一聲。
“迷路了，和你的主人分開了嗎？”
“還是說……”青年同樣蒼白的手指從貓的鼻子上挪開，下移，一指朝上，挑起了項圈上的鈴鐺，“是你的主人讓你來找我的呢？”
“太宰君，您在聽嗎？”費奧多爾看著從鈴鐺洞口中發出的幾乎要讓人察覺不到的紅光，語氣輕柔，眼中卻沒有什麽感情，像是神明一般冷漠，“真沒想到，您竟然會讓一只貓來交涉。”
“難道是想通過這樣來迷惑我嗎？”他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惜，我並不喜歡貓。”
“因為我是老鼠啊，滿大街都是的老鼠。”
說罷，他剛想將鈴鐺從項圈上摘下，然後摧毀，可下一秒，一只軟軟的，暖呼呼的爪子覆上了他拿著鈴鐺的食指的指腹。
“喵
。”
貓咪的叫聲如常，可是，那覆上手指的爪子卻在慢慢下壓。
手指往反規律的方向彎曲，費奧多爾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唔呃”他疼得冷汗直冒，想將手指抽出，可是，手卻像被什麽固定住了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受他的控制。
他睜大了眼睛，擡頭去看貓咪，發現它依舊用那無害的眼神看著他。
可那眼神卻好像是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對自己食物的溫柔。
雖然溫柔，卻還是要將他吞吃入腹。
“咪嗚~”
[別叫了，崽崽聽不見的，他那邊吵著呢，戴上耳機也聽不見哦？]
[吾輩當然知道你不喜歡貓啦。]
[吾輩也知道你是老鼠哦。]
[西伯利亞倉鼠，真是好大一只。]
這麽說著，翠花又“喵”了一聲。
[崽，看到沒有，抓獵物就應該裝作無害的樣子靠近他，然後在對方放松警惕後給予致命一擊！]
[……啊，被倉鼠說的話影響了，一時忘了崽聽不見了。]
[哎……那好吧。]
貓咪看著面前的大型倉鼠，人性化地嘆了口氣。
[就先不管什麽致命一擊了，留著等見到崽後再當面教學吧。]
[在那之前……吾輩記得，在吾輩看到的電影裏，倉鼠好像是養在球裏的？]
-
正如翠花所說，太宰治的確沒有打開收音設備，他只是單純地打開了開關，然後開啟了待機休眠模式。
這也就是隱藏在鈴鐺內的設備還會發出紅光的原因。
如果條件可以，他當然想聽一聽翠花那邊在幹什麽，畢竟他可不想等再見到貓後，發現自家的貓咪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去異世界待了幾天。但是，都說了是條件可以的情況下，問題就是，他這邊一時沒有條件啊。
“轟！”
巨大的石塊被丟到地上，從石塊中分出的小碎末朝著太宰治的臉飛去。
鳶眸的少年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等碎末將要劃到臉時，才側了側頭，讓碎塊飛過去。
“真是有活力啊……中也。”他的旁邊，村上春樹幽幽的說道。
青年可沒有太宰治這個經常參與混戰的黑手黨那樣的反應力，被碎末打到了，雖然很小，但還是有痛感的。
沒劃破，但臉上多了幾個紅印子。
太宰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沒躲開？”
村上春樹：“太快了躲不開。”
太宰治：“你的反應力這麽差嗎？那你是怎麽戰勝自己的異能力的？”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啊，太宰。”村上春樹嘆了口氣，“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除了遛狗外整天都待在電腦前的的死宅男而已，掀開衣服肚皮都是平的，腹肌也只有一塊，沒有長小肚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如果戰鬥力滿分是中也這樣
的100，我就只有10。”
“而我的異能體當然也就和我差不多了。”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好犀利的自評。”
“讓你失望了真是抱歉。”村上春樹表情淡淡。
太宰治：“所以——”
他似乎有意在活躍氣氛，可是很明顯，說出來的是個地獄笑話。
