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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雨下得再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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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再大些

預言很準,66萬字,算是到頭了,雖然沒寫完,但不完美才是完美。

大多數時候,想到什麽就寫什麽,只不過生活太難,社會難混,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曾經受到一部小說啟發,在大學心理課上寫下一句話:我想要成為一個永遠都不想要墮落的人。

或許有人針對我說的這句話,用他自己對“墮落”這個詞的定義來攻擊我,說我墮落了。

攻擊,到處都是攻擊,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子,無論在哪裏都是一樣。

有時候,別人認真,我開玩笑;有時候,我認真,別人開玩笑,不在一個頻道上。

妖魔鬼怪橫行,四方攔路虎殺出,只讓我改道;卻未能傷我分毫,陰謀陷阱誘惑,形同虛設,只因我執白棋,而非我是棋子。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在胡說八道,所說的話中有真有假,難以辨認,只有我自己知道真與假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高中時候,我在家門附近看到一條黑色的眼鏡蛇,它像瀏陽河一樣,身軀轉過幾道灣,慢慢地靠近眼前的獵物——一只黑色與白色相襯的小鳥。

我當時就在想,黑蛇距離小鳥只有三十公分的距離了,那麽近的距離,為什麽小鳥發現不了?

平坦的沙子地面上,黑蛇的顏色十分顯眼,沒有任何偽裝,可能是小鳥貪吃,只顧著眼前利益了。

也許,小鳥根本沒見過眼鏡蛇,不知道眼鏡蛇是天敵。

我當時十分著急,倒不是擔心小鳥的生命安全,卻又下意識地吼一聲,嚇退小鳥。

雖然善良讓我救下了小鳥,但我的善良又讓我心生畏懼,甚至是心生正義。

畢竟,家門口出現一條烏漆墨黑的眼鏡蛇,這種劇毒蛇怎麽能出現在附近?我似乎預見了未來,想象他咬到別人或者自己的後果。

當時,我大膽地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往它身上砸過去。

傷害不大,在石頭擊中它的身軀後,我意識到它的身軀很柔韌。

被我的石頭打中後,它上半截身子立了起來,張開眼鏡後像一個勺子,就那樣看著我,蛇怕人,我明白這是受到危險後的自保狀態,這時,可以聽見眼鏡蛇嗤嗤嗤地發出嘶吼,那聲音就像是打氣筒發出來的。

是我嚇跑了它的獵物,是我拿石頭打中的它,按理說是我理虧了。只是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不應該出現在人類居住的地方,對人構成威脅。

在我看來,它的行為就是在防衛,而我也在防衛著它。

事實證明,我不可能放過它,即使我和它無冤無仇,它也不是我的獵物,但它是有毒的爬蟲類。

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快要記不太清楚,石頭扔它沒用,我就抄起附近的竹竿去打它。同時認為自己應該叫人來幫忙,可周圍楞是沒有一個人,我十分緊張,朝著周圍喊有蛇,安靜得落針可聞,奇怪沒人,幹脆不喊了,先將它制服再說。

我將它逼到一個地方,它害怕我,就要逃走,企圖鉆進一米多寬的小巷墻根洞裏。

記得那是一座還沒裝修的房子,建在我的隔壁,外觀上是紅磚墻面,灰色鋼筋混凝土柱頭。(毛坯房都不算)

它打算鉆進洞,逃到磚房裏面,卻被我在外面阻止,用竹竿猛戳,竹竿都被我戳廢了,它終究是進不去,尾巴被卡在了外面的縫隙裏,它一個回頭咬住了我的竹竿,可以聽見蛇牙咬住竹竿後的哢哢聲。

我在知道它被卡住後,立刻回家拿了鋤頭,準備把它打死,雖然我的良心覺得這樣做殘忍,但我還是覺得要把它殺了,以除後患。

驚出一身冷汗,我用盡力氣,揮起鋤頭,頗有武松打虎之感,鋤頭砸在它的身上,可以想見那種極致的痛苦。

蛇的身體太柔韌了,我用盡力氣,一個成人的力量,砸了好幾下都沒能將其一分為二。(鋤頭的鋒利程度有限,一定程度上可以視為於鈍器)