此話一出，無論是太宰治還是說地獄笑話的作者兼參與者本人都沈默了下來。
“轟！”
很顯然，戰鬥還沒有結束，不遠處的褚發少年發出了有些猙獰且囂張的笑聲，伴隨而來的是有一次碎末的飛濺。
村上春樹動都不動彈一下，簡直想原地躺平。
就這樣吧，擺爛了，擺爛才是他的人生準則。
反正就跟雨點打到臉上似的。
就在這時，身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他往旁邊拽了一下，村上春樹一個踉蹌，碎末從他耳邊飛過。
他逃過了這一劫。
村上春樹轉頭看過去，看到了太宰治剛剛收回的手。
“謝謝你，太宰。”青年真誠道謝。
“不用謝，舉手之勞。”太宰治坦然接受。
兩人再次齊齊沈默，他們同步仰起頭，無聲地註視著打架的人從地上飛到天上，又回到地面上，各種異能，簡直就像是電影特效一樣精彩。
“只讓中也出手，總覺得有點愧疚呢。”村上春樹突然說道。
雖然被無意間誤傷了，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還是中原中也幹的呢。
太宰治眼珠子一轉，瞥了他一眼：“愧疚什麽，我們只需要站在這裏就好。”
“除了聲音大點，偶爾有暗器，或者說明器飛過來，但看他們打架不是挺有趣的嗎？”
“而且啊，”太宰治拖長了聲音，“中也他可是樂在其中呢。”
“真的嗎？”村上春樹狐疑地看向中原中也，對方恰巧正將一個人踹到地上，發出了吊嗓子一般的戲腔，即使距離不近，卻依然能看到他臉上興奮到猙獰的笑容。
……
“這是釋放天性了？”村上春樹遲疑道。
“噗，釋放天性，哈哈哈！”太宰治有被逗笑，他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讚同道，“確實啊，狗被放出來撒歡了，可不就是釋放天性了嘛哈哈哈哈！”
村上春樹：“……我可沒那麽說。”
太宰治擺了擺手：“其實是因為這次參與這場戰爭的組織和異能者都不是什麽無辜的人，特別是異能者，每個人都作惡多端，手上沒少沾人命。”
“武裝偵探社雖然不是那種聖人組織，但本身還是有原則的，除非接到委托，或者那些異能者在他們面前犯罪，否則無法直接制裁他們。”
“所以，即使知道他們作惡多端，只要沒在面前犯事，沒有逮捕令，中也就算見到他們的面也不能直接抓住他們。”
“就算抓住了，一是普通的警局關不住異能者，二是再怎麽清楚他們做的事有多罪惡也不能動用私刑出氣，就只能看著他們被送入異能特務科。”
“所以啊，”太宰治意味深長地道，“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揍他們，中也可是超級開心的。”
“原來是這樣。”村上春樹恍然大悟。
“轟！”
又一下，太宰治再把村上春樹往旁邊一拽，又讓他躲過一劫。
“再次感謝。”村上春樹更加真誠地道謝。
“嗯，”太宰治無所謂地應了一聲，突然道，“不過，村上君，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村上春樹疑惑地看過去。
太宰治笑了起來：“那個小矮子的戰鬥力才不是100呢，花子才是。”
村上春樹下意識點頭：“昂……”
……
“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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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極輕的，即為細小的一聲，一聽就是小貓的聲音。
明明是貓叫，可費爾多爾卻好像聽到了有個近似於童聲的聲音在唱。
“小老鼠，上燈臺”
“偷油吃，下不來”
“喵喵喵，貓來了”
“一張嘴”
“頭·就·掉·下·來”*
明明應該是童謠，卻被唱得極慢，每個字都拖長了音，空靈到如同鬼混在唱歌。
明明是大白天，周圍卻突然變得陰森森的。
經久不散的白霧成為了讓氛圍升級的道具，迷迷蒙蒙，不知從裏面會突然冒出些什麽來。
費奧多爾的心臟在狂跳。
好像在他身後的，是什麽巨大的，令人恐懼的怪物。
可費奧多爾絕不會是害怕恐怖電影的人，他幹脆利落地轉頭，卻只看見，在他的身後，什麽怪物都沒有。
有的只是站在他不遠處的，一只橘色皮毛，白色肚皮的小貓。