最後,它不怎麽動了,我知道它已經半死不活,但還活著,家裏人剛好回來,它又被卡住了,我也就放棄。

全程心驚膽戰出了一身冷汗,似乎與死神擦肩而過,讓家裏人打電話聯系人把黑蛇處理掉。

尊重生命是一回事,除掉危險源又是一回事,只希望在靠山的地方,毒蛇不要出現在人類視野中,待在山上就好,互不侵犯。

經此一役,我覺得關鍵時刻,就是要有“斬黑蛇”的勇氣。

斬黑蛇的故事是真的,下面我再說一個故事。

發生在十幾年前,那時候我上初中,一個陰雨天,雨下得比較大,由於是騎的自行車,也就回不了家吃中午飯,幹脆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飯算了。

偏偏搜了身上的口袋,竟然忘記帶錢了,沒辦法只能向親戚借錢,親戚借我了,我也如願吃了中午飯。

吃完飯回來,我隨便摸了摸口袋,竟然從自己牛仔褲後面的屁股口袋裏搜到了自己的幾元錢。

怎麽會這樣?我當時那是一陣懊惱,我一般不會把錢放到屁股後面口袋的,心說要是早點找到這幾元錢,也用不著去跟親戚借錢啊,我太傻了,居然沒有仔細搜一下自己的口袋,害自己瞎著急一場,命運真會捉弄人。

於是,我就想著要把錢還了,找到親戚後,我把錢拿給親戚。親戚推脫著說不用還了,再三要求下,親戚也沒要,因為我們兩家的關系很好。

既然對方不願意收下,那我也沒辦法,只能算是欠一個人情。

我一般不會在身上帶很多錢,因為不遠行,也不買零食飲料,家距離學校只有五公裏左右的路程,很少買東西,只想著存錢,結果越來越拮據,以至於發展成吝嗇,不舍得花錢,對自己吝嗇,對別人也吝嗇,喜歡的東西也不舍得買,但借了錢一定是要還的。

遇到不讓還的情況實在是為難,區區幾塊錢就讓我那個。

我是一個不喜歡借錢的人,不喜歡把錢借給別人,是擔心別人不還錢;不喜歡借別人的錢,是因為不想欠別人錢。

只是後來,命運作弄,我哪裏來的錢呢,我不是沒帶錢嗎,怎麽就有錢還了呢?

為什麽我突然從自己的屁股口袋裏找到了自己的吃飯錢?

是誰在作弄誰?

回到家後,我聽祖母說,那個親戚的錢不見了,然後說是我偷的,我被賴了。

其實,小學時候我也曾賴過別人偷我的錢,起因是我找不到自己的錢包了,然後我媽就告訴我,說看到有人拿著和我一樣的錢包,我記得裏面有二十多塊錢,我就找到人,當面質問她,讓她把錢包還給我,結果她哭了,還大我兩三歲。

現在想想,或許是我賴她偷我錢包了,偷我錢包的另有其人。

曾經我賴別人,曾經別人又賴我,似乎是因果循環。

我被賴的那一天,十分痛苦,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也許是在渡劫中。

如果真是渡劫,怎麽沒成仙呢?

想想真是好笑,我只記得那天我剛回到家沒多久,就聽到被賴的消息,雙手捂著腦袋,蹲在洗手間前面,聽外面大雨傾盆的聲音,還有那雷聲陣陣,腦袋很疼,是真的被攻擊到了。

如果畏懼因果循環,如果不知有因果循環,在沒有充足證據的情況下,最好不要去賴一個人偷東西。當然,如果證據確鑿,也就不能說是賴別人了。

生命必經之考驗,只要來了就會躲不掉。唯有期盼雨下得再大些,雷聲轟得再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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