它正蹲坐在地上，眼睛清澈地看著青年，身後的尾巴一甩一甩，看起來可愛又柔弱。
貓是平常的貓，可這只貓實在是眼熟，特別是它脖子上的項圈，和項圈上掛著的無聲鈴鐺。
“這是，港口黑手黨成員太宰治的貓吧？”費爾多爾看著貓咪，思索著，“我記得是叫……花子？”
“喵嗚。”
有著薄荷色眼睛的貓咪好似對自己的名字有了反應，細細地叫了一聲。
不僅如此，它還站起身，朝著費奧多爾這邊走進了一些。
青年的眼神似是憐憫，又似是冷漠。
“【龍彥之間】只能分離異能者和非異能者嗎？”他自言自語道，“難道說，其他動物並不在異能範圍之內？”
而後，他蹲下身，試探性地伸出手，放到已經走到他面前的貓咪鼻子邊。
貓咪好奇地嗅了嗅他的指尖，而後用濕漉漉的鼻尖頂了頂他的手指。
“喵~”
小貓的眼眸透徹，其中好似裝不下一點陰霾。
費奧多爾輕笑了一聲。
“迷路了，和你的主人分開了嗎？”
“還是說……”青年同樣蒼白的手指從貓的鼻子上挪開，下移，一指朝上，挑起了項圈上的鈴鐺，“是你的主人讓你來找我的呢？”
“太宰君，您在聽嗎？”費奧多爾看著從鈴鐺洞口中發出的幾乎要讓人察覺不到的紅光，語氣輕柔，眼中卻沒有什麽感情，像是神明一般冷漠，“真沒想到，您竟然會讓一只貓來交涉。”
“難道是想通過這樣來迷惑我嗎？”他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惜，我並不喜歡貓。”
“因為我是老鼠啊，滿大街都是的老鼠。”
說罷，他剛想將鈴鐺從項圈上摘下，然後摧毀，可下一秒，一只軟軟的，暖呼呼的爪子覆上了他拿著鈴鐺的食指的指腹。
“喵
。”
貓咪的叫聲如常，可是，那覆上手指的爪子卻在慢慢下壓。
手指往反規律的方向彎曲，費奧多爾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唔呃”他疼得冷汗直冒，想將手指抽出，可是，手卻像被什麽固定住了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受他的控制。
他睜大了眼睛，擡頭去看貓咪，發現它依舊用那無害的眼神看著他。
可那眼神卻好像是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對自己食物的溫柔。
雖然溫柔，卻還是要將他吞吃入腹。
“咪嗚~”
[別叫了，崽崽聽不見的，他那邊吵著呢，戴上耳機也聽不見哦？]
[吾輩當然知道你不喜歡貓啦。]
[吾輩也知道你是老鼠哦。]
[西伯利亞倉鼠，真是好大一只。]
這麽說著，翠花又“喵”了一聲。
[崽，看到沒有，抓獵物就應該裝作無害的樣子靠近他，然後在對方放松警惕後給予致命一擊！]
[……啊，被倉鼠說的話影響了，一時忘了崽聽不見了。]
[哎……那好吧。]
貓咪看著面前的大型倉鼠，人性化地嘆了口氣。
[就先不管什麽致命一擊了，留著等見到崽後再當面教學吧。]
[在那之前……吾輩記得，在吾輩看到的電影裏，倉鼠好像是養在球裏的？]
-
正如翠花所說，太宰治的確沒有打開收音設備，他只是單純地打開了開關，然後開啟了待機休眠模式。
這也就是隱藏在鈴鐺內的設備還會發出紅光的原因。
如果條件可以，他當然想聽一聽翠花那邊在幹什麽，畢竟他可不想等再見到貓後，發現自家的貓咪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去異世界待了幾天。但是，都說了是條件可以的情況下，問題就是，他這邊一時沒有條件啊。
“轟！”
巨大的石塊被丟到地上，從石塊中分出的小碎末朝著太宰治的臉飛去。
鳶眸的少年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等碎末將要劃到臉時，才側了側頭，讓碎塊飛過去。
“真是有活力啊……中也。”他的旁邊，村上春樹幽幽的說道。
青年可沒有太宰治這個經常參與混戰的黑手黨那樣的反應力，被碎末打到了，雖然很小，但還是有痛感的。
沒劃破，但臉上多了幾個紅印子。
太宰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沒躲開？”
村上春樹：“太快了躲不開。”
太宰治：“你的反應力這麽差嗎？那你是怎麽戰勝自己的異能力的？”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啊，太宰。”村上春樹嘆了口氣，“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除了遛狗外整天都待在電腦前的的死宅男而已，掀開衣服肚皮都是平的，腹肌也只有一塊，沒有長小肚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如果戰鬥力滿分是中也這樣
的100，我就只有10。”
“而我的異能體當然也就和我差不多了。”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好犀利的自評。”
“讓你失望了真是抱歉。”村上春樹表情淡淡。
太宰治：“所以——”
他似乎有意在活躍氣氛，可是很明顯，說出來的是個地獄笑話。
此話一出，無論是太宰治還是說地獄笑話的作者兼參與者本人都沈默了下來。
“轟！”
很顯然，戰鬥還沒有結束，不遠處的褚發少年發出了有些猙獰且囂張的笑聲，伴隨而來的是有一次碎末的飛濺。
村上春樹動都不動彈一下，簡直想原地躺平。
就這樣吧，擺爛了，擺爛才是他的人生準則。
反正就跟雨點打到臉上似的。
就在這時，身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他往旁邊拽了一下，村上春樹一個踉蹌，碎末從他耳邊飛過。
他逃過了這一劫。
村上春樹轉頭看過去，看到了太宰治剛剛收回的手。
“謝謝你，太宰。”青年真誠道謝。
“不用謝，舉手之勞。”太宰治坦然接受。
兩人再次齊齊沈默，他們同步仰起頭，無聲地註視著打架的人從地上飛到天上，又回到地面上，各種異能，簡直就像是電影特效一樣精彩。
“只讓中也出手，總覺得有點愧疚呢。”村上春樹突然說道。
雖然被無意間誤傷了，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還是中原中也幹的呢。
太宰治眼珠子一轉，瞥了他一眼：“愧疚什麽，我們只需要站在這裏就好。”
“除了聲音大點，偶爾有暗器，或者說明器飛過來，但看他們打架不是挺有趣的嗎？”
“而且啊，”太宰治拖長了聲音，“中也他可是樂在其中呢。”
“真的嗎？”村上春樹狐疑地看向中原中也，對方恰巧正將一個人踹到地上，發出了吊嗓子一般的戲腔，即使距離不近，卻依然能看到他臉上興奮到猙獰的笑容。
……
“這是釋放天性了？”村上春樹遲疑道。
“噗，釋放天性，哈哈哈！”太宰治有被逗笑，他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讚同道，“確實啊，狗被放出來撒歡了，可不就是釋放天性了嘛哈哈哈哈！”
村上春樹：“……我可沒那麽說。”
太宰治擺了擺手：“其實是因為這次參與這場戰爭的組織和異能者都不是什麽無辜的人，特別是異能者，每個人都作惡多端，手上沒少沾人命。”
“武裝偵探社雖然不是那種聖人組織，但本身還是有原則的，除非接到委托，或者那些異能者在他們面前犯罪，否則無法直接制裁他們。”
“所以，即使知道他們作惡多端，只要沒在面前犯事，沒有逮捕令，中也就算見到他們的面也不能直接抓住他們。”
“就算抓住了，一是普通的警局關不住異能者，二是再怎麽清楚他們做的事有多罪惡也不能動用私刑出氣，就只能看著他們被送入異能特務科。”
“所以啊，”太宰治意味深長地道，“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揍他們，中也可是超級開心的。”
“原來是這樣。”村上春樹恍然大悟。
“轟！”
又一下，太宰治再把村上春樹往旁邊一拽，又讓他躲過一劫。
“再次感謝。”村上春樹更加真誠地道謝。
“嗯，”太宰治無所謂地應了一聲，突然道，“不過，村上君，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村上春樹疑惑地看過去。
太宰治笑了起來：“那個小矮子的戰鬥力才不是100呢，花子才是。”
村上春樹下意識點頭：“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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